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密道對話

    短暫的黑暗結束，葉隨風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著前行的道路。不知是誰低吟了一聲，還是葉隨風出現了短暫的幻聽。一段悅耳動聽的呢喃傳人耳中，那聲音仿佛像一陣細雨撒落心底，感覺是那麽的神秘。葉隨風不僅抬起頭四處尋找，卻又悠然消逝。

    葉隨風搖了搖頭，低聲問背著自己的葉塵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

    葉塵停下了腳步，仔細地傾聽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除了前麵的腳步聲，其他的沒有。”

    “難道我聽錯了？不可能啊，也許是我躺太久了耳朵不適應吧。”葉隨風低聲自語道。可是那個聲音卻又一次在葉隨風耳邊響起，比上一次更加的清晰。那是一首詞的兩句，還是首相當出名的詞的兩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一次葉隨風沒有開口問人了，而是靜靜地聽。那聲音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清脆婉轉，似乎是在自語，又仿佛在吟唱。葉隨風向在腦海中的賈正經詢問：“剛剛你們有聽到聲音嗎？一個女子的聲音。”

    賈正經楞了一下，看著葉隨風開口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不待葉隨風開口，耳邊卻再次響起了那個聲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而這次葉隨風聽出來了，這女子絕對是一個才女，現在是在考量自己。正要開口卻聽到走在最後的小九低聲細語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葉隨風這次似乎明白了什麽，低聲自語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葉隨風剛說完，耳邊再次響起了清脆地聲音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腦海中的賈正經開口說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耳邊再次傳進“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好詩好詩！隻可惜全是他人的東西，全是廢話。不若當年明月心，何來今日相思苦。也罷也罷，隻是情難卻。”

    “憶想昨日風光好，不知今夜月凝霜。算了算了，隻要青山在。”賈正經開口說道。“看四季花開花謝，觀滄海潮起潮落。人間幾多愁，何必多傷悲！快活快活。把酒言歡千百盞，不知個中愁滋味。紅塵滾滾來，靈台需清明，切記切記。”

    “揮長刀時起時落，彈琵琶撥來撥去。江湖路不平，拔劍動乾坤，逍遙逍遙。是非對錯早看透，善惡忠奸自分辨。萬事當思量，莫做糊塗鬼，明白明白。”那聲音略帶意思嘲笑道。“你知我自何處來，我曉你要做什麽。不說你我昨日事，隻道他人今時緣。”

    “你我同出一故城，何必如此這般說。不談彼此當年情，隻問你想怎麽算。”賈正經一臉正氣說道。

    “卑鄙無恥一小人，坑蒙拐騙負心漢。”那聲音言辭極度的刺耳道。回音在葉隨風的耳朵裏不斷重複，翻轉，似乎要突破什麽似的。葉隨風算是聽明白了，賈正經和這女的有冤仇，而且還不淺。

    “信口開河不要錢，胡言亂語不負責。”這時一向嗜吃如命的布識珠開口說道。

    這時賈正經有些委屈道：“當初真的沒騙人，你也沒聽我解釋。年少懵懂太無知，不懂愛情真滋味。”

    “今天把話說明白，傷透我心所謂何。”那聲音略帶遲疑道。

    “喜歡和愛分不清，隻想把你來守護。弄巧成拙生誤會，希望不要太介意。”賈正經趕忙解釋道。

    “虛情假意分不清，相守相伴樂仙年。對錯誤會擦肩過，不枉此生走一遭。”那聲音略帶傷心道。

    “人生本來一場戲，隻因有緣才相聚。借問真名長惦記，在下姓葉叫隨風。”葉隨風開口說道。

    “浮華若瑾夢一場，夢醒心碎恨輕狂。賤名庸俗勿念掛，守護朱雀是本名。”那聲音略帶空靈說道。“緣也命也都隨他，時也運也勿忘我。昨日舊事不複還，今時今人亦如故。莫道往事隨風去，卻說此時為哪般。”

    聽到此處無論是賈正經還是布識珠，亦或者是葉隨風和小九此時心裏都有一絲危機感。此次若不能成功，那可就不是什麽好兆頭了。不說遠的就眼前的馬泡就是一大危機，此人隻說三分話，亦真亦假。葉隨風此時也不知該說什麽了，腦袋裏一片空白。原本想好的言辭現在都不知從何說起了，隻能重新開發思路。

    “朱雀姐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布識珠此時打破了沉寂開口笑道。

    “小肉肉你也在啊，咱們是好久不見了。你怎麽連身體都沒有了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壞了吧？早就告訴過你，要注重質量、衛生，你就是不聽，現在把身體吃壞了吧！我看你以後怎麽繁衍生息，你玄武家可是人丁單薄啊，這一代可是屈指可數啊。”那聲音帶著一副恨鐵不成鋼說道。

