第96章 曹雨的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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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謝二拿終於追那小姑娘,老遠喊道:妹子,妹子,等等我啊
那小姑娘停下腳步,眨巴著大眼睛望著謝二拿,疑惑道:大哥哥,你是在叫我嗎
是啊謝二拿一本正經道,我聽三姑說你在找小花,追來了。小說
小姑娘不解道:我的確是有急事找小花,你是誰呀
謝二拿煞有其事道:我是小花的幹哥哥,你叫我二娃行了。
小姑娘驚喜道:那你能聯係到小花嗎,我有急事找她
哎呦謝二拿一臉為難道,小花正在省城參加寫作培訓班呢,也沒個電話什麽的,聯係不啊。不過,小花走的時候交代過我,說有什麽事讓我幫她處理,你有什麽事直接和我說吧。
小姑娘一臉失望,但還是圖了個僥幸,問道:那你有錢嗎,有時間嗎
呃謝二拿撓頭道,錢我倒是有一些,你要多少至於時間嘛,我現在遊手好閑的,貌似也啥事做。
小姑娘權衡再三,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能拿出去雲南的路費嗎,兩個人的路費哦。
謝二拿越發不解:這個倒是沒問題,可你總得告訴我去雲南幹什麽吧
小姑娘看謝二拿一臉忠厚,把原委說了出來,敢情,她叫曹雨,和小花都是栗寨村的人,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姑姑曹琦在幾年前跟著小花的叔叔於衝離家出走了,近來才得到消息,說於衝和曹琦在雲南支教,結果,他們支教的那個山村發生了山體滑坡,於衝和曹琦都受了傷,當地政府聯係了栗寨村,讓這邊派人去一趟。
偏偏,於衝離家出走後,他家裏已經沒什麽人了,好在於衝雖然是小花的遠房叔叔,但前幾年卻對小花多有照拂,也算得是小花唯一的親人了。
而曹雨的父母在廣東打工,或者說,他們早不管曹琦的死活了,根本不想去雲南,可曹雨和曹琦的感情卻很好,聽說姑姑出事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和小花去一趟雲南,一來呢,彼此有個伴,二來呢,聽說小花能去省城參加培訓班,應該能拿出路費來。
最後,曹雨鬱悶道:我之前還去過五,可小花的班主任卻不相信我,說小花的叔叔才十幾歲呢,怎麽可能在雲南支教還說我是騙子,想拐騙小花,不但不幫我聯係小花,還差點報警抓我。
一聽這話,謝二拿也是滿頭黑線,知道班主任是把自己當成小花的叔叔了,自然不會相信曹雨的話,不過,他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便和曹雨去了趟栗寨村,找到村支書詢問了一下情況,得知,曹雨的確沒說謊,於衝和曹琦都在雲南出事了,還拿到了確切的地址。
回頭,謝二拿有些無奈道:小花去省城時,把所有的事情都委托給了我,既然如此,那隻有我陪你走一趟了
謝二拿的確有些無奈,小花於衝這唯一一個親人,若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小花一定會很傷心的,再者,小花現在才十幾歲,沒有個親人照顧也是不行的。
聽謝二拿說願意和自己去雲南,曹雨簡直是喜出望外啊,迫不及待道:那事不宜遲,我們今天去鎮訂車票吧,你的錢夠嗎
謝二拿原本想讓徐哥開車送自己去的,可聽說那個山村並不通車,隻得打消了念頭,給家裏打了電話,說要出趟遠門,和曹雨來到鎮訂車票。正好呢,下午3:20分有一輛途經石佛鎮去雲南大理的大巴車,隻是,雲南大理卻不是目的地,隻不過是離目的地德宏州較近而已。
但二人已經別無選擇了,隻得交錢了車。
因為這輛大巴是途經石佛鎮的,車幾乎坐滿了乘客,司機費了好大的勁,才在最後一排挪出兩個座位來,曹雨一看兩個人的車費居然要680,大吃一驚,問道:二娃哥,這還隻是到雲南大理呢,你帶的錢夠嗎
應該夠吧。謝二拿依然裝出忠厚模樣,靦腆道,放心吧,萬一不夠,我打電話讓我老爹打一點在卡是。
你家是做什麽的啊曹雨滿臉好,貌似,自己還不知道二娃哥姓什麽呢。
我家是種蘭花的。謝二拿怪笑道,我們村現在大多數人都在種蘭花,還賺了不少錢呢。
曹雨自然也聽說過禍水村要建春蘭山的事情,一臉羨慕的問起細節來。左右無事,謝二拿和她說起了春蘭山,還恬不知恥的誇讚謝二拿有多厲害,甚至說:我也姓謝,說起來,謝二拿和我像一個人似的。
不是麽,他們本來是一個人。
可能曹雨做夢都沒想到,眼前的忠厚少年是傳說的謝二拿,無羨慕道:禍水村出了個謝二拿,那真是你們的福氣啊那謝二拿到底有多大呢,聽說他才20歲,不可能吧
謝二拿滿頭黑線:人家是不到20歲好不,到底是誰造的謠啊,居然說人家都20歲了,這是誹謗,絕對是誹謗
