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我真後悔當初沒多出幾次軌,直接把你變成綠巨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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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琳昂首挺胸,嘚嘚瑟瑟地敲開了總裁辦的門。
千年不變的冷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僵屍臉。”謝清琳在心裏憤憤地嘀咕著。
“什麽事?”
“總裁,你要求的事情,我做到了,這一期的情商課程,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以去給他們授課了。”
席慕白眸光一閃,眉頭蹙了蹙:這女人有沒有吹牛他還真不敢確定鈐。
“你先演講給我看看吧,把我當聽眾。”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謝清琳的牙齒頓時像抽風一樣的上下打起架來。
“總裁,我看到你緊張。”謝清琳咽了咽唾沫,眼前的視線有點兒模糊。
“你怎麽廢話那麽多,開始吧。我的時間有限。”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一丁點兒的耐心了。
“咣當。”
席慕白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聲,撥出內線,把關特助給吼了進來。
關特助手忙腳亂地推開總裁的門,隻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謝清琳。
“總裁,她怎麽了?”關特助一臉的迷茫。
“被我嚇暈了。”席慕白頭也不抬,冷冷說道。
“您對她做了什麽?”關特助瞪大眼睛,心裏覺得毛毛的,說出這句話後竟然後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趕緊把她弄出去讓她清醒過來。”席慕白不耐煩的斜睨了特助一眼,低頭又看著手中的文件。
關特助連拉帶拖的把謝清琳給弄了出去。
一出總裁辦的門,謝清琳咻地睜開眼睛,把關特助給嚇了一跳。
“謝清琳,你詐屍啊!”關特助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髒,氣急敗壞地說。
當初真是得怪自己啊!
就是因為在簡曆堆裏多扒拉了那麽一下,結果就扒拉到了這個謝淸琳啊!
可是怎麽辦呢,世界上並沒有賣後悔藥的人啊。
如果有,就算是讓他……讓他怎麽地他也得把這後悔藥搞到手狂飲下去的。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他的一世英名都給毀了。
連腸子都悔青了。
謝清琳拿食指在嘴唇上比劃了一下,示意關特助不要吱聲,然後一溜煙兒跑回了辦公室。
她撫了撫胸口,誇張地吐了吐舌頭:這戲演得真不錯,總算蒙混過關了一次。
不一會兒,內線電話又進來了:“謝清琳,你準備準備,明天下午2點,司機會送你過去。”
嘟嘟的聲音響起,謝清琳哢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去就去,誰怕誰呀,大不了就是一死。
不過這死也有輕如鴻毛和重於泰山一說。
她這樣殉職的話到底是輕如鴻毛呢還是重於泰山?
糾結於這個問題太浪費腦細胞,算了,還不如趕緊收拾一下回家陪小紅豆來得現實。
下班的路上,席慕白還在準備著回去應付葉子兮的措辭。
回到房間,臥室裏沒有人,隻聽到浴室裏傳來水流的聲音。
席慕白的心肝兒莫名的顫了顫。
他穩了穩心神,伸手去推浴室的門,結果裏麵反鎖著。
嗬嗬,這女人在家裏都跟防賊似的,防著誰呢?
席慕白痞痞地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
屋子裏霧氣繚繞,女人曼妙的身體猶如在仙境中,若隱若現。
當葉子兮看到走進浴室的男人時,下意識地從架子上扯下來一條毛巾把自己給裹住了。
關掉熱水,她嗔怒的盯著他。
“老婆。”席慕白的喉結上下緩緩滾動著,聲音低啞,漸漸暗沉下去。
隔著霧氣,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席慕白慢慢走上前,擁住了她的身體,把頭埋在她的懷中。
“為什麽每次都看不夠你,每次都要不夠你。”他魅惑的男低音緩緩地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抬頭,唇瓣擦過她的耳朵,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嬌嫩的耳垂。
葉子兮的身體忍不住戰栗了一下,雙手輕輕托住他的臉。
“好了,別鬧了。”她幾不可察地歎息了一聲,他的一句話都能觸動她敏感的神經。
“老婆,在這裏來一次好嗎?”
