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內心深處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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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屍是這個男人前任的老婆。小說這男的大約是嫌棄老婆人老珠黃了,想要離婚不成所以把老婆給害死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這男的這麽害怕他老婆的屍體,估計我要是不收了這幻術,他能活活被嚇死。雲崖子說道。我看到那個男人一邊驚聲尖叫著一邊往後退,但是很快退到了屋子的角落裏。
那個渾身是血的女屍飛快的爬到了男人的身邊,她扭曲的四肢將男人籠在了屋子的角落裏,男人跑也跑不掉,掙紮也掙紮不出去,近乎絕望。
這女屍口鼻之不斷的滲出血水來,那張已經撕裂變形了的大嘴猛的張開,一股濃黑的血沫兒從女人的嘴裏流淌了出來。
來,來陪我吧女屍尖叫著,那男人再也承受不住這令人絕望的恐懼,慘叫了一聲隨即昏死了過去,我也不知道這男的到底是死是活,隻是覺得他十分可惡,算是被這幻覺活活嚇死也是應該的。此時大廳裏一片混亂,到處都是被嚇的昏死過去的人,如同滿地的死屍一樣。在此時,我突然看到一個人麵無懼色的朝我們走來。
這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西服的麵料很好,迎著光看的時候不免如同波光粼粼的水光一般,霎時好看。這男人生的器宇軒昂,一派正氣,和周圍那些被嚇的畏畏縮縮的人完全不同。我急忙拉了拉雲崖子的衣襟,說道:你看這個人怎麽完全沒有被幻境影響啊這人是真人還是幻境裏的人雲崖子一凜眉,說道:看樣子是真人,嘖,這幻境能讓人看到害怕的東西,難不成這人心裏什麽害怕的東西都沒有
我倆說話之際,這男人已經走到了麵前。他衝雲崖子微微一鞠躬,說道:這位道長,在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這兒畢竟是公共場合,您這道符影響實在是太大,牽連到了那麽多無辜的人,還請您收了道符吧。這人說話質彬彬的,說話的內容也讓人沒法反駁,雲崖子雖然說是為了對付那個暴發戶,但是也的確波及到了太多平常人。
這人惹我再先,不過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教訓,我這收了符咒。雲崖子衝這男人略一點頭,隨後一擺手掐了一個決,口喝到:回那符咒仿佛收到了雲崖子的召喚一般,須臾間回到了雲崖子的手。雲崖子將符咒麵的血跡一撣,那符便又變為之前沒有使用過的模樣。
雲崖子將符咒小心翼翼的放回到衣袖之,轉過身來衝那個男人說道:你是哪裏的高人,竟沒有被我這符咒影響。那男人十分溫爾雅的衝雲崖子一點頭,說道:在下隻是跟著個師傅粗略學過幾年傍身的功法而已,對道家咒法並沒有多少造詣。不過這家酒店是在下的,今日在下過來舉辦這個舞會,所以才撞到了兩位在此施法。
雲崖子哦了一聲,指著地已經昏死過去了的那暴發戶說道:那個家夥和我賭錢賭輸了,之後心憤懣,跟到這裏想要借機發作。我懲罰他一下,難道不應該麽那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在下已經聽說了道爺在賭場贏了許多把,道爺這一手賭錢的功夫倒是爐火純青,在我這賭場沒有輸過一次。雲崖子嘿嘿一笑,連連擺手道:算不得什麽,不過是會掐指算一算罷了。
我看到雲崖子說的一臉的雲淡風輕,可他那賭錢的功夫卻並不是靠算出來的,而是靠多年賭博的經驗累計出來的。我在心微微一笑,表麵兒卻什麽都沒有說。是了,我明白了,不知道長此番報仇有沒有發泄完心的憤懣,若是沒有,在下願意替此人補償道長。那人一邊說一邊衝身後的一幹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些保鏢急忙過來將癱倒在地的暴發戶一幹人等拖到了別處去。
