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他喜歡看她眸子裏那份對他的癡迷和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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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特助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來到總裁辦公室。網

    “總裁,今天下午香港的權氏財團將要抵達公司考察項目,要跟我們談談有關合作的事宜,晚上我們在喜馬拉雅給他們接風洗塵,權氏的繼承人希望能和席總一起見個麵。”

    席慕白沉吟了片刻,簡單問了一下他今天的工作安排,點頭答應了。

    “把他們集團的的材料和權家公子的個人資料發給我看一看,對了,晚上帶上程韻和謝淸琳,你也一起去,順便把負責這個項目的經理也帶上。”

    關特助出門後,席慕白就給彪子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他一些事情。

    本來想帶上鍾宇一起,無奈鍾宇這段時間警局裏的工作比較忙,經常出差查案,所以沒法過來,隻好作罷償。

    拿起手機,撥了那個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

    呼出去的號碼顯示著老婆兩個大字。

    心底漾起了星星點點的溫情和甜蜜。

    “老婆,今天我有應酬,不能回去陪你吃晚飯了。”他的嗓音柔和醇正,沉沉緩緩地從喉嚨深處發出,細膩柔軟。

    “那你注意點,不要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她溫婉平靜的聲音傳來,一聲聲敲打在他的心坎上。

    “好噠,謝謝老婆關心我,我一定會聽話的,來,親一個。”說完,他耐心地等著她的吻,眸子裏閃著希翼的光。

    話筒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聽不到,不夠響。”他臉上掛著溫暖的笑,繼續要求著。

    “啵。”好清脆的一聲,席慕白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緩緩出聲:“老婆,親得那麽響,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剛才不小心拍了一隻大蒼蠅。”她陰險地笑了笑。

    “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他回贈了她一個吻,笑著掛了電話。

    謝淸琳敲門進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退,眸子裏的光溫暖而又熱烈。

    謝淸琳怔了怔,和她剛開始見到他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到謝淸琳,席慕白眼睛裏的溫暖瞬間消失,冰冷的眸光乍然出現。

    冷峻的臉上薄唇微微抿起,眸光犀利。

    “什麽事?”他冷冷地問道。

    “總裁,我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去應酬?”謝淸琳吞吞吐吐地開口,眼睛盯著腳尖,雙手交疊在腹部,不安地等待著席慕白的回答。

    “理由。”席慕白垂下眼睛,盯著手裏的文件。

    “我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可以喝果汁,既然來公司上班,就應該無條件遵守公司的一切規章製度和決定。”

    “總裁,我覺得你的話有問題,如果公司的決定對我們員工的人身有傷害,那我們就不能遵守。”她理直氣壯地抬起頭,眼睛直視著席慕白,胸脯有些起伏,紅潤的嘴唇嘟起。

    看樣子,情緒很激動,好像生氣了。

    “你有選擇離開的權利。”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沒事就出去吧,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事情上,我們公司不養閑人。”

    看著總裁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臉,謝淸琳覺得更加氣憤。

    剛才還是一副溫暖洋溢的樣子,轉眼之間就變成這個死樣子。

    真是雙重人格,人格分裂,神經病!

    她在心裏低咒了一聲。

    如果不是因為……

    她才不至於這麽低三下四地跑到這裏來工作呢!

    下午三點多,權氏的小開帶著一行人入住了喜馬拉雅酒店。

    關特助在前麵給他們帶路,安排好了入住事宜後,讓他們先在酒店休息,告訴權公子等到晚飯時間總裁就會過來陪他們一起吃飯洽談業務。

    晚上六點,喜馬拉雅酒店的包間裏。

    席慕白交疊著大長腿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著權瑉中的到來。

    走廊上的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包房外傳來一陣喧嘩,關特助推門走進來。

    謝淸琳和程韻還有項目經理跟在最後,中間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年輕男子,身後跟著幾個手下。

    席慕白站起身,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朝著男子伸出了一隻手。

    兩個人輕輕握了握,男子操著一口地道的港腔,嗓音醇厚。

    “席總裁真是儀表堂堂的美男子啊,初次見麵,幸會。”

