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馬元吃心肝,張桂芳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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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馬元吃心肝,張桂芳上榜!

    話說西岐這邊九龍島四聖和浪城子上了封神榜,而奕軒則是因為玄炎的出現回了血海去了,而薑子牙從昆侖山回來帶回了打神鞭和一隻四不相大爺,又在路上收了一個弟子。

    話說薑文煥被鄭倫和陳奇給劫走了,這時鄭倫和陳奇的前方來了一個道人,道人身穿道袍隻是這道袍穿在他身上顯得不倫不類,卻是著道人過於肥胖所以那道袍很大穿起來袒胸露乳的,而且這道人頭頂中間禿了,脖頸處帶著一串十二個人頭頭骨串起來的項鏈,在正中間的那個人頭一臉恐懼樣。隻見這人來了之後攔住鄭倫和陳奇,說道:“不知這兩位道友為何要抓著人?”鄭倫聽到這道人的話在看到這人的一身打扮頓時眉頭一皺,修道界的規則別人抓的人若是與你無關,你是不能順便插手別人的事的,這道人一看就是個惡道,而且還無緣無故攔住自己等人,鄭倫冷哼一聲說道:“我等之事與你何幹?”那道人聽後頓時冷笑道:“在下可是截教通天教主門下弟子,你們手中之人與我有舊,你們還是老實將那人交出來,在把你們的坐騎還有身上的法寶拿出來算是賠禮才是!”卻是這道人將鄭倫二人騎著碧眼金睛獸手裏抓著一個人,眼熱鄭倫二人的坐騎,所以故意以鄭倫◇,ww△w.手中的薑文煥為借口,又想到鄭倫二人騎著坐騎身上定有一兩件法寶所以又叫他們交出身上的法寶。

    鄭倫和陳奇聽完後頓時大怒,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敗壞截教的名聲,二人二話不說便拿出降魔杵,朝著那道人喊道:“你這惡道竟然敢如此敗壞截教名聲!找死!”那道人沒想到這事情發展的和平時不一樣,要是平時別人聽到自己是截教門下後早就交出所有東西還要對自己一臉恭敬的樣子,沒想到這一次好像是遇到截教同門了。道人暗道:“這兩人看起來年輕想來本事沒有多少,哼!就算同門又如何,到時候還不是老祖腹中之食!”想到這道人拿出一柄劍朝著鄭倫二人而去,道人手中的長劍血氣繚繞,一道紅光便對著鄭倫和陳奇而去,卻是這道人手中劍所發出的的劍氣,陳奇降魔杵發出道道仙光然後對著那道紅光一揮,紅光瞬間變得支離破碎,最後消散在空氣中,這時陳奇還沒有停手,陳奇深吸一口氣,一股氣在陳奇腹中回繞,陳奇張口對著那道人一哈,一道黃氣飛出,朝著那道人而去,道人見了嗬嗬一笑道:“此乃小道,老祖殺了那麽多人滅了那麽多生魂,還會怕你這小小的道術!”隻見道人說著將脖頸上的頭骨項鏈取下對著飛來的黃氣,頭骨項鏈中間那個人頭突然眼睛閃過一道紅光,接著那本在尖叫的嘴巴吐出一道黑光撞在黃氣上,黃氣瞬間被黑光打散,黑光也跟著黃氣消失了,不過不是這樣就結束了,隻見那十二個頭骨盯著鄭倫二人,然後口吐黑火。

