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二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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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先生,我希望你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從哪裏來,以前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戶籍管理網上沒有你的信息。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的話,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偷渡者或者國外不法份子。”

    “當兵。”蘇北不知道怎麽回答,並不是想刻意刁難這個暴力狂。

    “當兵?你以為我傻嗎,當兵就沒有部隊番號,當兵就沒有戶籍了嗎?”

    “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不過……”

    “不過什麽?”劉婷麗似乎在等著蘇北挑戰她的權威。

    “沒什麽怎麽處理隨便你好了,當然,坐牢除外,雖然你也沒這個權力。嗯?對了,我的身份是流浪漢可以嗎,一個街頭乞丐,劉警官該不會也問他要戶籍吧?”

    鐵門外的丁俊山一看蘇北要翻臉,正要進去解圍的時候,看到傅宜欣的律師急匆匆的朝這邊走來,轉而離開審訊室,現在進去他幫誰都會得罪另一方。

    這扇鐵門被傅宜欣的律師憤怒的推開。

    傅宜欣看到律師來了,鬆了口氣,“張律師。”

    “傅小姐,案情我已經了解到一些,您放心好了。”

    西裝革履的張律師放下自己的公文包,看了劉婷麗一眼,“你好,劉警官,我現在控告你對我的當事人進行無理的侵犯,甚至懷疑你個人的品德是否升任於刑警隊重案組的職務。”

    “你是哪根蔥?”劉婷麗冷笑道,她本來已經抓到蘇北的一些把柄,被這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律師突然打斷,心裏已經知道今天到此為止了,可她很不甘心。

    “嗬嗬,我不是蔥,劉警官的這句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

    “用不著你在這兒跟我指手畫腳。”

    張律師正色道:“指手畫腳誇誇其談的人是誰?香榭小區五家住戶失竊,造成一名無辜群眾死亡,我的兩位當事人也是受害者,你現在不去辦案,居然審訊起我的當事人,如果不是看在丁隊長的麵子上,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警局的臥底。”

    “放屁!”

    “請注意你的言行。”張律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睛,淡淡的說:“哦,對了,以劉警官的辦案態度和智商,應該不會知道,這次的事件並非普通的失竊案。丁隊長那邊已經得到初步的審訊結果,電視台主任楊子騰,買凶企圖陷害我的當事人傅小姐,為了掩蓋犯罪假象,偽裝成一次偷竊事件,沒想到這麽低端的手段,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我們沒用,哦,抱歉,我說話就這麽直接,就能把我們沒用的警務人員耍的團團轉。”

    劉婷麗受到這麽犀利的語言攻擊,正要發作,可張律師的話把她嚇了一跳。她的注意力確實過分的集中在蘇北的身上,以至於忽略了幾個小偷的犯罪動機。

    “劉警官,我勸你適可而止,就算蘇北有哪裏得罪你了,也沒必要以公謀私,愧對你身上這身衣服。”在離開審訊時,傅宜欣冷冷的對劉婷麗說。

    劉婷麗險些被這句話嗆死,要怪隻能怪蘇北早上沒配合她,身上就帶著一股子邪氣,怎能不往他身上懷疑。

    過了一會兒,劉婷麗才沉著一張臉來到丁俊山的辦公室,“俊山,那個蘇北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你少跟我裝蒜。”劉婷麗氣鼓鼓的坐在老同學的辦公桌上,“我就不相信,你們既然見過麵,你就沒對他的身份產生過懷疑。”

    丁俊山繞出辦公桌,倒了杯水遞給她,拍了拍劉婷麗的肩膀說:“這人比較特殊,不過我想應該不是什麽壞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招惹他就對了。”

    “我說俊山,這種話是你這個當隊長應該說的嗎?”劉婷麗把蘇北的口供展開給他看了一眼,“他說自己當過兵,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到現場的時候,幾名歹徒確實已經被他……”

    “被他怎麽了?”

    劉婷麗自言自語道:“被他給震住了?”

    “你呀,你也應該多多關注一下案情,剛才我去了趟醫院,禿頭的骨頭都碎了,知道怎麽碎的嗎?”

    “怎麽?”

    “手攥的。”

    劉婷麗皺了皺眉頭,不再多說什麽,在她心裏香榭小區失竊案是小案子,直接告訴她蘇北才是她的目標。

    蘇北和傅宜欣離開市局後,就近在肯德基吃東西,傅宜欣對蘇北的身世也很好奇,以她閱人無數的目光,始終無法通過他的眼睛看出一絲端倪。

    起初傅宜欣以為蘇北是個充滿俠肝義膽的男人,否則也不會在路上救她。可當她試圖接近的時候,忽然發現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這是一個竭力掩飾自我的偽裝者,在他的心房有一把厚重的鎖,任何人都闖不進去。

    “怎麽不吃了?”蘇北感覺到傅宜欣在注視著他。

    傅宜欣連忙回過神來,笑道:“你不是也一樣。”

    “哈哈,我雖然不挑食,不過洋快餐還真的吃不慣。”

    “好啊,那回頭我忙完這一陣請你吃大餐,嗯?我想想,我親自下廚怎麽樣?”

