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非要那樣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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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太香急的哭出聲來,開始嗚嗚咽咽,後來慢慢變大,最後鬼哭狼嚎。手機端 vw

    好吧,我不欺負你。水月溶從她身爬起來,那個柔軟的身軀讓他沉醉,努力壓製住欲望,他坐到了花太香的旁邊。

    花太香這才止住哭,見水月溶緊皺眉宇,似乎相當失落,她有些不忍,畢竟人家是皇帝,估計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打擊。

    你怎麽了花太香湊近,看到水月溶好看的瞳孔裏裝滿了抑鬱。

    我做皇帝的從來沒有這麽窩囊的,和我床的都是心甘情願,從來沒有一個說是被我強逼的,你倒好,不主動算了,我強逼都不行。水月溶失望的搖頭。

    其實男女之間不一定非要做那事才可以的。花太香開導道。

    男女之間不是那點事麽,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水月溶不解。

    如,可以彈彈琴啊,寫寫詩啊,鬥鬥地主啊。花太香開始幫水月溶構思道。

    彈琴,寫詩,我倒知道,可是你說的地主是何物好寶寶水月溶問道。

    花太香頓時無語,沒辦法誰讓她現代詞匯太多了呢。

    所謂的鬥地主呢,是說你玩的一種遊戲,地主的解釋還有是古代那種有地租給百姓去種,然後收利息的那種。花太香總算把自己的理解講了出來。

    水月溶似懂非懂,不過他對那個沒什麽興趣。他的愛好是美女。

    要不我們玩鬥地主吧。花太香建議。

    水月溶擺手:不要玩那個,我想睡覺,隻想睡覺。

    花太香有些無語,這個小皇帝還真不好對付,不過她畢竟是從事了口才行業那麽多年,還是有辦法對付他的。

    月溶啊,其實你聽說我啊,良辰美景,不能用來睡覺,你想啊,人生短短幾十年,你睡覺浪費了多少時間,人生的三分之一啊,這隻是普通人的睡眠情況,但你不一樣了,你應該浪費了三分之二,你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你看你那麽多妃子,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如愛睡身體乏力

    水月溶搖搖頭,貌似沒有這些症狀。

    有,當然有,怎麽可能沒有,這都是你房事過多導致的,作為男人的,一年一次最合適不過,你看你一晚七八次,神仙也受不了啊,要保重身體,雲夢國還要靠你呢,你看現在雲夢國還午後,如果你不小心,我是說不小心玩完了,這個國家交給誰呢。

    花太香一副為國擔憂的模樣,水月溶沉思片刻,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於是拉著花太香的手說:好吧,觀音姐姐,我聽你的,但你要保證給我生個龍子。

    花太香見暫時脫離了危險,怎麽能不答應他呢,於是嫣然一笑,說道:好,觀音姐姐答應你,一定要為月溶生個小月溶。

    水月溶這才開心的說道:那好,說話算話。

    花太香心說:到時候姐姐我穿越回去了,看你還找誰去。

    水月溶自然不知道花太香的心思,不過這個女人眼鏡滴溜溜的直轉,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外麵的宮女太監們都睡著了,房間裏的兩個人還在促膝長談,花太香給他講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她將來要成為伊利莎白那樣的女王,雖然水月溶並不知道這個什麽白的是誰的,但聽花太香說起這個人的時候滿臉的崇拜,那這個人一定了不起。

    水月溶靜靜的盯著花太香的臉龐,她好看的容顏讓人著迷,這個女人是我的了,水月溶暗暗在心底說。

    次日,太後早早派人過來,問皇帝是否醒來,水月溶第一次牽著一個宮女的手去給太後請了安。

    太後滿臉樂的合不攏嘴,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容嬤嬤推薦的宮女,她梳著好看的發髻,烏黑的長發,雲鬢高聳,婀娜多姿,身如弱柳扶風,太後相當滿意。

