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遠比你想像的要厲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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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兵剛剛上完廁所回來,正想著可別桌上的所有菜,所有酒都讓曹達吃完喝完,上次兩人坐下喝酒的時候,就曾經出現過這種問題,他隻是上個廁所,多呆了一會兒,一出來,桌上除了骨頭,空杯子,什麽也沒有了,所以這次趕緊結束,從裏麵出來,卻看見自己的哥哥曹達,拿著wǔ qì站在窗戶的一側,他剛想問怎麽了,卻見窗戶外麵出現一些詭異的東西。

    綠光如梭,一閃而過,而後從窗戶之上莫名出現一幅人影,人影閃過的速度很快,但是他還是看到那忽閃而過殘影,青衫綿長,如狼獠牙,驚得他往後一退,手顫抖著點著窗戶,上下牙齒打著哆嗦,“鬼,鬼,鬼。”

    “鬼奶奶個勺子,娘的,平時沒腦也就算了,這時候還特麽信鬼神之說。”看著自己這個弟弟,他的氣就打不處一處出。

    剛才守了窗戶一個半天,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現在說是什麽鬼,怕不是自己的弟弟上廁所上昏頭了吧。

    “哥,是真的有鬼,你轉身看窗外。”曹兵見自己的哥哥不相信自己的話,頓時有些慌了,這是真真確確的有鬼啊。

    “能有什麽鬼,你自己一天天的疑神疑鬼?”曹達見曹兵還在那胡言亂語,但是看那眼神,又不像是,便將信將疑的轉過頭。

    或許他從未想過這一轉頭對他意味著什麽,外麵月色迷人,清風所過,落下點點光色,而在他眼睛所見的那一刻,綠光如劍般掠過,穿過透明的玻璃,穿過他的身體。

    那一刻,他的眼睛凝聚到一處,瞳孔縮到一點,內心感到一絲絞痛,嘴巴張開,不再言語,而後才慢慢的跪在地上,像是祈禱,又像是懺悔自己過往的過錯一般。

    “哥,哥,你怎麽了。”曹兵趕忙跑過去扶住曹達,他自然看到那一道綠光穿過曹達的身體,但是這一道綠光閃過的太快,差不多是他眨眼間就已經消失不見,如果不是曹達跪倒在地上,他還真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但他不知道曹達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覺得他的身子越來越冰涼,而且無論怎麽呼喊都沒有反應。

    此刻曹達的麵色越來越白,氣血仿佛被抽幹一般,乍看之下就如一具幹屍,剛才生龍活虎的人,此刻儼如死去許久的屍體,沒有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包括身在屋中的曹兵。

    “有些人活著不如死去,有些人死了卻還活著。”聲音幽幽,這人不知道如何進來,但是她進來的那一刻,這個房間變得格外的寒冷。

    “你是誰?”曹兵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哥哥,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有時候看不上自己,嫌自己蠢,但是他的哥哥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他什麽的,畢竟他二人一直相依為命的生活了二十多年。

    “你說,這天氣冷了可以穿件衣服讓身體重新變得暖和;這琴弦斷了也可以再次續上,如果手藝出色,甚至與感覺不到一點瑕疵;但是這人壞了,我們該怎麽做。”說話的人並沒有把整個麵容呈現在曹兵的麵前,隻是走進,帷布掩住麵容,眼睛裏麵迸發出的一點點殺意。

    現在曹兵能夠肯定自己的兄長已經死了,而且就死在眼前這人的手上,但是用了什麽手法卻沒有看到,或許隻是那一道綠光吧,對於他來說,即便如何的愚鈍,他也明白眼前的人並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但是他想要活下去。

    酒並未喝完,也對,人未盡杯莫停。

    “你說,人如果壞了,心是不是就黑了。”那人似是自言自語,其實卻在問曹兵。

    而曹兵卻已經被嚇得隻能恩,額,額的單字發音,不知道為什麽,屋內沒有風,但是卻格外的涼,讓他忍不住打著哆嗦。

    “那心黑了,是不是就應該洗心革麵了。”她說完花,一隻手攤開,這隻手很美,如剔透白玉一般,精雕細琢之下沒有一點瑕疵,不僅如此,跳躍在這雙美麗的手上的綠色焰火也是那麽的美麗,不過這團焰火,雖然是火,卻讓曹兵感覺到格外的寒冷。

    “求你了,不要殺我,我的心是紅色的。”曹兵就跌坐在地上,看著人越來越近,心下越來越慌,他想到自己房間的床底下還有幾箱金塊,想是夜晚來人肯定是為財,忙說道:“別殺我,你這無非是要錢,我這有很多錢,都給你,都給你。”

    “可惜,遲了,當初若不招惹她,你們也沒事。”她閑庭在這房間裏麵,“我無心殺戮,可惜你們心壞掉了。”

