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二根半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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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白抽完煙便準備出去,他還想著跟柳依依要電話號碼呢,不然怎麽登門拜訪?
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密集的腳步聲,廁所的門也被打開了。
“小子,裝了逼就想走?”門被打開,薛勇平領著五個狗腿子模樣的青年走了進來,叼著煙一臉壞笑,像足了社會上的流氓。
黎小白往後退了兩步,如同憨厚老實的學生仔,幹笑道:“哥幾個,什麽事啊?”
“知道我是誰嗎?”薛勇平見黎小白這慫樣,想起自己剛在在課堂上竟被這小子一個眼神給嚇到了,不由怒火中燒,惱羞成怒,麵孔愈發猙獰起來。
黎小白茫然地搖了搖頭,然後又恍若道:“我剛才聽我旁邊那位同學叫你薛勇平,你是不是叫薛勇平啊?”
“媽的!勇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薛勇平身後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已經站了出來,怪笑了一聲對薛勇平說道,“勇哥,跟這小子說那麽多作什麽?”
“東平,這小子就交給你了。”薛勇平對這個狗腿子的表現顯得非常滿意。
薛勇平的父親乃是薛莫遠的親弟弟,他比薛茗芯還大上兩個月,算起來還是薛茗芯的堂兄,雖然年紀不大,但因為身份的緣故,在社會上也有很多馬仔,就連秦林見了他也會稱他一聲薛少。
中海大學排名第二的惡少便是他了。
黎小白指著那個被稱為東平的狗腿子說道:“你……你要幹什麽?我警告你,別惹我,我學過武功的……”
林東平身高接近一米八三,在學校籃球隊擔任主力中鋒,渾身結實的肌肉如同體操健美先生。
“還學過武功?什麽武功啊?降龍十八掌還是九陰真經啊?”林東平哈哈笑道,“來啊,打我啊!我就站這裏不動,讓你打!”
黎小白唯唯諾諾的樣子,指著林東平說道:“喏!是你叫我打的!打了之後不能告老師噢!”
“媽的,你讀幼兒園呢,還告老師!老子今天非要你求爹告娘。”林東平狠狠瞪了黎小白一眼,說道,“你特麽打不打?不打老子動手了!”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不動手也不太好。”黎小白沉腰而立,伸出右掌,緩緩道,“那你就試試我的如來神掌吧!”
“如來神掌?你以為你周星星呢?來啊!跳起來打老子膝蓋啊!”
林東平非常囂張,他比黎小白高了半個腦袋,而且黎小白的身材雖然不錯,但跟他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他心裏還在猶豫等會兒動氣手來要不要輕點,萬一打成重傷也不太好,畢竟這還是在學校裏麵。
黎小白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一掌緩緩推出,推到半路卻180度大轉彎,掄圓了就是一巴掌扇在林東平的臉上!
黎小白這一巴掌看似很用力,其實也就那麽回事,他可不想一巴掌把人打成白癡,這可是在學校呢,黎哥作為一名有文化,有素質,有內涵的大學生,怎麽能一言不合就下重手呢?
“媽的,老子宰了你!”林東平的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五根指姆印,他萬萬沒想到黎小白竟然還敢在他麵前玩這一出,怒吼了一聲,額間青筋暴起,掄著拳頭就朝黎小白的臉頰砸去。
黎小白看似慌忙地往旁邊一躲,拳頭就貼著他的臉頰而過,耳邊還傳來一陣拳風呼嘯之音。
黎小白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腳尖似乎不經意地踢到林東平的腳踝,林東平一拳落空,腳下更失去平衡,“啊!”地慘叫了一聲,整個人朝前撲去,腦袋撞進小便鬥立,哐啷地一聲居然就那樣暈了過去,那張臉埋在其中,腦袋掛在上麵,別提有多慘了。
黎小白的動作卻沒停,假裝摔倒的他直接朝薛勇平撲了過去,那姿勢看上去很狼狽,但實際上他已經把手肘對準了薛勇平的臉,直撲而去,宛如猛虎下山,手肘狠狠撞在薛勇平的臉上。
薛勇平也沒料到突然之間竟有這麽多轉變,被黎小白猛地撲倒在地,臉頰同時傳來一陣劇痛,也不知牙齒掉了幾顆。
黎小白撲倒薛勇平之後連忙站了起來,然後就要往外跑,當然,以黎小白的尿性,起身也不忘在薛勇平的手背踩上一腳。
“啊!抱歉!我踩到你了!”黎小白看上去很慌張,還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但第二腳直接踩在了薛勇平的手臂上。
“給我……打!”薛勇平強忍著疼痛,嘴裏噴出一口血水,還夾雜著三顆焦黃帶血的牙齒,今天他一定要把這小子滿嘴的牙齒都打掉才能解心頭之恨!
薛勇平的另外四個狗腿子早就傻眼了,這架幹得撲朔迷離啊!
林東平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巴掌,還把腦袋塞進小便鬥裏掛著,也不知道喝沒喝尿。
薛勇平這裏就更謎了,那小子不就一跤摔他身上嗎?這都能把人撞掉幾顆牙齒?
不過那四位狗腿子還算盡職,連忙攔住想往外跑的黎小白。
可是黎哥想走,就他們四個人哪裏攔得住?
黎小白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猛地往前用肩膀撞開一個人,有很不小心地用膝蓋頂到某人的小夥伴。
“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以後你在那方麵有什麽問題,記得去中海********,專治不孕不育,還外帶割****,第二根半價,報我名字更享八折優惠。”黎小白又很不小心地傷到了另外兩個狗腿子,打開門後連聲抱歉,“你們繼續玩,我就不奉陪了。”
“廢物……物……”薛勇平到目前為止躺地上都還沒弄清楚狀況,他們六個人怎麽就這樣躺了?那小子就沒怎麽動手啊!
“勇哥,你沒事吧?”其中一個狗腿甲傷得稍微輕一點,連忙把薛勇平給扶了起來。
“你去看看東平……”薛勇平還真怕那小子溺死在小便鬥裏,那就真的遺臭萬年了。
狗腿甲把林東平的腦袋從小便鬥裏抬了出來,然後問薛勇平:“勇哥,那小子怎麽辦?”
薛勇平捂著嘴,手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他眼底閃過一絲狠色,說道:“讓大頭砍那小子一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