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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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對於戰行川來說,算是人生中的汙點,黑曆史之最,他非常不願意回想起來。品 書 網. .
所以,之前冉習習無意中提起過一次,他的反應十分激烈,幾乎當場翻臉,這其中的原因正是因為,他無比抗拒這件事的存在,甚至假如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回到當時當地,阻止那件事的發生。
說出去多麽可笑,堂堂戰行川,破處竟然要靠花錢找女人。
可是,這麽**的事情,她是怎麽知道的?!
換句話說,就算她找了私家偵探調查他的背影,哪裏的偵探能夠這麽厲害,連這種不為人知的小細節都暴露出去了?難道,那個偵探找到了當時為他服務的那個高級應|召女郎?
關於那個女人,戰行川是打死都不願意回想和她的點點滴滴,所以,他的大腦一直是自動屏蔽的。
不過,現在想想,他唯一記得比較清楚的是,那是個東方女人,他專門提出的,因為他對歐美金絲雀不感興趣,甚至心生排斥。身材纖細,皮膚柔軟,是他印象極深的兩點感官觸覺。
再加上關燈,再加上給她戴上了眼罩,所以,戰行川對於她長成什麽樣子,完全沒有印象,也沒有特別去理會。他隻記得,自己在她的身上折騰了一段時間,濃濃的饜足中又充滿了小小的失落,一直到起身後看見身體上沾染著的那抹紅痕,整個人才隱約覺得快樂了一些。
然後,他去洗澡,再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費用已經提前打過去,想了想,戰行川又打過去了一筆小費,算作是自己的一點心意。
又過了幾天,他鬼使神差地再一次和那個已經六十幾歲的老鴇聯係,還不等詢問,對方就氣急敗壞地告訴他,那個東方小妞兒居然不做了,留下來的姓名和電話都是假的,看樣子應該是後悔了。甚至,那老女人還迂回地問他,是不是那一晚折磨了她,才讓她嚇得不敢再踏足這一行。
戰行川無言以對,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本以為這段舊事不會再有人提起了,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又聽到了那麽詳細的細節,這令戰行川心生恐慌,又充滿好奇!
懷中的女人還在奮力掙紮著,試圖撞開他的手臂,逃開出去。
“不說清楚,今天你別想下車了!”
他也發了狠似的,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不僅不鬆手,反而一用力,將冉習習的身體調轉過來,令她不得不麵向自己。
她發出低低的尖叫,試圖用手指甲去抓他的臉。
可惜,她的幾個指甲都折斷了,揮舞之間,觸及傷口,反而把自己弄得連連吸氣。
戰行川用一隻大手,按住她的兩隻手,同時一條腿再壓住她的兩條腿,略微一用力,冉習習就不能動彈了。
他小的時候,戰勵暘特地請了名師,每周都會讓他去上幾節近身搏鬥的課程,用來在非常時期以自保。雖然不敢說自己擅長打人,但是,如果是對付冉習習這種弱質女流,戰行川還是很有信心的。
她見掙脫無望,索性也就豁出去:“說清楚就說清楚,我讀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韓國女生,她在一個私人會所做高級應|召女郎。不是什麽客人都能玩得起的,要會說各種語言,要年輕漂亮,甚至還要懂政治、經濟、文化等等男人們的話題,按小時付費。那種價格,出得起的不是富商就是政客,總之沒有普通人。”
戰行川聽得極其認真,心頭腹誹,自己該不會是恰好睡了那個韓國女生吧。
頓了頓,冉習習又補充道:“後來,她介紹我去,剛好我心情很差,又不想讀書,整天無所事事,就想著去見識一下。本以為,我連麵試都過不了,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東方麵孔很稀有,總之,我被留了下來。”
一聽這話,戰行川頓時拔高了嗓音:“什麽?你去做?”
