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不潔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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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似乎要歸咎於“年少輕狂”。
那還是大學時期的事。作為“外國人”,想要跟另外的那些外國人打成一片,並不容易。為此,郗美薇付出了很多努力。
可轉眼已經過去了幾個學期,表麵上看起來,她似乎已經和很多人成了好朋友,但她知道,其實這些人在心裏也許還沒有把她當做真正的朋友。這種事,她很在意。秦煒桀和婁見驍似乎並不怎麽在意,也許是因為他們兩個生性孤僻,獨來獨往慣了,即便是沒有朋友,似乎他們也並不在意。況且他們似乎也不需要做出什麽努力,自然也能跟許多人相處的過得去,
對他們來說,這樣就夠了。郗美薇卻並不這麽想。雖然三個人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可她的許多想法跟他們兩個都不一樣。她從小就被眾人捧在手心裏,並不是那種感覺有多好,隻是一旦失去那種感覺,她便感覺並不
好。
而為了在這裏也重新得到那種感覺,隻要是能參加的huó dòng,就絕對不會缺席,大大小小的pr也必須要參加。
那天也是一次pr,是一位同學的生日,比較要好的七八個朋友聚集在那位同學的公寓中,大家吃吃喝喝,玩得很開心。
玩嗨了之後,那些人便進行了一下比較大膽、開放的huó dòng,原本似乎隻是跳舞,但身上的衣服卻在不斷減少,肢體接觸也愈發親密,動作更是越來越大膽。
要是平常的郗美薇,這種事,她必然也無法接受,但那天的她卻變得有些奇怪,似乎和其他人一樣,將這種事看得理所當然,甚至自己也越來越興奮,變得更加主動、大膽。之後,她便理所當然的和朋友們發生了關係,至於究竟是幾個人,她自己甚至都不清楚。當時的七八個人男女都有,她的意識似乎也越來越混亂,後麵的事,她也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那種感覺真的是
刺激、愉悅到了極點。
第二天,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徹底傻了,根本沒法接受眼前的景象,和已經發生過的事。
可對於她的哭喊和質問,其他人反而覺得奇怪、無法理解,說著“明明是你自願的”、“你不是也玩得很開心”之類的話。
她想過要報警、想過向學校投訴,可其他人卻依舊覺得她可笑、有病,並且明確告訴她,這種事,無論她去哪兒告,也不會有人來維護她。
因為她是自願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天的飲料本身就是一種類似於興奮劑的東西,所以,她才會變得那麽奇怪。
可即便知道了這些又有什麽用呢?這些事都是她“自願”的,而類似的huó dòng似乎也被很多人默默接受,覺得喜聞樂見,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她就這樣失去了童貞,失去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她甚至不知道究竟給了那個男人。多麽可悲,多麽可笑?
她痛苦而不甘,可卻無處哭訴,更不能將這種事對秦煒桀和婁見驍傾訴,隻能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而秦煒桀,雖然已經和她確定了關係,但對她的態度依舊是那麽冷淡,她甚至覺得,他看書時的眼神,都比看她的時候溫暖、有感情。
那天他送她回寢室,寢室裏隻有他們二人,她便將他留下,讓他陪她坐會兒,喝點飲料、吃點零食、聊聊天。
零食他沒怎麽吃,但由於口渴,飲料他喝了幾口。之後她便輕鬆將他推到,將自己送給了他,他也算是好好地“收”下了。
那次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的確是減少了一些,隻是他的態度依舊非常冷淡。每次也都是她主動求歡,讓她感覺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卸下自尊,向他低頭。
可如果她將這些事對他說了,他就能理解她、接受她了嗎?他隻會將她看的更加低賤,並且認為她是個肮髒無比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會接受她。
那個有潔癖的男人,怎麽可能會願意接受一個不知道究竟被多少個男人玩弄過的女人?
但如果強迫他和這種女人在一起,並且一輩子隻能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不是很諷刺嗎?
郗美薇的笑聲越來越大,回蕩在偌大的房間之中,聽起來有些可怕,且愈發悲涼,那是病態到扭曲、崩潰的笑聲。這間豪華套房之中,也僅有她這樣的笑聲而已。
童夕晴的背後傳來他有節奏的、粗重的呼吸聲,那是他在進行“某件事”時,特有的聲音。僅僅是聽著這樣的聲音,童夕晴就已經無法把持自己,身心都會淪陷在他身下、他手中。
趁著他稍作休息的間隙,她扭過頭,想看看他,他卻直接吻住了她的小口,一邊撫著她的身體,從上到下,來來回回,一邊故意問她:
“喜歡嗎?”
“什麽喜歡不喜歡的額啊!”
他故意用力了一下,是作為她“不誠實”的懲罰。
“你就不能誠實一次嗎?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告訴我。”
偶爾他也想聽她說點甜蜜到將他膩死的話,姑且當做是生活和感情的潤滑劑,不用太多,隻要來點就行。“原本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她羞澀到了極點,聲音捏得很細、很低,臉也埋在牆邊,完全不敢看他,但她卻還是如他所願地說出了他想聽的“實話”,“但是,和你一起的話我就喜歡。我喜
歡和你一起做這件事,啊”
“真乖,給你獎勵。”他親吻著她,重新開始動。
“那那你呢?”她竟也大膽了一次,也想從他口中得到dá àn。
“我?”他的嘴角勾起,動作再未停歇,“我當然也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喜歡到不想停下。”
“啊那那就很過分了吧!”
“不過分,我今天體力很充沛,至少也要三次,三次而已,怎麽過分了?”
“三次?!還不過分?”她抗議地吼道,可這種時候發出的嬌聲,反而像是“欲拒還迎”。“順便說一句,是我的三次,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