    太後的身側,容嬤嬤一臉奸笑,看到花太香,撇了下嘴。

    花太香皺眉,這深宮老嬤估計見皇帝牽著她的手,以為她受皇帝寵幸了。

    她當然猜不到昨天晚居然什麽事都沒發生。

    看來,這水月溶也不是柳下惠。還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如果當時水月溶要的她,那麽她會恨水月溶一輩子。雖然恨也沒用,她沒有絲毫能耐對產生的後果進行報複。

    太後招呼花太香過去,花太香惦著小腳走到太後的旁邊。

    太後萬福。這是電視裏那些公主格格們經常說的一句話。

    太後拉著花太香的手,不住的點頭:容嬤嬤,你眼光果然獨到,你說你也太不厚道了,這麽個佳人,你藏在禦膳房,也不告訴我一聲,害的我白白擔心了那麽長時間。

    容嬤嬤笑著說道:太後,你這不知道了,如果我不最後拿出來,您那知道她的珍貴啊,說不定還不被皇珍惜了呢,她出來是壓軸的,老身故意留著,是為了最後的這天,給太後和皇來個大大的驚喜。

    果然是驚喜。水月溶冷眼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容嬤嬤有些不急,皇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啊。

    太後讓水月溶坐到她的另一邊,問道:月溶,這姑娘你喜歡吧

    水月溶點了點頭:兒臣喜歡,不過他看了一眼花太香沒有說下去。

    不過什麽太後問。

    容嬤嬤也太不夠意思了,應該早點告訴兒臣,母後不說燒過鄉,許過願麽,她應該是天賜給兒臣的意人。

    旁邊的花太香一聽,有些不樂意:我還沒說是你的意人呢,你憑什麽這麽說呢。

    水月溶卻並不理她,含笑對太後說道:母後,香兒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兒臣請母後賜婚。

    在雲夢國有個規矩,皇帝娶妻必須經過太後親自禦賜,所以水月溶才早早的來到太後的養心殿,以解決這個心頭之憂。

    好,母後答應你,把香兒姑娘賜給你。

    我不同意。花太香一下子站了起來,容嬤嬤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是什麽時候,這小丫頭居然說不同意。

    太後卻是不解:香兒,你為什麽不同意啊她還從來沒見過宮女會對皇帝或者太後的旨意提出異議的。

    回太後,香兒覺得,暫時不宜論及婚姻大事。

    見太後,容嬤嬤甚至水月溶都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花太香一咬牙說道:太後,您想,現在皇帝畢竟精力旺盛,有許多國事要處理,畢竟皇不是我一個人的,皇是雲夢國的皇,豈能因為兒女私情而不顧朝政,香兒覺得應該等皇過了二十五歲,方才結婚不遲。

    我反對。水月溶出口製止。

    反對無效。花太香絲毫不懼水月溶的皇帝身份。

    我是皇帝,我是一國之君,我說的算。水月溶氣呼呼的說道。

    太後擺手,讓水月溶和花太香不要爭吵。

    皇,你畢竟是一國之君,還是個男人,怎麽能和香兒一般見識呢,不過這明顯是你的不對,香兒一雙無辜的眼神,水汪汪的,受了多少委屈,你還不好好的對待香兒,小心香兒跟別人跑了。

    水月溶悶哼一聲:誰敢,看哪個不要命的敢和我搶。

    太後暗暗點頭,看來這個宮女的確是水月溶要找的那個人,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可以讓月溶如此的在意。

    她又瞧了瞧花太香,隻見她那雙明眸,幾乎要溢出水來,那淺笑的臉蛋兩個好看的淺淺酒窩,更加讓她美麗多姿。太後長歎,我年輕的時候也沒她這麽漂亮啊,不然當年的太皇也不會讓我倒追了那麽多年。