    鄭倫和陳奇二人感覺這黑火邪意十足不敢硬接,鄭倫取出一柄平時自己順手煉製的斬妖劍注入法力朝著那黑火而去,隻見那斬妖劍剛碰到那團黑火,瞬間黑火沿著劍尖燒到劍柄,鄭倫試圖控製斬妖劍去除黑火,沒想到那黑火怎麽也滅不了,鄭倫連忙拿出下山前度厄賜予自己的散魂錐,鄭倫祭出散魂錐然後法決一捏散魂錐頓時化作一道銀光朝著那十二個頭骨刺去,散魂錐瞬間刺在十二個頭骨中間的那個頭骨上,卻是鄭倫也知道那中間的頭骨最為邪門,所以隻要破除中間那個頭骨其餘的便都好說了。散魂錐刺在中間那個頭骨上,中間那個頭骨一頓接著噴出大量的黑火在散魂錐上過了一會兒散魂錐被燒得紅起來了一副快要融化的樣子,道人見此哈哈一笑道:“你們二人還是快快投降吧!免得等一下老祖一怒把你們燒得連渣都不剩!”說著道人舌頭在嘴唇上一舔說道:“若是你們被燒死了那就可惜了,老祖可是要嚐嚐你們二人的心肝味道如何呢!”鄭倫和陳奇聽後頓時怒火中燒,沒想到這惡道竟然還有吃人心肝的習慣,鄭倫對著陳奇說道:“師弟還不出手!”陳奇聽後祭出下山前度厄賜給自己的玄魂塔,玄魂塔飛於道人上方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想要將道人扯進塔內,那道人默念咒,道聲:“疾!”忽腦後伸出一隻手來,五個指頭好似五個鬥大冬瓜,接著腦後那手往頭頂的玄魂塔抓去,度厄煉製的玄魂塔豈是那麽好抓,隻見此時散魂錐猛地對那頭骨一刺,中間那頭骨瞬間化作碎片,法寶毀了道人頓時胸口一悶,一道血液從嘴角溢出,道人惡狠狠地說道:“好!好!好!老祖這就吃了你們的心肝來賠老祖我的法寶!”道人放棄了抓玄魂塔腦後的手轉向鄭倫二人而去,道人也是被衝昏了頭腦,散魂錐直接刺在了那飛來的手上,這一刺道人徹底清醒了,道人對著鄭倫二人說道:“我等均是截教門下何必如此大動幹戈,不如我等握手言和?”鄭倫二人沒想到這道人變臉這麽快,不過一想到在惡道還想吃人心頓時消了放走這惡道繼續破壞截教名聲的想法,鄭倫說道:“你這惡道想都不要想了,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定要除去你這等教中敗類!”道人見鄭倫二人不肯善了,頓時一陣慶幸,慶幸自己剛才已經偷偷捏好法決,隻見道人往地下一鑽便消失了。

    陳奇對著鄭倫問道:“師兄我們是追還是不追?”鄭倫想也沒想便說道:“追!我等一定要除去教中這等敗類,師公乃是教中首席弟子,我等怎麽可以給師公和師父丟臉!”陳奇聽後便應下了,二人開始尋找剛才那道人。話說那道人逃避鄭倫二人,來到一座高山,又不見鄭倫二人追來,道人已經跑的力盡筋酥,天色又晚了,腿又酸了,道人隻得倚鬆靠石,少憩片時,喘息靜坐,存氣定神,道人跑了一夜,甚是艱難辛苦,肚中又餓了,深恨鄭倫二人,咬牙切齒,恨不能即時拿鄭倫二人方消其恨。道人想到:“他日必邀好友將這二人除去,不然難消老祖我心頭之恨。”道人離了高山,往前才走,隻聽的山凹裏有人聲喚叫:“疼殺我了!”其聲甚是淒楚。道人聽得有人聲叫喊,急轉下山坡,見茂草中睡著一個女子。道人對著女子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何在此叫喊?”那女子見來人是道士便說道:“道長救命!”道人說道:“你是何人?叫我怎樣救你?”婦人說道:“我是民婦,因回家看親,中途偶得心氣疼,命在旦夕,望道長或在近村人家討些熱湯,搭救殘喘,勝造七級浮屠。倘得重生,恩同再造。”道人聽後說道:“小娘子,此處那裏去尋熱湯?你終是一死,不若我反化你一齋,實是一舉兩得。”女子見道人這麽說便問道:“若救我全生,理當一齋。”道人聽後嗬嗬一笑道:“不是如此說。我因被人趕了一夜,殺了一夜,肚中其實餓了。量你也難活,不若做個人情,化你與我貧道吃了罷。”

    女人聽後以為道人開玩笑便說道:“道長不可說戲話。豈有吃人的理?”道人卻是餓急了,不再和女人多做解釋,直接上去一腳,踏住女人胸膛,一腳踏住女人大腿,把劍割開衣服,現出肚皮。道人忙將劍從肚臍內刺將進去。一腔熱血滾將出來,那女人還有生氣在不斷的慘叫。道人哪裏管她用手抄著血,連吃了幾口,接著在女人肚裏去摸心吃,道人摸到那女人的心肝後用力一扯將其心肝扯出說道:“我馬元他日定滅那兩個惡賊!”沒想到這道人便是以後會占領石磯娘娘骷髏山白骨洞的馬元。