他輕輕逗弄著她的耳垂,低低的蠱惑著。
葉子兮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逗弄。
席慕白解開扣子,迫不及待地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一室的旖旎,一室的情潮,久久不散。
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經累得渾身都不能動彈。
“慕白,我下午健完身已經很累了,你又來折騰我。”葉子兮低喘著,無力地指責著他。
“累嗎?來,老公給你揉揉。”說著,他掀開被子,真的要過來給她按摩。
葉子兮拍掉他的手,背過身去,不想理他。
誰還不知道,揉著揉著,一會兒又要獸性大發了。
這樣下去,明天下午她又沒有精力去上培訓課了。
可是席公子的臉皮厚著呢。
一雙修長的手指從後麵伸進被窩,在她的細膩光滑的肌膚上來回遊走著,慢慢握上了她的豐盈。
“慕白。”葉子兮嬌呼了一聲。
“嗯?給我。”他悶哼一聲,一掌掀掉被子,欺到了她的身上。
“我明天還要工作……”她的聲音在他的吻中斷斷續續,仿佛被風吹走了一般。
“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情,乖,嗯,用心點……”
等到房間裏安靜下來的時候,葉子兮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席慕白抿唇一笑,光顧著自己吃飽了,忘了旁邊的女人還沒有吃晚飯。
下半身吃飽饜足,可是自己的上半身怎麽也覺得餓了?
這麽賣力的工作,不餓才怪呢!
身邊的女人累得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身體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酸疼無比。
席慕白扒拉了幾下葉子兮散亂在額上的碎發,露出她瑩白如玉的臉蛋,在上麵溫柔地淺啄了幾下,起床,穿上睡衣到樓下去取飯。
李嬸看著席慕白下樓,把飯給他用托盤盛在一起,嘴裏碎碎念著:“你們年輕人啊,真不知道愛惜身體,幹什麽都猴急猴急的。”說完,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背過身去。
感情剛才去樓上叫他們吃飯,屋裏的動靜她全都聽到了。
席慕白抽了抽嘴角,無語了。
雙手扶在李嬸的肩膀上,用力的摟了摟,給了她一個狡黠的笑臉。
李嬸搖搖頭笑道:“哎,真拿你們沒辦法。”
等吃完晚飯,葉子兮靠在床頭上,拿著講義,認真地看著。
“老婆,累了就休息吧,說不準你肚子裏的小生命正在跟你抗議呢!”他一把奪過她的講義,涎著臉看著她。
“慕白,你別胡鬧,什麽小生命,不會是真的吧?你那天晚上真沒帶套嗎?”她急得快要哭了。
“對呀,剛才這兩次也沒有帶。”他的眸光炯炯地看著她,眸子裏閃過耀眼的光彩。
“不行,我要吃避孕藥。”葉子兮慌忙從床上爬起,就要去床頭櫃裏拿藥。
“寶貝,你聽我說。”席慕白上前按住葉子兮,臉上的表情很凝重。
“假如你真的懷孕了,那麽如果這次吃了避孕藥,把孩子弄成殘廢或者是白癡可怎麽辦?你想想,那是多麽殘忍的事情?”他很耐心的對她循循善誘,看著她的表情從驚恐到擔憂,又從擔憂到難過。
她的心裏慌亂極了,理不清頭緒,隻是用無助的眼神巴巴地看著他。
“乖,聽老公的,如果真的懷孕了,我們就早點結婚,這段時間,你先不要工作了,我會找人代替你,放心好了。”
葉子兮點點頭,隻能同意了。
席慕白在心裏暗暗得意,這一招還真tmd管用,不用惹她生氣還讓她感恩戴德的就接受了。
高,實在是高啊!
席慕白憋著壞笑,哄著葉子兮睡下,關了燈,在黑暗中抿著唇偷偷樂了。
謝淸琳坐在車上,心裏有點兒緊張。
為了舒緩一下心情,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李師傅聊著天:“大叔,我們這是上哪家公司啊?”
