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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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危機四伏

    陳子泰破天荒的臉紅了,又問到:“那,那,那真是她,她的初吻?”

    李樹合哈哈一笑,說到:“人家之前連男朋友都沒處過,這是第一次跟人做這麽長時間的人工呼吸,不是初吻是什麽?”

    陳子泰不敢再問了,紅著臉低下了頭。

    看到陳子泰的樣子,王新民不禁笑罵到:“你個臭小子,平時不都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嗎?我就算對你以前的生活再不了解,也知道你小子肯定玩過不少女孩兒,怎麽現在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喲喲,你看看,都臉紅了。”

    陳子泰大窘之下,隻好把頭埋進了被子裏,擺著手大叫到:“你們都快回去了,別在這裏煩我了。”

    對陳子泰來說,他之前追過不少女孩兒,每一個都如花似玉。但陳子泰都是玩玩而已,從來沒有動過真心。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用在陳子泰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與此同時,陳子泰心裏清楚,那些跟過他的女孩兒,都是衝著他的混混地位來的,其實也不是真心喜歡陳子泰。隻要有好處,她們就跟在陳子泰身邊,萬一有一天陳子泰不給她們好處了,最多哭鬧一翻就各自走人了。

    如楊若影這樣,沒有要求任何的回報,卻不惜犧牲自己的初吻,也要幫他做人工呼吸,陳子泰內心深處的某根弦,已經強烈的顫動著。

    這時候,眼看陳子泰已經尷尬得難以為繼了,王新民笑著擺了擺手,說到:“大家都散了吧,免得這家夥找個鑽縫鑽進去。”

    聽到王新民的話,一眾人這才在笑罵中走出了病房。

    來到病房外麵,張建軍看了看王新民,說到:“新民哥,小泰這事兒怎麽處理?馬同光朝著他開了兩槍,兩槍哪,雖然一槍也沒打著,但馬同光就是要小泰的命啊。後來他把小泰打暈之後,直接扔進了河裏,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與之前咱們打過的架、鬥過的狠完全不同了。這可是不折不扣的故意殺人。”

    李樹合也說到:“馬同光和張旭凱綁架楊若影,意圖強暴,然後又想溺死小泰,一則強暴一則殺人,這兩條罪名坐實了,馬同光和張旭凱判個死刑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他們兩個都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人,我們不報案還好,報了案反倒是自投羅網。”

    王新民陰著臉,自從聽到那兩個人出自刑警大隊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很沉重。對王新民來說,這盤棋非常不好下。他如果跟刑警大隊玩陰的,直接做掉馬同光和張旭凱,由於兩個人身份特殊,縣公安局很自然就會推斷這是一起報複警察的涉黑重案。到時候蛛絲馬跡的查下來,王新民並沒有十足的自信,查不到金碧輝煌的頭上。

    但如果王新民跟馬同光和張旭凱玩明的,人家是刑警大隊,能不幫自己人嘛。關鍵是到現在為止,王新民手裏沒有任何能夠證明馬同光綁架楊若影、打暈陳子泰後將其扔進河中的證據。

    看了看李樹合和張建軍,王新民覺得這件事情過於棘手,便揚了揚手說到:“你們先不要著急,小泰的這個場子一定得給他找回來。要麽是錢要麽是人,總之得讓小泰滿意了。對了,還得讓楊若影也滿意了。”

    聽到王新民肯定的回答,李樹合和張建軍也不再追問了。三個人核計了一下,繼續由張建軍在醫院裏值班,王新民和李樹合返回金碧輝煌。

    回到金碧輝煌之後,王新民心情有些沉重,一路上也沒有跟李樹合說話,徑直走進了一號貴賓間裏,然後一骨碌就倒在了床上。

    但王新民並沒有睡著,腦子裏開始細細的思索起來。

    就算他身體獲得了異化後的能力,就算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金碧輝煌的總經理,但整個長平縣對他來說,依然很不平靜。

    如今刀疤、二狗、麻子雖然已經被王新民收了,在長平縣黑道混混這個領域內,王新民基本沒有對手了。但從這一次的事情來看,並不是掃清了黑道混混這個障礙,王新民就能徹底的萬事大吉。

    這次綁架楊若影、打傷陳子泰,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人,對付這樣的人,再用那些黑道的手段,顯然是不行的。人家是有公職的人,而且正好又是公安局刑警大隊,到時候直接在長平縣來一場大規模反黑行動,隨便找個由頭就能封掉金碧輝煌。

