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難以形容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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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妃搖頭說道:我當然不是找你了,我是來看皇的,不過看到你在這裏,是給你問候一下而已,最近過的還好麽,吃的好麽,睡的好麽,沒做夢吧。手機端 vw
花太香可不想和這個女人那麽多廢話,她指了指水月溶的寢宮說道:你快進去吧,可能缺你了。
怎麽可能,我來的時候看到唐貴妃還悠然的往這裏漫步呢。
花太香真的看清了這樣的女人,他們和皇,好像除了肉體的關係,除了榮華富貴,穿金戴銀,似乎沒有什麽感情,水月溶對他們應該也算不錯,可是為什麽差距是那麽大呢。
她不想生氣,但肚子裏還是窩了一肚子火。
哦,那樣很好啊。花太香笑笑,不過她的眼神讓唐貴妃有些害怕,花太香的眼神裏有種難以形容的威勢。
像水月溶。花太香轉身走到水月溶的房間。
看到太後抱著水月溶,水月溶的臉色很慘白。
見花太香進來,太後招呼她站在一旁。
水月溶睜開眼睛,勉強笑了笑。
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很虛弱了。可是前些天不是還有說有笑好好的嗎,為什麽會這麽快變得這麽虛弱了。
水月溶伸出手,指了指花太香。
花太香急忙走過去:皇。
水月溶摸了摸花太香的臉龐:香兒,要是我死了,你記得照顧好自己。
花太香忍住淚水,使勁的點頭:皇你不會有事的,不是和香兒說過麽,你要和香兒一直在一起的。
至於水月溶有沒有說過,花太香也不記得。
反正先這麽說吧,隻要能讓水月溶不出事好。
水月溶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說過麽
花太香點頭說道:皇,你說過的話,可不要不算數。
水月溶苦笑:我說過,要你和我懷個龍種,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力氣了,恐怕要食言了。
太後摟著他,哭泣道:月溶,兒子,千萬不要這麽說,你的路還很長,雲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你怎麽可以離開我,離開雲夢。
唐貴妃,琅妃駕到。
話剛說完,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見過皇。兩個女人在水月溶的床前施禮。
水月溶的臉色一沉,對太後說道:太後,讓她們兩個人回去吧。
太後冷著臉,對唐貴妃和琅妃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兩個人都是;一臉不解:這是為何呀。
水月溶閉眼睛,不想解釋,太後道:難道皇的話,你們都沒聽清麽
兩個女人趕緊跑了出去。
旁邊的嬪妃都垂著腦袋,皇後同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還有幾個太監宮女,連容嬤嬤和王總管都在。
容嬤嬤全身顫抖,不敢抬頭,花太香還是看到了她一臉蒼白。
莫非這件事和容嬤嬤有關她出去這段時間,根本不知道皇宮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回來以後才知道出了個唐貴妃,根本沒有什麽姿色,但水月溶卻對她疼愛有加,花太香一直不知道什麽原因,對於水月溶來說他的那個妃子不是傾國之貌,以唐貴妃的尊榮是根本不可能成為皇的妃子之一的,所以這間一定有什麽貓膩。
花太香走到容嬤嬤身邊,低聲道:容嬤嬤,你跟我出來一下。
花太香雖然沒有什麽身份,但畢竟是水月溶身邊的紅人,水月溶對她的疼愛可以說超過任何一個妃子。
見花太香叫她,容嬤嬤顫抖著身軀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差點絆倒。
花太香把她叫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很久都沒有說話。
容嬤嬤也不敢問,她現在也說不了話,害怕的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容嬤嬤,你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什麽嗎
花太香的聲音冰冷如鐵,她一向柔和的聲音在容嬤嬤聽來似乎變得遙不可及。
花太香身帶著某種鳳臨天下的威嚴。
老身,老身不知。
花太香不去看她,嘴角一勾,冷聲道:容嬤嬤,你還是老實交代,我已經知道了,皇生的這場病,和你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次我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
容嬤嬤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香兒,香兒,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花太香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看來容嬤嬤禁不止嚇唬還真的和她有這某種關係。
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你想想雲夢懲治那些不赦之徒的手段。
