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II 頑強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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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在海上呈現出獨特而不一般的美麗的平靜的畫!

    一滴水落在了我的腳指上,潮濕的木板在不停地滴水。真是無法睡了,起來把衣服晾幹吧!上衣帶著泥土和汗臭與臭鼬的結合氣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受這一股臭味的。惡心!但是卻吐不出來,不聽話的肚子還與我作對,真是活該。上身光光的,隻留下了這條褲子沒有洗了,我跑遍這艘船才找到一條短到我髕骨附近的短褲。衣服清洗完畢,是時候來填飽這饑餓的肚子了,昨天桌子上沒有人吃的饌玉我來獨享吧!沒人會吃餿的東西,我這叫作勤儉節約是祖祖輩輩代代相傳傳下來的,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可是我的同胞也漸漸淡忘,誰還記得這文化呢?

    饑餓的感覺他們沒嚐試過,先吃飯吧。桌子上有雞肉、魚肉、羊肉、牛肉、沙拉等還挺豐富的啊,喝下普通老百姓都能喝的酒暖暖心,左手夾菜吃飯也是一種鍛煉。聽說左手右手都能靈活的運用會變得很聰明,現在我就“好”上這樣吃飯行為,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命。細嚼慢咽地吃了1個小時,才把這桌子上的食物吃得幹幹淨淨的,一粒米都不剩,我休息了6分鍾就去洗洗盤子了。總感覺對不住戰友,於是我就拿那魚竿和魚餌,來到了船邊坐在小凳子上,拋下魚線忘了掛魚餌,便重新拽了起來掛上魚餌。感受海風,享受晨曦,聽著海浪放鬆身體靜靜地在船邊呆著,為了皮膚不被曬傷就抹些防曬霜。聽說有一種功夫叫冥想,可以穩定焦躁的心,閉上眼睛,腦袋什麽也不想,感受周圍的聲和觸。魚兒上鉤了,半個小時一條魚還很肥碩,這是冥想給我的恩賜,這是太陽與海風的獎勵。

    我烹飪這條魚,最好的方法就是煮,可以讓魚的鮮美融入湯中,每個人都可以吃到此等美味。加點大蒜鮮美程度提升,這香味又讓我餓了,但是這是戰友的!可我還是管不住這貪吃的嘴,喝了一勺。魚的香味把戰友們從睡夢中勾引出來,他們都坐在座位上,等我給他們分配呢。我好像炊事班的小兵啊,自信度又增強了,友誼也加深了吧!戰友們平靜地喝著湯,而我卻在鏽椅子上沉默地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兒他們就走了,留下了剩菜和空碗,“謝謝”也不說一聲!這也是我應該受的冷漠,誰讓我吃了全部的饌玉。他們也許是暫時不和我說話,我要相信這點,沒錯要篤信,這樣我的世界才會美好!涮洗盤子和碗也有樂趣,每當我將肮髒的汙垢洗掉後,那些被汙點粘上物品是多麽愉悅而興奮呀!說話間,盤碗皆淨。桌子上的汙穢被我去除,而掉下桌的汙穢則歸於垃圾桶。將船艙淨化,消耗過多的精力,吃點剩菜休息了半個小時就去椅子上睡午覺了。閉上疲勞的雙眼,忘記煩瑣的事物,忘掉不開心的因素,好好睡個午覺,是晌午最怡悅的時刻。

    下晝時,海麵忽然間起了場大風,雨小姐也來湊個熱鬧,風雨來襲卷了這片海麵。這木製船雖然設備基本滿足我的生活要求,但是它也像一位老者,它有著粗糙的肌膚和疏鬆的骨頭,生命力真是頑強。它年輕時肯定是一個強壯而帥氣的船小夥吧!經過多次的風暴,它還在為我們奉獻,可這次也許撐不下去了!有我們陪它一起墜入大海,看下有沒有那傳說美麗而致命的倩女。這次的風大,浪也很給力。上級領導如果派高端點的船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安全地回到總部了。成為特種兵!想那槍,想那裝飾,想那特殊待遇,想那為人民服務……可我們都要在此墜入底部,可惜,可悲!墜下去都要穿得幹淨,整潔而不失風度。不求色彩鮮豔,隻求純淨於一身。其實是把晨曦時洗的衣物換上,可雨小姐把我的衣物rúshī,使我的皮膚更加濕潤。裝飾後對身體的感覺也不一樣了!此刻應與戰友一起麵對這場危難,可我去了甲板、船艙也沒人。他們去哪了?是不是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呢?我在船艙的椅子上坐著,玩了一陣子的左手夾玻璃珠;也看了三四頁名著書藉。看了兩三章名著之後,左搖右晃越加厲害。不知不覺,我就悄然睡著了!

    做夢看的情景是一些人,在苦難中被冤枉的無辜的人民,搶劫、殺人等淒慘的環境怎能不讓人膽寒!砰!這一聲響把我驚醒了,感覺像撞到了岩石上,同時把我從噩夢中拽了出來。從長椅上摔下來的我,左手有一道傷口是被木頭的鋒利處割傷。當我被老者撞擊時產生的振動,才驚醒過來。鞋子已是濕漉漉的了,行走極其不方便,走一步就能體驗那海水侵入腳掌的感覺。我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看這損壞嚴重的“老者”,粗糙的肌膚已是破破的、爛爛的斷木,桅杆上的帆和旗幟也不見蹤影。我從船上跳入了海裏,但是此處海水不深,我憑借著長官所教的逃生方法,慢慢的遊向海灘上,精疲力竭的我躺在一棵椰子樹下休息。

    休息充足的我,站了起來麵朝大海看著老者。我在海灘上沉默的觀望著救我的恩人。陽光您代表著希望,但是你現在不要照耀這位遍體鱗傷的老者,它不想讓我們看到它最悲慘的麵貌。老者的肌膚已是破爛不堪,那曾經輝煌的船標以經消失無蹤,也許是被大海拿走了吧!那海風吹動了樹木,發出了唰唰的聲音;海水衝擊岩石發出山崩地裂的聲響。這是它們為老者離開世界前的合唱嗎?

    本能在我不知覺的情況下,將我的身體弄成了軍姿的狀態。就像你說對不起一樣,刹時說出。他還沒反應過來呢。

    未能成為特種兵的人:“程昱剴在此向您敬禮!老者是您救了我的生命,是您救我兩次,我銘記於心。謝謝您,將我從大海的口中拖出。謝謝您,把我從噩夢中解脫出來。”

    漲潮了!海水漲到了我的腳部,老者也被海浪吞沒了。一次海浪把船標木板衝上了岸,我雙手捧著默默地看著大海。我想把它帶在身上,當我困難的時候,迷茫的時候,希望它會讓我這個記性差的人能想起那頑強意誌!可我不能因為不方便而去切割它,這是逝者的東西,理應要愛護,珍惜,保護!肆意玩弄是可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