    席慕白看著權瑉中,唇角挽起:“權公子是權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在那麽多子弟中肯定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否則權老爺子也不可能這麽器重你!聽說你們權氏是韓國人,後來到香港去發展業務,現在在整個亞洲金融中占了一席之地,真是讓人不可小覷啊。”

    這一席恭維的話可謂說得天衣無縫,既讓人覺不出是在虛情假意的恭維,也讓人明白他其實對他的到來已經做了最好的準備。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權瑉中不動聲色地端詳著席慕白,心中暗自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一行人落座後,彪子從外麵走進來,帶著兩名指定的侍應生,所有的酒水必須經過彪子的手,外人不得靠近。

    程韻的眸光蹙了蹙,心中暗自冷哼一聲。

    他這是在防著她呢,被她設計了一次,就長了記性,看來,他對她真的是沒有半點的留戀之心啊。

    權氏看好的是席錦琛在的時候讓顧漫設計的那所遊樂場,他們想帶著香港那邊的娛樂和遊戲項目強勢入駐遊樂場,席慕白也覺得兩家合作對他們比較有利,於是初步達成共識。

    席間,程韻頻頻給權瑉中和他的手下敬酒,她的交際能力絕對是一流的,撇開程韻的品性不說,她在生意場上的公關能力確實是無人能比的。

    相較而言,謝淸琳平時雖然性格有些張揚,但是在生意場上卻毫無亮點,隻是機械地跟著別人一起喝喝果汁,除去這些,就是悶頭吃菜,一副冷若冰霜不可靠近的樣子。

    席慕白擰緊了眉頭。

    抬手看看表,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招手叫過關特助,安排他們盡力陪好權瑉中,接著又走到權瑉中身邊和他一起幹了杯中酒,寒暄了幾句,起身告辭了。

    程韻追出包房門,媚眼彎彎地看著他。

    酒喝了不少,臉上泛著紅暈,一副嫵媚妖嬈的樣子。

    她攔在他的前麵,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調笑著說:“席總走得這麽早,莫不是怕葉小姐生氣,趕回家陪她?”

    席慕白拉下她搭在肩膀上的手,眸中閃過一絲嫌惡。

    冷冷地眸光掃著前麵的走廊,沒有看她。

    彪子從後麵跟過來,攔住了程韻,席慕白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大踏步離開。

    彪子冷冷地看著程韻說:“程小姐,好自為之,下次如果再敢冒犯總裁,我可不會對你這麽客氣。”

    說完,追著席慕白離開了。

    程韻靠在走廊上,眸光陰鬱,嘴裏恨恨地念叨幾句,眸中閃過一絲狡詐陰險的光。

    回到家裏,臥室裏還亮著燈,聽到席慕白上樓的聲音,葉子兮赤著腳跳下床迎了上去。

    一頭紮進男人的懷抱裏,摟住他的腰身,淡淡的煙草味道和酒味撲鼻而入。

    她皺了皺眉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低聲嗔怪道:“又抽煙又喝酒,對身體不好,以後出去應酬的時候要學會愛護自己。

    席慕白看了一眼她的腳下,見她光潔的腳丫正踩在地板上,於是打橫將她抱起,心疼地說:“沒穿鞋就下地,不怕著涼嗎?”

    她的小腦袋乖巧的在他的懷中蹭了蹭,沒有說話,心中卻是絲絲扣扣的甜蜜。

    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寶貝,陪我一起洗澡好嗎?”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聲音低啞,帶著致命的誘惑。

    身體中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讓她不由自主地悸動。

    她的臉飛起一片紅暈,眸子裏氤氳著一團模糊的霧氣。

    “我不要,你自己洗。”聲音軟糯柔軟,輕柔地掃過他的心尖。

    像一陣溫暖的春風,微醺了他的心湖。

    湖麵上蕩起一陣陣漣漪,美好而又讓人動情。

    “好的,那你等我。”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他把她放在床上,脫下衣服,身上隻剩下1條平角短褲。

    她的眸子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的背影,窄臀蜂腰,大腿修長,健碩精瘦的肌肉,皮膚白皙光潔……她的心跳加快,臉色羞紅。

