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失去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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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傅,您看,這五個昨兒晚還活蹦亂跳的,今天早卻被人發現,是死在家裏了。小說王永聯指著那幾個死人說道。冉曦,別看。李乾元衝我說道。我知道擔架蒙著的白布下麵兒肯定沒有什麽好東西,索性閉了眼,不去看。
李乾元看過之後重新將白布蒙了起來,他衝王永聯說道:這幾個人都是被扭斷了脖子死的。這是外力導致,並非是又鬼神作亂。你應該去抓人,而不是找我這個法師。
王永聯看了李乾元一眼,嘿嘿一笑:李師傅,真人麵前不說假話,你沒必要和我打哈哈。我們黑河村兒都是一個姓的,互相之間都認識,而且人與人住的都很近,要真是有人要殺人,怎麽會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而且,這五個人平日裏誰都沒有得罪,哪裏有人要殺他們李乾元看著王永聯,道:是嗎,你們真的誰都沒有得罪我看你們是忘了自己得罪過誰了,或者,你們覺得他不可能找你們複仇。是不是李乾元這話說完,王永聯的神色微微一變,隻是他這人老奸巨猾,並沒有被李乾元唬住。
李師傅,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王永聯調整了一下情緒,臉又掛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聽不明白我也正好有點兒不明白的,要請教你一下。李乾元說到:昨晚,出事兒的應該不止有五個,還有一個,被你藏到哪裏去了
這話一出,王永聯的神色徹底變了。他終於沒法再繼續維持表麵的平靜。李乾元看自己的話奏效了,又乘勝追擊道:這說到底,是你們村子裏的事情,我和曦兒作為外人是沒有資格管的。說不說,是你的事兒,不過作為一個法師,我還是勸你一句。
要是肯乖乖聽我的話,你們都可以不死否則 李乾元這最後一句話尾音拖的老長,讓人有無限的遐想空間。那王永聯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撐不住了,他支走了周圍的人,臉色一變,衝李乾元說道:你是怎麽知道還有一個人的
很簡單啊,昨天晚王鈴兒數了六個人。屍數人,鬼催命,數道幾個人會殺幾個人,所以我敢確定死的不隻是有五個。李乾元說道。
好。我帶你去見最後那個人。他沒有死,不過已經瘋了。王永聯惡狠狠地說著:一個瘋子,什麽都有可能說。而聰明人應該知道,瘋子說的話,是不能信的。他這話很明顯是在威脅,李乾元也懶得和他計較,隻是點了點頭。
好,那走吧。王永聯說著走到前麵帶路,在他的指引下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房間之。這房間沒有窗戶,門也是加固過的,門口還有兩個手握著兵器的人在守衛著,看到王永聯來,那倆人急忙衝王永聯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說道:您來了
嗯,他怎麽樣了回您的話,他今天白天沒有犯瘋病,不過也不肯吃我們給他的飯。其一個守衛回答道。王永聯聽了之後微微一點頭,隨後衝那兩個人擺了擺手:下去吧。王永聯很是傲慢的說道。
是。那倆人急忙退去,王永聯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我們一起進入了房子之,這屋裏頭很黑,一點兒光線都沒有。我眨了眨眼,這才看到屋子的角落裏麵,捆著一個人。
這個人渾身的都被麻繩捆的嚴嚴實實的,嘴裏頭還給堵了一團白布。王永聯前把那個人嘴裏的白布抽了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到這個人的印堂發黑,而且脖子也有明顯的勒痕,不禁有點兒好為什麽隻有他沒有被僵屍掐死。
他這是怎麽了李乾元問道。
嗨,昨兒晚他和幾個人去喝酒,後來醉倒了回到家裏不省人事了,再後來,鄰居聽到他們家的狗一直叫個不停,而且他們家裏還有火光。鄰居以為他喝醉酒把房子給點了,這才去到他家打算救火。剛一進去,看到有什麽東西在掐他的脖子。
鄰居急忙喊了人來,這才救下了他一命。王永聯說道。此時,那個死裏逃生的家夥也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突然猛的喊了一句:是老村長,老村長回來了
王永聯臉色大變,衝那人腦袋是狠狠一巴掌。這一下打的很重,那人的頭發出一聲悶響,一股血從他嘴裏流出來,滴答滴答的落到衣服。
