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滿臉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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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旦悄悄地碰了碰充佩,用眼神示意她快跑。 vw

    充佩有些想笑,她怎麽這麽天真呢若是悉亞敢布一個局,還會給她們逃跑的可能嗎

    果然,先前的那個司機突然地轉過身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木房說:是那裏了,小姐已經準備好了等的咖啡。

    見他立在那裏不動,隻是看著兩個人,旦旦壯了壯膽子說:我們過去可以了,你先下去等著吧

    那個司機聽了卻是搖了搖頭說:我還有別的工作。

    旦旦還想說什麽,充佩卻拉住了她。因為從小木房裏已經走出來了幾個膀大腰圓的男子,他們直接奔著這邊走過來。

    旦旦下意識地靠了靠充佩,充佩卻是筆直地站在那裏,微眯著雙眸,一臉的冷意。

    是信太太吧裏邊請走在前頭穿著花格子襯衫的那個男子很紳士地做了個手勢。

    充佩也不謙讓,拉著旦旦走在了前麵。

    雖是幾步的路,旦旦卻走得七扭八歪,雖說小姐不會對她不利,可是這種陣勢著實嚇壞了她。她也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啊

    倒是充佩的淡定和不語令那幾個人刮目相看,一路竟也沒有什麽為難充佩的地方。

    幾個人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悉亞的影子。小木屋幹淨整潔,間有一張實木桌子,還有幾把講究的實木坐椅。

    充佩很不客氣地坐在了座,啪地一拍桌子,冷眉倒豎地喝著,豈有此理悉亞是這樣待客的

    再看那張桌子的間已經隱隱地有著幾道裂痕,幾個人大驚失色。若是沒有一定的內力,絕不會這樣。

    旦旦更是瞪大了眼睛,原本黯淡的眸光頓時晶亮起來,她越發崇拜地看著充佩,心難掩狂喜。

    信太太不是一直都很溫柔嗎原來脾氣這麽壞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外麵響起,悉亞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幾杯溫熱的咖啡。

    充佩收回了放在桌子的手,譏諷地問道:生病了還這麽有精神

    旦旦心虛地低下了頭,她的確撒了謊。

    病了我嗎悉亞立刻看向了正低著頭的旦旦,咬牙切齒地說:你才生病了沒用的東西,敢詛咒我

    有病或是沒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幹什麽充佩懶得和她繞圈子,直接問出了重點。

    悉亞的臉立刻堆起了幾分笑意,拿過一杯咖啡放到了充佩的麵前,低聲地說:當然是請信太太喝咖啡了,順便還有件事要和您商量一下。

    好的咖啡是要聞的,嚐不必了。我們又不陌生,有事直說,我的時間也很寶貴,懂嗎充佩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悉亞,你有興致,我可沒有。讓我陪著你品咖啡,笑話

    真是可惜了,枉費了我的心意。不過,信太太這麽直爽,我也不客氣了。說完,悉亞也站了起來,隻不過在她的袖口嗖地抽出了一把尖刀,隻有手掌般大小。

    旦旦嚇得尖叫了一聲,手裏的咖啡也一下子灑落在地。

    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急急地拽住了悉亞的手,懇求地說:小姐,千萬不要做傻事,信子辰不會放過你的。

    滾開真是一個沒用的東西。悉亞說著一腳踢在了旦旦的小腹,旦旦痛得立刻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先前的那幾個人也將門口堵了起來。

    你衝她較什麽勁兒說正事吧充佩淡淡地看著她,甚至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悉亞暗暗地氣惱著,她真的一點兒都不怕嗎

    想到這裏,她冷笑著說:其實,你還真是我最敬仰的女人,信子辰又那麽愛你。很幸福吧是不知道你這張漂亮的臉若是被我劃花了,信子辰還會那樣寵著你嗎

    看到充佩微微地挑了挑眉,她又接著說:千萬別用信子辰會要了我的命之類的話嚇我,因為和那些起來,有一點更會讓我知足和欣慰,那是到最後信子辰一定會嫌棄你惡心你拋棄你。哪怕最後,是我死了,也值得。不是嗎

    原來你這麽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充佩說著一步一步地逼過來。

    站住悉亞一邊後退一邊厲吼著。

    可是充佩豈會聽她的,一個躍起奔向了她的麵門。

    還不快你們這些蠢貨感覺到不好,悉亞驚慌地喊著門口的那幾個人。

    原來充佩的功夫這麽好,怪不得她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可是幾個粗壯的男子過來,她該收斂了吧

