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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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謨身後的將士們得令後,把荊州的守軍團團圍住。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荊州守軍見狀,紛紛大驚失色。一個荊州兵問道:“王將軍,我們常年把守荊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為何如此?”
聽到這話,王玄謨從侍衛手中接過聖旨,高高地舉在他們麵前,大聲宣讀道:“大宋皇帝詔曰:荊州將軍李木,隨軍出征,臨陣倒戈投敵,以致我軍上萬將士受冤而死。朕命上將軍王玄謨率兵征討逆黨,以複大宋江山!”念完,王玄謨把聖旨交給手下。
“不可能,李木將軍一心報國,前一段時間還親手把謝暉捉拿交給朝廷,現在朝廷怎麽能說李將軍投敵呢?我們不信!”
王玄謨冷笑一聲:“哼,你信與不信,我一點都不關心,重要的事我奉聖上之令前來鎮守荊州,清楚叛黨;凡是與李木有牽連的人,一律殺無赦!”
“唰”宋軍將士們整齊地拔出刀劍,端起長槍,對著荊州守軍。
荊州守軍見到這一幕,開始慌了起來。此時,說話的荊州兵開始服軟了:“王……王將軍,就算李木投敵,我們也實在不知情,實在不應該牽連到我們頭上啊!”
王玄謨說道:“我管不了那麽多,要怪就怪你們當初選擇投在李木麾下。來人,殺!”
命令一下,宋軍開始緩緩地向荊州守軍靠攏過去。
荊州的守軍隨著宋軍的腳步緩緩地往後退去,有的手用力地按著劍柄,等待著時局的變化,是否有必要將劍拔出。
這是,一個荊州兵“唰”拔出腰刀,指著宋軍大聲對同伴說道:“弟兄們,他們要無故殺害我們,我們是逃不了了,幹脆和他們拚了!”
有了帶頭的,荊州守軍見已經無路可退,便紛紛拔出腰刀,怒視著宋軍。
宋軍見狀,怒喊著衝了上去。荊州守軍也為了保全性命,拚死衝了上去。
原本熱鬧繁華的街道,此時變成了屠殺的戰場。原本在街上的百姓見狀,紛紛逃回家中,緊閉房門,躲過這場相互的殺戮。
很快,兩軍人馬碰撞在了一起。兩軍將士都奮力地廝殺,刀劍頻繁地狠狠落下,每處刀落,都濺起鮮血。喊殺聲,怒吼聲,呻吟聲響成一片。可笑的是,此時勢不兩立的兩軍,穿著相同的服飾,而各自的旗號上,寫的也都是“宋”。
王玄謨看著這場近在眼前的廝殺,心中一陣熱血澎湃,他拔出寶劍,衝入混戰的人群中。跟在他身邊的侍衛見狀,也趕緊拔出腰刀跟上去,寸步不離。
很快,局勢已經分明,荊州將士們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中,宋軍沒有鬆懈,緊壓上去。王玄謨在此刻充分地展示著他的劍藝,劍落之處,人頭落地。此時,荊州兵已經人數不多了,正聚成一團,做最後地掙紮。
“呀!”王玄謨大喊一聲,飛身翻轉,使勁地把劍劈下。“鐺!”荊州兵持刀擋住往自己頸部落下的劍,無奈王玄謨力道太大,荊州兵支持不住,雙腿一軟,跪下去。
荊州兵使勁支撐著劍,咬著牙對王玄謨說道:“李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王玄謨冷冷地回了句:“李木已經死了。”趁荊州兵驚愕之餘,王玄謨用劍身一敲荊州兵手中的腰刀,荊州兵隻覺得手一麻,腰刀“咣當”一聲掉到地上。王玄謨一翻手,劍刃劃過荊州兵的頸部,頓時,鮮血四濺。王玄謨在他的身上把血跡擦幹,一腳把他踢到。
“撲通”最後一名抵抗的荊州兵也倒下了。宋軍將士們持著刀劍,麵無表情地站在一堆屍體旁邊。他們並沒有勝利的喜悅,而是為這些荊州將士們感到惋惜。
“將軍,全都肅清了。”侍衛走來對王玄謨說道。
“嗯。”王玄謨點點頭:“把這些人都厚葬。在城中貼出告示,李木叛國投敵,已經被我軍處決,凡是敢效仿者,殺無赦!”
