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5章 男人的鐵漢柔情與極致浪漫永遠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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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5章 男人的鐵漢柔情與極致浪漫永遠在路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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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人的夏天》整部劇其實是一個大男孩帶著一個小男孩走在路上的故事。
    這部電影的整體風格上,有一種脫離了實際的二次元漫畫風。
    許多故事也都是片段和片段之間的相互組成,並不是正確的敘事關係。
    比如說——
    當用緊剩下的錢買完了烤串,並且發完牢騷的男人走出居酒屋發現罰站的正南卻不見了,詢問之下才知道對方被一個陌生男人帶去看金魚了,他連忙去公園尋找。
    正看到麥加扮演的猥瑣男正準備實施犯罪。
    畫麵一轉, 他拉著正南走出來。
    然後氣不過的又返回,緊接著連接在一起的畫麵並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麥加客串的光頭佬鼻青臉腫的倒在角落裏,不斷抽搐蹬腿
    故事並沒有點名,但是結果告訴了觀眾。
    這種給予忽略故事細節的做法絕對是華語片乃至於亞洲電影都很少見的處理手法。
    許多年輕人有一種‘紀實風格’的感受。
    是的,這其實是一部披著喜劇外衣的紀實風格的公路片。
    盡管沒有花俏的敘事和表現手法,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但是通過吳導遊刃有餘的鏡頭運轉,場景的切換, 整部電影呈現出一股特殊的氛圍。
    其實這裏麵有著些許漫才的元素,隻是在吳孝祖拍攝來,削減了漫才的元素而是增加了漫畫風格的敘述方式,整體上就更加委婉而生動。
    “其實這部電影反應出了很多很多原生家庭的問題、社會的問題等等。
    但是吳孝祖這個人很巧妙的沒有如以往那樣,暴力美學的直麵這種疼痛感。”
    觀眾席中,著名的影評人盧燕樺頗為感歎的低聲對旁邊的方保羅說。
    後者點點頭,補充道:“沒錯,他而是用了比以往更為溫情和詼諧的手法來體現人與人之間的理解和互助。
    很難相信這是一部功成名就許久的大導演為了學生們創作的一部作品。
    與其說是一部作品,不如說是人生的一堂課。”
    “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片裏吳孝祖扮演的男人並沒有名字。”陳柏笙坐在旁邊,突然問道。
    “那個男人嘛?不是說明了嗎?很正常吧。很多電影都采用這樣不給予角色人物名的方式。”方保羅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覺得不一定。”
    盧燕樺倒是認同陳柏笙的說法,“吳導的風格來看,他不會這樣潦草的進行解釋。看吧,或許看到後麵就知道了。不過他對於運動鏡頭的運用確實是爐火純青,真的太好了。”
    其實整部電影的處理方式屬於發散性。
    這種處理方式會讓一些人覺得莫名其妙, 但卻撞到了年輕人的跳躍思維。
    過程的省略讓觀眾多了腦補的空間, 同時——也讓這部電影必然形成了一定的‘觀影思考’, 這種思考可能不會出現在大銀幕觀影, 或者說, 這樣類型的電影更需要二遍、三遍的去品嚐。
    看著電影裏,開著蹦蹦跳跳‘搶’來的計程車開到爆缸的男人,許多觀眾都流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這個麵癱的男人就像是一個長大了的孩子。
    緊接著,正南與男人在酒店的遊泳池開始了比試遊泳,然後——
    就沒然後了!
    泳池裏一個遊泳圈,上邊掛著一雙腿,男人頭朝下紮在水裏,定格不動。
    還是一如既往的忽略過程,而詮釋結果的影視化處理方式。
    這個片段讓現場大笑不止。
    電影繼續。
    既然是一部‘公路片’,那麽自然會由無數的人物和小故事組成一個個巧妙的連接。
    張智林和朱音扮演的普通年輕男女。
    黃靁扮演的詩和遠方浪人青年。
    薑鵡和徐尅扮演的二筆摩托組合……
    這些組合的出現,讓整個電影的後半天開始越發的靈動起來。
    不同於原作。
    在這裏,吳孝祖設定成了兩岸間的尋親之旅。
    這樣一來,主題一下子就升華了。
    但是這種升華是隱藏在故事情節之外需要沉思的立意,在電影故事中,吳孝祖扮演的男人和正南則經過千難萬阻,乘坐著漁船終於登上了海岸。
    按照地址,他們兩個確定了正南媽媽的新家地址。在這裏,腦回路很奇葩的僵漠大叔吳孝祖與小正南有了一番特意且特別有趣的談話。
    “你見到媽媽,肯定要住一宿的啊。”
    “嗯。”
    “那我怎麽辦?”
    “為什麽你不一起留宿?”
    “我?那不太好吧?畢竟你媽媽那麽漂亮……”
    男人越說越嗨,有一種朋友的媽媽的既視感脫韁而出, “我會和她成為好朋友,然後相處不錯,或許我可能娶了她,那樣我便成了你爸爸…”
    這段對話其實如果翻過來再看,就會立刻點名了整部電影的主題。
    正如後來著名的‘吳孝祖電影理論研究會名譽第二副會長徐尅先生’在第三版小說版《那個男人的夏天》(《他的夏天》)的書籍中特別寫的一段序言一樣:
    ‘這是一部喜劇,也是一部悲劇。
    這是一部淚點十足的,也是一部讓人會心的。
    這是正南的對母親的尋找,也是男人對母親的質疑。
    這是一部尋母的公路片,同樣也是一部對父親路程的反思。
    這是個人親情的思考,也是兩岸關係的尋根。’——(在發表完這篇序言後,徐尅在當屆選舉中,正式擔任吳孝祖電影理論研究會名譽會長職務。)
    男人領著正南走到門前,卻遲遲不敢上前。
    他比正南更加踟躇。
    觀眾看到這裏的時候,也都心疼正南幾秒,原來他媽媽已經組建了新的家庭。
    看著男人哄正南說那不是你媽媽的時候,許多觀眾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著如此柔情的一麵。同時,他的衍生片段也出現,他的媽媽原來就在附近的養老院。
    別說什麽現實情況……
    整部電影本身就是一個溫馨的故事或者幻想。
    他們乘坐而來的漁船隻能停留一宿,第二天,他們就返回了灣灣。
    在回家的路上,他們又碰到了之前路上的那些人。
    為了不讓正南遺留下一個同他一樣的夏天記憶——在這裏,觀眾們忽然恍然大悟。
    那個男人原來不是指的是劇中的吳孝祖,而是在灣灣被日偽占領期間,記憶中那個夏天,帶著他去海邊遊玩的時候對小鬼子卑躬的父親。
    在這裏繞了一大圈,許多觀眾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原生家庭、社會問題、人際關係的考量以及曆史問題的思考!
    這時候,許多心思敏銳的學生學者忽然感覺整部電影在溫馨的背後多了幾分厚重感。
    這不是他們想象的一般的小清新公路電影。
    這分明是一部極具人文色彩甚至足以稱之為優秀的公路電影!
    其實很多人看到中間部分的時候就對開頭男孩子背著帶有翅膀的書包的畫麵有所懷疑。
    因為在劇中,這個書包是張智林和朱音扮演的那對熱烈的年輕男女送給他的禮物。
    在電影後半段這樣一看——
    整部電影的敘事結構竟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原來開頭竟然是影片的結尾。
    再想一下開頭笑逐顏開的正南在鬱鬱蔥蔥的環境下奔跑的場麵,許多人心悸一動,忍不住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