    讓悉亞失望的是此刻的充佩不但沒有後退,鬥誌還越發地增強了,她似乎很久沒有練過拳腳了。悉亞真是貼心,竟然找了這麽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幫她。從某個角度而言,她還應該謝謝她呢。

    一時之間,幾個人打到了一起。旦旦看得心驚肉跳,剛想逃出去,卻被悉亞一把給抓了過來,惡狠狠地說:你想背叛我

    不是,這裏太危險了,我怕自己被打到。旦旦怎麽敢說逃

    悉亞卻是得意地一笑,我隻不過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你怕什麽他們幾個是有分寸的。

    信子辰帶著人走到最後這個山莊的時候,依然沒有發現什麽。不過,眼尖的喬再威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發現了一條絲巾。

    總感覺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驚叫著說:這是悉亞那個助理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她戴過。太太她――

    信子辰一把搶過了東西,眼神陰鷙地說:擴大尋找範圍,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線索

    不一會兒,有人將旦旦扔下的口紅鏡子睫毛刷之類的找出來,還有那雙襪子和外衣。

    直到這個時候,信子辰已經完全地可以肯定,他的充兒遇到了麻煩,隻是這些東西不應該是充兒扔下嗎怎麽會是那個助理他的充兒一直都是機智的,若是遇到了危險,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告訴自己,或是留下痕跡。

    看著少爺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喬再威催促著說:少爺,不用再想了,她們一定在這兒附近。

    這個時候,遠遠地有哭喊的聲音傳來,一聲一聲淒厲。信子辰和喬再威幾乎同時地奔著那個方向跑去。其他的人也緊緊地跟著。

    當他們推開那個小木屋的門時,地幾攤紅紅的血跡頓時讓信子辰的呼吸緊窒了起來。

    剛才的哭喊聲雖聽得不夠真切,但是信子辰是擔心會不會是充兒

    將相關的人都給抓到,尤其是那個悉亞。這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喬再威也是嚇了一跳。少爺的雙眼猩紅,是要殺人了嗎

    不用費事了,我一直都沒有離開。悉亞不知從哪裏走了出來,她那樣得意地看著信子辰,臉是不易察覺的笑意。

    信子辰兩個大步去,一把拽過了悉亞,直接扼住了她的咽喉,厲聲地喝問著,她在哪裏要是有半點閃失,我不介意送你去見閻王。

    悉亞卻是沒有半分的掙紮,迎著信子辰的目光執拗地說:能死在你的手裏也算一種幸福吧

    少爺,先不要衝動,問清楚太太在哪裏喬再威前用手攔住了信子辰的力度。

    信子辰緊緊地抿著雙唇,在鬆手的刹那間將悉亞猛地甩在了牆又彈了回來。

    巨大的痛意讓悉亞的眼淚直流,可是她卻昂著頭說:你對我果真是狠絕,可是你敢保證你那麽愛充佩嗎

    信子辰已經懶得再和她廢話,蹲下了身子直接拽住了她的衣領,陰深深地說:若是再不說重點,我直接掐死了你,哪怕是去坐牢。

    快說喬再威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又一個癡情的女人,少爺都這麽說了,還在堅持什麽呢

    悉亞仰起了頭,悲哀地笑著,整個身子都在抖,她是有些絕望,但卻不是那樣地徹底。

    看著信子辰要噴火的眼睛,她譏諷地說:這受不了了那一會兒呢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之後,她衝著某個方向大聲地喊著,將那個可憐的東西帶過來

    隻聽砰地一聲,一個睡袋掉了下來。

    喬再威立刻抬起了頭,看到木屋的頂棚竟然有人。也是幾秒的時間,隻聽到一聲聲的哀嚎響起,之後沒有了聲音。

    這個時候,信子辰早已打開了那個睡袋,充兒――那聲驚吼震到了所有的人。

    喬再威走過來的時候,也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

    旁邊的人更是難以置信地閉了眼睛。

    因為此刻的充佩已是滿臉帶血,數道劃痕觸目驚心,哪裏還有昔日美麗睿智的樣子

    悉亞終於如願地笑了,笑得肆意,笑得開心,她倒是要看看信子辰是如何愛那個信太太的。

    震驚過後,信子辰立刻抱起了充佩向門外跑去。

    等等悉亞的嘴角還流著血,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痛意,信子辰,她已經配不你了,放下她,讓我陪著你。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信子辰,他走前,狠狠地踹向了悉亞的胸口,他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啊一聲慘叫之後,悉亞大口地吐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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