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第二百三十五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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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師雖然沒有官方的權力,但作用是很大的,因為他們熟知法律,能以此為武器保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小說

    經過齊律師的協調,我終於離開了警局。看看差不多天快黑了,我想請齊律師吃飯,但她說正在減肥,晚不吃,隻能以後再謝。

    她開車帶了我一段路,在公交車附近下了車,下車後立即給劉憐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

    她的聲音還是很冷淡:怎麽事啊,又打電話來,不是說了晚點回家的嘛。

    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想著齊律師的話,我的態度非常好,溫柔地道:小憐,你在外麵別多喝酒,爭取早點回來,我都好幾天沒看到你了,很想早點見到你。

    複和之後,我們兩人幾乎每天晚都要啪啪啪激戰一場,我說這個話的意思她肯定能懂。按理說她也有一周沒有做那事兒了,心裏一定很想,應該會早點回來。

    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那麽不冷不熱地語氣:我知道了,你出去好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我回來的實在太晚,別等了,自己先睡吧。

    說完,她又沒等我回話,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斷了。而在掛斷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又是他

    又是一個字,但卻有很多含義,而當把這個字放到一個具體的事件裏,所反映出來的意思更多了。

    而在這件事情當反映出來的意思,是我下午打的電話,說話的那個人也知道,而我聽見那人的聲音,分明是綠豆陳

    如果我的耳朵沒聽錯的話,綠豆陳和劉憐從下午到晚,一直都在一起。先不說兩個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麽,隻劉憐在電話裏對我如此冷淡,難道跟綠豆陳沒有一點關係嗎

    這時,我又想起齊律師舉的那個例子,開始安慰自己道:疑心重了是種病,不要鑽牛角尖,也許他們是因為別的事情一直待在一起,正好劉憐心情不好,所以打電話才會那樣冷淡,跟姓陳的沒有一點關係

    在自我心理麻醉作用下,我的心情慢慢平靜,不再去想雜七雜八的東西,乘坐公交車回到家。

    回到家之後,我發現家裏有些不太對勁,左看右看,最後終於看出來了,家裏有亂。

    劉憐是一個非常愛整潔的女人,每天無論工作多累,隻要回到家會收拾得整整潔潔。可是今天不太一樣,門口有兩雙拖鞋沒進鞋櫃,亂擺在那裏,茶幾的物品也有點亂。

    走進衛生間,一個臉盆放在地,沒有擱盆架裏,肥皂盒也很隨意地放在一邊。

    我趕緊又念道:疑心重了是種病,不要鑽牛角尖,疑心重了是種病,不要鑽牛角尖

    念了幾遍後,我平靜了許多,進廚房下了碗麵,放了一截香腸,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打開電視,找了一部喜歡的懸疑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我被電視裏的劇情吸引了,看得入迷,把所有現實生活的事情全都拋到腦後。

    一口氣看了三集,覺得還不過癮,又點開了第四集,感覺時間不是很早了,抬頭看了看牆的掛鍾,隻見時針已經指向夜裏十點半。

    十點半,這是我跟劉憐以前約好的一個時間,無論誰在外麵,都盡可能在這個點趕回家,如果實在回不了家,得打個電話給對方說一下,免得人擔心。

    也是說,她如果現在不回來,應該要打個電話來。

    我一直等,等到十點五十,電話還沒有來,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這一次,電話響了很久,都快要自動掛斷了才接通。

    劉憐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煩:又怎麽了啊

    我非常冷靜地道:非常抱歉,打擾你工作了,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不知道你還在忙什麽重要的事情

    她似乎吃了一驚:什麽,十一點了,我馬回來。

    說完,又沒等我說下,直接一下把電話掛斷。

    我卡著時間,半個小時後,十一點過二十三分,劉憐終於回來了。嘴裏噴著酒氣,搖搖晃晃地走進門,把鞋子一脫,打著赤腳進來了。

    我坐在那裏,沒有做聲,冷冷地看著她。她似乎也沒有在意我的臉色,看都沒看一眼,隨口說了一句:還沒睡覺。

    說完,她自顧自進了衛生間,一會兒響起了水聲。洗了一會兒,她在裏麵叫我,說忘了拿內衣,我幫著拿了。

    如果有恩愛的時候,她多半會順勢抓著我的手,把我拉進浴室洗鴛鴦浴,可今天她隻一把抓過內衣,手立即縮了進去。

    我冷笑一聲,回到沙發,靜靜等待。

    十分鍾後,浴室門開了,劉憐穿著內衣褲走了出來,身材還是那樣豐滿誘人,可是我卻毫不動心。

    她向臥室走去,我突然叫道:等一下

    劉憐停下來,怔怔地看我一眼:怎麽了

    你過來,坐到這裏,我有話想跟你說。

    她打了個哈欠,非常疲倦地道:說什麽啊,都這麽晚了,有話明天再說吧,我想睡了。邊說邊向臥室走。

    我提高音量,大聲道:你還知道晚,但你知道我一直坐在這裏等你嗎,你知道給你打三個電話,你全都愛理不理的嗎你知道一個女人在外麵喝得醉熏熏的,成何體統嗎

    劉憐終於停下腳步,走到沙發前,但沒有坐下,而是居高臨下地對著我,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王大明,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劉憐一點沒有抱歉的樣子,非常理直氣壯地道:你剛才問了三個問題,我隻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你一走一個星期,電話沒有一個,打電話也不接,還讓一個女人托信給我,你到底在外麵幹些什麽

    本來我已經準備好充足的彈藥,準備好好發泄一番,可是被她這麽一問,立即張口結舌,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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