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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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在阿偉的帶領下,通過月半牆來到了西施閣,阿偉將我放下,然後退到一邊,我看了看四周,正有不少的人被奴隸背過來,其臉的神色都是興奮,是的一個兩個或許感覺不到害怕,可是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這樣,那感覺,簡直是要人命。 w w w  v w

    所有人的目標隻有一個,全部都找到了自己所要去找的那個姑娘,那個房間。

    隨著我的前進,我發現了金萬福百畫龍,這兩個人都是前往了之前去的那個房間,其神色透出一股不計一切的瘋狂。

    我前去和他們說話,可是他們卻根本不搭理我,一雙眼睛注視著眼前那器皿,刀子毫不猶豫割破左手的無名指。

    我搖了搖頭,隨即轉身朝著下方走去,沒一會兒我看見了許旭陽,他正拿著小刀在割自己的手指,我說什麽話他都沒有理我。

    忽然我眼神一凝,我發現在許旭陽的手臂刻著去找小雅的字樣,一眼看去,整條手臂都是類似的字,似乎是用什麽尖銳的東西雕刻的,那鮮血還沒有流盡,四個字透出一片血光。

    我腦一瞬間炸開,這是許旭陽在提醒自己,他聽了我的話想要去找王小雅,可是他也知道,會迷失神智,所以才會在手臂雕刻著四個字,可是現在許旭陽並沒有去王小雅的房間,那麽也是說,許旭陽最後也沒有抵抗住這致命的蠱惑。

    其實我也知道,我可以兌換一瓶心頭血來讓許旭陽恢複神智,不讓神智迷失,可是我也有顧慮,我如今正探索這個靈異事件,現在我的身已經沒有道具,如果我浪費了這一次兌換道具的機會,那麽我下一個靈異事件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才會遲遲不肯兌換。

    我深深的歎口氣,從今天用膳的人數來觀察,已經有人開始消失了,這些人去了什麽地方,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消失的人,應該不止我們這個房間,應該還有其他房間的人也消失了。

    最後,我朝著下方繼續行走,頭頂兩邊的紅色燈籠照射下來的光亮將整個地板染紅,我的眼神在四周掃視,沒一會兒我來到了晨曦所在的房間。

    此刻那屬於晨曦的木牌子已經掛去了,門前的器皿和小刀也安安靜靜的落在一旁,我透過窗紙看了看,裏麵的的確確有一個女人,看背影的確是晨曦。可是我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繼續走下去。

    逐漸,我來到了王小雅的房門前,我看見朱漆色的大門屬於王小雅的木牌子消失不見了,門前的器皿和小刀也都不見,我透過窗紙看進去,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我心裏有點不妙,這王小雅不可能消失才對啊難道說,和晨曦是一樣的

    我一邊思考一邊往回走,來到了晨曦的房門前我依然還是沒有想明白。

    於是,我拿起小刀割破左手的無名指,那鮮血很快將器皿滿溢,朱漆色的大門打開,晨曦的聲音傳來:公子您來了。奴家等您好久了。

    我走進房間,那香立刻撲麵而來,直接讓我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不過我還勉強能承受。身後的朱漆色大門自動關,晨曦緩緩的轉過身來,或許是心頭血的鮮血,我一眼看見,晨曦的臉是腐爛的,隱約可見白骨。

    我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雖說我覺得晨曦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但是也說不準,萬一是晨曦故意裝出來的,那我現在是羊如虎口。

    我一眼看見,那簾幕還是一顆顆密密麻麻的眼珠子,讓我有種看魚丸的既視感,越看心底越是發寒。

    我掐了掐大腿的肉,因為疼痛,讓我意識稍微清晰起來,接著我用衣袖遮住口鼻,那香的味道稍微淡了些許,我看著眼前隻穿了一件紅肚兜的晨曦,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來說說吧,你到底怎麽了

    晨曦的麵色露出一絲疑惑,身體靠在我身,右手在我胸膛撥弄:公子在說什麽呢奴家,是第一次和公子見麵啊。

    我身體一震,立刻躲開晨曦,問道:你不記得了我們見過不止一麵了。

    公子在說什麽傻話,奴家第一次看見公子。

    我大腦急速運轉,忍不住想到,莫非這晨曦和王小雅一模一樣因為紅色的蟲子而變得失去一部分記憶

    晨曦修長的玉指在我胸膛打了個轉,然後轉過身,俏皮說道:公子真是生的俊朗,奴家的心都跳個不停,現在讓奴家去拿點酒來,喝了酒以後,便可以和公子享受天倫之樂了。

    我不說話,悄悄跟在晨曦的身後,而晨曦似乎略有所察覺,於是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我說:公子在床等我吧,奴家去去來。