瘋子說的話是不能信的,你看他傷成這樣也熬不了多久,不必親自動手了把。李乾元聲音冷冷的說道。王永聯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李乾元走前去,抬手扭動著那人的臉頰,查看著有什麽端倪。我也跟前去,湊過去一看,這男人不僅脖子有明顯的手印兒,衣服下麵,似乎也有青紫色的印記。
冉曦,刀子給我。李乾元說道。我抽出爺爺給我的睚眥匕首,遞給李乾元。李乾元用刀在男人的衣服一劃,頃刻之間男人的衣服被劃出一道整齊的切口。他的身體裸露在外,我看到他身滿是一哥個個手印兒。
那些手印兒有大有小,和我們次看到的血手印兒一模一樣。李乾元微微一皺眉,問那男人道:你看到是什麽人想要殺你嗎那個人卻完全不顧李乾元的問話,他隻知道一個勁兒的重複:村長回來了,村長回來了 村長不是我殺的,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
我怕他再說出村長的死和王永聯有關,又要挨王永聯的打,於是趕緊用那塊兒布堵住了這個倒黴蛋兒的嘴。他的嘴被我堵之後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聽著讓人心裏很不舒服。正常人知道自己的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會放棄說話,但是這個人卻還是吃力的想要重複自己之前的話。
這不禁有些怪,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行為。我剛想要跟李乾元說這一點,聽李乾元說道:取三枚銅錢來,年代越古老的越好,還要小半盆水,一些朱砂,以及一個香爐。王永聯被李乾元指使著,一副不爽的樣子,不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李乾元說的去取了這些東西來。
李乾元一手捏著三枚古銅錢,一手握著幾根香。他將手的香在火撩了一下,隨後插到了香爐之。李乾元衝那香拜了一拜,緊接著把水盆放到了這個男人的麵前。
這水盆裏倒映出男人的模樣來,看著和正常人也沒什麽不同。冉曦,幫我刺破這個男人的手指,弄一點兒血出來滴到水裏麵。李乾元說道。我急忙照做,這血液很快融到了水。緊接著,李乾元右手沾了點兒朱砂,在水麵飛快的淩空畫出了一道符
這符不知為何漂浮在水麵的正方,遲遲沒有融化在水裏麵。我低頭一看,這個男人的臉竟然變得模糊不清了我心一愣,正好也在這水看到了自己的臉,和男人不同,我的臉倒是很清晰,完全沒有水麵變化。
他的魂魄已經不完整了,看來那個東西不僅是想要了他的命,同時也是想奪走他的魂魄。李乾元一邊說一邊飛快的用那三枚古錢幣在水麵山掠了一下古錢在接觸到水的一瞬間將水麵漂浮的那一層朱砂吸附在了錢幣,李乾元手指一動,錢幣竟在脫離他手指的一瞬間,兀自轉動了起來。
當朗朗,隻聽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有兩枚古錢幣在落地的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歪斜到底了,隻有一個還在不停的打轉。李乾元歎了口氣:三魂隻剩下生魂了。天魂和地魂都被勾走了,這人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雖然這個家夥在昨天晚用很殘忍的方式殺害了王鈴兒,但是看起來他也隻是王永聯手下的一顆棋子,不過是在替王永聯做壞事罷了。看到他也馬要死,我不禁也有點兒同情了。在此時,門外響起了王永聯的敲門聲:師傅,敢問您二位查的怎麽樣了知道他是怎麽被嚇瘋的了嗎
差不多了。李乾元抬手拍倒最後一枚銅錢。那個怪物今天晚應該會再來一次,屆時,這人的性命保不住了。不僅他一個人的姓名我保不住,你們整個黑河村的性命我全都保不住。
保不住李師傅是在和我王某人開玩笑吧王永聯冷哼了一聲:李師傅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個人死死了,什麽叫正個黑河村的姓名都保不住
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心裏應該很清楚才是。李乾元不卑不亢的頂了回去。你們村本來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之,可是在不久之前,你們偏偏打破了這種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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