    她輕歎了一口氣,綠色的焰火隨著她歎息,化作一道光芒,以雷霆之勢進入到曹兵的身體裏麵,就那麽一瞬間,他愣在那裏,渾身不能動彈。

    此刻他終於明白剛才曹達發生了什麽事情,綠光的進入,如同一個巨鉗,掐住他的心髒,就隻是一秒,他的心髒就停止了跳動,而後便有一團火焰,瞬間蠶食掉他的心髒,不僅如此,還直接把他周身的血液蒸發殆盡,整個身體失去了氣血,發生這一連鎖的反應,隻是幾秒鍾的事情。

    “若是懺悔,不如當初不曾冒犯過。”

    月色真美,清風所過,留下點點光色。

    曹達和曹兵兩人的死訊,直到第三天才被人發現,這還是那一天因為到了他們兩兄弟值班,因為找不到他們人,所以才過來他們家敲門,卻不想見到的卻是兩個人幹癟的屍體。

    蓋倫和趙信二人在歸結呆了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他們就跟著杜蘭給他們安排的日程走,每一天都過的充實的很,白天**練著,晚上就躺在床上咿呀咿呀的叫喚著。

    用趙信的話說,就是這一天天的自己就是一個牲口,不斷的**練著,說是自己需要磨練抗打擊,實際上那個訓練他的人更像是一個虐待狂,那下手,不讓他的身體皮開肉綻,不肯罷休啊。

    蓋倫訓練的地方和趙信不一樣,訓練的內容也不一樣,那邊說是趙信缺少抗打擊的能力,所以需要鍛煉一下抗打擊能力,而對他說的卻是他的抗打擊能力足夠了,卻缺少攻擊力的能力,所以這幾天,他每天都在拿著自己的巨劍和別人比劃,但是他的練習未必會比趙信輕鬆多少,如果他有一點攻擊沒有達到訓練他人的節奏上來,等待他的將是一下強而有力的反擊,這下反擊,每一次打倒他,他隻覺得自己身子要散架一般。

    “那兩小子最近怎麽樣?”杜蘭在房間裏麵看著試煉之塔內部分布圖,這張地圖對於他們來說至關重要,他必須要在這幾天內背的滾瓜爛熟,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也不抬頭,這時候會過來找他的人,也就一個,那就是最近一直在操練蓋倫和趙信的雷諾。

    “能怎麽樣,你還期望他們能在這15天裏脫胎換骨,這不科學。”雷諾笑笑,從桌上拿起一杯茶,脫胎換骨是不可能,不過趙信和蓋倫兩人的潛質卻很讓他感到欣慰,沒有多少人能在一個星期之內進步這麽大,但是蓋倫和趙信兩人卻做到了。

    在剛見到趙信和蓋倫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三十招之內能夠拿下這二人,現在怕是要一百招也不止了。

    “也對。”杜蘭也沒有寄予二人太大的希望,此刻也沒有多少的失望。

    “不過你真打算用這兩個小子,打開反攻的號角。”雖然蓋倫和趙信二人的進步很大,但是如果把他們今後的行動的寶壓在他們二人的身上,未免有些太過托大了。

    “她走了。幾天前走的。”

    “她,你是說樂斯塔拉xiǎo jiě麽?”杜蘭突然間扯開話題,讓雷諾有些摸不到頭腦,“上麵的人怎麽能會放過這裏居住長久的人離開。”

    “她若想走,沒有人能夠攔的住她。”

    “這麽玄乎。”雷諾有些不信,他是親身體驗過無極之道的人是有多恐怖,他都沒有把握離開這裏,但是樂斯塔拉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人,竟然可以輕易的離開這裏,但是看杜蘭的樣子,有沒有在說謊,“你沒有幫她。”

    “我如果能夠幫她逃離這裏,那麽現在你我還會在這裏麽?”杜蘭反問道。

    “也對。”

    杜蘭見雷諾認同他的看法,繼續說道:“她,遠比你相像的要厲害很多。”不過這句話卻說得有些黯然神傷。

    雷諾自然明白杜蘭其實喜歡著樂斯塔拉,但是卻遲遲不敢表白,此刻那人已經離開了這裏,怕是永遠也見不到了,“算了,不說這讓你傷心的事了,最近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城中出現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這裏還能發生什麽事情,可以被稱上是稀奇。”杜蘭是實在想不到,這座城市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才會被叫做稀奇。

    “死了兩個衙役,這算不算稀奇。”雷諾開口說道,這個城市任何人死都不會讓人注意到,因為死的人太多了,但是衙役不一樣,這群人可以說是這個城市裏麵唯一一群沒有痛苦,沒有悲傷的人了,而且在這座城市裏麵,沒有一個人會膽大到去殺衙役,因為那樣會招惹無極之道的人下來。

    還是單更,溜了,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