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隻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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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生纖白的手指劃過他精瘦的胸膛,一寸一寸摩挲著衣袍。半醉半迷的眼神掃過他的身體,月色稱著唇瓣愈發紅潤,喉結下的滾動,呼吸急促。王爺,我顫動的手觸及滾燙的肌膚,心砰砰作響。
秦知賢通紅的臉龐襯得肌膚嫩皙,鳳眸深邃噙著深深冷意,殘存幾分溫情。
曉生,不要做後悔的事。
桃眸冷顫,手下的動作加快,劃開了衣袍的腰帶,跨騎在了他麻木的雙腿,呼吸更加急促。
我自知配王爺,身子向下傾伏,陰柔的臉貼他的胸膛,一次,一次好了。
音如蚊蠅,卻無震撼。
秦知賢第一次被人壓,還是一個男人,暈紅的臉黑氣沉沉,眸子寒冷。
然白曉生的手已自扯開的衣袍,微顫的觸及腿根處,睜大的眼裏盡是情動。
君紹宸竭力的尋找著那抹綠色身影,縱然潭水如淵,力氣殆盡,他始終堅持。
湍急的潭水衝散了鮮紅的顏色,尋找的足跡越發渺茫。
嶽姑娘
身子一沉,閉氣的在水尋找,他害怕失去
是什麽人在喊自己
師傅,妙世無雙的容顏。他張開了自己的臂膀,是在迎接我嗎
靈楚歡快的奔跑,臉盡是喜悅,可為什麽穿透了他的身影
師傅
再見時,他的身側是嫵媚妖嬈的女子,她貼靠在他的肩膀,親語呢喃。
心仿佛要被撕碎了
蹲坐在空蕩冰涼的地,抱頭痛苦。
你真的待我無情嗎
月兒,月兒
娘親,爹爹
裝扮喜慶的嶽府,娘親柔軟的手撫過自己的發,她說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子孫滿堂。
銅鏡的人影漸漸模糊,一塊一塊的雕花飄零,紅色的燈籠晃開了一角,朱紅的燭光耀亮了整個房間,縷縷煙霧繚繞,紅透了半邊天空
爹爹狼藉的麵容,僵硬的立在沙場,獨守那一座空城。
不要,不要
君紹宸的雙掌貼在她濡濕的背部,運用內力將她腹的積水逼出。
嶽姑娘,你千萬不要有事
潭水浸透的身影,單薄冰涼,散開的發根根分明,順在兩側的手還抓著殘留的水草。
噗地一聲,清涼的水噴湧而出。
靈楚迷蒙的睜開雙眼,竭力的呼吸新鮮空氣,輕輕地轉頭,低聲道:謝謝。
君紹宸一顆緊張的心總算落下,笑意搖頭,一雙大掌無措的放在半空。
在靈楚倒身之際,急忙扶了她的身子,大掌移,幾分顫動的環她的肩膀。
焦急的喚著,嶽姑娘,嶽姑娘
薄指湊她的鼻息,對她寧靜的麵龐,擔憂的神情徐徐放下。
攬腰抱她贏弱的身軀,她幾分蒼白的臉龐貼靠在自己的胸膛,第一次令他感到了充實,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感覺。
他道不明,說不清,隻知道這一次定要抓住眼前人的手,他不想再嚐到失去的滋味。
因為那很難,也很苦。
淡薄的月色覆在兩人的身,像是鍍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涼風陣陣,砰地一聲震開了窗欞。
千鈞一發,白曉生的手眼看要摸進底褲,不忍看他憤恨和厭惡的神情,專注的那刻一把利劍橫在了他的脖頸。
白曉生冷哼,對秦知賢的眼眸裏卻噙著笑意,仿佛是臨死前的救贖,又或是心願已了的豁達。
玉指骨削的手漸漸抽出,緩緩移
夜色下的日更添冷魅,死寂的雙眸殺意四起。
忽聽到一聲悶哼,如泉湧的鮮血噴灑在他的衣袍,也染紅了他的麵頰。秦知賢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人,點點紅色模糊了眼睛。
白曉生隻是悶哼一聲,如玉的臉卻始終掛著笑意,他不疼嗎
切膚之痛,手掌被削落,十指連心。
王爺,曉生冷汗涔涔,顆顆飽滿的落下,滑過潔白的肌膚。斷掌又何妨,愛你我從未後悔。
言罷,孱弱的身軀向後傾倒,鮮血淋漓,紅了他的白衫。
日扶起秦知賢麻木的身軀,內力驅散他十香軟筋散的藥力。
逐漸恢複知覺的他,鳳眸冷冷的掃過癱倒在地的身影,從未受過的屈辱。
他以為他會暴怒的殺了眼前的人,但是他沒有,也許他懂這種愛而不得,卻又甘願受傷的情感。
鋒利的劍身,嘀嗒的紅色暈染了地板,化成朵朵紅梅。
白曉生蒼白冒汗的臉龐,扯出一抹笑意,仿佛是看透滄桑的平靜淡然。
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日手流血的利劍,劍身反襯著瑩白的脖頸,柔和的月色覆在他的臉龐,幾縷散落的發絲掠過淡色的唇瓣,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義無反顧的決絕。
