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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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烤熱,吩咐毒龍尊者忍著點。然後開始針灸。毒龍尊者頭上臉上紮得刺蝟一般,大家都摒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喘一下。半晌,田醫師取出針,又從藥箱裏取出一包藥沫,衝開喂毒龍尊者服了,望聞問切一番之後,對梅若雪說:“我已經用烈火銀針幫他鎮住經絡,已無性命之虞。靜養半月應該能下地走動。,但不可運氣。”“笑話,武林人士不能運氣算什麽好啊!”說話的正是前幾天在金邊大酒店遇到的拔都!田醫師抬頭看了看他:“壯士莫急,要想根治除非能采到白山之巔的雪蛤。這白山須得通過五龍背,凶險至極,還是不要去了。哎!”
?拔都聲震屋瓦,又說:“大皇後讓我從欽察部落運十萬擔糧食、一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不想連人帶貨全被土匪截了。今日來正想請諸位大俠到五龍背走一趟,討回物資錢糧。不知各位肯去否?”梅若雪站起來說:“我本來想去,楠兒回來了就請你代勞吧。”柳依楠看了看毒龍尊者,麵露難色。毒龍尊者說:“盡管放心去吧,我扛得住。”柳依楠這才說:“師傅擊斃沙豹那一招還沒教我呢!”毒龍尊者環視四周一笑:“這個嘛不用教,當你遇到真正強敵以性命相搏的時候自然就使出來了。”柳依楠恍然大悟,信心滿滿地答應了。上馬剛想走,海棠追出來:“怎麽?要走也不吻我一下?”柳依楠很勉強的說:“師父受傷,我,心情不好。”海棠生氣地嗔道:“找什麽借口,我承認我是假的,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這就回赤水國把你的海棠換回來!哼,哼!”柳依楠無語,眼看著她騎著占雪獅子紅一溜煙奔赤水國去了。柳依楠在馬上搖頭,身後傳來拔都哈哈的笑聲:“老第走到那裏美女就追到哪裏,誰讓你帥氣。哈哈,哈哈!”柳依楠知道他拿自己打趣,急忙騎著馬走了。
?來到山下,隻見壁立千仞,如鬼斧神工。怪石崢嶸,古木林立;大雁呀呀盤旋。飛瀑從山頭跌落,濺起輕煙。柳依楠從腰裏拔出匕首,插在懸崖峭壁上,開始攀岩。他一步一用力,額頭豆大的汗珠滾下來,根本睜不開眼睛。爬了許久,往下一看,才挪了一點點。如果有根繩子,他就可以利用輕功飛上去。心裏這樣想著,像得到了安慰,攀爬輕鬆了許多。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天上落下雨來。看來今天是上不去了,隻好回去了。柳依楠四處張望,發現上麵不遠處有個很隱蔽的山洞!洞裏一個打盹的嘍羅聽到響動大聲喝問:“是李三嗎?早他媽的該換崗了!”柳依楠知道他把自己當換崗的,覺得好笑,故意說:“早來了,是天公不做巧,下雨了。”“哼下雨,下刀子也得來!”“下刀子就來不了了”柳依楠說著把劈水電光刀架上他的脖子!
