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竟然玩兒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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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了吧,喝水。 vw尹誌平倒了一碗水放在桌子。

    花太香一看,那碗裏的水一片渾濁,還有兩隻燙死的蒼蠅,她差點吐了。

    我不渴,你喝吧。她壓製住要嘔吐的胃。

    怎麽能不渴呢你一路辛苦,先喝完水,等下我去找些紅布,做成成婚用的蓋頭,再買幾根紅蠟燭,今天晚我們入洞房。尹誌平幻想的說道。

    那個,別那麽急嘛。入洞房啊,和他幹脆直接殺了她得了。

    你放心,我會溫柔的。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我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尹誌平無恥的說道。

    花太香徹底被他打敗了,這個臭鼻子還懂這些,他要是能溫柔,那天下沒有猛男了。

    他溫柔管她屁事,她忍不住敲了下腦袋,尋思著逃跑的道路。

    尹誌平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些紅布,剪刀和針線,利索的剪成了一個方形的蓋頭模樣的東西。

    真醜。雖然花太香沒有在古代生活過,但也知道人家的紅蓋頭不是這麽簡單做的吧。尹誌平卻絲毫不在意:真香姑娘,我們別將那麽多了,重要的是結果。

    誰要跟你有結果。對於這個無恥的道士,她沒有絲毫的辦法。

    難道這樣結婚她真想找個地方撞死。

    天漸漸黑了,尹誌平點了蠟燭。整個房間都是蠟燭微弱的光。

    尹誌平笑嘻嘻的走到花太香麵前:真香姑娘,時候不早了,咱們歇息了吧。

    噩運即將來臨,花太香緊閉雙眼,她可以感受到那個極醜的男人在逐漸的靠近她。

    尹誌平把蓋頭蓋在花太香的頭,又用繩子綁了她的手腕。

    先忍一下,等拜完天地,我給你解開。

    花太香還想說話,嘴裏卻被塞了塊白布。她想叫也講不出聲了。

    她的手被尹誌平牽著,走到了房子的間,花太香進來的時候,看到那裏掛著三個老頭的畫像。

    尹誌平道:真香姑娘,貧道自小無依無靠,從了道家三清祖師爺,今日你我成婚,隻拜他們三位真人行了。

    說著,尹誌平嗓門一高喊道:一拜天地。

    頭被尹誌平的手用力按了下去,她這才知道那破道士的力氣有多大,她真擔心,尹誌平會把她的脖子擰斷。

    二拜祖師爺。腦袋再次被按了下去。花太香簡直要崩潰了,這算個什麽事啊。

    好了,其他別拜了。尹誌平拉著花太香到了床前,等花太香坐好,尹誌平有點害羞的說道:真想姑娘,你是我媳婦了,以後誰要是欺負你,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扁他。

    他見花太香不說話,這才想起,花太香的嘴巴還塞著破布呢。

    於是趕緊扯掉了花太香嘴裏破布,花太香按著喉嚨,喘著粗氣。

    你要草菅人命啊。花太香沒好氣的說道。

    尹誌平急忙辯解道:沒有,絕對沒有,你是我喜歡的,我怎麽可能草菅人命呢。

    那你幹嘛堵著我嘴巴,不讓我說話,我差點喘不過氣。花太香白了他一眼。

    尹誌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拿過門後麵的笤帚,舉到頭頂:真香,我錯了,我甘願接受你的懲罰。

    花太香眉頭緊皺:道長,你別折磨我了,讓我走好嗎

    尹誌平搖頭道:不行,你和我已經拜過天地,不能放你走的。

    花太香鬱悶的不說話,尹誌平手足無措的說道:真香,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啊,你要是想做什麽,你跟我說下,除了你走,其他的都行。

    可是我想走啊。花太香在心裏暗暗說道。

    尹誌平指了指茅草屋的窗外,月亮高掛,圓如銀盤。

    太不早了,真香,我們休息了吧。尹誌平說著,吹滅了蠟燭。

    花太香躲在牆角,糟糕了,她根本不是尹誌平的對手,這可怎麽辦。

    尹誌平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臉頰,她急忙推開。但很快,那隻大手再次伸了過來,伴隨著一個牛鼻子急促的呼吸聲,尹誌平嘴巴裏的臭氣撲麵而來。