    容嬤嬤是這裏麵除了太後最開心的一個人,她的嘴巴笑到了耳根後麵,根本何不攏,她越看花太香越喜歡。

    這真是天賜給她的,她要是早點發現這個寶物好了。

    花太香覺察到了容嬤嬤那雙笑眯眯的小眼睛。

    看花太香這麽深受皇的寵愛,今後的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花太香卻並不覺得幸運,在容嬤嬤那裏,她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她和這個俊俏的皇帝八字還沒一撇,誰知道將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她想了兩種三種結果。一種是飛梧桐做鳳凰,一種是做個不溫不火的妃子,還有一種是被皇帝打入冷宮,永不見天日。

    不過,水月溶是個好男人,她有種預感,這種男人雖然女人多,但愛並不少。昨天水月溶睡著的時候無意說起,今後隻對她一個人好。

    她有些吃驚,如果說放在她的那個時代的話,她絕對不會相信這句話,男人們都是花言巧語,把女人騙到床以後,不不管事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水月溶是睡夢無意間說起的,花太香本以為他裝睡,故意逗她開心,但後來發現,水月溶睡的跟豬一樣,怎麽可能說出那句話。

    所以第二天,花太香對水月溶的想法產生了一丁點的改變,如果可以的話,和這個男人一輩子好了,管他三宮六院,三千佳麗,他們都是浮雲。隻要她鎖住這個英俊帥氣的皇帝的心,把他玩於鼓掌之間,即使分手,也是她首先提出來。

    水月溶和太後聊了一些家常,水月溶準備到外麵走走,於是對太後說道:母後,兒臣已經昭告天下,說是找到兒臣滿意度的妃子了,今日天氣不錯,晴空萬裏,碧青如洗,我想帶香兒到處走走。畢竟她一直待在宮裏,對外麵的世界不大了解。

    太後點頭,說道:月溶考慮的很周全,去吧。不過要早點回來,切莫太晚,免得我擔心。

    水月溶和花太香正準備出去,容嬤嬤立刻跪在了太後膝下,說道:太後,老身想陪著皇和香兒一起出去看看,正好可以幫香兒姑娘買些布匹,也好幫香兒姑娘做幾件好看的衣服。

    花太香皺眉,也不知道這個深宮老嬤肚子裏賣的什麽藥,既然要出去,那出去好了。

    水月溶無所謂,容嬤嬤是年紀大了,想出去走走情有可原,難得有空,帶她出去見識一下也好。

    水月溶同意,花太香也沒什麽好說的,於是三人,後麵跟著幾個宮裏的侍衛,太監,各自換了裝束,便裝出宮。

    花太香更是心情絕佳,嘴裏哼著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我要背著書包學校。

    水月溶問:你這是哪裏學來的歌曲啊

    花太香笑笑:這是我媽教我的。

    水月溶佩服的說道:你媽真有才。

    當然,我媽很厲害了,她武藝超群,十幾個男的都打不過她。

    水月溶吃驚的看著她:你媽是人麽

    花太香不滿的說道:你媽才不是人。她忽然想起她這是在罵太後,果然,回頭看到容嬤嬤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她。

    她接著說道:你媽當然不是人了,是神。

    後麵的容嬤嬤,眉開眼笑起來,幸好有後麵那句,不然這下闖禍了。

    外麵的世界果然很繁華,這是花太香穿越過來第一次出門。

    這個世界是自己的那個世界差不多,在老北京,經常可以看到那些說書的,賣藝的,鬥蛐蛐的,賣糖葫蘆的。

    水月溶手持折扇,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跟在後麵的容嬤嬤,像是一個患了哮喘病的老嫗,累的氣喘籲籲。

    少爺,少奶奶,等等我。

    花太香忍不住笑了起來,容嬤嬤居然叫她少奶奶,她拉住水月溶止住腳步,回頭看著追來的容嬤嬤。

    奶奶在這兒等你。

    容嬤嬤氣的臉色鐵青,但礙於水月溶的麵子又不好發作,她哀求的看著水月溶:黃,黃少爺,老身年紀大了,走不快,您和少奶奶能不能走慢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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