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那種死法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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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思索,伸手開始解腰帶,穿著這麽多,終究不方便自殺。 w w w v w
淩天清正在悲壯的想著,淩謹遇食指和指抵在太陽穴,閑閑的靠在軟榻,又開口了:蘇筱筱,如此脫衣,男人會對你有興趣嗎
這個混蛋暴君
淩天清臉色一僵,原本難看之極的表情,更是陰霾的不見天日。
她咬咬牙,深呼吸,輕輕一揮袖,腳尖立起,幹脆跳起天鵝舞,一邊跳一邊脫,還要一邊接近茶幾。
幾個男人沒有淩謹遇的命令,全部像點了穴一樣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淩謹遇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床曼妙舞姿的小身影,這是什麽舞蹈很怪,不過看著也賞心悅目。
重點在於,她能一邊跳一邊脫的詩情畫意。
一件件長袍散落在腳下,最後隻剩下薄如蟬翼的內衫,隱約能看見裏麵的淡綠色抹胸和底褲。
淩謹遇眼神落在她的臀部,天朝女人的底褲至於這麽偷工減料嗎
原本長度到大腿間位置的底褲,現在長度隻到腿根算了,還被修改成緊緊貼著臀部的款式,將腰臀勾勒的無漂亮。
而那抹胸也是用肚兜改動過的,細細的帶子纏在脖子,緊緊裹住初發蓮花,露出一截雪白細軟的腰肢,誘人心跳。
那群站在床邊原本毫無表的一排男人,眼神也有點驚愕起來這個小女娃裏麵穿的衣服,見所未見,半露未露,緊緊貼身的短小裏衣,讓人氣血升,躁動不安。
淩天清沒了那麽多的衣袍束縛,行動都輕鬆了很多。
她沒再脫下去,而是扶著最左邊的一個男人肩膀,跳下床,扭著腰肢,眨眼將剛才古典的芭蕾換成了熱情的拉丁。
隻可惜沒有音樂,跳起來的節奏感很差,因為她跳的是恰恰。
需要很強節奏和音樂感的恰恰,活潑帥氣,舞步幹淨利落,讓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淩謹遇,眼神都微微一變。
她跳的不是天朝任何的舞蹈,並非任何宮廷舞,舉手投足間,帶著陌生的特的美感,仿佛天外來客。
沒錯,這四個字,再次浮現在淩謹遇腦。
她根本不像天朝的人,靜坐看書時眉眼間那股靈光,行為舉止的妖孽味
還有現在,宛如一個妖精,那眉眼間的靈動,還有輕盈的身姿,薄紗下的怪的惹人發熱的裝束
淩天清看著淩謹遇身邊的茶壺,心跳有些加快。
她根本不想死,如果能夠活著逃出去,自然是謝天謝地,可是如果逃不出去,在被輪奸和自殺兩者之間,她毫不猶豫選擇後者。
輕盈帥氣的一個轉身,淩天清伸手拿到茶壺,沒有想到如此容易接近目標,她那張臉,歡樂的幾乎忘記自己拿白玉壺的目的是自殺,眉梢眼角都是笑。
終於拿到了,嗯嗯,死的會舒服一點
淩天清正要摔碎那薄如蟬翼的白玉壺,然後拿著鋒利的玉片一隔脖子邊的大動脈,帥氣碉堡的結束自己悲壯的一生,可剛剛握住白玉壺的手,卻被一隻大手輕輕按住。
軟榻半躺的男人,懶洋洋的伸手,他的個子很高,手臂也長,輕輕鬆鬆的伸手便按住要摔白玉壺的淩天清的小手。
她的小手軟乎乎的,嫩滑的像晚吃的月鳥肉
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淩謹遇終於開口:無需為本王斟茶,你要取悅的,是那些男人。
斟茶斟你個頭啊
如果可能,淩天清真想將手裏的白玉壺砸到淩謹遇的腦門。
但是,她的手動不了,被看似輕柔的搭著,卻一動也不能動。
淩天清著急了,伸出另一隻手,去抓白玉茶杯。
她的指尖還沒碰到茶杯,被一股大力帶過去,整個人如蝴蝶一樣,輕飄飄的落在軟榻邊。
抬頭,淩天清駭然的對一雙漆黑幽深的雙眸。
四目交接的瞬間,本能和第六感告訴她,她恐怕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罪臣之女,汙濁之身,若是想取悅本王,隻怕你要重新投胎。
淩謹遇依舊帶著淡淡的笑,一隻手扣在她的虎口,另一隻手溫柔的拂過她的臉頰,修長手指落在那綠色裹胸,突然屈指重重一彈。
淩天清不知道為什麽他按到了哪裏,身體發麻,一點也不能動,痛的皺起了眉。
這個魔鬼,不知道女生發育的時候,不能這麽蹂躪嗎
想著讓老娘取悅你,你也得先重新投胎痛怒之下,淩天清怒了,毫不畏懼的盯著淩謹遇的眼睛。
