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弗雷爾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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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爾卓德坐落在符文的大陸的極西,不僅常年被冰雪覆蓋,而且每年的戰亂紛飛。極為不適合人的居住,但是隻要在弗雷爾卓德生存下來的人,大概也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了。

    不過以前的弗雷爾卓德並非如此,據符文大陸年代記記載,最初的弗雷爾卓德是一個四季分明,並且美麗異常的地方,這裏那是後花色迷人,綠水人家,不少當初的貴人年老之後都會在這片地方尋一點隱秘之處,而後安享晚年。

    在那個年代,有個對弗雷爾卓德有著絕對統治力的群落,名叫女真族,這個種族的族長並非是一個人,而是由三個女性組成,她們分別就是荒原射手一世,英雄牧歌一世和祭祀巫女一世,她們三人雖然都是異姓,卻親如姐妹,無論遇到什麽事情(事無巨細)都會進行投票決定,以少數服從多數的製度進行,因為這個製度的存在,她們讓整個女真族的發展永遠欣欣向榮,並就此統一了整個弗雷爾卓德。

    然而事情並不會一直這麽平穩的進行下去,在女真族第8次慶典的時候,三位族長相繼過世,繼而上任的分別是三位族長的子嗣,分別是荒原射手二世,英雄牧歌二世以及祭祀巫女二世。

    他們三人並不像他們的前代一樣和睦,荒原射手二世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女,她很依賴祭祀巫女二世和英雄牧歌二世,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讓她們幫忙做決定,尤其是與祭祀巫女二世的關係更是遠遠好於英雄牧歌二世,而英雄牧歌二世則不知道為何,打心底厭惡祭祀巫女二世,她感覺祭祀巫女二世的心中似乎藏著一些有可能對她們不利的東西,對於荒原射手二世就像是對自家妹妹般的關愛。

    祭祀巫女二世與荒原射手二世,英雄牧歌二世都不一樣,她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聽見有人在她的耳畔低語她的未來,並且教授著她黑暗的冰係魔法,且告訴她將來要掌握整個女真族的命脈,成為女真族唯一的首領,所以她一直處心積慮的拉攏著自己的實力。

    她清楚知道荒原射手二世的單純,而且聽從她的話語,而凜冬之怒則有著自己的想法,絕對不會聽從別人的擺布,但是她更清楚凜冬之怒的弱點,那就是對於荒原射手二世近乎寵溺的愛護,針對這一點,她開始不斷挑撥二人的關係,最終把荒原射手二世拉入自己的陣營。

    並在一年後和荒原射手二世,一起將英雄牧歌二世驅趕出弗雷爾卓德,然後祭祀巫女二世再利用寒冰二世對她的絕對信任慢慢在內部整合自己的勢力,不斷擴大自己的勢力,不僅如此,她還讓荒原射手二世往派出她部族的人去並吞並弗雷爾卓德周圍的勢力,進而利用戰爭的損耗削減荒原射手二世這邊的勢力,變相提高自己這方的勢力。

    又是三十年過去,荒原射手二世去世,三世繼位,而祭祀巫女二世也同樣,至少在人前是這樣,在人後,祭祀巫女三世其實就是祭祀巫女二世,黑暗冰魔法讓祭祀巫女二世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但是她又怕招來女真族內部人員的非議,就用黑暗冰魔法製造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並對外宣稱這是她的女兒,祭祀巫女三世。

    她這麽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把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荒原射手三世扶持為自己的傀儡,而自己則等時機成熟以後,讓自己悄無聲息的死去,其實是和那個冰魔法製造出來的分身互換身份,從而繼續執掌女真族。

    但是荒原射手三世可不是荒原射手二世,因為祭祀巫女三世是祭祀巫女二世製造出來的,為了掩人耳目,她很少讓讓祭祀巫女三世出來,並對外麵宣稱,祭祀巫女三世一直再修煉,這讓荒原射手三世和祭祀巫女三世的關係極為陌生,反倒是有一次外出打獵,她碰到一位騎著豬的女人,兩人似乎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聊甚歡,並且引以為知己。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個騎著豬的女孩,正是她的母親和祭祀巫女二世一起驅逐出去的英雄牧歌二世的女兒英雄牧歌三世,她們兩在命運的指引之下再次相遇。

    另一邊祭祀巫女二世正在秘密籌劃吞並整個女真族的計劃,然而她不知道的事,荒原射手三世無意間知道了她的計劃,荒原射手三世,明白自己現在在女真族裏麵勢單力薄,就借著外出打獵期間私會英雄牧歌三世,希望她能夠幫助自己戰勝祭祀巫女二世,並且陳諾,隻要能戰勝祭祀巫女二世,就讓她的整個部族回歸女真族。

