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易卓,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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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中旬的天氣開始有點悶悶的熱,而在39樓的陳諾言,一連好幾天都是在整理資料,眼睛發酸的厲害。

    這是要有多少年的資料沒有整理了啊,還有這麽多數據!!!

    財務呢,專業秘書團,助理團呢?嗚嗚~付易卓那個大混蛋肯定是故意的,隻會壓榨她們這些祖國的小花朵。

    陳諾言當然不知道,付易卓讓她整理這麽多東西,而且還讓秘書長親自帶領,哪裏是讓她工作,其實是在讓她學習,鍛煉她對數據的敏感度,和接受能力,好在她一直都很聰明,稍微點撥兩下基本上就能悟。

    ——

    辦公室此時某人正在強製性被安排課程。

    九月開學期間到目前還有兩個多月,這兩個月,你去陳老那裏學習,人性,心理戰術,權謀機變之術。卞老那裏學習預算多重思維變通之術。馮公那裏學習琴棋書畫,修身養性之術。秦武館秦老那裏學習防身術。另外”付易卓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

    我會安排周老師教你舞蹈。”

    嗯,有必要學舞蹈,這可是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

    這四老被當代稱為世界四大鬼才子,能被他們任何一個人授課,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以後在社會都能有很高的造詣,更何況是四鬼才子,能同時請動四鬼才的那個人,又是一種何等存在的大勢力。隻不過現在的陳諾言並記得這些人的聲望,全當是普通學習。

    陳諾言聽完差點當場驚掉了下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眼角直抽搐,“付大少,你這是安排課程還是玩命呢?”隨即又氣呼呼的咬咬牙,恨不得把對麵坐在老板椅上,慵懶的指點她這她那的某人給生吞活剝了,“這麽多,我可消化不了。”陳諾言撅著嘴,委屈的小臉就差沒哭出來了,腦袋正在360旋轉,怎麽打消付混蛋的想法。

    不行,硬著來肯定不行!

    那…,來軟的?唔唔,做不到。

    裝可憐,裝無辜……!

    陳諾言正想的入神,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千變萬化般的轉變。

    付易卓雙腿疊加交叉,整個背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雙手十指相扣,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對麵小女人的表情變化,唇角微微勾起,一雙能輕易迷惑眾生的眼眸,淺淺的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陳諾言正在預謀怎麽把對麵那男人給軟化了,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

    裝可憐,裝無辜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不行也得行,嗯哼。

    這時候陳諾言用一雙清澈明迷人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略顯無辜的表情,凝視付易卓,眼眶裏氤氳之霧,欲落不落,這樣才最顯無辜。陳諾言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用眼睛控訴他的霸道專裁。

    這樣的人兒讓付易卓那顆冰雕般的心也隨之顫抖了一下,即使這樣,他也不得不逼著她學習這些,因為她終究是要陪著他站在一個高度。

    如果學習上你無暇兼顧,那麽我不介意,你用你的身體來報答我的“滴水之恩”不是說要當湧泉相報嗎,你認為呢,嗯?”付易卓漫不經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踱步走到陳諾言距離不到一尺之遙,把她圈鎖在辦公桌與他的環抱之間,清冽淡漠的臉上,越發邪魅的勾起一股風流韻味的笑。

    陳諾言果然被男人的舉動給嚇到了,耳尖紅的滴血,瓷白玉嫩的小臉,正慢慢升溫變紅,呆呆的定住在男人的手臂之中。

    付易卓被這樣的陳諾言擾了心智,這樣的她真的很美,他甚是喜歡看她羞澀,不知所措的模樣。

    付易卓上下滾動喉結,下腹感覺倏然感覺一股熱脹,他決定提前占用一點點屬於他的福利,不受控製的聲音低沉中帶點沙啞,“我想嚐嚐你的味道。”

    我學。”陳諾言突兀的回答聲阻止了付易卓的動作。

    付易卓冷魅一笑,“聰明的女人都知道什麽是正確的,這樣很好。”

    下班之後39樓,落地窗旁,付易卓正在電話裏用英文與電話另一邊的人安排事情,而電話也開著免提,他沒有打算刻意隱瞞陳諾言他的事情,也不打算太早讓陳諾言知道他的事情,一些重要的與不方便的事情,付易卓都會選擇避開陳諾言。

    國zf那邊怎麽說?”

    kg,國這邊合作不變,您大可放心,上官大人坐鎮,一切都正常運行。”

    嗯,有上官在,我很放心不會出什麽亂子,那批軍火原材料抬高一倍的價錢,是時候提醒一下國zf不要逾越。”

    好的,您放心。”

    電話掛斷之後,付易卓回頭便發現陳諾言居然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睡著了,她眉頭微蹙,整個表情時而皺成一團,時而痛苦時而壓抑。

    ——

    幻,我們又見麵了!”

    白衣男子依舊如上次相見那樣,翩翩公子,如琢如磨。

    幻淡然一笑,“近來可好?”

    不好!”

    為何不好?”

    你一定知道我是誰對不對?”這是肯定句,她就是有總感覺,他一定知道自己!

    那就求求你,告訴我,我是誰?我活在這世間,不知家,不知名,不知情,不知己,連一顆塵埃都比不上,你說我尚能安好嗎?”

    陳諾言麵露痛苦,眼角兩行清淚緩緩下落,嘴裏呢喃出聲,“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這樣的畫麵落在付易卓的眼裏似是刀在剜心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