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王新民的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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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4章 王新民的仗義

    王新民能夠確定,林雅婷最後那句話是看著他說的。

    想到這裏,王新民不禁瞪著眼,心中再次暗道:這個林雅婷到底是幹什麽的?說起話來簡直莫名其妙。更何況,無論是盤古還是後羿,跟他王新民又有什麽關係?

    但埋怨歸埋怨,王新民心裏一股不安的感覺,他身體獲得異化,各項能力遠超常人,從科學的角度來看,絕不是正常的生物體。

    唯一能解釋、能沾上點邊兒的理論,就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

    一想到古代神話傳說,王新民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自從他的身體異化之後,就斷斷續續的能感受到一些不知名的存在。

    那些存在並不在他附近,都在一些遙遠的地方。而且以王新民的感知力,分明能察覺到,那些存在有的在遙遠的太空之中,有的則埋在深深的地下。

    它們不僅是在召喚,更是在求救。

    王新民用力的甩了甩頭,努力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腦外,然後重新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抬起頭開始認真聽講。

    但是這時候,下課的鈴聲已經響了。王新民翻了翻眼睛,隻好無奈的又合上了課本。

    手機在口袋裏震動,王新民掏出手機一看,隻見是二狗的電話。

    接通之後,二狗在電話中說到:“新民,晚上有時間沒有,關於開金礦的事情,我得跟你好好商量一下。”

    王新民心裏一動,曉得二狗已經有初步的計劃了,便說到:“沒問題,我現在就能過去。”

    接下來是兩節自習,還有一節晚自習,王新民都不打算上了。

    站著身,貼著牆,王新民一點一點向外挪去。似乎身旁這個叫林雅婷的女生,已經成了一座瘟神。

    就在這時候,王新民忽然又看到,林雅婷正在怔怔的看著第三排座位上的陳香衣,而她的桌子上麵,那本古書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被攤開了。此時古書上麵赫然又是一個古代傳說的圖畫,圖畫是一個長發美女,但身體卻如同美人魚一般。

    王新民斜著眼細細看了半天,才確定那個美女的身體並不是美人魚,而是一條長長的蛇身。

    再結合林雅婷的目光和陳香衣的法力,王新民心裏結結實實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臉灰敗的神色,王新民走出了教室,到大門外開上悍馬車,一路朝著二狗的農家樂駛去。

    二狗的農家院還在城東縣道上,王新民足足開了將近二十分鍾才到。放好車,王新民徑直走進農家院,二狗正好隔著窗戶看到他,便趕緊迎了出來。

    怎麽樣?開金礦有了初步的計劃了?”王新民笑著說到。

    二狗摟住王新民的肩膀,一邊將他拖到屋子裏一間包間之中,一邊說到:“這其實不是個小事兒,我得跟你商量商量。”

    走進包間之後,王新民又愣了一下,包間裏還坐著一個人,正是麻子。

    看到王新民走了進來,麻子立刻起身相迎。王新民笑著說到:“麻子,你也來了?”

    麻子指了指二狗,說到:“是他把我請來的。”

    三個人坐定,二狗略略思忖了一下,說到:“新民,我是這麽考慮的,單單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我怕把事情搞砸了。你早上說了這件事情,雖然中午我喝多了,但酒醒之後我就看著地圖查了查有關的資料。金礦的位置其實是位於臨水村、高河村和南坪村的交界地,三個村子隻有臨水村民風淳樸,而高河、南坪兩村有不少的村霸。聽說兩個村子的村支書,隻手遮天,而且在鎮上都有不少人脈和背景。”

    王新民聽到這裏,臉上一片讚賞之色。二狗能夠提前主動自發的搜集這些情報,足見他是一個能夠幹事兒的人。

    高河村和南坪村都是臨水村的鄰村,王新民從小在臨水村長大,自然也知道這兩個村子的情況。所謂的村霸,其實就是村支書的問題。其中高河村的村支書崔天煥,之前還領著他兒子崔振海,到陳香衣家上門求親。

    隻不過後來父子倆都讓王新民打了臉。

    而南坪村村支書羅寶根,同樣不是個善茬兒。兩個村子鬧矛盾已經很多年了,村民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因為水庫灌溉的問題。

    因著與兩個村子的人都認識,王新民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他更想試一試二狗的手段。

    點了點頭,王新民問到:“就算有村霸,就算是三村交界處,有什麽問題嗎?”