見容嬤嬤不說話,花太香眉頭一皺,眼珠一轉說道:皇跟我說,他又有了新的好刑罰,可以讓人欲仙欲死。
花太香說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容嬤嬤的身體一抖,抬起頭,看著花太香。
花太香把臉湊近容嬤嬤,低聲道:他說在一個人還沒有死的時候,把她綁起來,麵前燒一鍋油還要滾燙滾燙的那種。然後是把那些不聽話的人,不說實話的人的腦袋用鋒利的匕首隔開,是從頭頂隔開,然後把鍋裏的油倒進去。
容嬤嬤一聲驚叫,倒在地:香兒姑娘開恩,皇開恩啊。
花太香見話有一定的效果,有些得意,看來她看小說看的多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人都怕死,按照她的觀察,容嬤嬤和這件事絕對脫不了幹係。
容嬤嬤老淚縱橫,拉著花太香的褲腳說道:香兒姑娘,這事真的和我沒關係,都是唐貴妃,她逼我的。隻是老身無意間說,有春藥,那唐貴妃硬逼著老身講出來,從哪兒弄的,老身告訴她了,可是她給老身要了很多,又告訴我怎樣去用。正巧你回來了,又聽說皇要給你接風洗塵,所以她想著在那次宴會讓你喝下那春藥出醜。
花太香聽到容嬤嬤講這些,氣的咬牙切齒,唐貴妃這個醜女人,還真他媽狠毒,真是最毒婦人心,她是女人也沒有這麽惡毒。為什麽唐貴妃要這麽做呢。怪不得那天剛喝下一杯,頭昏呼呼的,身體還燥熱,不過不是及時回到房間,還指不定會出什麽醜呢。
唐貴妃,早晚姐姐我要收拾你。
看了一眼容嬤嬤,覺得這老女人還蠻可憐的,畢竟在這樣的皇宮裏,是求生求的本能讓她才這樣做的。
你起來吧,這事,我不找你算賬了,但是你要記住,如果以後還敢這麽做的話,皇,太後,包括所有有正義感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容嬤嬤連連稱謝,花太香回到水月溶的床前,房間裏的妃子們走的已經差不多了。
太後守在水月溶的身旁,老淚縱橫,看到花太香,哽咽的說道:香兒,你說怎麽辦,難道天要絕我雲夢麽
花太香握住太後的說道:太後,不要這麽想,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皇是真命天子,沒有過不去的坎。
太後點了點頭,心疼的看著躺在床的水月溶。
太後,您先回去歇著吧,皇有我照顧行了。
太後站起身,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旁邊的宮女趕緊攙扶起她。
香兒,你費心了,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皇,你的恩情,我們一定不會忘記的。
送走太後,花太香重新回到水月溶旁邊,看著他熟睡的臉龐,想著相遇以來發生的種種,還是難以割舍這個男人。
雖然他有那麽一點花心,但他在花太香的心裏還是種下了難以磨滅的種子,花太香不明白,為什麽會愛他,難道隻是因為他那英俊的麵龐麽
水月溶哼了一聲,眉頭擰到一起。
香兒,不要走,不要走。
花太香趕緊走過去,輕輕的趴在水月溶的身,喃喃道:皇香兒在這兒,不會離開你的。
現在能夠救水月溶的隻有那個車一念的師父,可是那個神秘人卻不知何時才能出現。
窗外的月光大如銀盤,月輝透過窗子斜灑進來。
外麵的天空依然一碧如洗。花太香走到窗前,內心一陣煩躁。
一個黑影似乎從眼前飄了過去,花太香揉了揉眼睛,難道剛才出現的是幻覺。
可能是太累的緣故了,花太香心想。水月溶睡的很沉,花太香歎了口氣,在房間裏緩緩的踱著步子。
花太香轉過頭,一個影子投射到地,花太香驚叫一聲,那人沉聲說道:不要喊,不然我不客氣了。
黑影瞬間飄進了房間,看著床的水月溶,冷哼一聲:水月溶,今天是你的死期。
花太香啊的一聲驚叫,外麵的侍衛頓時堵在了門外。
黑影斜瞟了一眼身在角落裏的花太香: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在我麵前大喊大叫麽
那個本欲刺向水月溶的轉向了花太香。
花太香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想幹什麽,我們沒有什麽冤仇,你這是何必呢
何必水月溶殺了我的家人,尤其殺了我最疼愛的妹妹,我可能放過他麽
門外的侍衛大聲問道:皇,我等護駕來遲。
花太香一陣欣喜,隻要侍衛在門外,這人插翅難逃。
那人笑了笑,看清楚了在角落裏的花太香:是你
花太香恐怕的縮成一團: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讓侍衛滾開,我放了你。
花太香急忙擺手道:你知道我隻是個小宮女,沒有權利命令侍衛的。
砰,門被侍衛撞開,幾個手持大刀的侍衛跳了進來。
那人的長劍抵在了花太香的脖子,侍衛們一驚,也不敢輕舉妄動。
讓開,不然,這個女人成了我的劍下亡魂了。
花太香不敢動,呆呆的看著那個手持長劍的人,他蒙著黑布,雖然聲音有點熟悉,卻想不起來是誰,而他還認識他。
再不讓開,我不客氣了。那把長劍往花太香的脖子遞了遞。
花太香的脖子頓時鮮血直流。
侍衛們趕緊退後,水月溶說花太香不是皇宮裏的什麽妃子,但她是皇身邊的紅人,如果說傷了他,皇怪罪起來,恐怕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吃罪的起。
見侍衛們讓開一條道,刺客挾持著花太香出了門。
他一手提起花太香,喊了一聲走,花太香覺得她仿佛置身空,低頭一看,腳下正是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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