    席慕白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正羞紅了臉癡迷地盯著自己的背影,唇角不由輕鬆地挽起,那抹弧度也越來越濃鬱。

    他就喜歡看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以及她眼睛裏對自己的那份癡迷和流連。

    這感覺讓他深深地心動,讓他越發的愛得濃鬱。

    男人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下身隻圍了一條浴巾。

    烏黑的碎發沒有擦幹,大顆大顆的水珠滴落在身上,晶瑩透亮。腹部淺淺的六塊腹肌,以及若隱若現的人魚線……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她半靠在床頭上,眸子中旖旎著無限的春光。

    仿佛有無數的小心心,從眼睛裏射出,投射到他的身上,他的眼睛裏。

    高大的身體壓下來,她的唇瓣被他吻住,輾轉吮吸。

    靈舌竄入口中,侵吞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間,直到把她填滿。

    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微弱,幾乎窒息。

    灼熱的肌膚緊貼在一起,她的身體像柔軟的綢緞,在他的懷中微微顫栗。

    “慕白。”她的口中低低喃語,充滿魅惑的喊著他的名字。

    他含混不清地聲音在她的耳邊淺淺響起:“子兮,我要你,我想要你。”

    伴隨著令她顫栗的悸動,身體中被滿滿的悸動和幸福所填滿。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安靜了下來,男人已經沉沉的睡去。

    均勻的呼吸聲在耳邊緩緩地流淌,讓她覺得莫名的心安。

    他是實實在在屬於她的,實實在在躺在她的身邊,實實在在擁抱著她。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

    挽一簾幽夢,許一世傾城。

    寫一字訣別,言一夢長眠

    我傾盡一生,囚你無期。

    擇一人深愛,等一人終老。

    癡一人情深,留一世繁華。

    斷一根琴弦,歌一曲離別。

    我背棄一切,共度朝夕。

    這是馮翼才的一首詩,琅琅上口,是她心情的真實寫照。

    或許,愛情無法用語言表達給對方聽,愛他,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海枯石爛,生死不渝,她曾經就是這樣憧憬著美好的愛情。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是她對愛情最真切的向往。

    她就想這樣一直牽著他的手,在這個城市深處,看遍雲卷雲舒,共度朝夕。

    打開壁燈,橘黃色的燈光柔柔的傾瀉下來。

    他幾不可察的微蹙了一下眉頭,用力地把她往懷裏摟了摟。

    唇瓣落在了她的額上,輕輕地印上一吻,然後又安靜下來,繼續睡了過去。

    她睜大雙眸,看著那張熟睡的俊顏。

    怎麽看也看不厭呀!

    伸出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描摹著,菲薄卻又性感的紅唇,英挺的鼻梁,安靜的眉眼……他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那麽讓她深深地著迷啊。

    葉子兮抿唇笑了笑,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吻住,他的呼吸突然滯住,眸子咻地睜開,眸光如流淌的清泉,裏麵洋溢著幽深的光澤,沉沉緩緩地看著她。

    “老婆,你趁我睡著了非禮我?”席慕白低啞的嗓音帶著性感的誘惑。

    她慌亂極了,漲紅了臉,眸子緊張地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唇瓣,心跳不止。

    “想親就親,幹嘛還害羞?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他挽起嘴唇,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上半身傾起,把她整個的包裹在了身下。

    急切地吻下來,熱烈而又動情。

    他的氣息濃濃的包圍著她,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失控了。

    隨著他的挺入,她尖叫了一聲。眉頭輕輕蹙起。

    “老婆,怎麽了?疼嗎?”他停下動作,小心地看著她的臉色。

    生怕她受一丁點兒的委屈和傷害。

    “慕白,好難受。”她低低地呻吟出口,瑩白的牙齒輕輕地咬著下唇。

    “會嗎?有多難受?”他邪肆地一笑,加快了身體的律動,用力地挺進。

    第二天清晨,葉子兮躺在床上,渾身像被拆分了一樣,爬不起來。

    席慕白穿好衣服,掀開被子,看著她身上紅紅紫紫的印痕,不由蹙起了眉頭。

    心中暗暗責怪自己,怎麽就像被jinyu多年的人一樣凶猛,完全不顧及她的身體和感受呢?