    而在不遠處聽到慘叫聲的鄭倫和陳奇趕了過來看到馬元正在吃人心肝頓時怒不可遏,瞋目切齒,鄭倫將散魂錐對著馬元的後心射去,陳奇祭出玄魂塔將馬元定住,散魂錐釘在馬元的後心直接穿了過去,馬元死的倒是幸福,做了飽死鬼沒有做餓死鬼,馬元一死一道真靈往封神榜而去,本來馬元榜上無名,現在被鄭倫和陳奇這兩個榜上有名的人所殺,卻是替了鄭倫上榜,而就在馬元上榜的那一瞬間遠在靈山的接引和準提突然覺得自己西方好像少了什麽,卻是馬元原本應該到西方做馬元尊王佛完全西方一部分教義的,現在馬元上榜難怪接引二人會覺得西方少了什麽,殺了馬元之後鄭倫二人將那名被馬元殘殺的女人埋了起來,便帶著薑文煥去找李靖了。

    而在陳塘關的李靖早就聽到有人來報薑文煥被人劫走了,李靖還在想是什麽人劫走薑文煥的時候便有人來報:“總兵大人,門外有兩人稱是總兵大人的師弟,而且在他二人手中的好像是昨日被劫走的北伯候薑文煥!”李靖聽後二話不說直接出門,一出門見來人是鄭倫二人而鄭倫手上還有薑文煥,鄭倫二人一見到李靖立馬行禮道:“我等見過大師兄!”李靖連忙扶起二人說道:“二位師弟免禮,請起!”

    話說西岐這邊,第二天薑子牙點眾將出城,三軍吶喊,軍威大振,坐名要張桂芳。張桂芳聽報大怒到:“自來提兵未曾挫銳,今日反被小人欺侮,氣殺我也!”忙上馬布開陣勢,到轅門,指薑子牙大喝道:“反賊!怎敢欺侮天朝元帥!與你立見雌雄。”縱馬持槍殺來。薑子牙後麵黃天祥出馬,與張桂芳雙槍並舉,黃天祥大戰張桂芳,三十合未分上下。薑子牙傳令:“點鼓。”軍中之法:鼓進,金止。周營數十騎,左右搶出伯達、伯適、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隨、季騧、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呂公望、南宮適、太顛、閎夭、黃明、周紀等,圍裹上來,把張桂芳圍在垓心。張桂芳似弄風猛虎,酒醉斑彪,抵擋周將,全無懼怯。在薑子牙左右的晁田弟兄二人在馬上大叫道:“張桂芳早下馬歸降,免爾一死,我等共享太平!”張桂芳聽後大罵:“叛逆匹夫!捐軀報國,盡命則忠,豈像你等貪生而損名節也!”一旁的風林見勢便上前助張桂芳,沒多久便死於周公旦的手中。

    黃天祥沒有出全力而是用槍法和張桂芳比較,而南宮適等人又如何是張桂芳的對手,不過所謂兩手難敵四手,何況薑子牙一下叫了十八個人和張桂芳打,張桂芳對著黃天祥刺來的一槍一挑,掩馬而走,眾人在後趕上,此時張桂芳已經和眾人殺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午時了,張桂芳見眾人追來便祭出勾魂輪對著眾人而去,能躲得過隻有被黃天祥和後麵趕來的黃天爵護住的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呂公望、南宮適、黃明、周紀等七人,其餘十人皆死於勾魂輪之下,黃天祥等人知道不能總是隻有商朝那邊死人,而自己這邊不少一個,更何況自己兄弟二人真的隻能護住這麽多,就算是要怪罪也怪罪不了。薑子牙見一次死了十名大將頓時心痛異常,叫來龍須虎,說道:“你且上去給他找些麻煩!”龍須虎聽懂了薑子牙的意思,變應道:“是,師父!”然後縱馬而上,龍須虎使出自己的本領一塊塊岩石從天而降朝著張桂芳砸去,黃天祥等人見勢便上去和張桂芳拚殺,張桂芳與眾人戰了那麽久又要防止天上掉下的岩石,張桂芳大喊一聲:“南宮適、黃明、周紀你等還不下馬更待何時?”南宮適、黃明、周紀三人被張桂芳這一喊頓時跌下馬來,就在張桂芳以為少了三個人輕鬆一會的時候一到銀光閃過穿透張桂芳的胸口,張桂芳一看卻是一道銀鏈,張桂芳看完後便倒地不起一道真靈往封神榜而去,黃天祥二人將張桂芳突然被人所殺頓時大怒,定眼一看,隻見一個道人手中拿著一根銀鏈。這時薑子牙見張桂芳被突然出現的道人所殺頓時大喜,畢竟他已經和張桂芳相對這麽多天了,早已心煩不已,薑子牙立馬下令抓俘虜和收兵,相府中剛才殺了張桂芳的道人對著薑子牙說道:“在下時雨見過薑丞相!”薑子牙立馬說道:“免禮!”時雨說道:“在下不請自來還請薑丞相勿怪,時雨隻是想要謀取一番功名罷了!”薑子牙一聽頓時大喜,暗道:“就怕來的人不在乎人間富貴!”

