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沒有任何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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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滾熱的水澆在同樣滾熱的肌膚上,竟然變得有些涼似的,冉習習打了個哆嗦,任由水流擊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快速地衝走那些泡沫,整個人都快要站不穩。無意間摸到了牆壁上冰涼的瓷磚,她舒適地歎息一聲,涼涼的,令體內的燥熱感降低了許多。但這還遠遠不夠。冉習習摸索著,調低了水溫,涼水浸透發絲,頗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漸漸地冷靜下來,環視一圈,發現自己忘記打開通風設備,怪不得一直喘不過氣。她按下換氣按鈕,用冷水拍了拍臉頰,然後跨出浴缸。站在一整麵鏡子前,她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冉習習看起來還很年輕,胸部飽|滿渾|圓,腰肢纖細,大腿筆直,並沒有因為懷孕生子而走形。小腹上有剖宮產留下來的痕跡,並不算太明顯,她這幾年也會像外國女人一樣,適當清理特殊部位的毛發,讓兩腿間呈現出小小的三角區域,幹淨整潔。細長的手指拂過被水衝洗過的柔軟肌膚,輕而細軟的觸感帶起一片輕微的戰栗,一粒粒小小的雞皮疙瘩出現在冉習習的手臂和大腿上,她用一隻手撐在鏡子上,另一隻手猶如彈著鋼琴一般,輕快地跳躍著。緊咬著下嘴唇,她盡量不發出聲音。雖然動作不夠嫻熟,可是,隻要依循著本能,還是能夠找到解決之道。柏渡億下 潶演歌 館砍嘴新章l節兩三分鍾以後,冉習習輕嚶一聲,身體有著輕微的顫抖。她勉強支撐住,急劇地喘息著,兩頰透著一股不自然的嫣紅。無奈地又衝洗了一下,她渾身發軟,整個人還是昏沉沉的,隻想睡覺。強撐著刷了牙,冉習習混沌地走出衛生間,連燈也沒關,腳踩棉花一般地爬上床,拉過被子。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心髒,總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非常奇怪。冉習習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她從進門之後,連一口水也沒有喝,直接泡澡,難道是低血糖之類的導致的大腦缺氧?連連吸了幾口氣,她難受得扭了幾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股火,又一次湧了起來。奇怪……與此同時,在自己臥室裏洗過澡的戰行川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過來。他住的主臥,就挨著冉習習住的客臥,兩間房離得不遠。下午,趁她不在,戰行川去過一次冉習習的房間,並且動了一點手腳——在她放在房間裏的無火香薰藤條給換掉了,精油的香味是一樣的,但是,他在精油裏偷偷加了一些對身體無害的催|情|藥。藥的含量不高,但因為房間的空氣不流通,經過幾個小時的揮發以後,效果還是很明顯的。不隻是房間,就連衛生間裏,他也擺放了一個精油揮發瓶。那裏的溫度高,自然揮發得更快,這就是為什麽冉習習在泡澡的時候就產生了異樣的感覺。她對此一無所知,隻是單純地以為自己泡得太久了,有些缺氧。擦幹了頭發,戰行川丟掉毛巾,直接推門進來。冉習習正處在半夢半醒之中,她以為自己睡著了,但又不太確定,因為她的心跳有些急,體溫一直沒有降下來,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張開了,它們都在叫囂著,渴求著。她不想再像剛才那樣,草率地自我滿足,而且在心理上也不太適應,她想要的是一個真實的男人,一具有體溫的身體,他堅實,有力,卻又溫柔,她可以用手指一寸寸去丈量他的腰身,去感知他的肌肉紋理。冉習習緊閉著雙眼,正在這種強烈的**之中沉浮著,一直到床輕微顫動了幾下,似乎有人上了她的床,正在輕輕壓著她。臥室裏一片漆黑,兩層厚實的窗簾毫不透光,一進門的時候,她就拉緊了。戰行川在黑暗中摸索一陣,準確地尋到了她的嘴,輕柔地吻了上來。尚不清醒的冉習習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等她意識到嘴裏的同樣也是一條舌頭,帶著清新好聞的牙膏味道,她立即停下了動作,幾乎沒有遲疑,抬起兩條手臂,渾身柔軟,如藤蔓一般地纏了上去。一直心有忐忑的戰行川微微一怔,很快明白過來,藥效比他預料得還要更快一些,他不過去隔壁洗了個澡的時間,冉習習已經完全受不了了。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因為滿心以為是在夢裏,所以沒有任何的羞恥感覺,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和帥哥纏綿整夜的夢,醒來以後,或許連具體的細節都記不住。本以為她會推開自己,或者反抗掙紮,戰行川的動作一開始不免小心翼翼的。不過,他發現自己錯了,身下的女人比他還要急迫似的,順從而配合。