    布識珠一臉的無所謂說：“我能不能繁衍生息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朱雀姐姐你現在是不是想了啊？”

    你聲音此時沉默了，沒有一點動靜。布識珠卻笑了，一臉的“震驚”道：“朱雀姐姐你不會一直在等敗類這蠢貨娶你吧！你不會是當真了吧？”

    “我娘說過，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所以我一直在等他來娶我。難道我錯了嘛？”那聲音帶著一絲害羞道。

    “難道你就沒聽說過童言無忌嗎？笑死我了，那可是當年我們一起過家家說的，你居然當真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傻啊，還是天真呢？”布識珠一臉看到怪物的表情說道。“我說怎麽後來你怎麽對敗類這蠢貨那麽的嚴厲，原來是望夫成龍啊！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另一個問題啊，你倆合適嗎？”

    “不合適又怎麽樣，他都親我了，還看了人家身子。他要對人家負責，我是這麽想的。”那聲音略帶了一絲稚氣說。葉隨風聽聲音就可以猜到，朱雀此時儼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說的。

    “我勒個去！人家小心髒不好，朱雀姐姐你不要嚇我好不好啊？小時候的事情，你居然都當真了。我們幾個小時候誰沒看過誰的身子啊，大家都是泥娃娃在一起洗澡都互摸了呢我也沒讓你們誰負責啊？況且摸我最多的是你，我也沒見你對我怎麽好過。”布識珠搖頭歎道。“朱雀姐姐，你的天真把我打敗了。”

    “這不一樣！咱兩個都是雌性，他是雄性，這怎麽能一樣呢？況且我們朱雀一族都是這樣，隻要是除父母長輩之外的人碰過我們的身體都要對我們負責，也就是娶我們，或者嫁給我們。”那聲音語氣稚嫩道。“還有就是他許諾過要一生一世隻喜歡我一個，難道這也不算嗎？”

    “那個朱雀姑娘我弱弱的問一句，他什麽時候說的這話啊？”葉隨風算是聽出來了這妞好單純的，於是開口問道。

    “嗯！我想一下吧！”朱雀似乎是在思考，但聽聲音似乎嘴裏還含著手指頭說。

    “不要想了！我現在告訴你，聽好了！那是二百多年前一個月圓之夜，當時我一個在朱雀一族做客。”賈正經不假思索一臉無奈的說。“可那時我還很年幼，你也跟我差不多。你當時哭鬧，怎麽哄你都不行我才說的這話。”

    “年幼？將近二百來歲你還說年幼？你騙誰呢？是不是我長大啦，你不喜歡我了？”那聲音帶著沮喪道。

    這時在葉隨風身後的小九說話道：“以獸族的壽命算的話，應該是這樣的。普通的獸族二百四十歲的相當於人類八歲的樣子，而心智和人類四歲幼童的心智沒什麽差別，甚至說還不如人類四歲幼童。而四大守護聖獸一族的心智明顯高於普通獸族，但有些方麵超越人類，有些方麵不如人類。從整體上來說就是當年你們兩個還停留在人類的幼年，當然了你們似乎心智高一點也就是童年吧！我了解的就這麽多，至於你們當時都才近二百歲，估計也就是六歲左右這樣吧。”

    “不會吧！這樣也行，我夥呆！姑娘你是不是不開竅啊，還是說你天真。這可是剛剛開始記事啊，有木有？賈正經你丫也太超前了吧，那麽小就會甜言蜜語欺騙小姑娘了。不得了！不得了！真不得了啊！還好我沒上當受騙，要不然，嗬嗬！老娘吃窮你！”布識珠一臉驚呆道。“朱雀姐姐，我真被你的天真給打敗了！”

    “朱雀姑娘，你現在多大啊，可以告訴我嗎？”葉隨風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我今年四百七十九歲零三百六十五天多四個時辰，今年是閏年所以人家還有三個多時辰人家就四百八十歲了。你這樣問人家，人家好害羞的！”朱雀此時也出現在了葉隨風腦海深處，掰著手指頭一臉的紅暈說道。

    小九此時也出現在了葉隨風腦海深處，看到朱雀，一臉的蠢萌樣說話不由得搖搖頭。然後看著賈正經和布識珠說道：“你們也是四大守護聖獸一族的變異品種啊，我以為就我一人是呢？沒想到啊，我們四個全是！哈哈！時也運也！”

    “你什麽意思啊？”布識珠賈正經朱雀異口同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