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因為做了賊所以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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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大哥在一起做事,還不整天被你罵。”李斯年笑著搖頭。
“我什麽時候罵過你?”李慕铖笑道。
“我是你妹妹,你當然不會罵我,但跟你做事,身份就不一樣了。
我還是不要自找苦吃了。”李斯年吐了吐舌頭,俏皮地說道。
“好吧,等你想來的時候,再跟大哥說。”李慕铖伸手揉了揉李斯年的頭,笑著應道。
“大哥——”李斯年吞吞吐吐起來。
“這個月零花錢不夠了?”李慕铖低頭看著她問道。
“當然不是啦,將你妹妹想成整天隻會花錢的人麽?
我是想跟大哥說,大嫂好不容易康複了,大哥別總是跟整天隻知道工作,忽略了大嫂啦!”李斯年醞釀了一下解釋到。
“嗯!”李慕铖點了一下頭。
“那個……我覺得大哥也應該多關心一下大嫂的心理問題。”李斯年隻好說得更直白一些,隻怕大哥沒聽明白。
“斯年,有什麽話直說!”李慕铖皺起眉。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說,下午大嫂跑去院子爬樹了,還好沒發生什麽意外,不然要是有閃失的話 ,大嫂好不容易剛痊愈的身體,就怕符合不了。”李斯年繼續解釋到。
李慕铖眸色沉了下來,
“你大嫂跑去爬樹?”
“是真的,有保姆親眼看到,我讓她別說出去。
大哥,還是得多關心一下大嫂,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知道了,我回去了解一下。”李慕铖點了一下頭。
“大哥,你可別跟大嫂說是我說的。
不怕大嫂估計要生我的氣了。”
“不會!”李慕铖答應著。
“那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大哥也早點休息,晚安!”李斯年說完,跟李慕铖擺了擺手,就轉身回屋裏了。
李慕铖在李斯年進屋後,朝著荷園走去。
臉上沒什麽表情,一時之間看不出這一刻內心的真正想法。
“ 你回來啦!”
見到李慕铖回來,無憂迎上前去,笑眯眯地打著招呼。
也許是因為做賊心虛,讓她表現得比平時要主動和熱情一些。
還要幫李慕铖拎公文包。
李慕铖則將公文包遞給蓮嫂,拉著她在沙發坐下,
並不急著說話,隻是靜靜地打量著無憂一番。
“幹嘛這樣看著我啊?”無憂有些尷尬地問道。
“看看今天臉色有沒有比之前好些。”李慕铖平靜地應道。
“那是好太多了,簡直就是臉色紅潤氣色好。”無憂自信地說道。
隻是一得意起來,就容易飄了。
一說完,就咳了一聲。
“有沒有按時吃藥?”李慕铖問道。
“有,飯後就吃了。”無憂捂著嘴應道,有些尷尬,倒是收斂了不少。
“ 今天有什麽特別的事,想跟我分享嗎?”李慕铖又問道。
“沒有!”無憂立刻條件反射地搖頭應道。
回應得太急了,反而顯得有些怪異了。
無憂隻好清了一下嗓子後繼續說道,
“沒什麽特別的啊,
你不是說我感冒了,應該多休息嗎?
我今天睡了一整天了。
連主宅那邊都沒去。”
除了隱瞞偷溜去花園爬樹外,其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李慕铖看著無憂,看得無憂都忍不住心虛起來,低頭避開了李慕铖的視線,
心裏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李慕嶼不會像個長舌婦一樣,跑去跟他大哥告狀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跟他沒完。
“在想什麽?”李慕铖低頭凝視著無憂問道。
“沒有啊,你晚飯吃了嗎?餓嗎?要不要給你煮點宵夜吃?”無憂抬起頭笑眯眯地應道。
“你會煮?”
“不會!”無憂頓時有些萎靡地應道。
李慕铖笑了,
“你餓嗎?”
無憂又搖了搖頭,
“不過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可以陪你吃點。”
“不用了,我也不餓。我們還是 早點休息。”李慕铖說完,拉著無憂一起起身。
無憂跟著李慕铖上樓的時候,忍不住想到,李慕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讓她侍寢麽?
下一秒就拍發自己腦袋裏這奇葩的想法,
就不能有點正常的思維嗎?
李慕铖不過是叫她睡覺而已,此睡覺非彼睡覺,
不要總是想歪了。
進了臥室後,李慕铖擁著她問道,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你去洗吧,我已經洗過了。”無憂推了推李慕铖催促道。
“好——”李慕铖應一聲,卻沒有動,低頭親吻著無憂的肩窩。
無憂覺得有些癢,瑟縮了一下。
李慕铖卻收緊摟著無憂腰部的力,兩個人靠得更近了。
無憂忍不住臉燙了起來。
李慕铖擁著她輕輕地舞著,就好像這會兒耳畔有清揚的舞曲,他們悠然地共舞一曲。
“你華爾茲跳得很好。”李慕铖低頭在無憂的耳邊低語到。
“啊?”無憂抬起頭看向李慕铖,下一秒就踩到他的腳了。
“沒關係,慢慢來!”李慕铖柔聲安撫到,帶著她一步一步慢慢舞著,旋轉著。
還好他們的臥室夠大,不然估計這會兒不是撞到床腳,就是撞到家具了。
無憂緩緩閉上眼,用心地感受,在李慕铖的帶領著,共舞著。
雖然腦海裏的記憶沒有,但身體的那份記憶似乎還存在。
漸漸,無憂隻覺得自己似乎徜徉在一片花海中,和李慕铖化作兩隻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著。
鼻翼的花香,耳邊清揚的音樂,手心裏的溫暖,一切似乎都是那麽剛剛好。
等到無憂感受到涼意,睜開眼低頭的時候,就看到李慕铖修長的手指,正在解著她那條棉麻裙上最後一顆盤扣,一顆一顆解開,就好像是在彈奏著一個個音符,奏起一首唯美的樂曲一般。
最後一顆盤扣也解開了,拉開,落地,衣裳就像是蓮花輕綻一般,伴著花開的聲音。
下一秒,李慕铖攔腰抱起了無憂進了浴室,
“洗過了,就陪我再洗一遍。”
這句話在無憂的耳邊響起,低沉又帶著一絲空靈,就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無憂輕輕地應了一聲嗯,是回應,又是應許。
晚上的李慕铖有些不一樣,但無憂卻不覺得陌生,
就好像他們原本就已認識了千萬年,即使經過了短暫的分離,那份熟悉感,卻早已經根深蒂固,再次相遇,一激發就鋪陳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