曹雨吃吃的笑了起來,感覺謝二拿說話特幽默,給人一種親切感,又問起謝二拿和小花是怎麽認識的,又是怎麽變成幹哥哥等碎碎事,謝二拿隨口敷衍,不覺間和她拉進了距離,得知,她隻小花大9個月,要是在讀書的話,應該初三了。
女孩子大多羞澀,曹雨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她卻是個很有膽識的姑娘,在家裏的時候挑水做飯洗衣服,外帶種地,村裏沒人不說她能幹,但說到出遠門,這還是她頭一遭了,無論是膽氣還是見識,和謝二拿起來都相差了千萬裏,說到底,她在村裏手腕個能幹的姑娘,一出門,是個膽小怕事的土村姑了,什麽都要謝二拿做主,什麽都要是看謝二拿的臉色行事。
晚飯後,大巴了高速公路,之後一路平穩,速度也非常快,車的人大多是外地口音,謝二拿和曹雨說話別人也聽不明白,這無疑讓二人的關係親密了許多,在下半夜的時候,打瞌睡的曹雨甚至偎進了謝二拿懷裏,繼而滑倒在謝二拿腿。
偏偏,謝二拿風流慣了,一挨著女人有反應。
女人天生敏感,哪怕是在睡夢,曹雨也被劇烈的脈動驚醒了,然後猛的抬起頭來,驚慌的瞄了眼謝二拿,卻發現謝二拿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打瞌睡。
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可緊接著意識到不妙了,因為,謝二拿若真的睡著了,怎麽可能有反應呢
嗯想睡睡吧,路還長著呢。謝二拿裝作不在意的撫著她的秀發,強行把人家的臉摁在脈動。
曹雨頓時全身僵硬,小臉更是羞得發燙,尤其是那劇烈的脈動和火熱的氣息,激得她渾身輕顫,想掙紮,又怕太過明顯,不掙紮吧,豈不是要羞死個人了
事實,她現在全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掙紮,隻在心裏一個勁的說:他肯定是故意的,都壞死了。
可她卻不覺得反感,隱隱還有些期待。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鍾情如今的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加謝二拿已經是個頗具男人魅力的少年了,又有哪個少女能不動心呢
於是,她用滾燙的小臉感受著那種熱度,心更是充滿了新和喜悅,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激起男人的欲望,這代表自己的個大姑娘了。
謝二拿也不明白,為什麽女孩子們對自己沒有絲毫抵抗力,後來想了想,氣運應該也是種魅力,自己現在氣運滔天,這對女孩子來說無疑是種致命的誘惑。
為了驗證這種想法,他低頭耳語道:小雨,舒服嗎
嗯曹雨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其實,她也不知道謝二拿問這話的意思是什麽,反正自己感覺很好是。
謝二拿心歡喜,看來,自己猜測得沒錯,氣運是種魅力,又耳語道:那喜歡嗎
曹雨又嗯了一聲,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明白謝二拿問的什麽了,早已羞得渾身發軟,恨不得早個地縫鑽下去,又不敢抬頭,免得麵對謝二拿。
謝二拿試著搭在她柔軟的腰身,暗,鹹豬手卻鑽進了毛衣裏,掌心貼著人家的腹肌,輕輕磨砂滑動。
曹雨頓時感到謝二拿的手掌好像帶電一般,每經過一處,哪兒一陣陣酥麻,她雖然未經人事,又對情情愛愛毫無經驗,但也知道謝二拿在撩撥自己,那種強烈的欲望和羞恥感居然刺激著每一寸細胞,希望謝二拿住手,又期待謝二拿再大膽一些,心裏好不矛盾。
農村姑娘善於勞動,或許在細膩不城裏姑娘,但在健美和發育,卻不是城裏姑娘能的。
謝二拿知道未經人事的姑娘是受驚的兔子,不能太過直接,要先順著兔子的皮毛撫摸,直到兔子徹底溫順後,才可以肆無忌憚探染指窩邊草。
果然,謝二拿的磨砂讓曹雨減低了防範之心,甚至,她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謝二拿不碰觸她的底線,那任由謝二拿使壞,隻是可惜,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是什麽,隻是隱隱約約覺得,奶酪是不能碰的,偏偏,她又感覺到謝二拿是要碰自己的奶酪,後來又退而求其次,認為兔子的窩邊草不能碰,那麽,這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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