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戰閻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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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域,取得了鑄就黑白雙玉佛的雙寶之後,任務完成的佛鄉審座烽火燼業欲趕回天佛原鄉時至中午,烽火結業邁步走進一處茶館,要了幾個饅頭,坐下飲茶。

    這家茶觀坐落在一處不大的小縣城的主幹道上,客人雖說不到人滿為患的程度卻也是人來人往,時至中午,喝茶的人更是不少,而這種茶館也恰好是江湖人休息的好去處,江湖江湖,多數還是以一些普普通通的人為主,確實苦境的先天能人,前輩祖師絡繹不絕層出不窮,但相較於苦境江湖中那些普普通通的江湖人來說便是鳳毛麟角,這些人挺長都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跑江湖的,甚至有的連一句“妖道角”都算不上。

    而他們每天的生活雖說不像先天神人們的那些快意恩仇,卻也是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江湖底層的人總會把自己內心中最為真誠的一些情感掩藏的很深,留在表麵上的便是他們嘻嘻哈哈無所畏懼,又或者吹牛無賴的模樣。

    這家茶館中便坐著不少的江湖人,一個個穿著粗布全是補丁的衣服,桌子上凳子傍牆角自己隨手可以摸到的地方放著自己的兵器,或刀劍,或棍棒,每進來一個人他們都會換頭看上一眼,是不是自己的仇人,江湖上哪有那麽多的正牌俠客?找你報仇自門口一站,高聲斷喝:“那誰誰誰,你惡貫滿盈,罪不容誅,今日我某某某要替天行道,殺你以謝天下蒼生。”那樣的活你要殺的那哥們早就從後門跑了,已得到的除了一屋子的嘲笑之外便隻有無辜躺槍多次某位弦首大人了。

    事實證明,蒼的這個名字實在是容以躺槍。

    當一群江湖人碰到一起還沒有血拚一場的時候就意味著塔恩要開始崔牛皮了,當然在互相崔牛皮的最後也有可能發生血拚。

    烽火燼業坐下後,輕輕地抿了一口茶就聽到一旁有人說話:“按你們聽說了麽?咱們北域的寒參寺被人給滅了!”

    寒參寺?寺院?一句話頓時引起烽火燼業的注意,身為佛鄉審座,他雖然不想熱入江湖風波是因為天佛原鄉如今百廢待興,但事關佛門,烽火燼業以守護佛門三千法門為己任真能不管?於是他輕輕放下手中茶碗,仔細的聽著。

    說話的那人一看便是一個很會引人注意的人,他先將一個濠頭跑出來,就是不自己接下文,非得等旁人問他,有些人知道這種人實際上等一會他就會自己把這件事說出來,說話一半,聽話一半同樣難受,但有些人並不清楚,況且著好奇心就像一隻小手在你的心口窩那撓癢癢實在是難受至極。於是便有人出聲道:“嘿,要說你就說全了,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引出話題的是一個穿著深藍色大大衣披頭散發的大漢,他現在可以說是得意洋洋,有人問他特也不繼續說,隻是在那扭著脖子使勁的清嗓子:“咳咳咳咳。”

    把周圍的人氣的夠嗆,終於有一位實在是難以忍受,無可奈何,伸手掏出幾個銅板拍在座子上:“小二,給那邊嗓子眼卡雞毛的主來壺熱茶,好把雞毛咽下去!”

    “好嘞。”小二明顯是見慣了這種陣仗,手腳利落的給那位藍衣大漢端上一壺熱茶,又拿起一隻海碗滿滿的給那位倒上一碗“你的熱茶。”

    大漢也像模像樣的端起海碗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終是開腔:“諸位,你們可知道這吞佛童子是何許人也?”

