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熔煉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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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像功分為上下篇,蕭寒最開始的時候隻得到上篇,後來在羅元宗藏書閣得到下篇,不過直到得如今,他也隻將上篇也就銅像九重浪修煉到了大成。
而銅像九重浪作為銅像功的上篇,最開始蕭寒也隻能修煉出一重浪,畢竟銅像功可是一部地級中都算是上乘的功法,豈是那麽易與學會的。
後來不久後蕭寒修煉出二重浪,這倒非是他修為提升的使然,而是他對銅像勁的操控更加純粹的緣故。
待得蕭寒能夠催動銅像九重浪,並且將它們合而為一,他對銅像勁的微操已經極為的深湛,這個時候,他已經具備修煉銅像功下篇的基本條件。
“銅像功作為一部鍛體功法,上篇主要修煉的是銅像功的操縱,對肉身的熔煉並不是非常的強,下篇才是算是走上正軌。下篇通過對銅像勁的精微控製,讓得它與肉身徹底相融,從而達到熔煉身體的目的,這比起上篇簡單地將銅像功附著肉身,可要深入奧妙多了。”蕭寒暗道。
“而且如今我的玄力是融武境一階的質量,相當於我在融武境一階時修煉這銅像功下篇,威力必然極為強大。”蕭寒神色期待,旋即按捺下熱潮,道:“現在先衍化銅像勁,之後再用之熔煉肉身。”
蕭寒手掌結印,體內玄力咆哮起來,轟隆隆順著那一條條暗金的筋脈運轉,當那些玄力運轉到出口,化為金光璀璨的銅像勁,一股霸道之威散發。
隻是眨眼的工夫,蕭寒體內已然為磅礴的銅像勁彌漫,透露出來,整個人都是金燦燦的,周遭空間都在微微震蕩著。
這一步完成,蕭寒卻是頓了頓,用霸道無匹的銅像勁融入肉身,這個過程會嚴重地損傷身體,肌肉被撕裂都是好的,萬一將骨骼崩碎,他可就玩完了。
因此不管怎麽說,這都將是個極為痛楚的過程。
“但我若是無法吃這個苦,實力便是起不來,估計明日連寒龍潭都進不去就要被古一刀擊殺,那樣不僅我要身死,還會辜負了沈姐姐與我的這個名額。”
想到這番後果,蕭寒心頭掠過一抹淩厲,眼底的那抹猶豫迅速消散。
而當那刀鋒般的淩厲完全覆蓋心頭的時候,蕭寒不再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印法變幻,體內的銅像勁咆哮,猶如潮水般向著四肢百骸彌漫開來。
不管人的肌肉骨骼有多緊實,那之間都是有著微小的罅縫,以前修煉銅像功的時候,蕭寒控製銅像勁從那些罅縫沒入,通達全身,那便是銅像功上篇。
而那自然不能再用於銅像功下篇的修煉,蕭寒也並沒有讓銅像勁沒入那些罅縫,彌漫開來時,硬生生向著血肉骨骼衝撞而去!
砰砰!
輕微的碰撞聲連綿不斷猶如繁音鼓點般從蕭寒體內傳開,而同時間,他整個人如遭到重擊,一陣陣不斷的重擊,身軀不斷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沒了人色。
嘴角一咧,一絲腥紅的鮮血從蕭寒嘴角溢了出來,但內視體內,銅像勁隻是衝撞著四肢百骸,根本沒有相融的跡象。
那看來的三女一驚,而她們之所以一直關注著蕭寒,也是因為蕭寒在之前對她們有過叮囑,接下來他要進入深度修煉,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幹擾他。
她們並不知曉,蕭寒也怕洛仙兒與彩瓊會像上次他修煉時那般,看到他有危險便準備出手強行阻止他修煉,才有了這番叮囑。
而這自然是她們不知的,她們這時也沒有多想,隻是纖手緊握的盯著蕭寒,蕭寒似乎是為了對付古一刀,而冒險修煉著什麽厲害的功法。
砰然之聲在洞窟內回響之際,蕭寒身子隨之不斷顫動著,額頭快速向著外麵滲汗,牙齒也是不由自主地打著顫,發出嗒嗒的響動
蕭寒雖然修煉了銅像功,不過主要修煉的也是體外,體內並沒有太過修煉,讓之遠不如體表那般堅韌,反複被銅像功衝撞,自然是飽受痛苦。
幸而的是,蕭寒這一路走來磨礪出了鋼鐵般的韌性與仿佛不知痛苦般的耐力,讓得他在這紮心般的劇痛下堅持了下來。
但一連堅持了兩個鍾,蕭寒也沒有看到銅像勁有絲毫融入肉身的跡象,反而是將他的肉身撕裂,搞得他體內大出血,順著毛孔流淌出來,他成了個血人,然後鮮血凝固,在他身上形成厚厚的血痂,乍一看之下,還以為是他被剝了皮,十分可怖,令得人毛骨悚然。
“是因為我對銅像勁的微操還不夠深湛,難以讓它與肉身相融?!”蕭寒成了這般樣子還沒有絲毫的進展,他不禁也是有些氣餒,旋即想到沈月瓏的倚重,他頓時一咬牙,近乎咆哮般道:“三個鍾不行,那就四個鍾,甚至更長時間,我就不信那個邪了!”
咆哮聲中,蕭寒牙關緊咬,血淋淋的麵孔都扭曲起來,看得三女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胸前圓潤劇烈起伏,一道道魅惑的曲線不斷蕩漾著,卻是個個摒息,大氣不喘一下,唯恐驚擾了蕭寒。
一個鍾過去兩個鍾過去四個鍾過去
一次次查探下,均是毫無進境,不斷沒有打擊到蕭寒,反倒是激發了他那野獸般的狠勁,他身體緊繃,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隻是單調地用銅像勁衝刷四肢百骸。
他並不清楚如今自身的外表是有多猙獰,都能夠嚇死一些怯懦之人。
三女目光連連對碰,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阻止蕭寒繼續修煉下去的想法,但礙於蕭寒先前的叮囑,她們還是選擇了靜默,現在也隻能選擇相信蕭寒了。
蕭寒心神停留在體內,內視著那些衝刷後的四肢百骸,隻見它們表麵被撕裂,沒有絲毫的相融的跡象
“還有四個鍾就天亮了,但不到最後一秒,我不會輕言放棄。”蕭寒咬著牙關。
“那是”
隨著嘩啦一聲,蕭寒心神一凝,隻見得銅像勁從他肉身流淌下來,卻是留下了一抹淡淡的金色,並且看其狀貌,似乎並非是銅像勁撕裂肉身時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