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潤園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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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潤園別墅
眾人抽完了煙,王新民就提著皮箱出了房間,翻過小山坡之後,開上悍馬車,繼續沿著縣道和國道,狂奔而去。
等悍馬車開進深源集團總部停車場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王新民風塵仆仆,來不及吃飯,拎著皮箱直接就衝到了秦菲菲的辦公室中。
王新民一向沒有敲門的習慣,秦菲菲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王新民站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待看清楚王新民那張臉之後,秦菲菲啊的大叫了一聲,將拿在手裏的shǒu jī,趕緊藏到了桌子下麵。
王新民不明所以,瞪著眼問到:“你在shǒu jī上看什麽呢?還不敢讓我知道?快拿出來,不會是少兒不宜的書籍或màn huà吧?”
秦菲菲翻了個白眼兒,說到:“我都多大了,還看少兒不宜的書籍和màn huà。”
王新民從秦菲菲的話中聽出了更多的意思,不禁笑著說到:“看看,你小時候肯定是看過。”
秦菲菲仰著脖子:“我沒有。”
“肯定看過。”
“沒有。”
隨著秦菲菲的怒懟,她的身子也漸漸直了起來。隻聽刷的一聲,也不知道王新民用了什麽法兒,手臂竟然伸到了桌子下麵,瞬間就從秦菲菲的手裏,把shǒu jī搶了過來。
放在眼前一看,王新民頓時呆若木雞。
shǒu jī上是一張zhào piàn,確切的說,是一張定格在愛情動作片上的zhào piàn。而愛情動作片的男女主人公,正是秦菲菲和王新民。
zhào piàn拍攝得很清楚,王新民用力過度,脖頸上的青筋都能看得到。秦菲菲則披頭散發,頭部向後仰去,那副模樣,與極度放浪的女人,也不差不多少了。
從側麵牆壁的裝修風格上,王新民依稀認了出來,那正是晉川賓館頂層的那個總統套房。
瞪著眼,王新民問到:“你當時還有功夫拍zhào piàn呢?”
秦菲菲的臉頰上已經一片緋紅,用手捂著臉,說到:“我也不知道,當時shǒu jī掉落在一邊,可能咱們兩個人動作太大,無意中觸發了shǒu jī的shè xiàng頭的按鍵,而且還打開了定時連拍的功能。”
王新民不禁樂了,說到:“那zhào piàn還不止一張?”
手指滑動,更多的zhào piàn顯示了出來,每一張都堪稱經典**攝影的定格。秦菲菲飄散的長發,雪白的胸脯,扭怩的腰肢,王新民霸道的眼神,顯眼的肌肉,粗暴的動作。
zhào piàn足足有上百張,王新民全部看完之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仰起頭說到:“菲菲,這些zhào piàn可以投向攝影雜誌,沒準兒能獲獎呢。”
秦菲菲把手放了下來,雙頰依然緋紅,說到:“今天晚上可以去我家嗎?”
王新民愣了一下,男人的**也衝到頭頂,點點頭,說到:“榮幸之至。”
但是說完這四個字,王新民又再次說到:“但是,你可不能再那麽瘋狂了,實話實說,我還真有些承受不住。”
於是秦菲菲用力甩著一頭漂亮曲卷的秀發,再次用手捂住了臉。
當天夜裏,王新民和秦菲菲驅車回到了長山市。
秦菲菲在長山市擁有一座別墅,這也是她父親之前留下的房產。
當王新民開著車駛進長山市中央別墅區大門的時候,王新民立刻被眼前的優美風景所吸引。
小橋流水、亭台樓閣、湖水假山、古色古香,就連別墅的樣式,都是古代建築。隻是經過了現代的包裝,更顯得莊重典雅,無比奢華。
王新民不禁問到:“這小區叫什麽名字?”
秦菲菲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翻著眼睛說到:“剛才進大門的時候,那麽大的兩個字,你就愣是沒看見?”