    話說汜水關韓榮報入太師府,聞仲拆開一看,拍案大呼道:“道兄你卻為著何事,死於非命!我乃位極人臣,受國恩如同泰山,隻因國事艱難,使我不敢擅離此地,今見此報,使我痛入骨髓!”忙傳令:“點鼓聚將。”隻見銀安殿三咚鼓響,一幹眾將參謁聞仲。聞仲說道:“前日我邀九龍島四道友協助張桂芳,不料四位道友陣亡。令與諸將共議,誰為國家輔張桂芳破西岐走一遭?”聞仲話剛說完,左軍上將軍魯雄年紀已大,上殿說道:“末將願往。”聞仲看左軍上將軍魯雄蒼髯皓首上殿。聞仲便說道:“老將軍年紀高大,猶恐不足成功。”

    魯雄聽後也不生氣笑道:“太師在上:張桂芳雖是少年當道,用兵恃強,隻知己能,顯胸中秘授;風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之禍。為將行兵,先察天時,後觀地利,中曉人和。用之以文,濟之以武,守之以靜,發之以動;亡而能存,死而能生,弱而能強,柔而能剛,危而能安,禍而能福;機變不測,決勝千裏,自天之上,由地之下,無所不知;十萬之眾,無有不力,範圍曲成,各極其妙,定自然之理,決勝負之機,神運用之權,藏不窮之智,此乃為將之道也。末將一去,便要成功。再副一二參軍,大事自可定矣。”

    聞仲聽後說道:“魯雄雖老,似有將才;況是忠心。欲點參軍,必得見機明辨的方去得。不若令費仲、尤渾前去亦可。”忙傳令:“命費仲、尤渾為參軍。”軍政司將二臣令至殿前。費仲、尤渾見聞仲行禮完。聞仲說道:“方今張桂芳失機,風林陣亡,魯雄協助;少二名參軍。老夫將二位大夫為參讚機務,征剿西岐;旋師之日,其功莫大。”

    費仲和尤渾聽到聞仲要自己二人去大戰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說道:“太師在上:職任文家,不諳武事;恐誤國家重務。”聞仲有心除去二人說道:“二位有隨機應變之才,通達時務之變,可以參讚軍機,以襄魯將軍不逮,總是為朝廷出力。況如今國事艱難,當得輔君為國,豈可彼此推諉。左右,取參軍印來!”費、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隻得掛印。簪花,遞酒,聞仲發銅符,點人馬五萬協助張桂芳。

    魯雄擇吉日,祭寶纛旗,殺牛,宰馬,不日起兵。魯雄辭過聞仲,放炮起兵。此時夏末秋初,天氣酷暑,三軍鐵甲單衣好難走,馬軍雨汗長流,步卒人人喘息。好熱天氣!萬裏乾坤,似一輪火傘當中。四野無雲風盡息,八方有熱氣升空。高山頂上,大海波中。高山頂上,隻曬得石裂灰飛;大海波中,蒸熬得波翻浪滾。林中飛鳥,曬脫翎毛,莫想騰空展翅;水底遊魚,蒸翻鱗甲,怎得弄土鑽泥。隻哂得磚如燒紅鍋底熱,便是鐵石人身也汗流。魂飛魄散,說道:“太師在上:職任文家,不諳武事;恐誤國家重務。”聞仲有心除去二人說道:“二位有隨機應變之才,通達時務之變,可以參讚軍機,以襄魯將軍不逮,總是為朝廷出力。況如今國事艱難,當得輔君為國,豈可彼此推諉。左右,取參軍印來!”費、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隻得掛印。簪花,遞酒,聞仲發銅符,點人馬五萬協助張桂芳。

    魯雄擇吉日,祭寶纛旗,殺牛,宰馬,不日起兵。魯雄辭過聞仲,放炮起兵。此時夏末秋初,天氣酷暑,三軍鐵甲單衣好難走,馬軍雨汗長流,步卒人人喘息。好熱天氣!萬裏乾坤,似一輪火傘當中。四野無雲風盡息,八方有熱氣升空。高山頂上,大海波中。高山頂上,隻曬得石裂灰飛;大海波中,蒸熬得波翻浪滾。林中飛鳥,曬脫翎毛,莫想騰空展翅;水底遊魚,蒸翻鱗甲,怎得弄土鑽泥。隻哂得磚如燒紅鍋底熱,便是鐵石人身也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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