“白氏金融集團。”李師傅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說。
“什麽?你說什……麽?”謝淸琳差點從座椅上蹦起來。
“白氏呀。”李師傅很詫異的重複著。
“不行,不行,我不能去,我要下車,我要給席總打電話,我不幹了。”謝淸琳弓起身,從座椅上起來,慌慌張張地就要下車。
李師傅一看情況不妙,趕緊把車門上鎖,沉聲說:“謝小姐,你這要是半路走了,我可要擔責任的,搞不好我這飯碗都不保了,你有問題給席總打電話,跟他說,不要為難我們下邊的人。”
謝淸琳覺得自己快要哭了。
這個該死的席慕白,為什麽不告訴她這家公司是白氏,真是冤家路窄啊。
可是給席慕白打電話她該怎麽說,說自己曾經和白氏的總裁有一腿?說自己曾經給白子謙帶過綠帽子?
席慕白不會以為她傻了吧?是不是異想天開了?
算了,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吧。
謝淸琳重新坐在座椅上,渾身像抖篩子一樣狂抖個不停。
抖完了篩子,心情也稍微好轉。
不就是一個白子謙嗎?本宮我當初既然敢踹你,那麽今天我就敢大搖大擺的從你身旁走過。
對,就要大搖大擺,目中無人。這種自我安慰的方式還真挺有效果的,這一會兒功夫,心情竟好了很多。
到了白氏的辦公大樓,謝淸琳走下車,迎著太陽,仰頭看著麵前這座高聳的大廈。
既來之,則安之。她撇了撇嘴,整了整衣服,抬腳向裏麵走去。
前台的小姐一看到她,熱情地迎了過來:“葉小姐,你好啊,今天您打扮得真漂亮!我們白總在樓上等您呢,您快上去吧。”說著,把她引到電梯旁,為她開了電梯,恭恭敬敬的把她送進電梯,按了十八樓的數字。
“葉小姐。”謝淸琳努努嘴,心裏不屑地嗤了一下。
都怪這個什麽狗屁的葉小姐,害得她這段時間過著地獄一般的生活。
等有機會見到她,一定要狠狠地修理修理她。
再說了,她是謝淸琳,憑什麽叫她葉小姐,她和這個姓葉的真有那麽像嗎?
眼睛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好使啊!
正碎碎念著,電梯門開了。
白子謙竟然站在電梯口處等著呢。
看來這個姓葉的在白子謙的心裏分量很重啊。
謝淸琳下意識地向電梯裏退去。結果被白子謙給一把拽了出去。
當他看清了麵前站著的女人時,臉色驀地一沉,眸光陰冷地好像要把她冰凍起來。
“是你?你怎麽會到這裏來?”他的聲音冰冷低沉,透著隱隱的寒氣和戾氣。
“哦,我是席總派過來給你們做情商培訓的。”謝淸琳清了清嗓子,下意識地抬頭挺胸,目光直視前方,不看白子謙的眼睛。
好驕傲的樣子吆!
“哦?是嗎?席總還真是奇葩啊!我就是搞不明白,一個給男人帶綠帽子的女人情商能高到哪裏去?”白子謙冷冷地調笑了一下,臉色寒唳,眸光中透著鷹隼般的銳氣。
“你……謝淸琳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氣結地站在那裏,胸脯劇烈起伏著。
給他扣了頂綠帽子,這輩子都被他惦記著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謝淸琳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哦,也對,經常給男人戴綠帽子的女人,不管是情商還是智商應該比從一而終的女人要高很多,否則,早就不知道被捉奸在床多少次了。”白子謙又冷冷的諷刺著。
“白子謙,我真後悔當初沒多出幾次軌,直接把你變成綠巨人算了。”謝淸琳咬著牙,狠狠地扔下這句話,氣洶洶地按了電梯。
“你想幹什麽!”白子謙怒吼一聲。
“娘娘我不幹了,我不接這活了怎麽地吧。”謝淸琳擺出一副狠樣子。
愛誰誰,愛咋咋地,本宮我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
“不幹?那好,拿出一百萬的違約金賠償我的損失。”
“白子謙,你,有你這麽訛人的嗎?你們白氏有今天,是不是全靠訛人發家的?”謝淸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謝謝你這麽抬舉我,既然你說我訛你。那爺爺我今天還就訛定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正僵持不下,電梯來來回回按了又關,關了又開。
他按一下,她再按一下。
你來,我再來,誰怕誰啊!謝淸琳恨恨地想著,就差用手去拍白子謙的手了。
她真想,真想一巴掌貼死他算了。
特助跑過來,看到這個場麵,目瞪口呆。
葉小姐一直是很溫婉的女子,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長相和葉小姐有些相似,但是脾氣性格和氣質可是相去太遠。
因為在工作中接觸過葉子兮幾次,所以麵前的這個女人她一眼就認出不是葉子兮。
“總裁。”特助喊了白子謙一聲。
白子謙沉了沉臉,看著特助。
“講座要開始了,大家都在等著呢!”她看了謝淸琳一眼,謹慎地問:“葉小姐還沒有來嗎?”