    二狗瞪著眼說到:“問題大了,我已經打聽過了,金礦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一座水庫的邊兒上,臨水村還好說,高河村和南坪村因為水庫的問題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架了,每一次都出動上百人。這要沒兩把刷子,還真就鎮不住。”

    王新民故意皺著眉頭問到:“高河村和南坪村的村民,為什麽要打架?是為了爭這個水庫?”

    二狗說到:“沒錯兒,這水庫就是兩個村的命根子,從水庫引出來三條水渠,分別延伸到三個村子的田地裏。但臨水村的水渠是天然形成的,沒有什麽爭議。高河村和南坪村的水渠都是人工修出來的,隻要一方挖得稍寬了一些,或者是取水稍多了一些,另一方就不幹了。”

    王新民問到:“那你計劃用什麽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二狗看了麻子一眼,說到:“我人手不夠,所以想把麻子和刀疤都拖進來。刀疤是鎮場子的好手,麻子以前經營過小煤礦,他們倆要是能加盟,這事兒可就穩妥得多了。”

    王新民笑了笑,轉過頭看著麻子,說到:“麻子沒問題,可是人家刀疤能來麽?他現在恨不得在我臉上劃一刀。”

    二狗和麻子笑著說到:“我們倆已經跟他說過了,刀疤敗在你手裏,那是他自認技不如人。而且之前他暴打了阮技和曲術一頓,你在他臉上劃一刀,並不算過分。”

    王新民點點頭:“行,隻要你們倆能說得動他,我這裏沒問題。”

    二狗和麻子臉上都露出一片喜色,隻見二狗站起身,快步出了包間,然後上了二樓。不多時,二狗就領著一個人下來了。

    王新民看見刀疤,隻見他臉上左右兩道傷疤,十分對稱,整張臉顯得更加嚇人,便訕訕的說到:“先前還說幫你找個整容醫生,一直也沒有功夫。那道傷痕,是我對不住你。”

    刀疤陰沉著臉,瞅了王新民一眼,也沒有開口說話,直接將桌子上的一瓶出口汾拎了起來,擰開瓶蓋,然後遞給王新民,說到:“你要是個爽快人,就把它幹了,我再也不提這道傷疤的事兒。”

    那瓶出口汾是五百二十毫升、五十三度的高度烈酒,素有奪命五十三的稱號。以二狗和麻子的酒量,最多半斤就得癱了。

    眼見刀疤將了王新民一軍,二狗和麻子都是臉色一變。麻子埋怨的說到:“刀疤,咱們今天是來跟新民談事情的,你讓他一口幹了,不僅談不成事情,還得把新民整到醫院裏去,這可不是普通的低度酒。”

    二狗也皺著眉頭說到:“刀疤,我跟二狗把你拖進來,是想讓你一起賺錢,新民有三千萬的投資,隻要這金礦開了,咱們仨還能少得了好處?你別這麽不給新民麵子,人家現在是咱們的財神爺。”

    但是刀疤一臉冷意,沒有任何反應。

    王新民笑了笑,站起身,看著刀疤說到:“刀疤,你先告訴你,你說話算數不算數?”

    刀疤瞪著眼,滿頭的長發都在顫抖,有些激烈的說到:“老子說話當然算數。”

    王新民點點頭:“行,我要幹了這瓶酒,你不擔不能再提傷疤的事兒,還得在心裏不能再記恨我,行嗎?能做到嗎?”

    刀疤咬著牙說到:“行,能做到。”

    王新民哈哈一笑,然後一把搶過刀疤手裏的奪命五十三,然後將瓶口對準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兒的時候,二狗和麻子看不下去了,都伸出手來搶王新民手裏的酒瓶。

    王新民放下酒瓶,笑著看了看二狗和麻子,說到:“放心,倒不了。”

    說完話,王新民再次仰起脖子,繼續咕咚咕咚的將剩下的半瓶酒喝了個底兒朝天。

    喝完之後,王新民將酒瓶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伸出手擦了擦嘴邊,罵到:“這酒忒他媽的辣,我說二狗你整倆菜啊,辣死我了。”

    眼見王新民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刀疤也是麵色一變,臉上陰晴不定的看著王新民。

    王新民也直勾勾的盯著刀疤,然後突然伸出手,在刀疤胸口上搗了一拳,說到:“刀疤,我王新民交朋友絕對仗義,隻要你能答應二狗,幫著他一起搞定金礦的事情,我先把話放在這裏,你們三個人,每個人都有兩成的股份。”

    刀疤終於傻眼了,兩成的股份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每年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分紅。那可是一座金礦,隻要挖出來,就都是白花花的鈔票。”

    王新民又說到:“你們三個一共占六成,我占四成,你們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