彈指一揮間,白玉酒杯落在白曉生的胸膛,砰地一聲四分五裂。
竟是秦知賢動手,刻意的點了穴道,為他止了血。
那碎裂的酒杯,像楚漢邊界,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白曉生一心求死,然得到的是酒杯打落胸膛的震痛,和碎裂的聲音。
他冰冷的話語,你走吧
掃了眼日,示意。
涼透的銀票,飄零墜落。
月色下的他淒涼的喚著,望著那隻血肉模糊的手,失了玉指骨削,如何一撚眉,一點唇。
涼風拂散了他的醉意,陌生的氣息卻久久不能消散。
唇瓣不由得抿起,腦海閃過某人的容顏,她憤恨不甘嫌棄厭惡卻無能為力的神情。
原來傷她如此深
腳下的動作加快,恍惚之間,他似懂得了一個道理,急切的想告訴她。
王爺,回府。
日閃身擋在他的身前,死寂的眼眸低垂,規勸與尊重的語氣,簡潔扼要。
去嶽府。
日再次擋在了他的麵前,陰冷的眸子裏聚焦在了一點,他性感的喉結一抹紅痕,像朵盛開的花,妖嬈璀璨。
秦知賢的手掌搭自己的脖頸,那帶著麝香的唇瓣貼在身的一幕,如潮水湧現。
隔著衣衫的精瘦胸膛,溫涼的手指絲絲滑過,麻木的下身,溫涼的指尖淡淡觸及
思及此,他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沐浴沐浴
窘迫的紅了顏色,怔住了身子。
月色朗清,腳尖一踏,獨留夜風顫顫。
絲滑的綢紗一層又一層的鋪在冰涼的竹榻,小心翼翼地放下手的人兒。
寧靜的容顏,秀眉如黛,黑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去美好的陰影,俏鼻輕輕的噴灑,唇色淡粉瑩白。
濕透的裙衫貼在她姣好的身形,那兜衣裹住的挺翹渾圓,美好誘人。
平坦的小腹,纖長的雙腿無一不是致命誘惑。
君紹宸一下紅了臉,眼睛不知該暼向何處,下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道:嶽姑娘對不起。君某逾炬了
說著,雙手顫動的碰人兒單薄的肩膀,眼睛暼向一旁,溫暖的手章貼在削瘦的手臂,一寸一寸下滑。
輕解水綠色的外衫,鬆開潔白的腰帶,薄指掃過優美的頸項,落在衣襟的那刻,手明顯的一怔,顫抖的愈發厲害。
俊臉更紅了
靈楚的夢是那年她初潮,她羞澀的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
師傅,我我長大了
他不明所以,蹲坐在靈楚的麵前,玉白的大掌撫著發鬢,清冷的容顏噙著一抹笑意。
阿月,乖我下山是為了購置你的生辰禮物。
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龐貼他白皙的臉龐,亮閃閃的雙眼,密長的睫毛撲扇著,嘟起的唇瓣宣泄著她的不滿。
師傅,我長大了
鄭重的宣告,聲音大得驚跑了林的鳥兒。
玉白的手指愛憐的點過她的鼻尖,淺淺笑意。
阿月離長大還有幾年呢
他指的是年齡,可她
是生理啊
師傅她憋屈的看著自家師傅,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朗聲道。我說得是真的,你看
說著,把圓翹的屁股抬高,讓他瞧了個真真的。
那點點紅跡,暈染了她粉色的裙衫。
他羞赧的抱她的身子,說:疼嗎
靈楚的手圈在他的頸項,搖頭:有師傅在,疼我也忍了。
額鬢淡淡的冷汗,蛾眉緊蹙,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意。
真的很疼,一陣一陣的疼痛。
他帶著暖意的額頭貼她汗濕的額,和暖熱度的呼吸噴灑她粉白的小臉。
阿月,真傻
他的唇角勾起寵溺的笑,魅惑眾生的臉龐,清冷淡雅的雙眸,紅潤的唇瓣,絲絲入扣的情愫繾綣難分。
一股熱流,來得迅猛
師傅,越來越多了
帶著幾分哭腔的說道,身子又向他拱近,雙手緊緊地圈住他的脖頸,生怕他鬆開手。
手心濕潤的觸感,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他緋紅著臉,雙眸急促躲閃,按他的性子定是會鬆手的。
可他沒有,有些人,有些事,躲不了,不如坦然。
這天晚,她抱著他的腰,身子蜷縮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
明明他清冷孤傲,可身卻是暖的。
年少的她如此想著,可有一天她發現,原來他的身子一直是冰的。
他為她傾盡了所有,從未說起。
手指觸及白皙的脖頸,帶來絲絲酥癢。
突地,一雙冰涼的手鉗住他顫動的薄指,力勁之大,森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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