    其實當初英雄牧歌三世已經不想回到女真族了,但是她還是決定幫助荒原射手三世,因為他永遠記得她母親向她傳達的對於祭祀巫女二世的恨意,她的母親,英雄牧歌二世死去的時候是帶著不甘死去的,她被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所放逐,並且背負上莫須有的罪名。

    一邊是渴望占領整個女真族的野望,一邊則是守衛自己主權的信念以及複仇的憤怒,兩邊相互籌謀著,對峙著,整整持續了三年,結果自然是以祭祀巫女二世的潰敗而告終。

    祭祀巫女二世從此就像是當初的英雄牧歌二世一樣被驅逐出境,不過他們的情況卻不一樣,英雄牧歌二世是掛著冤名被驅逐出境,而祭祀巫女是真真確確的罪名,當然祭祀巫女也不會像英雄牧歌二世一般默默的離去,她決定要詛咒整個弗雷爾卓德,並利用黑暗的冰魔法製造出了一個符文大陸上最大的寒冰風暴,直接覆蓋住這裏,從此以後,這裏就再無春夏秋三季,隻有嚴冬一季。

    而女真族最初的三大家族也就此分崩離析,各在一處,連繼承的名諱也分別改為寒冰射手,凜冬之怒和冰霜女巫,經曆了兩次變革以後,原本的女真族三支隻剩下了寒冰射手一族,而經過這些年的傳承,在弗雷爾卓德的實力也以其寒冰射手的勢力為最,凜冬之怒次之,而冰霜女巫因為使用了寒冰風暴而用盡力量,陷入了昏迷,隻能由她的家臣苦苦支撐。

    如果隻是因為這三家,弗雷爾卓德還不至於陷入如今的大混亂之中,但是因為女真族的離散,他們失去了對底下各部族的約束,這些小部族各自占領要塞,爭執不斷,時至今日也沒有一個真正強大的部族統一整個弗雷爾卓德。

    弗雷爾卓德是真冷,不是親身到來,他還真體會不到,難怪塔姆剛把他放下來,就轉身離去,臨走之前,還問了他一句,“我漂亮麽?”讓蓋倫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說些什麽。

    蓋倫不可能奢求塔姆繼續陪伴著他,走來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絕不進去這座城市,蓋倫不知道何故,也隻道是因為怕冷,反正如何尋找弗雷爾卓德之心的辦法都已經教會他了。

    隻要他拿著那塊寒鐵,寒鐵就會自動尋路,極為方便。

    說是弗雷爾卓德的邊緣小鎮,但是這裏的人卻也不少,巨石堆成的城牆,肯定不如德瑪西亞外層那般整潔威武,但是好歹是一麵厚牆,並且堆滿積雪,白皚皚的一片。他的城門很爛,木質的的,像是隨便風一刮就能吹倒,似乎像是驗證他的想法一般,這時候一陣寒風吹來,刮起地麵上的西學,破木板子搖搖晃晃,還真就一下在倒在了地上。城裏的人早就司空見慣,也沒有人過來把它重新裝訂,反而是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看著他。

    這個城市裏麵的人一個個穿著大棉襖子抵禦寒風的襲來,唯獨他一個,一身鎧甲穿在身上,背後隻有一件黑色的長袍掛著。蓋倫也自知自己的不搭,不過他不是過來求同的,而是過來找人的。

    因為常年都處在嚴冬之下,這裏每個人的房子並不是像德瑪西亞那邊方方正正,注重美觀和光線的房子,這裏的房子全是半圓形的,並且有一個煙囪聯通到外麵,用流通取暖用的煙塵。

    蓋倫根據寒鐵的指引,慢慢的走到一個寫著酒字的半圓形建築前麵,因為門關著,寒鐵無法繼續飛行下去,蓋倫走上前,推開門,隻聽見鈴鐺響了兩聲,聽見裏麵清脆的聲音傳來:歡迎光臨。

    蓋倫沒有理會這甜美的聲音,而是跟著寒鐵的足跡徑自來到,一個上身近乎赤果,國臉濃眉,唇上方的胡須飛揚,模樣極為滑稽:“你好,你是弗雷爾卓德之心·布隆先生麽?”

    “我是,你是?”弗雷爾卓德之心細細打量眼前這個與這座城市不符的少年,略帶疑惑。

    “你好,有人讓我把這個寒鐵交給你,並且希望……”蓋倫話還沒說話,就被眼前這個大漢高聲打斷。

    “啊,那隻該死的蛤蟆,竟然還敢讓人過來給我送這個寒鐵,我要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