激怒他殺了自己最好,反正這破變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
說不準死了能重新穿越回去
那七個一直麵對著床,一動不動的男人們,臉都閃過一絲驚恐。
而在外麵守衛的侍衛宮人,聽見裏麵的尖叫,也紛紛臉色大變。
癡兒,不要命了
你一直從容淡定的淩謹遇,眼裏也浮起驚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我怎麽了你這麽討厭我,一刀殺了是,為什麽要這麽侮辱人淩天清依舊動彈不得,隱隱覺得虎口發麻,骨頭快被捏碎了,陣陣的痛讓她說話都有點困難。
她咬著牙,眼裏冒著綠光:即便不是民主社會,我的命,也由不得你擺布你是王又怎樣姑娘我想死,你攔得住嗎
說完,她張口想咬淩謹遇捏住她下巴的手,那眼神,完全是一隻被惹毛了的小狼。
死本王不讓你死,你敢死淩謹遇怒極反笑。
暴君,你以為你能掌控別人的命可笑,算你能掌控別人的命,你也掌控不了別人的大腦嗬,我忘了,你這個笨蛋一定不知道大腦究竟是什麽東西吧淩天清也憤怒的盯著他,譏諷的問道。
笨笨蛋
一道天雷劈下,七個大漢估計從今以後要陽痿了
他們麵對一個罵當今天子為笨蛋的癡兒,實在不敢硬起來啊
蘇筱筱淩謹遇活到今天算開眼了。
居然有人從飯桌罵他罵到床
他是龍顏大怒,但表情幾乎沒有太多變化,隻是眼色陰沉。
她又在說自己聽不懂的話了
這種話聽過一次兩次算了,但總是從她嘴裏蹦出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究竟是不是妖孽附身。
否則,哪有那麽多怪的名詞
而且,那張紅潤的小嘴在不停的湊過來想咬他,讓他怒氣,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像看到有人在自己麵前露齒大笑毫無顧忌,她張嘴咬人的模樣,也新極了。
我不叫蘇小小,我是淩天清,淩謹遇的淩,雨過天青的天清淩天清亮出白森森的牙齒,死前也捍衛一下自己的真名。
又是一道天雷劈下,眾大漢更陽痿了。
這瘋丫頭居然直呼聖名
而且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已經完全瘋了,瘋了
心一橫,淩天清張嘴狠心要咬自己的舌。
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不想再受其他侮辱。
你竟敢自盡淩謹遇伸手扣住她的臉頰,眼裏閃過一抹驚駭,果然逼到這裏,她開始拚命了。
被他捏住臉頰,淩天清像是被攥住鼻子的小狗,動不了嘴,隻能憤恨的盯著淩謹遇。
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女人用厭惡憤怒目光直視,淩謹遇的震怒之餘,第一個念頭是,這個女娃是個瘋子
對,他看著她明銳的眼神,不相信她是正常女子
正常女子哪敢與他對視,更別說這種眼神
伸手點了淩天清的麻穴,淩謹遇甩手將她扔出去。
淩天清嬌小的身軀在偌大的房間劃了個圈,撞倒兩丈外床邊的大漢背,才止住去勢,跌了下來,可見淩謹遇有多怒。
她被摔的七葷八素,身體又麻麻的不能動,覺得骨頭都要被摔碎了。
本王也會挑去你的手筋腳筋,拔了你的牙,讓你成想死都死不了的廢人。淩謹遇已經站在了淩天清的身邊,伸腳將伏在地無法動的女娃踢過去,高高在的俯視著她,讓你知道,敢忤逆天子的下場。
淩天清腦子嗡嗡的響著,被摔的氣血翻騰,可惜她不能動,胸口悶的像是被大石頭緊緊壓著。
不過,你若是真想死,本王也會恩準。腳尖勾起淩天清的下巴,淩謹遇泛起一絲冷笑,隻是,那疼愛你的哥哥,年邁的母親,還有你最喜歡淩雪,本王也會一個個送去地獄陪你。
淩天清臉色大變,眼裏開始有驚恐。
她不想成廢人,更不想別人為她死。
淩謹遇看見她眼裏沒了剛才的狠厲,臉色的笑容開始濃鬱起來,仿佛緩緩綻放的花朵。
還有畏懼,能掌控。
若是真沒了畏懼,恐怕他也隻能盡快解決掉她,免得給將軍府惹來麻煩。
淩謹遇隨手一揮,隔空便將她受製的穴道解開。
淩天清隻覺得胸口被壓製住的氣血猛然往喉頭湧去,僵麻的身體能動了,還未起身,喉嚨一甜,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王。外麵,突然傳來一個略帶疲憊的聲音,在簾外低低的說道,紫元剛剛抵宮,懇請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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