這個人雖然表麵十分的溫和,但是卻能夠輕而易舉的破解雲崖子的術法,而且對雲崖子也隻是恭敬,絲毫沒有懼怕。我估計這人要是想要和雲崖子鬥一場,雲崖子說不定還贏不了他。我急忙衝雲崖子使了個眼色,雲崖子也不傻,我想到的他也全都想到了。嗬嗬,相遇即是緣分,既然你我二人有緣,這酒店又是你的,那麽之前的事情貧道不計較了,這件事兒這樣算了。雲崖子一邊說一邊拉著我想要離開,在此時,那個人卻突然喊道:請留步
我心裏咯噔一下,剛剛我們弄的整個舞廳裏的人都因為幻境昏死過去,這人該不會是想要找我們的麻煩,要我們賠償吧。我剛想到這兒,那人已經快步走到了我們的麵前。道長,您既然說相遇是緣分,那麽我們將緣分再加深一些吧。在下段承陽,還未請教道長和這位小姐的名字。
這個,在下雲崖子,這位小姐名為冉曦。雲崖子說道。段承陽一聽到我的名字,眼竟立即放出光來:冉曦冉曦,我知道,果然是你我一愣,段承陽這名字也很是熟悉,之前仿佛聽說過一樣,我閉著眼睛想了好久,猛的回憶起來了:你,該不會是我的高同學,段承陽吧
哈哈,冉曦是我,你果然想起來了。段承陽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拉起我的手,親切的說道:冉曦,你知不知道從高分開之後,我一直都在想你,我跟著父親出國之後的每一天都希望能夠早點兒回來跟你相聚。今天好不容易讓我見到你,也算是天不負我。段承陽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往樓下走去,雲崖子愣愣的跟在我們身後,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段承陽本來是我的高同學,他在我高一的時候轉學過來。那時候他還是年少模樣,和現在長相差別有點兒大,所以剛剛我一時間沒有認出他來。這段承陽高的時候對我有些意思,當時他因為成績十分優異,當了我們班級的班長,他的理科很好,我的物理和化學都較弱,所以當時我一有不會的問題去找他請教。
我對理科的東西都沒有什麽悟性,學起來很慢,但是段承陽也沒有嫌棄過我,反而十分耐心的教給我每一道題,他幫了我一學期,我的成績有明顯的提高。
不僅如此,段承陽還經常在一些小事幫我,如班級大掃除的時候他總是讓我做最輕鬆的活兒。隻是等到高二的時候,段承陽因為父親的原因出國留學去了。
他走的時候,我很是留戀的送他到了校門口。當時段承陽依依不舍的看著我,我們彼此都有些喜歡,但是那個時候畢竟隻有十五六歲,大家都青澀的很,也不知道什麽是喜歡,算心裏感覺彼此十分特殊,嘴也終究說不出口。到了分別隻是,段承陽從懷抽出一支鋼筆來送給了我,那鋼筆是他一直以來用著的,這份禮物我一直保存著,直到現在看到鋼筆還能夠想起這個曾經的好朋友。
我也好想你,之後你過的怎麽樣了我隨段承陽一起來到了大廈的二樓,這二樓的休息室裏有一間格調很好的酒吧,段承陽給我點了一杯雞尾酒,一邊笑著一邊問雲崖子:道長想要什麽今日段某重新遇到了高好友,心情甚好,道長喝什麽都記到段某的賬好了。
雲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段承陽,撇撇嘴說道:罷了罷了,貧道什麽都不想喝,冉曦,我先回去了,你別太晚回來哦。
他說完轉身走了,我聽出雲崖子剛剛的語氣像是有點兒賭氣,邊想著跟段承陽敘舊之後回去好好跟雲崖子解釋一下。雲崖子走後,段承陽自己也點了一杯酒,我們兩個在吧台閑聊了起來。你剛剛說這間酒店是你開的這樣大的一家酒店,而且還經營著拍賣場和賭場,這麽大的企業一定收入不菲吧。我帶著幾分笑意說道。
哈哈,收入方麵還算過得去,這酒店讓我結交了不少好朋友,在這城市裏隻要我開口,那些朋友倒都能給我一個麵子。
所以現在混的還算過得去。段承陽客氣的說道。他雖然說的十分謙虛,但是我知道能夠在這樣一個大城市裏開這麽大的一家酒店,段承陽的收入和生活肯定不僅僅是過得去而已。
冉曦,你知不知道,當年高我們分別的時候,要不是父親不允許,我幾乎都想要跟你告白了。酒過三巡,段承陽突然說道。
我的心裏雖然清楚,但是那畢竟是大家年紀小的時候的一段青澀的感情,我實在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段承陽還是喜歡著我。
我有些驚慌,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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