    傅宜欣請的張律師還在外麵等著,兩人沒耽擱多長時間匆匆吃了一口,現在禿頭已經招供是傅宜欣的前男友陷害他,案子水落石出,不過楊子騰這個人在電視台就是主任,能量特別大,要和這種人打官司,恐怕沒那麽簡單。

    怎麽解決這件事是她的問題,蘇北不想過多的幹預傅宜欣的私事,借口下午還有筆生意要談,告訴她說,如果需要出庭作證之類的可以給他打電話。

    “沒事,有張律師在呢,你先忙,回頭我再謝你。”

    “客氣了。”

    蘇北和兩人揮手告別,左聯瑞打電話說,昨天公司官網測試結束,今天已經能夠上線了。

    雪煙中藥護膚要想徹底拓展開日化用品的這塊市場,有太多的路要走,單純的一款價值萬元的化妝品,不僅單調,而且馬上麵臨斷貨的處境。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口碑,如果中端上幾個月,甚至等上幾年,消費者早已遺忘這款化妝品的神跡。

    中藥製藥等方麵,左聯瑞和楚婕都是行家,但是真正涉及到日化用品的領域,他們一竅不通。所以必須得尋求幾個靠得住的公司合作,共同開發研究一個係列的日化用品,這才是長久發展之計。

    在蘇北談合作的時候,柳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裏,柳寒煙已經和薑濤聊了一個上午。

    薑濤鬆了口氣,將兩人整理的資料和討論結果放在一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她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和柳寒煙的接觸越來越多,兩個女強人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加班是常有的事情。

    薑濤猶豫了一下,忽然問道:“董事長,有一件事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該和你談談。”

    “這樣,我們今天玩個有趣的遊戲,二十問會玩吧?這件事你藏在心裏先別說出來,由我問你二十個問題,你隻回答是或不是,如果我能在二十個問題內猜出來你的心思,就算我贏怎麽樣?”

    薑濤莞爾一笑,“不愧是董事長,就算是閑聊也要滲入商業競爭的機製,我已經準備好了。”

    “你想的是一個人嗎?”

    “是。”薑濤回答。

    “這個人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嗎?”

    “是吧……”薑濤遲疑了一下。

    柳寒煙很了解自己的運營總監,得意的問道:“是個女人嗎?”

    “不是。”

    柳寒煙皺了一下眉頭,她以為薑濤說的是江海市另一家日化企業,那個集團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寡婦。

    “男人的話……我跟這個人是不是很熟?”

    “是。”

    柳寒煙一步步縮小包圍圈:“那他是不是和柳氏集團有過交集?”

    “是。”

    “他不到三十歲?”

    “是。”

    “他在柳氏集團工作過。”

    “是。”

    柳寒煙放下手裏轉動的派克鋼筆,淡淡的瞥了薑濤一眼,“你想的人是蘇北吧。”

    “是。”

    薑濤圓規正傳,說道:“董事長,我們幾個月前的產品過敏事件中,有二十幾個消費者麵部毀容,包括林婉清在內。可是太奇怪了……”

    “怎麽奇怪?”

    “雖然我們已經進行了賠償,可是官司一直拖著,自從雪煙中藥護膚品的節目出現在江海電視台後,消費者紛紛撤訴,連林婉清都放棄了索賠。坦白的說,我對咱們公司的公關部門不抱太多的幻想,更蹊蹺的是,林婉清的臉好了,居然還繼續答應做柳氏集團的代言人。我想這背後……”

    柳寒煙淡淡的說:“你是想說,是蘇北在幕後幫助我們?”

    “沒錯。”

    “我不想提他。”柳寒煙和薑濤之間關係很親近,在平時生活中也以姐妹相待,那天蘇北和陳雪菲的醜聞,也恰好被薑濤看到,所以柳寒煙沒有隱瞞她,直接告訴薑濤蘇北確實是她姐姐給她找的丈夫。

    “你還恨他?”薑濤試探的問。

    柳寒煙輕輕的搖頭,咬了一下嘴唇說:“談不上是恨,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我和蘇北彼此之間總缺少那麽一點信賴和安全感。我甚至覺得,如果沒有我姐姐的命令,他還會來江海嗎?蘇北有他自己的生活和感情,我無權幹涉,該放下的東西還是要放下,現在我最關注的就是怎麽將公司帶出逆境。”

    薑濤說:“內部消息,雪煙中藥護膚的官網今天正式上線,我想左聯瑞應該很快就會公開招標信息。如果……如果我們能競標成功,對我們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