拓跋燾,慕容曜白率軍行走於大漠之中。拓跋燾問道:“我們到胡夏了嗎?”
慕容曜白回答道:“殿下。我們已經到胡夏了。”
拓跋燾左右看著周圍的風景,說道:“沒想到,胡夏的風景和風俗竟然與柔然如此相像。”
慕容曜白笑道:“這是當然。柔然和胡夏同是匈奴後羿,後來漸漸分支而已。不過,很多重要的習俗還是都保留著,就像兩國的騎兵一樣,幾百年來,隻有這個誰都不敢遺忘。”
拓跋燾點頭稱是。忽然,拓跋燾見到前方小丘上站著一匹狼。拓跋燾說道:“柔然和胡夏雖精通騎術,但我們大魏對騎術也精通許多,況且,我們身在胡夏,自然該入鄉隨俗。慕容將軍,可有興致與我比試一番?”
慕容曜白也看到了那匹狼,笑著說:“既然太子殿下有如此興致,末將自然願意奉陪。”
兩人命是從把弓箭拿上來。很快,侍從把弓箭遞到兩人手中,把箭簍掛到馬頸上。兩人靜靜地看著野狼,周圍隻有大漠的風聲。
忽然,兩人同時用力地一夾馬腹,戰馬同是嘶鳴一聲,飛快地向野狼奔去。野狼好像聽見了急促的馬蹄聲,暗淡的視線往兩人望去,之間兩匹戰馬向風一般急促的朝自己奔來。野狼反應平靜,向後跑去。
兩人激烈的追逐著野狼,慕容曜白搭上一支箭,對準野狼,射了出去!
拓跋燾也搭上了箭,見慕容曜白搶先一步,便用力地把弦拉倒最大,說道:“這是我的獵物!”說完,手一鬆,在弓弦的震動聲中,利箭飛快地離弦!
“啪!”拓跋燾射出的箭竟然射中了告訴飛行的另一支箭。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箭杆被劈成兩半,落到地上。
“好箭法!”慕容曜白見狀,興奮地大聲說道。拓跋燾不急不躁,抽出箭來重新搭上。
“唰!”箭射在野狼後腳的沙土中。拓跋燾暗罵了一聲,重新搭好箭。慕容曜白此時也已經搭上了箭,隨時準備射出。
正要離弦時,慕容曜白突然眯起眼,往野狼前方望去。隻見一個人騎在馬上,有氣無力,隨時有可能摔落下來。而那匹馬也搖搖晃晃,隨時有可能倒下。
“殿下,你看!”說話間,拓跋燾的箭已經射出,正直的插入野狼的心髒處,野狼一下子跌到在地,隻抽搐了幾下,便全無氣息。
“看什麽?”此時拓跋燾正浸在射中獵物的喜悅中,不經意地問道。
“前麵有個騎馬的人,看服飾,好像是柔然人。”慕容曜白說道。
“嗯?”聽到這裏,拓跋燾抬起頭來向前方望去。
“果然是柔然人。”拓跋燾說道:“不過,這兒是胡夏的地界,柔然人來這兒幹什麽
?”
慕容曜白看著前方的人,說道:“看服飾和騎馬的姿勢,確實是柔然人。不過,殿下你看,他的身軀顯得太單薄,一點兒也不想是粗狂的柔然人;而且,你看他的衣服,被風刮起的幅度太大,顯然不合身,一定不是他自己的衣服。”
拓跋燾經慕容曜白這麽一說,心中也有了疑問:“果然像是你說的。此人行徑可疑,說不定是敵軍派來跟蹤我們的奸細。我們跟上去看看。”說完,兩人便驅馬緊跟上去。
“站住!”聽到喊聲,騎馬之人轉過頭去,一看有兩個身穿鎧甲的人追了上來,心想:完了,肯定是大汗派來的人。
耶律安蓉轉過頭去,想要驅動起馬來,無奈她渾身已經沒有半點力氣,眼前一黑,摔到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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