?柳依楠沿山洞秘道押著那嘍囉來到聚義大廳,見一人正扶著欄杆憑欄觀雨,聲音朗朗地北歐能給嶽飛而滿江。“滿江紅
?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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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隻聽他說:“嶽飛雖然是我們大金的仇人,他的詞可是慷慨激昂,劍氣縱橫。百年來無一首唐詩過之,好詞啊好詞!”啪啪的掌聲從身後響起:“憑欄賞雨,吟詩誦詞好興致呀好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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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什麽人!”“我,不速之客。“柳依楠從柱子後麵現出身來,對那人說:“欽察部落的鏢銀是你們劫的?如果是,請奉還。”“是又怎麽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命是別人的命,錢也是別人的錢。”柳依楠拔出劈水電光刀:“看來隻好靠它說話了。”那人也唰地拔出寶劍:“且慢!我不願讓你的血汙了我的大廳,我們到外麵去!”柳依楠一晃手中刀表示同意。來到外麵,那人連刺幾劍都被柳依楠躲過。柳依楠揶揄道:“看來你的劍法也跟嶽飛的詞一樣喜歡旁敲側擊,要是我就單刀直入、直搗黃龍!”說著隻一招就製服了他。那人尷尬地說:“閣下有何高見,願聞其詳。”柳依楠這才說:“這首詞表麵看來很好,其實狗屁不通。請看這一句,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請問大金在哪,賀蘭山又在哪?”那人一臉迷惑,答不上來了。柳依楠手一用力,喝到:“快說!銀子在哪?!”那人掙紮幾下,告饒說:“人在那,銀子分給山下的農民了,人家也不能白養活我們呀!”|“哼,算你還有點良心。”柳依楠放開了手,按他指引的方向走進監牢解開綁繩,被擄來的是一個中東美女。當年他的部落被人滅了,拔都又滅了他敵人的部落,於是他父親為感恩跟了拔都。她叫阿茹汗,金發碧眼,長得很清秀,因酷愛武術,才百般央求父親讓他做了押糧官。不想出師不利,剛到鳳凰嶺就被抓了俘虜。好在這夥土匪並未為難她。當他們走出監牢來到聚義廳的時候,裏麵密密麻麻布滿伏兵,隻見他們個個手持利刃、凶神惡煞一般!剛才那人一陣冷笑,喝了聲:“你以為憑你兩行伶俐齒、三寸不爛舌幾句話就能蒙混過去?太沒把我鳳凰山五龍背放在眼裏吧!來人,給我綁了!”
?幾個嘍羅一擁而上把柳依楠和阿茹汗捆了個結實。
?牢房裏,昏暗的燈光下。阿茹汗:“昨天我還擔心黃泉路上孤單,今天就來個作伴的。你怕不怕?“柳依楠:“怕死了沒人給師傅采藥。怕看不到這群土匪的下場!”二人興高采烈地聊著,渾然不覺當前的處境。第二天又讓人送來斷頭酒,柳依楠一仰脖喝了。獄卒剛要走,阿茹汗大聲喊:“我也要喝,怎麽沒我的?!”獄卒又送來一碗,給阿茹汗喝了。獄卒:“二位還有什麽心願未了,可以說出來。”柳依楠:“我的貴人,你在哪裏!非得死到臨頭才喊刀下留人嗎?太熟套了吧。”阿茹汗:“我不甘心!我被俘虜是中了你們的埋伏。再打一場如何?”大寨主剛好此時過來了,接著話頭說:“打就打,誰怕誰!”獄卒為阿茹汗鬆了綁,遞給她一把劍。阿茹汗接過來一招白蛇吐信當胸刺來,那人閃過。緊跟著劍指樓蘭刺阿茹汗的上三路,阿茹汗揮劍格開,二人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柳依楠突然嚎啕大哭,眾人都是一愣。大寨主鄙夷地說:“男子漢大丈夫死則死爾,有什麽好怕的!”阿茹汗也覺得柳依楠哭得莫名其妙,和昨天簡直判若兩人。隻聽柳依楠這才說:“我哭不是為自己,是為大鬆和五龍背的明天。試想那拔都磨刀霍霍、厲兵秣馬,早有滅宋、掃平五龍背之心,留下此女使用連環計或許是打發拔都回欽察部落的唯一出路。可惜啊可惜!”大寨主聽他說得有理,吩咐一聲擺酒、放人,酒席宴間,大寨主問柳依楠:“你們真能是拔都返回欽察部落?”柳依楠和阿茹汗對視一眼,雙雙點頭。大寨主命人騰出一間上房,柳依楠沒想到怎麽順利,高興得睡不著,吹簫打發時間。阿茹汗在旁邊聽著讚歎著,也一夜沒合眼。阿茹汗問:“你真的要保這夥土匪?”柳依楠一笑:“我隻保大宋。”阿茹汗點頭:明白了。
?次日,二人揮手告別,阿茹汗回摩雲嶺,柳依楠繼續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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