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減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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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不知不覺間,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材木座義輝的減肥計劃終於提前完成了,同時也迎來了寒冬白雪。
體重一百四十多斤,身高一米八左右,黃金比例的肌肉,白玉般的皮膚,明亮的雙眼,俊朗的容顏。配上那銀灰色的頭發,絕對也算是個型男。
“減肥…終於完成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現在俊朗的樣子,材木座義輝有著一種無言的歡喜,以及淡淡的憂愁。
想起剛穿越過來時的體型,模樣,氣質,再對比一下現在的體型,模樣,氣質。這還有人能認出他嗎?
肥胖死宅變成俊朗型男,怎麽想都是一件令人難以相信的事。
“管他呢,我就是我,他們相不相信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是為他們活的,與其想這些,倒不如去為自己修理打扮一下,也好看看我現在的形象。”
搖搖頭,材木座義輝穿上一身輕裝就要外出,在下一刻又退了回來。
“原來,我們已經不同了。”
窗外的馬路上,人來人往,充滿了喜悅活力的氣息,原來已經放假了。
厚厚的毛衣外套圍巾,將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讓一絲冷風竄進。就連手指與耳朵也是好好的保護起來。
這是寒冬的裝扮,卻不是材木座義輝的裝扮,他已經忘卻了寒冷。
三陽拳法,三陽合一,鑄就純陽。
龍象拳法,龍象大力,強筋煉骨。
兩者結合起來,就煉成了一副寒暑不侵,神力無邊的至強體質。
材木座義輝不怕麻煩,也不喜歡麻煩。怪異的表現,有極大的可能招來麻煩,所以,他隻能偽裝自己。
脫掉單薄的外套,在裏麵的襯衫外加了一件寬厚的毛衣,然後從久違的衣櫃裏找出來一件寬大單薄的外套與露指手套,那是材木座義輝的中二套裝。
“沒想到他的衣服在這時竟然還會有這種作用,瞎貓碰上死耗子嗎?”
中二肥胖死宅材木座義輝買的衣服曾被他視為黑曆史,隨著減肥計劃的實施與身體的變化,許多衣服都被他丟棄在垃圾桶裏,留下了幾件還可以接受的衣服,這件外套就是其中一個。
“不管了,就這樣好了,去修一下發型,買一些禮物看望她吧,畢竟,我以後也不能再去陪她鍛煉了。”
係上圍巾,看著鏡子裏略顯臃腫的身形,材木座義輝搖搖頭出發了。
地上的積雪,很厚,一腳踩下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好聽。
風輕,雪冷,氣寒,路滑。
材木座義輝體內純陽氣血運轉,呼吸之間隱與步伐相合,一動一靜,皆是自然,渾身氣機不泄於外。
寒風,冰雪,一波一波的撲來,材木座義輝腳踏象步,神與氣和,感受著積雪下那厚重寬廣的大地氣息。
自習武以來,材木座義輝還是第一次再見到如此大的積雪,來往的行人在這雪白的大地上留下的一排排腳印,過了幾分鍾就會被掩埋。壯觀美麗。
一路踏雪而行,步伐穩健,意如龍馬。見到沒多少人注意到自己,材木座義輝猛地一躍,落地後腳下連點,白蓮頓生。眨眼間,又出現在數丈之外。
雪花在身後飄飄灑灑,整個人端的瀟灑自在,不自覺念起***的一首詩詞:“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
前世他處在南方城市中忙碌打拚,即使偶爾下雪,也不過是淺淺幾許,半個小時就融化幹淨。再加上汙染很大,很多雪下到地上都蒙上一層土灰色。雪景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致,自然對那位太祖的一首詩詞感觸不深。
此刻處在這樣的境地,獨自一人雪地奔走,這般暢懷的感覺,引得他忍不住長嘯一聲,直震得方圓數丈內的風雪狂起,繼而又灑灑而下。
風雪連天,很快將痕跡掩埋,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半個小時後,理發店的獨特標誌已經進入眼簾。為了不讓自己的行為顯得驚世駭俗,材木座義輝逐漸放慢腳步。
透過玻璃門,材木座義輝看到理發店裏隻有一位中年男性理發師在擦拭著理發用具,店裏沒有一個客人。
仔細想想,材木座義輝也知道,在這個寒冷的深冬季節,大多數人都是需要頭發來抵禦寒冷,如果不是必須,根本沒有幾個人願意出來剪頭理發。理發店裏的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材木座義輝伸手敲了敲門,看到理發師看過來,推門走了進去。
“打擾您了,老板,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您為我理一下頭發。”
材木座義輝開門見山的說出他的來意。神色從容,目光平靜。
理發師點點頭,拉出一個沙發椅。
“客人,你有什麽要求嗎?”
