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第449章 神秘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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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山底尋找了一夜,沒有發現許鵬和千玉的身影。第二天天剛亮,眾人回到原地集合。飛鐮道:“這邊山底幾乎被我們找了個遍,什麽都沒發現,也沒有屍體!”
“那麽,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113號和千玉掉進了冰窟裏麵。二是他們在我們下山前就已經醒來,離開了此地。”
聽見飛鐮所言,眾人皆是一陣沉默。從這麽高的山頂掉下來,自己清醒離開的可能性太小。所以眾人自動排除了第二種可能,那麽所有人心中認定,千玉和許鵬肯定是掉進了冰窟之中。
小青道:“飛鐮大哥!如果公子和千玉姐姐掉進冰窟中會怎麽樣?”眾人和她一樣心中疑惑,不禁全都看向飛鐮。
飛鐮道:“如果掉進冰窟裏麵……那麽一直到死,都再也出不來了。”眾人心中倒抽了一口涼氣,小青和雪粘卻是臉色煞白。
卻聽飛鐮又道:“事已至此,咱們再找下去也是無用,還是先去和‘寂’大人、鬼麵匯合,等待秘境開啟吧!”現在他們進入秘境,才是一等一的大事。青冥和4號都需要高級烏晶石才能順利進入人級。
眾人心中無奈,但也知道飛鐮說的不錯,如果許鵬和千玉真是掉進冰窟中,那他們跟本毫無辦法,甚至就連許鵬千玉二人是掉進哪個冰窟中,都不知道。
眾人正待離開此地,卻聽小青說道:“你們先走吧,反正我不去秘境中,就留在這裏再找一找公子和千玉姐姐的下落!”
她從離開東海之後,跟隨許鵬的時間最長,對許鵬的感情也是最深。她將許鵬當做她的主人,如今主人下落不明,她這個做婢子的就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心中一片茫然。是以她還是不肯放棄尋找許鵬的下落,哪怕明知道找到的希望十分渺茫。
王玲等人自然不放心小青一人留在這裏,勸說了一陣,卻是無法改變小青的決定。
飛鐮歎道:“罷了!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們也不阻攔你了。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掉進冰窟裏麵。如果實在找不到,也不要勉強自己,可以去秘境的入口等我們!”
小青點頭道:“我會注意的,你們不用擔心!”飛鐮道:“好!那我們就先走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會求‘寂’大人與北方屍王交涉,不會有人來傷害你的!”小青道:“多謝飛鐮大哥!”
說完,飛鐮、4號等眾人一同離開了此地。天色漸漸明亮,小青悄立在一塊冰石上方,四顧蒼茫,但覺寒氣侵體,風雪逼人而來。
又過多時,小青開始在山底尋找,每一個冰窟逐一叫喊著許鵬和千玉的名字,希望他們能夠聽見並回答自己。
一連叫喊了十多次,每一個冰窟都空蕩蕩的,無人應答,隻有她自己的回聲響應。
就在小青又來到一個冰窟前,正欲開口叫喊許鵬的名字時,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別找了,下麵都是海水,你的主人聽不見的!”
小青心中一跳,猛地轉過頭,隻見一個白衣少女站在她的身後。看清那人的麵容後,小青一臉驚訝道:“是你!”
又見到那人懷中抱著的女子,頓時一臉驚喜的道:“千玉姐姐!”那白衣女子麵無表情的道:“跟我走吧!”小青點點頭,跟在她身後離開了此地。
……
極北冰原極為廣袤,方圓數萬裏皆是由冰川組成。冰川下麵便是海水,雪山山底的那種冰窟,在極北冰原隨處可見。這些冰窟中,深的有三四百米一眼望不到底,淺的隻有三四米,輕易便能看見下方的海水。
在極北冰原的中部地區有一個人類部落,是屍潮爆發初期,從北方逐漸遷移到此的一批幸存者。當初遷移時有上萬人,而今隻剩下了不到兩千人。
這些幸存者就地取材,用厚厚的冰塊搭建了一個村寨,村寨的圍牆,房屋等所有建築都是由巨大的冰塊建成,這裏的人稱之為冰寨。
極北冰原中沒有那些龐大喪屍大軍,但卻有進化喪屍出沒,隻不過數量不多,因此這裏的幸存者倒還能夠生存下來。
而冰寨中幸存者的食物來源,都是冰川下麵海水中的魚類。這冰寨附近有十幾個三四米深的冰窟,每天都有幸存者在這些冰窟裏麵用漁網捕魚,給冰寨中提供食物。
這一日,冰寨中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說是去東邊冰窟捕魚的七個人全都被進化喪屍吃了。
聽到這個消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頓時臉色煞白,飛快的跑向冰寨中一個簡陋的小院。
一進入院子,小女孩便哭著急聲叫道:“爺爺,爺爺!聽說今天去東邊捕魚的人都被進化喪屍吃了。爸爸告訴我他,他今天去東邊捕魚……”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
然而屋子裏麵並沒有人回答他,小女孩跑進屋內,裏麵卻沒人,便又急急忙忙跑了出來,大聲哭道:“爺爺,爺爺!你在哪?”
卻聽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說道:“你爺爺……咳咳,今天出去捕魚了!是你爸爸……咳,咳咳,來找他一起去的!咳咳咳,咳咳!”
那人一邊說話一邊咳嗽,說完之後,又連著咳嗽了好一會才終於停下,然後時不時的又咳嗽幾聲,似乎有重病在身。
小女孩這才發現院中另一個冰屋前的台階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那男子拿著一把細細的長劍,持在手裏翻來覆去仔細觀看。
小女孩認識這人年輕人,是兩年前她父親捕魚時,用漁網從冰窟中撈出來的。當時她的父親見這人還有氣息和體溫,以為他是剛剛掉進冰窟的冰寨裏的一名幸存者,便將他救了回來。
誰知後來一查,冰寨中卻沒有這麽一個人,於是她父親就將這個年青的病人安頓在了他們家裏,還為他搭了一個稍小一點的冰屋。隻是這個年輕病人卻性格有些古怪,兩年來很少見他走出那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