“你醒著嗎?”他有些緊張地問道,嗓音沙啞,呼吸裏帶著一股熱氣。冉習習不理會,反而伸出兩隻手,在戰行川的胸膛上亂摸一氣。她迷迷蒙蒙地在心中評價著手下的胸肌,給打了個不錯的分數,然後摸得更加開心。她不喜歡外國男人那種過於發達的胸大肌,還有嚇死人的體毛,這也是她為什麽從來不和外國男人約會的主要原因之一。不過,此刻這一個,卻真的很好,無論是手感還是皮膚,都令她十分滿意。“你好像摸得很高興……”戰行川倒抽一口氣,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語著,原本,他是過來占便宜的,但是現在,自己好像反而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個。“唔……”聽見聲音,冉習習覺得很吵,她蹙了蹙眉,一隻手向上,一路摩挲,碰到他的嘴唇。幾根手指在戰行川薄薄的嘴唇上流連了片刻,然後撬開他的牙關,將食指塞進他的嘴裏,她輕輕按住他的舌尖,試圖讓他閉上嘴,不要再說話。可她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是多麽的充滿引|誘性。戰行川順勢含住那根手指,然後咬了一口。輕微的疼痛從指尖傳來,她本能地縮回了手,不敢再繼續。這個小插曲似乎令冉習習察覺到了自己此刻處在了危險之中,她疑惑地睜開眼,想要弄清楚此刻的狀況。可戰行川根本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大手伸到被子裏,很快地剝去她身上團得皺巴巴的真絲睡袍,掌下的女人立即是光溜溜滑嫩嫩的了,猶如剝了果皮的鮮嫩荔枝。他喘息著,手心遊走到奇妙的禁地之中,果然觸到一絲清潤。這個發現令戰行川有些失控, 原本算不上溫柔但也算不上粗魯的手加了兩分力,捏著她細軟的腰肢,將頭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來用力舔著她的鎖骨。冉習習渾身一顫,卻並沒有躲,乖巧地任由他掠奪占有,扒在他腰後的手指滑過他堅實的背脊,勾得他心裏都癢癢的。她下意識閉眼,全身都軟掉,手臂剛一抬,便被戰行川一把按住,疊壓著按在冉習習的頭頂,以防止她亂動。他身上的睡衣不停地摩擦著她的肌膚,癢癢的。雖然能感覺到她此刻的急切,可戰行川並不想直奔主題,那樣太沒情趣,也太沒誠意了。他心裏明白,自己這麽做其實是不對的,畢竟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但相比於離婚,他還是想用一點特殊的方法來留下來她。這麽一想,他的吻更加灼熱細碎,從嘴唇上,一路蔓延向下,百般繾綣纏綿。冉習習急促地輕喘了幾下,她用那隻能動的手環抱住他,掌心主動在他身上遊移。她的行為無異於點火,他低下頭,伸手摸著她滾燙的臉頰,也摸到她緊皺的眉頭,接著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肩上,窄腰用力往下一沉。耳邊,是他的粗重喘|息,兩個人的曲線,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她貼著他的肩頭,不由分說就張嘴咬住戰行川的一塊肉。他不給她反悔的機會,立即衝入溫暖濕|熱的最深處。她渾身緊繃,牙關扣得死死的,他不顧肩膀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伸手捧起她的臉,火燙的唇黏住她的,似乎充滿歉意,戰行川不住地輕吻她,以此來慢慢地緩解她的不適。“對不起。”戰行川在齒間呢喃著,拉下冉習習的那隻手,讓她用兩隻手環住自己的脖子,二人緊緊相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藥效退了,冉習習掙紮著起身,腿間極痛,她拉開身上的被子,伸手一摸,口中立即“嘶”一聲,那裏磨得腫起來。她不會愚蠢到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何況,在某個時間段裏,她其實是享受其中的。真正困擾她的,是自己為什麽會墮落到這種地步。用手撐著頭,冉習習思考了片刻,然後下床去洗澡,她不能忍受身上還留著濃濃的歡|愛過後的味道和痕跡。戰行川並不在她的房間裏。她徹底醒過來以後,就沒有見到他。不見也好,她現在不知道怎麽麵對他。他並沒有強迫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是她先對他動手的,她隱隱約約記得一點朦朧的片段。冷水澆下來,冉習習清醒了。她明白,是她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這是一次沒有任何借口的出軌,她已經配不上律擎寰了,沒有資格再和他在一起。作者有話說:從本周開始,我將以導師的身份帶領十二名隊員參加網站舉辦的文學大賽,就是類似於“中國好聲音”那種小說比賽,目前已經進行到組隊廝殺模式,我每天隻能睡幾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在帶隊比賽,這種情況要持續到本月月底大賽結束,所以我實在無法堅持每天兩更,隻能保證一更,或者偶爾兩更,還請各位讀者理解,謝謝大家。你們的朋友,大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