    接著就聽那人繼續講:“這吞佛童子一聽,名字便知道和佛門有仇啊。傳聞這吞佛童子來自於地獄無間,所行之處無盡業火蔓延,與佛門有這不共戴天之仇,專殺和尚啊,那寒參寺一門盡數被吞佛童子所滅雞犬不留啊。”說著這大漢一臉的痛心疾首。

    角落,一男一女正在那飲茶,男子頭生雙角,卻是溫文爾雅,似悟禪機,而女子自是閉月羞花腰間一口寶劍並未放在一旁。

    那女子說道:“聽此人所說,那屠沒寒參寺的人應是一劍封禪壯士所尋吞佛童子。”

    男子點頭:“嗯,有如此繆佛的名字,看來這吞佛童子並非善類,卻清風曾跟我說過,吞佛童子影響著這世間的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劫,具體是什麽他卻三緘其口。”

    “小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女子的聲音充滿了擔憂,自己在這世界上的最後的兩個親人女子很是看重。

    “不要太過擔心。”男子出言安慰,“好友他做事一向嚴謹不會出現太大紕漏,況且,此去他是去鑄劍,應無危險。”

    無名山洞之內,鄧九五一字字一句句講述自己過往,自為與紅葉白首到老出門闖蕩,闖下萬貫家業,結果卻是佳人被逼入豪門,到為解救紅顏知己自己散盡家財招募殺手,結果仍然是功虧一簣,不僅錢財空空,就連自身也被人通緝,亡命天涯,整個北域再無自己容身之地,最後到自己被月無暇救起,入贅月家並且習得月家的不世絕學“金銀雙絕掌”帶到武功大成,便出手將月家全家擊殺,卻被月無暇發現才與之戰鬥。

    鄧九五講述,聖宗聽著,同時眉頭緊鎖,金色光影掩蓋下的手掌一次又一次的握緊,鄧九五的故事無時無刻不再表現這他的過人的能力,以及,令人心驚膽寒的可怕心性,專區萬貫家財,靠得是能力,但隻為胸中意難平便散盡家財便是心性了,武功成就第一件事竟是對自己的再造父母,嶽父嶽母,甚至枕邊人動手便是心性。

    鄧九五的心性可謂是極端的冷靜與冷酷,究竟是何等心性能讓人散盡家財而不疼惜,究竟是何等心性能讓人無視多年情誼,無視夫妻情誼出手殺人毫不留情?聖宗看著講述的鄧九五心中殺意漸漸攀升。

    “金銀雙絕掌雖是重要,但此人太過危險了。”

    識海之內,風雨攪動,卻清風首運佛界遺世武冊,布法陣鑄防禦一抗惡體閻達。

    高空之上,閻達垂首俯視卻清風,嘴角從未消除的獰笑此刻弧度更加擴大,隻見閻達一手擎天,風雲在握,一拳自天而降,狠狠轟在法陣之上,然而法陣卻是紋絲未動。

    閻達隻感覺自己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拳頭上覆蓋的雄厚元攻盡數被卸去,讓閻達有了一種有力無處打的感覺,而法陣內中的卻清風卻是麵色一喜,這佛門必敗的武學幾天竟然這麽給力?

    然而,“小小法陣妄想為自己爭取生機嗎?”隻聞閻達怒喝,內元飽提,一身雄厚根基盡情施展,方圓天地之內頓時地動山搖“閻神判!”內勁破體化為參天一拳,頓時乾坤失色地動山搖。

    閻神判命,難過五更。參天一拳,法陣頓破。

    法陣內部的卻清風首當其衝口吐朱紅。我了個佛祖,這佛門必敗武學還真是名不虛傳。身形不斷倒退,卻清風背後琴袋打開聖光悍然映射而出,光照三千,明台琴再度現世,琴弦自浮,卻清風一轉身,手扶聖琴,明心聖氣混合清幽琴音跌宕而出。

    “琴音?小子你會的還真多。”卻清風招式層出不窮,閻達卻是巍然不動“但你會的太多的!”一眼看出卻清風雜而不精的缺陷,閻達身形瞬間來到卻清風的麵前對著卻清風的麵便是是狠狠一拳,卻清風手輕拍明台琴,明台琴向上翻滾擋住閻達一拳,卻清風卻被這股巨力再度震退數步。

    “你知道上次一拳打在我的臉上的人如何了麽、?”回想閻達那一拳落實的後果,卻清風臉色一變竟是不退反進,驟然加速狠狠撞向閻達:“他被我吊在大殿中整整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