他實在接受不了,她居然幹過這一行。
冉習習直視著他的眼睛,賭氣似的報上了時間、地點、費用,以及種種細節,然後挑釁地看著戰行川。
她的眼神裏寫著一行明晃晃的大字:是我睡的你。
戰行川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車內的暖氣開得太足了,他呼吸不暢,又或者,是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子裏衝,導致身體輕飄飄的,使不上任何力氣。
總之,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她和她姐姐從一開始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那麽,戰行川現在都會以為她在撒謊。可是,她的身份既然已經清楚地擺在了麵前,就說明她說的都是真的。
嘴唇嚅動了幾下,戰行川發現自己不隻是耳朵出現了問題,就連嘴巴都出現了問題。
“我就做了那一次,你把我嚇到了,全程不開燈,身上又有那麽奇怪的一個文身,我一直都懷疑你會用什麽變|態的招數對付我。你去洗澡的時候,我果斷就跑了,反正我給老鴇的姓名和電話都是假的,連錢我也沒有要。後來,那個韓國女生還找了我幾次,勸我繼續做,嚇得我馬上搬家……”
冉習習對於自己曾經的腦抽行為也諱莫如深,如果不是因為她那一次偶然間確定了戰行川就是那個人,她想,她可能會因為這段經曆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戀愛,嫁人。
她的話令戰行川也回憶了一下,的確,身下的女人年輕生澀,什麽技巧都不會,身體各處雖然極盡完美柔軟,卻太過僵硬了一些。
現在想來,應該是被嚇得不輕。
“你、你……”
他結巴了兩聲,雙手的力氣稍微撤下去一些。
冉習習一見他愣怔著,上身的桎梏好像也不那麽緊了,她推開他的手,轉身就要去開車門。一見她要跑,戰行川直接先落鎖,確定她沒有辦法打開車門,這才用力地向前一撲……
“嘭!”
兩個人的頭一前一後地撞到了車窗玻璃上,全都痛得齜牙咧嘴,戰行川更慘一些,因為他本來就迷迷糊糊的,現在一撞,感覺**都混成了一坨。
冉習習本可以不撞到,要不是被他那麽一撲,她也不至於為了躲他,沒有留意到身後的玻璃。
她又氣又疼,發瘋一樣地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就好像在車上偷偷摸摸做點什麽的情侶一樣。偏偏,他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沒穿,她的手摸到哪裏,哪裏就是滾燙的皮膚,而且,在被她碰過之後,溫度更高。
她以為自己使了很大的力氣,可是,事實上,那力道對於戰行川來說,連按摩都不算,更不要說疼痛了,反而讓他的骨頭都酥酥的,麻麻的。
有一種溫熱酸脹的感覺從腰椎骨一路上竄到頭頂,令他連呼吸都沉重了起來,他本想控製自己的行為,但他的手已經不受控製似的去捧住了冉習習的臉頰。
她左右晃著頭,不想和他對視。
“放開我!你難道還想再買我一次?你想錯了,我不賣了!”
她尖叫著,用力來回地晃著,把自己的下巴從他的手掌心裏掙出來。
下一秒,他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上半身稍稍用力,壓緊她。
“你不賣,我可以賣。不如,你買我一夜,我也會盡力伺候好你……”
他口中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和肩窩,薑黃色的薄羊毛針織衫的領口略大,從圓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在這一刻充當了幫凶。
“你閉嘴!不要和我說話!”
冉習習抓住一個機會,從他的身下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將他的臉推到一邊,同時拉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他雖然一絲不掛,但自己暫時還算衣衫齊整。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我的,可我也是隻有那麽一次,而且很後悔,覺得自己太放縱了。如果你因此覺得我對那種事上癮了,那你就太冤枉我了。我承認,我不是什麽好東西,可畢竟也沒有差到那種地步……”
戰行川稍微撐起自己一點點,有些艱難地說道。
她顯然對於他的話根本不想多聽一個字,滿腦子裏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馬上離開。
“還有,你上一次和我說,虞幼薇曾把她和我在床上的照片發給你。我仔細想過很多遍,結婚以後,唯一一次在她那裏過夜,是有一次和你生氣,我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跑到那裏,倒頭就睡了。憑我對男人的了解,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想要做那種事,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是酒壯慫人膽,故意拿酒|後|亂|性說事的。而且,你應該知道,我的酒品沒有那麽差。”
他眯了眯眼,逼著她把自己的話聽完。
“就算你那一次和她沒什麽,也和我沒有關係,我不想再聽了。”
她的心很亂,一時間難以去分辨他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戰行川咧了咧嘴:“我哪一次也沒和她有關係啊?我都是自食其力,自我滿足的,你上次在酒店不是看見了嗎?”
ps:今天本文和《如驕似妻》各一更,降溫了,零下十六度,好幾年沒回老家,不太適應,身體不是很舒服,想早點休息,抱歉。明天本文恢複二更。鞠躬。你們的朋友,大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