白子謙怔了怔,心裏暗暗讚歎特助的觀察力很敏銳。
“哦,今天這位小姐來代課,請她進會堂吧。”說完,白子謙走在前麵,急匆匆離開。
“女士,請跟我來。”特助很有禮貌的引導謝淸琳向會場走去。
每走一步,心都跳得厲害哦。
若不是她用力捂住心口,恐怕她的小心髒早就從胸腔裏蹦出來了。
進了會堂,底下是烏壓壓的一片人群,謝淸琳慢慢覺得呼吸困難,視線模糊。
“咣當。”
台下一片***動,有人衝上台,抱起她飛快地離開了會場。
哎瑪,這一次可真是暈倒了,不是裝的。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見白子謙正坐在辦公桌前,頭不抬眼不睜地看著文件。
謝淸琳從沙發上爬起來,整了整頭發和衣服,一聲不吭的向外走。
“站住,就這麽就走了?連聲起碼的感謝都不會說嗎?”白子謙冷著臉,依然不看她。
“謝謝。”她生硬的道了聲謝,繼續走。
“違約金的事情怎麽解決?”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帶著淡漠和清冷。
“我沒錢。”她不卑不吭的回道。
“哦,沒錢?那你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他抬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渾身上下,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她垂下頭,不敢看他。
“沒有?我覺得你這個人還值點錢吧?這樣吧,你到白氏來工作,償還完我一百萬再離開。”白子謙惡聲惡氣的扔下這句話,著實把謝淸琳炸了個暈頭轉向。
找不到北了好嗎?
“那得償還到什麽時候?”她憤怒地吼起來。
“我說什麽時候就是什麽時候。”白子謙低下頭,撥了電話,把特助叫過來。
“開車,拉她到萬潤進行工作交接,把我的意思轉達給席慕白。”
特助看了看謝淸琳,歎了口氣,帶著她出了公司。
這是流年不利,活見鬼,這都跟她有半毛錢關係啊!
結果她被白子謙給訛上了,給訛上了呀。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特助領著謝淸琳到席慕白麵前說明白情況以後,席慕白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臨走的時候,還讓財務上給她多開了一個月的工資。
不管如何,這個月的生計是有著落了。
雖然當了一次替罪羊,但是錢拿到手才是硬道理。
隻不過是剛出了龍潭,又進了虎穴而已。
看在哥哥的麵子上,她估計白子謙也不能把她怎麽樣。
再不濟,她們還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啊!
他們中間雖然有些事情,但是等真相大白的時候,他也不至於再那麽恨她吧?
席慕白這邊的如意算盤總算是沒有白打。
你不是喜歡我老婆這樣的嗎?我再找一個替身送給你就是了。
成天跟牛皮糖一樣黏著人家的老婆,知不知道害臊?
這朵爛桃花,還沒等綻放,就被自己給掐掉了。
心裏真是爽得不得了。
白子謙給保潔室打電話,找到保潔主管。
“給你們安排個打掃衛生的,好好看緊她,別讓她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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