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氓,死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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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先生裏邊請”

    溫漢明跟著黑色工字背心的壯實男人走進來某個賭場,雖然是白天可是這賭場裏依舊人聲鼎沸。

    各個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桌上,幾家歡喜幾家愁。

    “裏邊請”工字背心男撩開簾布帶著他走向二樓,然後在一堵紅木雕花門前停下,替他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溫漢明走進去,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正準備跟進去,卻被男人攔了下來。

    “外邊等著”

    “是”工字背心男拉上門,雙手背在背後,筆直的站在外邊。

    溫漢明走進房間,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熱火朝天的下麵。

    “丁老大”溫漢明先開了口,被稱作丁老大的男人緩緩的轉過身,一張駭人的臉——一條從額頭延伸到右臉的傷疤猙獰的趴在臉上,如同一條蜈蚣。

    “請坐,溫總”丁老大低沉的聲音響起,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隨即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溫漢明也順勢坐下。

    “丁老大是個爽快人,我就開門見山了。”溫漢明看著他說“賣我這個數的那東西”他伸出來一個手指頭。

    “難道溫總也想做生意,來跟我們這些人搶飯碗”丁老大有意思的看著眼前這個商人。

    “你看這夠嗎?”溫漢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遞上提起準備好的支票。

    丁老大瞄了瞄他推過來的支票,拿起來挑著眉看了看,笑著說“溫總作生意夠爽快。阿莊”

    紅木雕花大門從外邊被推開,原來剛剛帶領他們來的男人叫阿莊。

    “丁哥”

    “去取十斤新到的貨來。”

    “是”

    “溫總,這量可不少?敢問你到底是哪來做什麽?”

    “你賣貨我買貨”溫漢明嘴角掛著一抹格式化的笑,這句話直接堵住了丁老大的嘴,的確這買賣,顧客買了就是他的東西,你管他拿去做什麽。

    “丁哥”

    “給溫總吧!”

    阿莊將取來貨物交到溫漢明的手中,溫漢明朝他頷首作別,提著箱子就離開了。

    阿莊緊跟在後,順手將門拉上。

    “你覺這隻老狐狸拿去幹什麽?”丁老大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支票把玩。一個人影從休息室走了出來,走向他伸手奪過他手裏的支票。

    “出手很大方嘛”男人看了看上麵的金額又一臉不屑的放開了手,讓它慢慢的滑落。

    丁老大撈住它,將它穩穩的放在了桌子上。“你怎麽看這事?”

    “很簡單,老狐狸一下子有這麽急的要這麽大量,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而且攤上事的還是道上的人。”男人嘴角一斜,頭頭是道的分析。隨即拿起手機,滴滴滴的對著屏幕猛敲,然後點擊發送。

    “給醫鬼發的。”

    “好好工作,我走了。”男人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雙手插在兜裏離開了。

    他們這段時間在搞什麽?

    “月姐,溫少來了,指名要你去”服務員恭敬對著嫵媚的樓月說。

    “來者是客,走。”樓月掛著嫵媚的笑,朝著溫梓銘包房走去。

    她來到包房敲了敲門,便推開門走了進去。笑臉相迎“溫少,歡迎光臨樂都”

    “賤人,你還真能忘事呀”溫梓銘嘲諷的說“果然在這裏有錢就是主,過來給我倒酒”

    “顧客就是上帝”樓月那雙深邃的黑眸微微的眯起,夾雜著危險的意味。她拿起酒瓶對著杯子滿滿的滿上,他耀武揚威的看著她,俯下身那深v中的元潤映入眼底,他猥瑣的瞄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幾年不見被男人調教的如此好,不知道著燒貨的味道如何。

    “溫少,酒”樓月嘴角始終帶著笑,嫵媚妖豔的樣子。

    “哼”他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多少錢老子能槽你”

    樓月那眼裏的危險意味越發的濃,但是正處於得意狀態的溫梓銘怎麽可能注意到。

    溫梓銘突然感覺有些眩暈,眼前有兩三個樓月在眼前晃,雖然自己點的最烈的酒,但是自己的酒量還可以。

    樓月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來到裙下,一刀冷光閃現。溫梓銘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以命抵命。她手裏握著匕首,全身泛著殺氣,朝已經不省人事的他紮去——

    “砰”房門被撞開緊接著“月兒”溫白從後麵緊緊的包住她,一股酒氣撲麵而來。沒想到半路出現個程咬金,正當他要衝過去一刀紮進他的胸口。

    溫白看著她淨白的頸部,薄唇貼了上去,深深的及允。

    “放開”樓月掙紮著,可是他卻將自己越抱越緊,她臉色一冷,抬腳一跺,沒想到踩空了。穿著高跟鞋那麽用力的踩下去,直接跺在了堅硬的地上,反而讓她後跟格外的疼。

    溫白鬆開了嘴,滿意的看著紅中泛紫的小草莓。

    她現在很生氣,手腕一轉,握著刀朝他襲去,沒想到他一偏頭躲開了,而且還被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騰出來的手打掉了她的刀。

    樓月趁這個空擋,一個轉身撤出來他的懷抱,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帶著怒氣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一個越步來到了昏迷的溫梓銘方便,準備動手,冷光一閃,她一個側身,當她再次轉過頭的時候,溫梓銘小腹下邊插著剛剛自己的匕首,血漸漸流出,浸染了褲襠一大片。

    樓月有些驚訝但是那廝驚訝轉瞬即逝,她抬起頭冷眼看著他。

    溫白還是一副喝醉的樣子,歪歪斜斜,嘴角掛著溫柔的笑“你隻能看,也隻能碰我的老二。別的男人的你想都不想。”

    “可是我碰了很多男人的,那是不是我們溫大醫生都要把他們給閹了”樓月冷笑的看著他。

    “有何不可”溫白挑著眉說“那就有勞月兒給我理個名單”

    “不好了不好了,月姐”服務慌慌張張的衝進來,對著正要開口的樓月叫道。

    “慌什麽”樓月冷著臉說“說什麽事”

    “外麵來了好多警察說有人舉報我們樂都有人販賣毒品”

    “走,去看看。”

    樓月微蹙起眉頭,踏著高跟鞋離開了。

    剛剛還歪歪斜斜站著的溫白瞬間酒醒了,站直身子,收起來溫柔的笑,走向完全沒有知覺的溫梓銘,伸手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抹了抹,將上麵的血跡擦幹。然後扯過他上衣口袋裏的手帕將匕首包起,別在懷裏。

    那丫頭下的不是迷藥是麻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