    “兮兮,你今天沒什麽事情就晚些起來,我讓李嬸晚點送飯給你。”他的眸中透著寵溺和疼惜,抿了抿唇,看著她。

    “都怪你。”她低低地嗔怪著,滿臉的糾結。

    “怪我,怪我,今天晚上不碰你了,讓你好好休息,嗯?”他摸著她的臉,溫柔地哄著她。

    想起昨晚的經過,她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陣的悸動,小腹一陣灼熱,似有熱流緩緩淌過。

    不由得再一次羞紅了臉。

    用手拉了拉被子,生怕席慕白看出什麽端倪。

    見她那個樣子,席慕白大概猜出了幾分,眸中透著邪痞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起身離開。

    門被輕輕地帶上,屋子裏安靜了下來。

    葉子兮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用被子蒙住頭,悄無聲息的笑了。

    覺得自己好幸福!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她暗自腹誹了幾句,爬起身,身上還是有些酸疼,一身草莓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消退。

    席慕白這個家夥,當時不知道得有多麽凶猛!

    洗了個熱水澡,覺得舒服多了,心裏一個勁地埋怨自己,閑著沒事去親他,結果惹來他一頓暴風驟雨,想想就後悔得不行。

    收拾完後,葉子兮敲開了柳茵的門。

    柳茵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遍,當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朵沒藏住的紅梅花時,噗嗤一笑,忍不住調侃她:“我說昨天晚上怎麽聽到有人叫得那麽歡,原來是正幸福著呢!”

    說著,把幸福那兩個字著重加強了語氣。

    葉子兮一聽,臉立刻漲得通紅,慌亂地看了唐慎之一眼,見唐慎之正抿嘴笑呢,趕緊朝著柳茵胡亂擺著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柳茵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她那懊惱的樣子,正想繼續調侃她,隻見她雙手捂住耳朵,狠狠瞪了柳茵一眼,氣急敗壞地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隻留下柳茵哈哈大笑的聲音在身後回蕩。

    葉子兮氣鼓鼓地翻著衣櫃,找了件高領的羊毛衫,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不讓別人再看出一點兒痕跡。

    楚樂天的電話再一次打進來。

    柳茵看了一眼,臉上變了顏色,掛掉電話,一聲也不吭的坐在床上發呆。

    短信鈴聲響起,她打開一看,上麵寫了一行字,簡單精煉:晚上接你回家。

    唐慎之在床邊上坐下,看著她的臉,眸子一眨也不眨。

    “怎麽了,是楚樂天嗎?”他小心地問道。

    “他要接我回去。”她很木然的坐著,嘴裏低低念著。

    “跟他說離婚,跟我回去茵茵,我會娶你,一定會娶你的。”他急切地看著柳茵,眸光中滿是焦灼和渴望。

    柳茵沒有回答,愣怔的看著他。

    他是那麽年輕,又那麽美好,仿佛夏季水塘裏的荷花,幹淨地一絲不苟,讓人無法褻瀆。

    眸子中泛起一陣水霧,鼻子酸澀。

    眼淚從通紅的眼眶中滾落,燙了她的臉。

    他伸出如筍般骨節分明,溫潤光滑的手,用力地在柳茵纖長的手指上收緊。

    一陣疼痛鑽入心底。

    她的眼淚流得更凶,再也止不住。

    麵臨著抉擇的時候,真的很困難。

    怎麽還沒和楚樂天提離婚,心就已經開始疼了呢?

    她還是放不下他嗎?是心裏還愛著他?還是已經養成了依賴他的習慣,一旦離開就覺得無法忍受了呢?

    她用力地搖了搖頭,胸口滯悶,連呼吸都覺得疼。

    “慎之,要不你先回去,等我跟他把事情解決好了再說,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她抬起淚眼,緩緩地說。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在他麵前把你帶走,我不想看到你再為了他哭泣!”他的雙手攥緊,幾乎是吼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