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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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灝寒,今天晚上琬兒要回國,你有時間嗎?”

    “月兒,日本這邊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所以我還要在這裏多停留一段時間。給琬兒說聲rry。”

    “琬兒不會介意的”樓月抬起手表,“好好好,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機場了,你在那邊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好的,你也要照顧自己。”樓灝寒握著手機,那張冷峻得旁人無近的臉龐竟然露出了笑。“對了,姓溫最近來招惹你沒。”

    “沒”樓月起身拿過一旁的鑰匙“好了好了,再跟你聊下去,可就接不到人了“

    “嗯”

    樓月趕緊掛斷電話,他知道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阿武,樂都就交給你了”

    “月姐還是我和一起去,路上遇到個”

    “不需要”她完全沒有把這段時間跟蹤她的人放在眼裏。“好好看場子,出了事先拿你開刷。”

    “是月姐”

    樓月走進房間裏的休息室換了一身衣服。

    她走出樂都就拿起鏡子微微傾斜,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撥弄頭發。鏡子映出的不遠處的有個男人,男人死死的盯著自己,手慢慢的從背後伸出來,手裏拿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

    她嘴角一斜,快速的移動,z字型移動,讓人有些晃眼。本以為身後會有槍聲或者是腳步聲,可是許久都沒有,她有些狐疑。

    樓月撥通了阿武的電話“阿武,你派人出來看看,那個人還在嗎?”

    她現在依舊不敢放鬆警惕,難道是她低估了被派來跟蹤自己的人?她本來的身手就很敏捷,怕就怕那個人也同樣如此,悄無聲息的。

    須臾,是阿武回的電話“什麽,死了。”

    “把那把插在他脖子上的飛刀給我留下,你去調查一下那飛刀什麽來頭”

    樓月掛斷電話,走向停車場。會是誰?那人是敵是友?據她所知曉的信息裏,並沒有誰使用飛刀的。

    樂都外的某輛車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個男人,嘴角掛著笑,看著不遠處正在處理屍體的阿武。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嘖嘖嘖,才回來就看到某個人犯罪的全過程,作為好好公民你說我應該怎麽作!”

    男人沒有和電話裏的人廢話,直接掛斷,驅車離開。

    樓月剛走到機場,迎麵而來就是一記熊抱。“月姐,我好想你”

    撲進樓月懷裏的女人,來回的在她的脖子上蹭,就像膩歪的貓咪一樣。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樓月伸手拿過樓琬手裏的行李。

    “寒哥呢?”樓琬挽上樓月的手臂。出國留學三年,她們團聚也少之甚少。

    “灝寒現在在日本處理事情。”樓月將行李塞進後備箱,繞道前麵坐到駕駛座上“晚上想吃什麽?”

    “我想吃你做的”每天在國外都吃著快餐,她很是懷戀月姐做的飯的味道。

    “好”

    “小琬你是準備去哪家醫院?”

    “市醫院,我手上有教授給我的推薦信,明天就去報到。”

    “嗯”

    “月姐,我給你說”許久不見,她有好多趣事都想和樓月說,一路上車裏她從這件事扯到那件事,樓月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聽著她的事。

    醫院

    “爸,我現在真的沒錢了”“下個月,你給他們說下個月,我一定還。”“嗯”她掛斷了電話,發愣的坐在床上。

    李妍將雞湯端給她“喝點吧”

    “妍妍,我真的好累”林欣哭著看著李妍說“月姐不要我了,我上哪去找一份這麽高工資的工作。”

    “你可以去其它會所。”

    “你不知道,樂都接待的人都是上層,所掙的錢也是其他會所的兩三倍。”她也想過換個會所,可是家裏欠的那些錢,根本就不能及時的還清。“還不上錢高利貸那邊就要殺了我爸,你叫我現在怎麽辦?我現在真的好累,好像自己死掉。”

    “欣兒,總會有辦法的。你也不要想得太極端。”李妍抱著她,安慰道“你現在最重要就是把身體養好”

    李妍拿過枕頭給她塞在後麵,讓她靠著,側身端過桌上的雞湯。“來,喝點雞湯。”

    然而另外一件病房裏去醞釀著一個陰謀,溫梓銘躺在床上,嘴角掛著奸邪的笑“東西已經給你準備好,我已經安排了人接應你。”

    翌日清晨

    “月姐,你其實可以不用送我的”

    “有個員工在這裏,我順便來看看她。”

    樓月關上車門,提著包和樓琬並肩而走。

    “都說我月姐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可是我覺得我月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是個溫柔的人。”

    “就你小嘴甜,我”

    “小心”

    “砰”

    “啊,死人了。”

    “死人了。”

    “快打110”

    “救人呀!”

    “樓月”溫白緊緊的抱著樓月,然後起身“別怕”

    樓月平靜的掙紮開他,走到蹲在地上檢查的樓琬。

    “怎麽樣”

    樓琬轉起身對著樓月搖搖頭。

    “我先回去了,等下阿武回過來處理。”樓月一臉淡定的繞過溫白便離開了

    可是她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那雙垂在兩側的手也有些發抖。這樣的小細節卻沒有逃過溫白的眼。

    “先生,該吃藥了”護士走進病房對著站在窗前的溫梓銘說。

    “好”他嘴角微微上揚,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