    我一把推開晨曦,一個側身超前跑去,來到床榻的後麵看見了凹槽和酒壇子,晨曦在我後麵傳出怨毒的大叫:你你到底是誰

    其實我心裏知道,晨曦現在肯定是有一部分記憶被遺忘了,具體是怎麽被遺忘的,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應該也和紅色的蟲子有關,於是我走到那凹槽旁邊,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今天你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踩死所有的蟲子

    晨曦的麵色有些恐懼,向後退了兩步,顫道:你你不要亂來。

    看著晨曦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更是清楚,紅色的蟲子是她們的命脈,我厲聲說道:這蟲子到底是什麽如果我踩死了,你們會怎麽樣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今天看見王小雅不見了,心裏察覺有點不妙。

    若若公子踩死了所有的蠱蟲,那麽那麽奴家會死

    我頓時大吃一驚,叫道:怎麽可能不是隻會繁衍出來九個蟲子嗎怎麽會死人呢

    晨曦麵色一變:公子怎麽會知道,踩死以後還會繁衍

    我麵色沉重,緊繃著臉,緊咬牙關說道:你現在不要問其他的,你告訴我,為什麽會死

    說罷,我做出要踢倒那凹槽的舉動,晨曦見了立刻出聲阻止:公子不要奴家奴家什麽都說。

    蠱蟲是和人體的性命相連的,如果蟲子死了,身為宿主的奴家也會死,而且死法相當的痛苦,全身麻痹,不能動彈,身體被蠱母一點點吞噬,最後變成一層白灰。雖說當時會繁衍出來九隻蟲子,但那隻不過是將九隻蠱母放出來而已,等不了多長的時間,會按照奴家所說那樣死掉,而蟲子是吸取精血的蠱母。借助奴家之手,吸取男子精血。

    我眉頭一皺,心裏的疑惑非但沒有解開一絲一毫,反而是增多了起來:什麽意思

    晨曦的一雙眼睛始終不離開凹槽,因為緊張身體弓起來,蠕動紅唇說道:蠱母是是吸取男人身體精血的一種東西,它存在奴家的體內,而奴家被稱作為宿主,如果蟲子死,宿主也死。蟲子不死,而宿主不死,假如是吸取大量的男子精血,身體會慢慢的改變,從而變成真正的蠱蟲,然後破繭成蝶。據說這樣,才能夠徹底讓蠱母從自身的身體裏脫離出去。

    也是說,你們自身有九隻蠱母是屬於雌性,每次來房間,那老太太會給你們一隻雄性的蟲子,而你們隻能和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九次,當九次到達以後,男人是不是精盡人員

    晨曦神色間充滿了震驚:你你怎麽會知道

    現在你別問我為什麽會知道,你隻需要回答。我再次做出威脅的姿勢,晨曦立刻慌張了起來,在原地噤若寒蟬

    公子,奴家不知道九次以後會怎麽樣,奴家隻是知道,達到九次者罕見,很多人都是第二次被吸成了一堆骷髏,有的是三次,或者四次,五次都是很少的一部分人,達到六次的人奴家並沒有遇到,在我的記憶,並沒有人達到過六次。但是奴家聽說,很久以前,有人達到過九次,可最後變成了什麽樣子,奴家真的是不知道

    我略微思索,再次說道:那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過來的,你們又是為了什麽而去這樣的事情

    晨曦先是一愣,接著說:從什麽地方來的這個問題奴家也一直在思考

    什麽意思我皺眉問道。

    不知道,每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奴家發現自己在這個房間裏麵了。

    那你也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了什麽

    晨曦搖了搖頭,斬釘截鐵說道:不奴家知道。奴家這樣做,隻是為了減輕痛苦在這裏有個非常怪的事情,若是男方喝了酒,吞下了蠱蟲,女方並沒有吞下去,到了一定的時間,對方會受到萬箭穿心的痛楚,然後損失這一次所經曆的任何記憶。

    同時,若奴家長期不接觸男子,身的蠱母會反噬,會非常痛苦的死去,而且奴家曾經看見過,有人被蠱母所吞噬,所以奴家是想都不敢想這種後果。

    晨曦言語一頓,似乎猜到了我要問什麽,望著我眼眸帶著些許淚花,立刻再次說道:公子也不要問奴家是怎麽這船來的,也不要問怎麽才能離開這裏,因為奴家在這裏待了五年,始終不斷在思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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