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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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蔣星雲休假,實在閑得無聊就跑來湖山別墅玩,剛好碰到了來蹭吃蹭喝的魏紅,三個女人閑得無事,決定攤開桌子鬥地主,不想玩到一半,宋雅怡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小說

    我說,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鍾子樊對雅怡是不是有意思啊蔣星雲看到宋雅怡一邊接電話一邊往陽台上走,八卦的眼睛裏就開始冒綠光,忍不住拍著魏紅的肩膀好奇地問道。

    魏紅的一雙眼睛也笑得賊兮兮的: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咱們這個店開張才一個月不到,鍾先生就已經來過四五趟魔都了,雖然他說是來魔都談生意,可是以前怎麽沒見他來魔都來得這麽勤快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哦。

    蔣星雲一邊偷看宋雅怡合在桌子上的牌,一邊興奮地問道:那個姓鍾的什麽來頭啊他那一身的氣派,我看好像不比你那個叫蕭竟的朋友差吧

    哪能啊,人家蕭家雖然比不過秦氏和林氏,那也是大家族,實力和背景都不可小覷。鍾子樊卻是白手起家建起來的家業,論家世背景肯定比不得蕭竟。魏紅笑著道。

    蔣星雲聽了這話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我倒是覺得這個鍾子樊不錯,雖然不像你那個同學是個富二代,但是能在福州闖出一番天下來,足以證明他這個人有本事,而且小雅在陳明華那兒吃了虧,就算要再嫁人,隻怕也不會再考慮豪門了,她如今也算小有身家,和鍾子樊兩個人在事業上可以合作,絕對是最般配的。

    魏紅沒有反駁蔣星雲的話,雖然她從心理上來說支持蕭竟,但是很顯然,宋雅怡對蕭竟一點也不來電,而且蔣星雲說的未必不是從宋雅怡的角度考慮的,一個被豪門休棄淨身出戶的女人,絕對會對豪門有陰影。豪門規矩多,偏偏宋雅怡又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好不容易脫離陳家的掌控,她是絕對不可能會再重蹈覆轍的。

    話是你這樣說的沒錯,但是這還得看小雅的想法,她最近一門心思都投到了翡翠公司的事情上,隻怕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和精力想別的事。正主還沒有什麽表現,咱們倆在這想再多,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魏紅說完這話,朝著宋雅怡所在的方向努力努嘴,蔣星雲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到宋雅怡一邊和鍾子樊聊天,一邊就取出筆記本記錄,時不時還會打手勢,那副全心全意投入的樣子,直看得桌子邊的兩個女人連連搖頭歎息。

    下午,三個女人午休完畢,懶洋洋地坐在院子裏喝著下午茶暖洋洋地曬太陽,忽然門鈴就被人按響,三個女人都是一愣,宋雅怡忙不迭地就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見到宋雅怡開門,一臉恭敬地看著她問道:您是宋雅怡宋小姐吧

    宋雅怡並不認識這個人,心中覺得怪異,隻好開口問道:我是宋雅怡,請問您是

    那人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將手伸進懷裏掏出了一張燙金的請柬恭敬地遞到了宋雅怡的麵前:我是代替我家老爺來給您送請柬的,下周末是我家老爺的壽辰,想請您賞光去參加晚宴。

    你家老爺宋雅怡聽了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也不接請柬,隻是直愣愣地看著那個男人,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家老爺是哪位我應該和他不認識吧,他為什麽會邀請我

    那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宋雅怡會是這樣的反應,笑道:我家老爺姓秦,雖然和小姐不認識,但是對最近平洲賭石上一展風采的宋小姐本人非常好奇,所以委托我把這份請柬親自送到小姐手裏。

    姓秦宋雅怡皺了皺眉,該不會和秦鈺那個女人有什麽關係吧

    除了我,還邀請了哪些人真是對不住,我這個人有些怕生,沒有經曆過什麽大場麵,如果是大型的晚宴,沒有臉熟麵孔,我還真沒有膽量去。宋雅怡訕笑了一下,故作扭捏地道。

    宋小姐請放心,我們老爺這次除了請您之外,還請了魔都所有的玉石珠寶商,相信有很多人都是宋小姐認識的。那個老管家模樣的男人解釋道。

    宋雅怡點了點頭,能夠這麽大手筆地邀請這麽多人去參加晚宴的人,名氣和實力都絕不簡單,在魔都隻怕除了秦鈺的那個爺爺,隻怕找不到別的主了。不過既然不是邀請她一個人去,那就沒什麽問題了,就算是宴無好宴,小心一點就沒有什麽問題了,宋雅怡不可能拒絕這個和其他翡翠珠寶商認識的好機會。

    接過請柬,那老管家朝著宋雅怡鞠了個躬就離開了,宋雅怡朝著院子裏走去,看著這份燙金的請柬,宋雅怡也有些猜不透這個秦老爺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難道是因為他孫女在平洲輸給了自己,所以這個秦老爺子要在他的生日宴上找回場子

    秦連山這人誰呀,六十五歲又不是七十,居然還弄個什麽晚宴,難道是邀請你去吃家宴魏紅見宋雅怡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燙金的請柬,有些好奇地問道。

    胡說什麽,這是晚會,要穿晚禮服的,哪裏是什麽家宴。而且這個人你絕對猜不到,他是秦鈺的爺爺。宋雅怡看了那個請柬一眼,苦笑道。

    什麽魏紅差點沒有把到嘴的茶水噴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宋雅怡,鴻門宴

    蔣星雲不知道宋雅怡和秦鈺的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所以聽到這兩人說話就跟打啞謎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你們在說什麽,雅怡你和秦家有什麽過節嗎

    魏紅回過頭似笑非笑道:過節大了,連著兩次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秦鈺那個女人現在隻怕恨不得把我們倆碎屍萬段,丟到海裏去喂鯊魚。

    宋雅怡聽了這話簡直哭笑不得:有你那麽誇張嗎願賭服輸,他們秦家就算再有權有勢,也不會做這麽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吧。

    魏紅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你絕對不能小看了豪門家族裏的那些人,那些人家沒有哪一家是省油的燈,裏麵的齷齪事,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什麽做不出來的。隻不過是遮掩得比較好而已,真正把那些東西挖掘出來,絕對超出你的想象。

    對魏紅說的這話,宋雅怡其實深有同感,她雖然嫁到陳家不到一年,卻也了解了不少所謂的名門望族做派,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因為一個秦家就退縮。

    既然人家都把請柬發到家裏來了,我這不去就是拂了秦家的麵子。而且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十賭九漲的秦賭王是什麽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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