    現在金碧輝煌可是王新民的命根子,會所要是關門了,他就得去喝西北風去。

    緊接著,王新民又想起一件事,在二狗的農家院裏喝酒的時候,王新民分別聽刀疤、麻子和二狗提醒過,南叔很可能要對付他。

    王新民自己也明白,如今他與南叔的處境,分明是此長彼消。王新民作為新崛起來的後來者,南叔這個想要守成的老資格黑道混混,不可能由著王新民發展得越來越大。

    王新民能想像得到,尤其是當南叔察覺到刀疤、二狗和麻子都已經唯王新民馬首是瞻的時候,更是鐵定了要廢掉他的心思。

    胡思亂想了半天,王新民左右也沒別的好辦法。同時心裏也有些後怕,當時馬同光、張旭凱等人可是掏了槍了,兩顆子彈擦著陳子泰的頭皮就飛過去了。想到這一點,王新民心裏一動,立刻又意識到,如果馬同光的子彈打中了陳子泰,那陳子泰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如果陳子泰死翹翹了,那從小把他養大的親舅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新民眼睛瞪著天花板,喃喃自言的說到:“楊成虎?有人差一點殺了你外甥,你這個做舅舅的,難道不想要一個說法?”

    說完話,王新民似乎看到解決這件事情的一線希望,立刻翻身坐了起來。但是很快,王新民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才又意識到現在還是淩晨,總不能現在就去找楊成虎。

    長長歎了一口氣,王新民重新躺在了床上,用力的閉上眼睛,然後罵了一句:“媽的,讓老子睡一覺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王新民叫上陳香衣一起去學校。兩個人坐在悍馬車裏,王新民嘿嘿一笑,說到:“哎我說,楊若影怎麽沒跟你一起上學?你們倆不是閨蜜嗎?”

    陳香衣翻了翻眼睛,說到:“小妮子春心動矣,連學也不好好上了,成天往醫院裏跑。”

    王新民故意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瞪著眼問到:“她去醫院幹什麽?”

    陳香衣笑著說到:“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明知故問,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還故意套我的話?”

    說到這裏,陳香衣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又繼續說到:“我現在法力可比你高得多,你心裏在想什麽,我一清二楚。”

    王新民討了個沒趣,卻是心有餘悸。如果陳香衣說的是真的,那王新民從今往後在她麵前,完全就是個透明人了。

    撇了撇嘴,王新民又說到:“這麽說,楊若影對陳子泰還真有那麽點兒意思?”

    陳香衣說到:“何止是那麽點兒,陳子泰之前一直對她愛理不理的,她都不知道在我這裏哭了多少回了。”

    王新民臉上的表情精彩起來,說到:“那就趕緊撮合撮合他們倆。”

    陳香衣沒好氣的說到:“這件事情,至少現在我不同意。陳子泰性子還沒穩下來,當個男朋友綽綽有餘,但是要成為楊若影終成托付的人,顯然還欠了不少火候。等 他再成熟的時候,再說吧。”

    王新民瞪著眼說到:“人家這是自由戀愛,你可不能幹涉。你以為你是誰啊?既不是人家的父母,也不是人家的長輩,你管得著嗎?”

    陳香衣轉過頭,冷冷的看著王新民,說到:“我是楊若影直接領導,你可別忘了,是你把她安排進客房部的,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對她的將來負責。”

    王新民不吭氣了,他一向都說不過陳香衣。

    不多時,悍馬車到了學校,陳香衣下車之後就走進了學校大門。但王新民卻沒有去學校,看著陳香衣的身影消失在學校大門之內,便調轉悍馬車,轟了一下油門,朝著五一路派出所的方向而去。

    而這時候,縣公安局家屬院中,最裏側的一棟裝飾豪華的住宅樓頂層,縣公安局局長吳有正,正苦著臉看著他父親。

    南叔臉色很不好看,吳有正很多年都沒有看到父親露出這樣的表情。在吳有正的印象中,隻有他小時候親眼看到父親拿著開山刀砍人之前,臉上才會呈現出這樣的表情。

    知父莫如子,吳有正心裏清楚,父親又想砍人了。

    悠悠歎了一口氣,南叔開口說到:“該說我都說了,你看著辦吧。”

    吳有正一臉苦笑的說到:“爸,這件事我有難處,王新民的背後有市局的人,我和楊成虎又不是沒有動過他,但市局的趙光偉和江月,分明就是王新民直接上線。王新民之前在洗煤廠臥底,營救的人也正是江月。我隻是一個縣公安局的局長,我沒有能量與市局進行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