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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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下,霍格沃茨城堡顯得十分雄偉、神秘,但是這份奇妙的感覺被一個人破壞掉了——站在門口帶領新生的麥格教授。羅森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起了自己上中學的教務處主任,以及自己玩三國殺被主任抓了個正著的悲慘經曆。羅森默不作聲,帶著沉痛的心情,裝出一副瑟瑟發抖的神情,成功沒被這個魔法世界“學生的克星”盯上。道理很簡單,“聽母親說,調皮搗蛋的學生會在開學第一天就被麥格教授拉黑。”

    他注意到,平常都是很粗魯、隨意的魯伯·海格在麥格教授麵前,也是一副恭敬的樣子。羅森推測,從年齡判斷,他們可能年級接近,然後海格可能被麥格製裁過……或者說,麥格當年也是個赫敏一樣的人,然後欺負地其他男生(我為什麽要說其他倆字……)產生了心理陰影(請問,陰影麵積有多大,和海格的體型是否為正相關?)。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隻不過,羅森對這樣的麥格教授充滿了恐懼,習慣了自由散漫的他最討厭的就是一個教導主任式的人物。

    “天呐,我的未來,我該拿什麽拯救你。”羅森唉聲歎氣。

    高得看不見頂的大門終於打開了,新生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排成細長的隊伍向前蠕動(羅森已經悲觀到了極致)。天花板上成千上萬的蠟燭(產生大量co2,加劇溫室效應,羅森繼續吐槽)和隨風飄曳的星光交相輝映(這是給我們開追悼會嗎?),照在下麵不計其數的銀質餐具和金色的高腳杯上,亮瞎了羅森的24k鈦合金狗眼(單身狗的悲哀)。在這種奢華、堂皇的氣氛下,羅森打算完成自己最後的晚餐——哎,不對,自己是去分院的,又不是走向十字架。羅森從悲傷的氣氛中回過頭來,重新考慮正事。

    鄧布利多等教師在最裏麵的教師席上打量著新生,頭發油油的老師估計是斯內普,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樣子,看誰都不順眼;帶著大圍巾、臉色蒼白的老師是奇洛,他目光失神,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奪魂咒;弗立維教授因為個子過於矮小,坐在一大摞書上,羅森很好奇為什麽他不用魔法讓椅子變高;身上沾著兩片葉子的應該是斯普勞特教授(女),和藹的目光給人感覺她會善良地收留被淘汰的學生(事實上,在某程度也是如此);那個獨臂、並且使用魔法假肢的老師應該是凱特爾伯恩教授,教保護神奇生物課,被火螃蟹等危險生物造成重傷,這個是羅森在一本介紹當代巫師的書上讀到的。

    凱特爾伯恩教授膽大,無妻無子,任教期間因教學事故等因素被留校查看過不少於62次。他在照顧如鳥蛇、格林迪洛和火螃蟹這些生物時總是低估其危險性,還有一次給火灰蛇施魔法,讓它在《好運泉》話劇中扮演蠕蟲,結果引燃了整個大禮堂,搞了一個大新聞,被整個魔法界(尤其是學生的家長)狠狠地批判了一番。不過凱特爾伯恩經常造訪龍的保護區,也許以後可以向他請教一些關於火龍的問題,搶劫古靈閣,哦不,是鑽研生物學會變得更加方便有效。為了打敗伏地魔而拿走金杯,能算搶劫嗎?羅森理直氣壯的想到。

    麥格教授在他們麵前放了一隻四腳凳,又擺上一隻破舊的尖頂巫師帽(這個帽子恐怕和三兄弟年紀相仿了吧)。一直不動的破帽子突然來了精神,其不亞於瞎子敲破鑼的噪音讓人不禁想起不入流的蹩腳作者寫的搖滾樂。羅森隻能yy著分院帽在校長室編歌詞的時候,周圍無數老校長的畫像在爭論的場景,的確有趣,希望有一天能夠親眼目睹。

    羅恩憤憤地說道:“看來我們隻需要戴一頂帽子就可以了,該死的弗雷德,他才要去和巨怪摔跤呢。”

    羅森幽幽地感慨道,“我寧願去和巨怪摔跤,相比聽他的折磨,至少我能知道我麵對的是什麽,而不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哈利一臉好奇,初次接觸魔法世界的他忽略了這種聲音。

    威廉·泰倫斯捂住耳朵:“怎麽會這麽難聽,邁克爾·傑克遜先生(深受尊敬的美國歌唱家)會被氣死的”。

    歌唱完了,接下來是排隊宰殺時間。一隻一隻溫順的羊走向前,等待他們的歸宿。羅森都走神半天了,終於念到了他:“羅森·安提俄克·佩弗利爾!”

    鄧布利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當然知道安提俄克和佩弗利爾這兩個詞意味著什麽,因為他手裏的魔杖就來自那位先祖之手。安提俄克·佩弗利爾並沒有像傳說中那樣早早地被人在睡夢中突襲致死(在詩翁彼豆故事集裏,三兄弟中的老大獲得死神老魔杖的饋贈,在角鬥場上無人能敵,但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而是把整個家族傳了下來。這一支的每一個成員都要加上中間名字安提俄克,用以紀念先祖。鄧布利多打量著羅森,若有所思,但沒什麽表情。羅森推測,鄧布利多對自己最關心的可能就是那記奇怪的死咒,不過那跟自己可沒什麽關聯,要研究就研究去吧,順便告訴我結果就行了。

    羅森戴上分院帽,和分院帽談笑風生。

    關於分院帽的原理,有人認為是固化的攝神取念,但問題在於就算梅林也不可能讓一個攝神取念咒維持一千年,固化魔法的消散就像放射性衰變一樣無法避免。分院帽應該是一個特殊的活物,而不是一個簡單的被施了魔法的物品。

    “有趣的小子,能看出來我不是一般的帽子,隻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當初是怎麽被創造出來的了。但一般的帽子肯定不能像我這樣。給你個福利吧,你想去哪個學院?”分院帽就跟遇到知音一樣的興奮。

    羅森淚流滿麵,這麽不靠譜的帽子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斯萊特林怎麽樣?你這樣出身純血家族、而且潛力巨大的去斯萊特林肯定有很多的優待,也許三十年後的魔法部長就是你。”分院帽開始安利了,天知道格蘭芬多的帽子為什麽會幫斯萊特林說話。

    “算了,那裏都是別人的未婚妻,會被打的,還是拉文克勞吧,高質量妹子多,男女比例也很棒(前世學理科的教訓,半年才認識了五個女生,還包括輔導員在內,能脫單就有鬼了)。”羅森隨便編了個理由,裝作一副單身狗畏前懼後的樣子,直接堵住了分院帽的嘴。“以後有機會再聊吧,我有點頭暈。”羅森覺得分院帽有點像七龍珠裏的龜仙人,隻要不認真的時候從來就不靠譜。

    “拉文克勞!”

    羅森慢慢起身,走向拉文克勞一側,跟泰倫斯打了個招呼。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關心女朋友的事情,說明他基本不可能成為第二個湯姆·裏德爾,隻要管教一下就可以放心了。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