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她願意癡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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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我想出去。手機端 vw水月溶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帶著無法違背的堅定。
月溶,不要這樣好嗎,你現在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現在,你什麽都沒有,既是你手下有那麽幾個人又怎麽樣,他們不能扭轉乾坤。
水月溶搖頭:不,我相信,我不能這樣丟了祖宗的基業。
司徒夢兒提醒道:月溶,你沒有丟啊,你要知道此時雲夢的皇帝是你的琴聲兄弟,為何說是丟了呢
水月溶道:但是很快,雲夢的江山要改名換姓了。
司徒夢兒一驚,從床坐起身。
月溶,你說什麽水月溶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消息,所以才會這樣自言自語。
夢兒,你還想在騙我嗎
司徒夢兒來不及穿好鞋子,跑到水月溶的身後,伸出兩隻手,抱住了水月溶結實的臂膀:月溶,你為何這麽說,你怎麽了
水月溶道:你騙了我。
司徒夢兒眼睛裏湧出了一層濕氣,看來他還是知道了。
在當初水月溶和水月靖的一場試,被龍飛羽的大炮炸了之後,他的記憶出了問題。
水月溶很多事情記不起來,唯一記得的,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是香兒。
他覺得那個女人距離他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
每天,腦子裏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讓他的想要崩潰。
司徒夢兒告訴她,那個女人是她,他們曾經是深愛的夫妻,隻是後來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他們分散了。
但水月溶隱隱覺得,她說的這些話,有些地方似乎不是那麽回事,但是他卻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司徒夢兒的答案是,他和一個人決戰,最後傷了腦子
他根本想不起來一點,隻有那個人,那個女人,在他閉眼睛的時候在他的腦海裏跳舞。
她淺淺一笑,勾走了他整個的魂魄。
別走,別走。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卻兩手空空。
那個人是誰,為什麽會不停的在腦子裏出現
好像不久前,他還見過他一麵。後來什麽不記得了。
從來沒有這麽強烈的感受過的痛。
那個人是那麽的熟悉,但是夢兒卻不肯告訴他。
深深的歎了口氣,那個人似乎離他很遠,也似乎很近,似乎藏在他的心裏。
花太香這個名字忽然串了來。他欣喜若狂,想了半個月,終於想到了這個名字。
司徒夢兒眼含淚:月溶,不要想了,好好的平靜的生活難道不好嗎為什麽要偏偏想這麽多
水月溶轉過頭,看著楚楚動人的司徒夢兒,這個女人似乎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但是他卻對她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雖然她漂亮,柳眉,杏眼,唇紅齒白,但無法讓他心動。
在司徒夢兒告訴她,他們是一對鴛鴦眷侶的時候,他曾瘋狂的占有過這個女人。
司徒夢兒說,為了他,她願意癡,願意狂。
水月溶的心靜如止水,波瀾不驚。
月溶,想不起不要想了,那些事與其記得倒不如遺忘了好。
水月溶搖頭:不行,我不能忘記,似乎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我怎麽可以忘記你告訴我,如何才能讓我想起以前
司徒夢兒低下頭,喃喃的說道:我沒有辦法。
水月溶不相信的搖著她的手臂: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告訴我,是不是有辦法
司徒夢兒的眼淚潸然而下,緊咬嘴唇,滲出血來。
我真的沒辦法。
水月溶無力的垂下雙手,為什麽,為什麽他會忽然忘記。
既然司徒夢兒不想幫他,他隻能依靠自己。
眉頭深鎖,雙拳緊握。
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可以記得一清二楚的。
如,雲夢的滅頂之災。
司徒恒已經到了雲夢宮門之外,轉瞬之間可以吞下雲夢的江山,水家的基業要毀於一旦。
即使他不做皇帝,也不可能看著百年江山被別人奪取。
司徒夢兒卻是痛苦的看著他,讓她做這樣一個艱難的抉擇,簡直是登天還難。
一個是她心愛的男人,一個是她的父親。
她應該選擇誰,應該放棄誰。
大胡。
花太香帶著花水溶在玩耍的時候,車一念讓人通知花太香趕緊過去。
把花水溶交給一個一直帶花水溶的老嬤嬤,花太香提著褲腳到了大殿。
大殿之,百官雲集,大胡的各個棟梁之才全部到了。
花太香有點詫異,隻有大事出現的時候,車一念才會召集這麽多的人來議事。
姐姐,你來了。車一念從龍椅跑了下來,看著花太香,一臉的焦急。
花太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坐好,看著滿朝的百官。
發生什麽事了花太香小聲問道。
等下告訴你。車一念點了點頭,重新回到龍位之,對著下麵的眾人,帶著一副俾睨天下的威勢。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過來主要是因為一件大事。
