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擂台激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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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瞬間噴發出來,豔麗如繁花,武浩帶著濃濃的忌憚和怨毒望著蕭寒,眼中滿是驚詫。
身體中的力量迅速抽幹,極度的虛弱感傳來,玄力散去,武浩重重地倒下。
蕭寒大笑一聲:“狗眼看人低的死狗,給我滾!”
說著,一腳將武浩踢下擂台,武浩死狗一樣躺在擂台下,不知是死是活,有人迅速將武浩抬到一邊驗傷。
“那個用劍的小子,沒輕沒重的,如果他死了,你是會被處罰的。”醫護人員對著蕭寒叫喊。
蕭寒隨意瞥了一眼武浩:“我下手自然有所分寸,這狗東西要不是對我無禮,我也就不會重傷他。”
醫護人員發現蕭寒的劍正好擦著心髒一寸之毫的縫隙穿透胸膛,這劍法真是刁鑽,沒有幾個月,這武浩恐怕下不了床。
擂台上,蕭寒一劍重傷武浩震驚四方,這家夥雖然是融武境八階的實力,但管中窺豹蕭寒的實力絕對在九階之中。
台上的其他人都是開始繞著蕭寒,對著其他對手進攻起來。
一名青年罵道:“好生不要臉的家夥,剛剛還是同盟,說翻臉就翻臉!”同時捂著傷口極速後退。
另一名黑衣青年邪笑著:“本來就是格鬥,哪有什麽永恒的聯盟,看槍!”
漆黑的長槍狂舞著瘋狂落在那名青年身上,刺出滿身的血痕。
“哇……噗嗤”
青年一口鮮血噴出,同時使出一招防禦武技護體,黃色的防護罩迅速爬上全身,整個人都包圍在一片黃白色的光暈中。
“垂死掙紮!”黑衣青年槍尖極速抖動,晃出一條隱隱約約的虎豹之氣,毫不客氣地衝著那防護罩刺去。
尖銳的破風聲刺耳劃過,蕭寒都好似看見地麵上的石板都是崩碎了許多,而此刻,他正站在那名被攻擊的青年身後。
如果不救他,自己也會被波及,狡猾的家夥,這裏一個人都不能信,隻有永恒的利潤。
蕭寒猶如燃燒的流星衝著那金色虎豹槍影奪目衝去,速度之快身邊的空氣都好似燃爆,留下一路的音爆聲和重重的踏碎石板的腳印。
“喝!”
包裹著鳳凰火焰的一拳重重揮出,與那暴刺而來的槍影硬生生轟在一起。
“崩!”
爆炸聲席卷開來,帶著恐怖的火焰,呈圓圈狀向著周圍擴散開來,那名重傷的青年第一時間被爆炸波及。
“臥槽!這麽狠,餘波都能將我打出場外!”青年一臉黑線,身體像是斷線的風箏被狂風火焰吞沒掀飛。
這裏激烈的碰撞,迅速吸引了大量的眼球,這般激烈的對抗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此時的擂台都是已經破舊不堪,布滿了碎石和灰塵,幾乎算是全場最狼藉的擂台了。
蕭寒輕盈的落在擂台的一處開闊處,撩開額前細長的頭發,身上一襲白衣沒有落上一點灰塵,雲淡風輕的樣子頗為灑脫。
“一拳都接不住,嗬嗬,我還沒用劍呢。”蕭寒漫不經心道。
“你……”黑衣青年彎著腰,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蕭寒的火焰燒光,裸露的胸膛上都是燒焦了許多。
長槍斜斜的插在地麵上,支撐著身體。
“好燙的火焰!”黑衣青年感受到蕭寒的不簡單,甚至從蕭寒身上感覺到一股更甚的感覺,直覺告訴自己蕭寒還沒有全力應戰。
“知道就好,幹嘛要說出來,嗬嗬。”蕭寒滿不在意的調侃著,一副剛剛玩耍了一番的樣子。
黑衣青年臉已經完全陰暗下來:“挑釁我?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恐懼!”
長槍上的黃色光芒突然隱去,接著筆直的槍身開始蠕動起來,像是活過來一般,光滑的表麵也是竄上彎曲恐怖的紋路,活像人的脈絡。
“我這萬獸槍法是我家族的至高槍法,最為極致便是龍形槍,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天才!”黑衣青年咬破手指,攥住槍杆。
一絲一絲的血液順著槍身上的脈絡湧進長槍,血紅的光芒開始出現,在槍尖處緩緩形成一個有些模糊的龍頭光影。
即使是模糊的龍形,也絕對是極強的攻擊,畢竟龍是妖獸界最為至尊的存在。
蕭寒飛速的計算著:“敢用龍形攻擊我,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龍威!”
蕭寒體表火焰減弱,一股青色真龍之氣從丹田處四肢百骸中鑽出來,眼前青年的下等龍怎麽會是蕭寒的真龍龍威的對手。
“青鱗爪!”
蕭寒怒喝一聲,雙手青色龍鱗片覆蓋上,九道龍息圍繞著龍爪瘋狂旋轉,簡直像是很久沒有吃肉的餓龍從地獄中放出。
黑衣青年的槍影凝成,一條土龍冒著血紅的眼睛,帶著最為銳利的槍影呼嘯而至!
“去死吧,這名額老子不要了!”這般瘋狂的攻擊將全場的眼光都是吸引過來,看得那土龍之後,眾人都是心知肚明,要出人命了。
蕭寒雙爪一翻,利劍般的指甲彈出:“雜種土龍也好意思稱自己是龍!”
五指稍微向內合攏,一團極為暴躁地龍威在手掌心處凝成,那一處的空間都是有些扭曲起來。
“給我撕!”蕭寒暴喝一聲,猙獰的青龍爪惡龍撲食一般死死地抓住那條土龍,黑衣青年顏色大變。
“怎麽可能!你竟然有青龍龍威,你究竟是什麽人!”感受著那種來自靈魂的鎮壓,土龍血紅的眼睛都是迅速黯淡下去。
隻剩下恐懼和顫抖,擂台上狂風大作,周圍的樹木被吹的枝斷葉飛,隻看見模糊的兩條遊龍在盤旋。
隻是一隻在逃竄,一隻在吞食。
青龍之威,天下龍族莫敵!
“破!”
土龍遒勁的身體被蕭寒的青龍爪一把抓爆,濃重的威壓一瞬間爆炸一樣席卷開來,黑衣青年作為土龍的施術者,首當其衝。
在青龍的威壓下,他感受到了自己的 靈魂似乎都在顫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龍被吞食,被虐爆。
“嘭!”的一聲,黑衣青年雙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濺起一陣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