材木座義輝脫下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後從容的坐在沙發椅上,眼睛微閉,不知在想些什麽。
“頭發短一點就行了,至於什麽發型,隻要您覺得適合就可以。”
理發師神色一呆,他見過各種千奇百怪要求的客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眼前這位客人那麽相信理發師的人。
“請放心,我一定為你剪一個最適合你的發型。”
低頭一看,材木座義輝已經睡去。
過了一兩分鍾,樓上下來一位黑色長發,黑色絲襪美腿的漂亮女孩,如果材木座義輝沒有睡著,他一定能認出這個女孩,他們在不死川書庫見過。
女孩瞥了一眼二人,就要出門,當看到鏡子裏男生的臉,腳步轉瞬停下。
“爸,讓我來吧。”
女孩伸手接過理發師手裏的理發用具,對著理發師輕聲說道。
霞之丘夏樹狐疑的看了自家女兒一眼,也沒多說什麽,退到一邊,任由她修剪理發。雖說她很久沒再做過這種工作,但是,對於自家女兒的實力,他還是很相信的。
讓他更在乎的是,自家那個驕傲的女兒與這個男生是什麽關係?竟然讓她放棄出門的打算,來為他理發。
“浩天輝光老師,你該醒來了。”
女孩拍了拍材木座義輝的臉,笑著說到,看著他的發型與臉搭配的程度,女孩眉裏眼裏都帶著笑容。
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了,有他來幫忙,今天的行動一定很好。
材木座義輝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的長發和一雙酒紅色眸子的眼睛,女孩身上隱隱傳來陣陣異香。
“是你啊,霞詩子老師。”
起身站起,伸出手指,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以及額頭,使昏沉的大腦再次變得清醒起來,意誌還是太差了。
“多少錢?”
“不要錢。隻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了。”
昏沉的大腦頓時清醒,散亂的眼神刹那集中,氣血運轉,材木座義輝頓時變了一個樣子,無形的氣勢激蕩散開。
材木座義輝看著手裏還未放下理發用具的霞詩子與旁邊的中年理發師,轉眼間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什麽事?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一定幫忙。在我能力以外的,你還是另找他人吧。我可不是熱血爆種型。”
材木座義輝兩世為人,也許在一些為人處世方麵比不上許多人,但是他卻有一個特點,也可以說是優點。
那就是有自知之明,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人貴有自知之明,如果連自我能力都難以把握,未來注定失敗。
材木座義輝不願意去做那些超出能力範圍之外的事,因此,他從不輕易向別人許諾。承諾了,就一定要做到。
在給予別人希望之後,又給予別人更深的絕望,可是會讓人失去所有的信念和希望的。這種混蛋行徑可是材木座義輝兩世以來最討厭的事。
“當然不會超出你的能力範圍。”
女孩美眸中異光流轉。
“是想請你陪我參加一個朋友聚會而已,這你應該能做到吧。”
“時間,地點。”
材木座義輝答應了女孩的要求,不為別的,隻求精神意誌可以更進一步。
紅塵煉心,這可不是一句空話,入世方能出世,人生,本就是修行。
“時間是今天晚上,至於地點,我到時候通知你,可以吧?”
“當然可以。”
女孩說的時候有一些緊張,但材木座義輝完全不在乎,他有自己的生活。
任你風華絕代,與我何幹!
