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酒後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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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深愛的妻子,從一個冰清玉潔的女神變成人盡可夫的欲女,這種反差會讓人發狂發瘋。手機端 vw

    痛,這種痛沒有人能感受,隻有我自己獨自承受。我發誓,一定要竭盡所能報複,這樣才能化解深入骨髓的苦痛。

    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間,劉憐要我跟她走,我沒有反對,好戲得適可而止,否則過了頭。

    剛一走出克拉酒店,劉憐突然問了一句:豆豆到底跟你說什麽了

    我心裏冷冷一哼,臉卻浮起幾分帶著玩意的笑容:你又沒做什麽,怕人家說嗎

    神經病,你知道你今天說的那些話,有多過份嗎

    我這不也是好玩嘛,你還真生氣了。

    劉憐臉色很不好看,這完全是意料之的事情,因為電話裏的那些話,完全是辱罵,她一直被我嗬著護著,突然這樣肯定受不了。

    我心裏全都清楚,但這是我想要的效果,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回想以前,每次我發現新的證據,心裏又是猜疑,又是難過,現在她也是如此,心裏難受至極,但又被我搞得暈頭轉向,心裏疑惑不定,不知道我到底是啥意思。

    突然,她道:豆豆不是個好女人,你以後少跟她接觸。

    我笑了笑道:我知道她離過婚,但離婚的女人不是好女人,這好像說不過去吧。

    那你知道她為什麽離婚嗎

    我愣了一下,這事還真不知道,因為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八卦地問一個女人離婚的隱情。

    豆豆以前的老公,也是一個老師,但卻在區縣教書,兩人聚多離少,豆豆耐不住寂寞,於是跟一個有錢的老板發生了曖昧關係,結果被她老公發現,大鬧了一場,最後離婚收場。

    我有點蒙了,因為這跟我感受到的那個豆豆完全相反,在我的眼裏,豆豆外表斯含蓄,內在大膽奔放,但卻都是真情實意,沒有任何做作和虛偽的成份。

    而且從她的言語之,很是看不起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怎麽可能拋棄舊愛,傍大款

    劉憐,她可是你的同學,你別這樣詆毀人家,好不好

    詆毀劉憐帶著幾絲譏嘲的樣子道:這件事情,兩年前鬧得她們學校滿城風雲,隻要當時在校的老師,沒有不知道的,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問。

    我沉默了,心裏暗歎命苦,遇的第一個女人亂搞男女關係,第二個居然還是如此。

    這件事情一定得查清楚,於是我道:她是哪個學校的

    你對她還挺心。

    隨口一問,愛說不說,別用這口氣嘛。

    好,告訴你也無妨,她在新花學。反正現在貸款搞定,公司沒有大事,你有的是時間,要不現在我陪你過去

    劉憐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滿之意,這是很正常的,換了任何人也會如此。

    我眼睛微微一眯,新花學,是得抽時間走一趟。

    雖然豆豆的忠貞與否跟劉憐完全沒有一點關係,但卻跟她自己的人品有關,一個人品行端正的人,說的話大都可信,而是一個沒有品行的人,說的話自然多有虛假。

    一路,我們沒有說話,車裏沉默得可怕,我卻樂在其。

    回到家裏,劉憐洗了澡,直接進了臥室。我忙活了半天,還沒吃晚飯,肚子空空,知道請不動她,隻得自己動手下了碗麵。

    吃完麵,我到陽台給李奎打了個電話,但這小子居然一直沒接,多半又是跟那個漂亮小妞在激戰。

    坐在客廳裏看了會電視,覺得非常無聊,要是以往這個時候,早摟著劉憐香滑的身體放縱起來。

    看樣子一個人的生活的確不好過,到時等公司運轉正常後,得想辦法盡早解決這件事情,在這期間,可以跟豆豆玩玩,也可以去李奎的會所玩玩,反正不差那幾個錢兒,為何不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

    想想以前真是傻,守著劉憐這一棵樹,從來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但沒想到她卻早紅杏出牆,不知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這個可惡的女人

    我越想越氣,突然想喝一點酒,於是從酒櫃裏拿了一瓶白酒,正好廚房還有一個油炸花生,於是獨自一人坐在那裏,自斟自飲。

    酒是穿腸毒藥,也是催情法寶,幾杯烈酒下肚,滿臉的怨氣突然變成動力。

    我要在結束這段婚姻之前,好好地在她身發泄,好好的蹂躪她的身體,反正她是那種喜歡被人折磨的女人。

    我嘴裏噴著酒氣,帶著一絲怒氣,用力把門一推,但卻紋絲不動,原來她已經從裏麵把門鎖。

    嘭嘭嘭我用力敲了幾下,沒有一點反映。

    特麽的,別的男人隨時可以進入你的門,老子這個合法的丈夫卻不行嗎

    我一邊用力敲門,一邊大聲叫道:開門,開門

    門被拍得山響,吊頂的天花板都震動了,可是她居然還不開門。

    酒勁湧起,我很生氣,向後退了兩步,抬起腿是一大腳踹了過去,嘴裏怒喝道:叫你不開,叫你不開

    這時,門突然打開了,劉憐站在那裏,雙手抱胸,冷冷地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一看到她,我找到了發泄的通道,突然衝前去,一把將她攔腰抱住。

    你瘋了嗎,快點放開我,放開,要不然我叫人了

    我沒有哼聲,憋著一股勁衝了進去,把她直接扔到床,然後猛撲去,張開雙腿,騎壓在她的腰間,雙手向前一伸,抓住衣襟兩側,用力一撕。

    嗤的一聲,睡衣被撕開,胸前風光畢露,我像野獸一樣壓了下去,瘋狂地蹂躪起來。

    放開我,快放開我啊,你弄疼我了,快鬆手,快點

    劉憐一邊尖叫,一邊掙紮,而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我是她合法老公,做這種事情是天經地儀,她有什麽權力反抗而外麵那些男人全都是非法入侵,她卻敞開門歡迎,這不是對我的侮辱,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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