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用活人煉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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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心裏一顫,葉叔叔一臉惋惜的點了點頭:是啊,你也是女人,而且之前參合了那個好兄弟的破事兒,被弄的陰氣極盛而陽火熹微,所以被她盯了。小說
不過,我怎麽覺得,你身不止是有一種陰氣
葉叔叔話音剛落,我立即說道:啊,之前那個阮海曾經附過我的身,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我可不想身體裏還住了個零的事情被葉叔叔發現,所以也隻好編謊話暫時騙騙他了。
這樣啊,那過段日子應該沒事兒了。聽到我的解釋之後葉叔叔也沒再追問:不過丫頭,你最近可得小心了。雖然說那個小鬼的屍體在醫院裏,她也作為地縛靈被束縛在了醫院之不能離開,但是你還是得小心,畢竟你現在的體質,可是容易吸引各種好兄弟的哦。
葉叔叔說罷,從懷裏掏出兩張符來給我,我看得出這兩張和之前葉叔給阿廣的不一樣,這兩張明顯畫的更加仔細精致,符也複雜的多。
這可這的是我師傅畫的,要不是看在你舅舅當年救過我的命,而在這個世界他最疼愛的人是你的份兒,我才不會把符給你呢。葉叔說著將其一張符遞到我麵前:丫頭,收好了。這回我可沒有扯謊騙你,這真的是絕世的好東西。
要不是那鬼太凶了,你和我關係有那麽近,我才不會把保命的東西給人呢。我也不能全給你,這兩張算是我的命根子了,我要留下一張當做壓箱底兒的。
這幾天兒,你老老實實的呆在警察局裏,我已經托人送過信兒了,你舅舅三天內應該會來找你的。葉叔說罷,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他的保命符,看起來那符的確是他的寶貝。
哦,好的葉叔我知道了。我乖乖的回答。葉叔叔在我心裏一直是個奸商的形象,沒想到他會把這樣重要的符分給我一張,他在我心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
行啦,丫頭我要回去了,鋪子裏沒人可不成。葉叔一邊說一邊起身欲走,我急忙拉住他,問道:叔,那個小鬼在醫院裏會繼續害人吧,我們總不能這樣放著它不管啊。
管你想怎麽管,你是想告訴那個醫院的人它們院裏有個鬼娃娃啊,還是想親自陣衝將過去除了那個鬼啊你覺得那一條你能做得到
我被葉叔叔說的啞口無言,在我愣神兒的時候葉叔又道:所以說丫頭你還小哇,這世不是所有事兒都是能被我們左右的,管好你自己行了
葉叔說罷離開了,我呆在辦公室裏愣了一會神兒,傍晚時分,路遠進到辦公室裏,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一進來坐在一邊歎了口氣。不一會兒,阿廣也進來了,他本打算對路遠說些什麽,但是看到我之後又欲言又止。
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我問。
沒什麽,是因為請假的事兒被領導批了一頓,小事而已。路遠勉強笑了笑。
哪兒啊,還不是因為劉隊的事兒 阿廣快人快嘴,說了出來,他話音剛落路遠白了他一眼,阻止了阿廣繼續說下去,但還是被我聽到了。
阿廣口的劉隊是路遠的司,也是這片派出所的總隊長,他為人剛正不阿又俠肝義膽,擔任總隊長一職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冤枉一個好人,也沒有漏下一個壞人,念書的時候路遠很崇拜他,現在在他手下幹活兒,對他的崇拜更是無以複加。
劉隊怎麽了我問道。
路遠歎了口氣顯然不願意提起,還是阿廣一點點跟我說,因為那個輸液猝死的人家裏還有些勢力,這幾天不斷的鬧事兒,加阿廣和路遠昨天今天都請了假,所裏人手不足,所以大隊長隻有親自出馬。
他在攔截鬧事者的時候,不幸被一個手執酒瓶鬧事兒的人失手劃傷了大腿動脈,流了非常多的血,眼看著人命危在旦夕。
不過好在出事地點是在醫院裏,所以劉隊並沒有因為缺血死亡,而是已經住院了。這在一般人眼已經算是安全了,但路遠和阿廣卻明白那個醫院有多危險。