任你絕世妖嬈,與我何幹!
既然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我又為何要在乎你的意見與感受。
看著神色平靜,目光冷漠的材木座義輝,女孩心頭一慌,但是想到那個女人說的話,又再次放鬆起來。
既然是她說的可以,應該沒問題。
“我叫霞之丘詩羽,到時候,你別叫錯了。”
“知道了,我叫材木座義輝。”
說完,材木座義輝穿上外套,對著理發師點點頭,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還在吹,雪還在下。
剛剪去一些頭發,稍微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強者善於把不適變成適應。
在超市買了一些便宜的豬肉與新鮮的蔬菜,材木座義輝來到目的地。
亂,雜,髒。
散落一地的煙頭,隨地丟棄的啤酒罐,雜亂的擺設,刺鼻的異味。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家,但是也不出材木座義輝的意料之內。
平塚靜,這個女人真是給了他這個學生樹立了一個不好的榜樣。
將蔬菜與豬肉放進冰箱裏,材木座義輝脫下外套,開始打掃房間。
十幾分鍾後,材木座義輝就將整個房間打掃幹淨了,不說一塵不染,也是顯得明亮許多。
“今天,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來這兒吧,這一次,還是好好給她準備吧。”
搖了搖頭,材木座義輝走進廚房,開始做飯,對於平塚靜的恩情,他隻有這種方法可以回報。
平塚靜不缺錢,至少比他這個創作者強多了,人家可是豪門小姐。
材木座義輝想過多次,他能報答平塚靜的方式有幾種。
一,幫她找個男朋友,可惜,這種事材木座義輝實在是無能為力。好男人是有,但是能包容她性格的太少。
二,陪她打架,這個可以有,雖然每次受傷挺嚴重,但是,戰鬥經驗卻是嘩嘩的往上升。
三,照顧她的日常生活,偶爾一次可以,長久不行,他還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能做到的,材木座義輝都盡力去做了,不能做到的,他也沒法。
半個小時後,香氣四溢,彌漫整個房間,廚房裏,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看來,我沒白照顧你。”
平塚靜看著忙碌的材木座義輝,笑著說道,黑白分明的眼睛裏盡是歡喜。
不容易啊,一個人持家真是太不容易了,往日還不覺得,到了自己親身體驗的時候,才發現這些看似簡單的事,做起來究竟有多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材木座義輝給了平塚靜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別高興太早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了,以後,你還是要自己一個人做。我可幫不了你了。”
平塚靜臉色一僵,她想起來了,按照約定,材木座義輝已經不再需要她的幫助了,也就不會再來照顧她的生活。
材木座義輝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很清楚,既然說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那他以後就絕不會再來了。
老師對學生的確有著很大的權力,但是這份權力在他麵前,無用。
失去了老師的特權,失去了約定的束縛,平塚靜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房間沉靜下來,平塚靜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材木座義輝隻做自己的事。
吃過午飯以後,平塚靜遞給了材木座義輝一張邀請函。
“這是雪之下家送來的雪之下雪乃生日邀請函,你去不去?”
“去,什麽時間,哪個地方?”
沒有猶豫,材木座義輝當場答應。
雪之下雪乃是他認可的朋友,朋友過生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又怎麽能不去捧個場子呢。
“後天晚上,到時候我去你家接你就行了,你隻要準備好禮物就行。”
材木座義輝點點頭,讓他自己去,還真不如讓平塚靜老師帶著他。
“那我先去準備禮物了,再見!”
材木座義輝穿上外套就要走。
“你知道她喜歡什麽嗎?”
平塚靜問道,神色中略帶不滿。
材木座義輝對著她微微一笑:“她是我朋友,我怎麽會不知道她喜歡什麽東西呢,要不然,我這個朋友是不是當的有些太不稱職了。”
平塚靜一愣,既是為材木座義輝明亮的笑容所迷,也是為雪之下雪乃和材木座義輝之間的關係所驚。
待她醒過神來,材木座義輝業已離開,平塚靜苦澀一笑:“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