說到這裏,秦菲菲停了一下,又繼續說到:“這是長山市最大的別墅區,恐怕也是整個山北省最大的別墅區,潤園。”
潤園,王新民心裏重複了這兩個字,又說到:“這小區看起來完全不是普通的別墅區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將來等我有了錢,也得在這裏邊兒買一套。”
秦菲菲將頭靠在王新民的肩膀上,喃喃的說到:“你就不用再買了,將來我要是有了咱們倆的孩子,我住的那套別墅,不也就是你的。”
聽到這句話,王新民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冷戰。他要跟秦菲菲有了孩子,陳香衣還不得把他們三口子都得打進地府裏去。
不多時,悍馬車到了小區最深處的一塊區域。隔著前方密密的柳林,一棟古體建築出現在視線裏。
這棟建築與之前的別墅又不太一樣,看樣子像是某種vip尊貴獨棟的樣子,並沒有與其它的別墅連接在一起,而是獨自占有一塊區域。
悍馬車緩緩停在這棟古體建築之前,秦菲菲下了車,拉著王新民的手,走進了別墅之中。
“張阿姨,這是我男朋友,他叫王新民。”秦菲菲笑著衝著一個保姆說到。
那個保姆雖然是一臉驚喜的表情,但王新民能看得出來,她是裝的。保姆上上下下看了看王新民,笑著說到:“哎呀,王先生,快請進,快請進。”
王新民衝著保姆笑了笑,走進了客廳之中。但是緊接著,王新民又被驚呆了。
秦菲菲的家實在是太豪華了,現代的裝飾和古代的字畫交相輝映,既有流行的韻味,又有曆史的沉澱,這種感覺絕不是那些現代富豪的品味所能比擬的。
“王先生,您喝點什麽?”保姆看著王新民問到。
王新民正要說話,卻聽秦菲菲先說到:“張阿姨,給我們拿兩瓶紅酒就可以了,送到我的臥室裏。”
張阿姨先是重複了一句:“臥室?”然後臉上稍稍有些僵硬,點了點頭,又說到:“好,我這就去拿。”
秦菲菲拉著王新民快步上了樓,順著走廓來到了她的臥室之中。緊接著,秦菲菲反手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後喘著粗氣,整個身體向前一靠,將王新民壓到了牆壁上。
王新民裂著嘴說到:“一會兒張阿姨還要給咱們送紅酒呢。”
秦菲菲說到:“我就是想讓她看到這一幕。”
王新民不解:“為什麽?”
秦菲菲把嘴湊到王新民的耳朵邊,悄聲說到:“她是許國成的奸細。”
王新民頓時瞪大了眼睛,說到:“許國成?深源集團副董事長?你父親的得力幹將?”
秦菲菲點了點頭,繼續在王新民耳朵邊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便張開小嘴,嘬住了王新民的耳朵。
王新民整個身體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激靈,立刻便有了反應。
誰說耳朵隻是女人的敏感部位,王新民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扳住秦菲菲的臉,反過來將她頂到了牆壁之上,兩個人就像壓抑了很久的野生動物,無比凶猛的絞纏在了一起。
張阿姨拿著兩瓶紅酒,來到臥室門前,一眼看到王新民和秦菲菲,差一點就把手裏的紅酒扔在地上。
此時秦菲菲靠著牆壁,用力的仰著脖子,王新民張開嘴輕輕咬著她的脖頸,一隻手已經從秦菲菲的短裙之中伸了進去。
秦菲菲看上去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細嫩的腰肢一顫一顫的。看到這個景象,張阿姨鐵青著臉,將手裏的紅酒放在臥室門邊的桌台上,便在無聲中轉身下了樓。
王新民笑著說到:“先喝酒還是先做?”
秦菲菲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到:“一邊喝一邊做。”
整整折騰了兩個小時,兩個人總算是喝幹了紅酒,也完成一場劇烈的運動。秦菲菲像一隻披頭散發的小貓,蜷縮在王新民的懷裏,說到:“你和她已經領證了?”
王新民也不避諱她,直接說到:“還沒有,但已經在老家辦了宴席,村子裏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秦菲菲說到:“我知道我不是她的對手,但她吃肉,我總要喝一點湯。”
王新民翻著眼,心裏暗道:我他媽的成肉湯了。
秦菲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離開了王新民的懷抱,站起身,將卷曲的長發梳理了一下,說到:“你要不是有事情,一般不會來找我的,說吧,什麽事兒?”
眼見秦菲菲滿足之後,終於開始說正事兒了,王新民說到:“是這樣,金碧輝煌礦業發展有限責任公司的人,在臨漳水庫開采金礦的過程中,發現了一種罕見的玩意兒。這種玩意兒是礦珀的一種,名字叫煤珀。”
“現在我們不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錢,想請長山市專業的玉石評估和鑒定機構,對這種煤珀進行鑒定,出具正式的評估報告。但我不認識這種機構的人,想請你幫幫忙。”
秦菲菲繼續梳著頭發,說到:“沒問題,珠寶協調和玉石評估機構的人我都認識,我來幫你搞定。”
王新民嘿嘿一笑,說到:“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你看能不能讓鑒定機構的人,在出具評估報告的時候,適當將煤珀的價值說的更大一些,這樣我才能賣出更高的價錢。”
秦菲菲嗔怨的看了看王新民,說到:“造假?不太好吧?”
王新民賠著笑:“你看,要真賣出好價錢,這不僅有利於金碧輝煌的發展,也有利於深源集團的發展,對咱們來說,不是雙贏嘛。”
論耍嘴皮子,玩暴力手段,秦菲菲自認都不是王新民的對手,隻好點了點頭,說到:“好吧,那我就找一個夠份量的人,一定滿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