他是替我擋了這一劫,本來早去維護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路遠很是自責的說道。我看著路遠難受的樣子心裏也替他難過,像路遠這樣重情義的人發生了這種事情肯定會把所有後果攬到自己身,會普通人更難過悲痛的。
冉曦,怎麽辦啊,那個醫院那麽的邪門兒,眼看現在都晚了,要是劉隊出了什麽事兒 阿廣癟了癟嘴不想繼續說下去,但我們都清楚,說與不說,都是那個結局。
昨夜在有銅鏡和警服鎮守的情況下,都發生了那麽可怕的事,今晚重傷昏迷的劉隊自己呆在那間屋裏,那個女孩兒肯定不會放過劉隊的。
在此時,路遠突然低聲罵了一句,緊接著猛的站起身來,說:不行,我要去陪著劉隊不是個女孩兒麽,她敢來,我再讓她死一次
路遠紅著眼睛說完立即打算衝出去,我連忙攔住了他:你自己去可不行,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胡鬧你在這兒帶著哪兒都不許去。路遠一把把我按回椅子,眼看他要走,我急忙拉住他說道:算我不去,你也不能這樣空著手去。你帶我回家,我拿一樣法器給你。那東西很管用的
路遠答應了,他帶我回家拿了舅舅給我的風鈴。零曾經說過這風鈴是收過高人加持的法器,阮海當時都被這風鈴拒之門外,無法踏進我家,那麽那小鬼應該也會忌憚這風鈴三分。
路遠執意要我留在警察局,而且他無論如何都要阿廣陪我一起,我也沒法再堅持,隻好默默的祈禱路遠和劉隊好運。送他去醫院的過程我再三叮囑他千萬不能出醫院的門,而且在醫院裏最好想些憤怒的事,讓自己處於憤怒之。
俗話說,鬼怕惡人,人生氣的時候身的陽氣也重,憤怒在一定程度也能夠壓過恐懼,讓人的膽子變的大起來。葉叔叔也說過路遠是能夠逢凶化吉的人,隻要他按我說的去做,應該沒事兒了。
盡管對路遠做了完全的安排,但我還是擔心了一夜,阿廣也是提心吊膽的,時不時看看手機路遠有沒有每隔一小時來報一次平安。這樣,終於熬到了天亮,路遠和劉隊都很安全。
呼,看來你那風鈴也很管用嘛。阿廣長長的舒了口氣,笑著對我說道。我應了一聲,笑道:那可是我舅舅給我的,他可厲害了。
我和阿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沒過多久路遠回來了。因為白天他還要班,所以七點半的時候他離開了醫院,直接趕回警察局。
回來之後路遠說了昨夜的事,昨天晚他把所有能讓他生氣的事兒想了一個遍,最終平平安安的渡過了一個波瀾不驚的夜晚。不過今天他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個風鈴蒙了一層厚厚的黑灰,看來昨天晚那小孩兒在門外徘徊了一宿。
嘖嘖,死小孩兒,我們劉隊都敢害劉隊那麽好的人,做了那麽多的好事兒,自然是有滿天神佛保佑,豈是它一個小死鬼害的了的阿廣啐了一句,罵道。
哈哈,但願如此,我問了醫生,劉隊最少還得再過一個月才能出院呢。路遠說道:但願他平安無事的度過這一個月。
會的,肯定沒問題。我說著。過了一會兒阿廣和路遠都去班兒去了,我在辦公室的椅子眯了一覺,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晚,換阿廣去了醫院陪劉隊,路遠則回來陪我一起休息。或許是有風鈴在,阿廣也平平安安的,並沒有出什麽事兒。
這兩天一直平安無事,好像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但是當第三個夜晚降臨的時候,平靜終於被打破醫院又多了一個死者。
此時醫院裏基本一個病人都沒有了,之前的病患早已經死的死,跑的跑,畢竟這可是連打吊瓶都能死人的醫院,試問有誰敢在這裏治療所以這一次死的是一個體型肥碩的護士。
這個護士是在衛生間裏被發現的,死的時候整個臉泡在洗手池裏麵,洗手池裏還有不少水,基本把她的臉泡腫了一圈兒。當天夜裏這一層樓裏隻有兩個人和這個護士一起值班,護士說去洗手間之後再也沒有回來,剩下的兩個人也因為害怕遲遲不敢去洗手間找她,直到天亮了才發現,她已經死了。
護士的死訊終於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醫院的恐怖傳言再也瞞不住了,一天之內,幾乎所有醫生護士都離開了醫院,辭職的辭職請假的請假,說什麽都不再醫院裏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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