眾人都靜靜的垂頭洗耳恭聽,大事,卻不知道是所謂何事。
車一念掃視了一眼下麵,看了看坐在兩旁的花太香和葉楚,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她的左膀右臂,花太香的才華有目共睹,當年她隻身一人去雲夢遊說,避免一場生死之戰。
眾人對她由衷的尊敬,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
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很平凡,隻有一身華麗的外麵和俊美的麵容,但花太香的身帶著與眾不同的氣息,讓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凡之處。
我們最近雲夢發來的求助信,懇求我們的援助。
花太香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慌亂,雲夢,她總是想到雲夢的那個男人。
我想征求一下各位的意見,對於雲夢,我們是不是應該援助
大殿之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其一人從班列之走出,說道:大王,我以為我們不應該援助,雲夢雖然此時處於危機,但是一旦我大胡援助了雲夢,等其勢力變大,必然對我大胡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的意見是,不管我事,讓他打去吧。
另外一人也說道:此時,正是好時節,我們不如揮兵南下,一取雲夢河山,這是天賜予我等的好機會。
花太香沒有說話,車一念問右首的葉楚:你有什麽好的意見
葉楚緊皺眉頭,緩緩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援助雲夢。
說說你的意見。車一念眯起眼睛,兩道犀利的目光在葉楚的身劃過。
葉楚當然明白車一念的心思,憑花太香在大胡的地位,憑她在車一念心裏的位置,憑花太香和水月溶的關係,憑水月溶是雲夢的前任皇帝,大胡必須援助雲夢。
葉楚淡淡的笑道,目光在花太香的身掃過,花太香臉一紅,這個葉楚,總是看穿她的心思,在葉楚麵前,她似乎不能藏有秘密,總能被葉楚發現。
雲夢和大胡乃一衣帶水的關係,如果雲夢倒下了,那麽接下來遭殃的有可能是我們大胡。這麽多年,大胡,車遲,雲夢,形成了三足鼎立的關係,任何一方受到波動,另外兩家也會跟著受其影響。
葉楚的話一出,那些本來發對的人也鴉雀無聲了,葉楚什麽地位,大胡的今天可以說和葉楚有著莫大的關係,連他都說要援助雲夢了,還扯出了一衣帶水的關係,這讓下麵那些反對的聲音也不敢明目張大的說下去了。
車一念點頭道:既然眾位都沒有異議,那麽明日可以發兵,援助雲夢了。
花太香的身體一顫,車一念笑道:姐姐放心,會讓你去的。
花太香莞爾,一念也的確是人小鬼大,居然不用猜,知道她的心思。
水月溶,在花太香的心裏種的太深,花太香去雲夢,也一定是為了見到水月溶。
在那次水月溶偶然出現一次之後,花太香便每日神不守舍,眉頭沒有舒展過。
花太香猜測,那次出現的人不是水月溶,因為水月溶根本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水月溶的眼神一直是柔情似水。
可是那天,花太香在水月溶的眼睛裏看到了茫然。
在他的眼睛裏,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影子。
花太香後來說道,水月溶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情況,其一是那個人根本不是水月溶,另外一個原因,是水月溶把她給忘記了。
如果是前一種,這還好說,如果是後麵一種呢,花太香不敢去想。
水月溶真的會把她給忘記嗎
即使水月溶可以,而她,花太香卻不可以,水月溶早在她的心裏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如果忘,毋寧死。
即使他有千般錯,他還是她深愛的那個男子。
次日,大胡點將出發了。
臨走之前,花太香抱著花水溶,喃喃的說道:孩子,等媽媽回來,知道嗎
花水溶靠在花太香的懷裏不肯放手:媽媽,我要和你一起去。
年僅一歲的花水溶伸出稚嫩的小手,似乎知道花太香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
葉楚看的有些不忍,過來把花水溶從花太香的懷裏抱出來。
花水溶稚嫩的小手死死的抓著花太香白皙的手腕,不肯放開。
花太香別過臉去,眼淚婆娑而下。
最痛是離別,花水溶開始哇哇大哭。
花太香不敢再去看,當先一揚馬鞭,駕
宛似一道紅雲,飛了出去。
花水溶大聲的哭泣著,而回頭早已看不見那個哭泣的聲音時,這才讓自己盡情的哭了起來。
等平息好心情,車一念帶領的兵士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姐姐,你還好嗎
花太香抬起頭,勉強笑了笑說道:我還好,你放心。
大胡和雲夢相距並不是很遠。所以不到三日的功夫,花太香和車一念到了雲夢的北門。
早有人告知了水月靖,水月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猛的從龍椅站了起來。
大胡發兵過來了,這兩天,他本來按照太後的意思,去找人求助龍飛羽去了。
在久無消息之下,水月靖憂心如焚,大胡援兵的到來,讓他高懸的心稍微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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