    誌平,你刷牙了麽她忽然說道。

    刷牙黑暗的尹誌平一愣。

    你嘴裏味道太重,去刷牙吧。那樣更有情趣。

    一聽有情趣,尹誌平立馬從床躍到地:好的,真香我聽你的,這去刷牙。

    見尹誌平開了門,走了出去。她也急忙跳到地,走到門口。

    尹誌平的身影消失在黑夜裏,也不知道這家夥刷個牙要去哪兒。

    她匆忙跑了出來,沒命似的狂奔。

    沒走幾步,撞到了一個人的身,抬頭,尹誌平在對著她笑。

    真香,你去哪兒

    花太香抱著尹誌平的手臂,忍住他身散發的惡臭嗚嗚大哭。

    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尹誌平無奈的說道。

    你。花太香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好吧,我們走吧。尹誌平指了指他的小茅屋。

    不去。花太香決定,堅決不再回去。她跑到旁邊一棵大槐樹旁邊,死死的抱住大槐樹。

    尹誌平反而被他逗笑了:你真不走

    打死都不走。

    尹誌平點了點頭,走到那個大叔旁邊,深吸了口氣,手掌猛的用力,隻聽卡擦一聲,那棵樹短作了兩截。

    花太香抬頭一看,粗大的樹枝要砸在頭,急忙抱頭鼠串。

    尹誌平嘿嘿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打死不走呢。

    花太香再次被扛進小茅屋的時候,花太香放棄了反抗。

    這個牛鼻子簡直太厲害了,力氣居然那麽大,而且還有高深莫測的功夫,她一個現代的小女人,是嘴皮子利索點,其他的一概不過他。

    花太香被放到床,尹誌平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下來。

    花太香明顯感覺到尹誌平的嘴巴在拱著她的身體,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臉來回的撫摸。

    不要。花太香終於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下來。

    這次,尹誌平放棄了憐香惜玉,如果不是花太香用手誓死反抗,早被尹誌平吻她的紅唇了。

    花太香準備接受命運的時候,隻聽啪的一聲,花太香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地。

    隻聽尹誌平一聲慘叫,罵罵咧咧的從地站起來:奶奶的,床居然被壓垮了。

    花太香暗自慶幸,床倒了,她要獲救了。

    那個,道長,我看今天不宜房事,不如我們改天把花太香商量的說道。

    不行。牛鼻子是牛鼻子,尹誌平堅決不同意。

    你在坐椅子等著,我修好它。見尹誌平變戲法似的拿出去一些錐子,釘子,在床前咣當咣當忙了起來。

    坐在椅子的花太香不安分的看著門外,隻要她趁尹誌平不注意的時候,跑出去,也許尹誌平追不了。

    尹誌平弓著身體,在敲打著床斷開的地方。

    花太香猛的衝了出去,她有這種一次逃不走多逃一次的精神。隻要有一次能逃跑行了。

    這下,她不敢停了,跑的速度飛快。

    尹誌平聽到腳步聲,意識到不好,回頭一看,那個真香已經不見了。

    他放下手裏的東西,追了出去,新娘都跑了,修理那張床有什麽用呢。

    外麵,月華如水,花太香隻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

    你再跑我不客氣了。不知何時,尹誌平已經追到了身後。

    他一探手,要抓住花太香的肩膀,見半路忽然多出一條手臂,硬是攔住了尹誌平的去路。

    尹誌平往邊一看,隻見一個相貌英俊,身穿白衣的公子擋住了他的道路。

    你是誰,為何攔住我

    那人邪魅的一笑:你膽子不小,皇的女人都敢追。

    皇的女人尹誌平當然知道,皇帝的官大,和皇帝作對,他十個腦袋也不敢。

    我在追我媳婦,哪裏是什麽皇帝的女人。尹誌平冷冷的看著他。

    那位是皇新招的貴妃,你如果不要命的話,接著去追吧。

    尹誌平一愣,止住了腳步,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是放棄好了。

    他們已經拜過堂,她是他尹誌平的女人了。尹誌平本來想,娶了她,還俗,不做道士了。但是現在,估計這希望破滅了。

    這個阻攔他的人功夫絕對在他之,能夠一隻手臂攔住他道路的人,尹誌平不敢硬來。

    花太香不記得跑了多久,對於這個城郡,她並不熟悉,所以等抬頭的時候,發現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下還怎麽回皇宮啊,她看著天的月亮,喃喃自語:月亮姐姐,你給我指點一條明路吧。

    你找月亮姐姐都不找我。花太香聽到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一個白衣男人站在不遠處,手持折扇,風流倜儻,正是那個英俊皇帝水月溶。

    月溶。花太香控製不住的趴在水月溶的懷裏哇哇大哭,她的眼淚太多,水月溶的衣服頓時濕了大半。

    好了,別哭了,我衣服都濕完了。無奈的抱著懷裏的花太香,這個女人,瘋了一夜,也該安穩一點了。

    花太香終於哭完了,擦幹眼淚,看著麵前的水月溶,躺在他懷裏,還真舒服,有安全感,如果非要找個人結婚入洞房的話,那還是水月溶好了,人長的帥,看著舒服,還體貼。

    水月溶帶著花太香找到一家客棧,她忽然問:我們不回去了

    水月溶搖頭:不回去了,你消失那麽久,大家都找你去了。你可把我們急死了。

    花太香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她一時好,去看那什麽道士的法術,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你們怎麽走的時候也不叫我想起這些她覺得委屈,水月溶這家夥太不夠意思。

    你是宮女,難道我走的時候還要叫你嗎我是皇帝好不好水月溶無語的看著她,在她麵前,他絲毫沒有君王的威嚴,這叫他情何以堪。

    花太香還想再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迅速的竄了過來,猛的抱住花太香:香兒啊,我的香兒,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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