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我這裏一點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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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五十五章我這裏一點都不痛
這一戰大獲全勝,但對於血蓮教的損害也非常之大,李靈兒下令加冕儀式延後,開始對全教進行整頓。
劉平向李靈兒力薦炸天幫,想要將血蓮教直接並入炸天幫,得到的自然是李靈兒的婉拒。
好歹也是當年叱吒北州的血蓮教,大叫尊嚴不容侵犯,劉平也就隻得作罷了。
最後,兩人各讓一步,李靈兒答應給予炸天幫武力支持。
劉平得到滿意的答複後,興高采烈走出大殿,葉楓一直在殿外靜靜等候著,見劉平出來,連問道,“老大,事情做得怎麽樣了?”
劉平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你大哥出馬啥時候失敗過?”
之後兩人就是在殿外發出淫蕩笑聲。
正撞見裝修大殿的布丁把大石頭扔到了地上,濺起一臉的灰塵。
葉楓趾高氣昂的罵道,“你們他麽的動作能不能輕點?沒見我們大哥在這嗎,瞪,還敢瞪我!信不信把你們一個個全休了!”
說完給劉平遞過來一張麵紙,“老大,給。”
劉平把臉擦幹淨,拍拍葉楓的肩膀說道,“臭小子,孺子可教啊。”
像裝修之類的事情,作為我們牛逼哄哄的主角,自然是不會接手的,有這功夫即便是在大街上躺著曬太陽,都比這靠譜。
當然劉平還沒無聊到去大街上曬太陽,他是有正事要辦的。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徐成的爐鼎製造。
一間陰森的房間中,就像是鬼屋一樣又黑又潮,如果看過火影的童鞋可以參照下蛇叔的實驗室,當然還沒有人體實驗這麽誇張。
至於實驗器材嘛,上次擊退了七人組,自然獲得一大波裝逼值,是從係統中弄來的。
徐成早就立下了道誓,永遠聽從劉平的吩咐,此時看到劉平那就跟一頭哈巴狗似的,一個勁地搖頭擺尾。
“站起來。”
“坐下去。”
“哈哈,真乖!”
葉楓在旁邊都看紅眼了,連忙湊了過來,“這麽好玩啊,我也來試試,站起來。”
然而徐成鳥都不鳥他一眼,臉看向別處。
“你他麽居然敢不理我!”葉楓狠狠一腳踹在了徐成的臉上,鼻子還有嘴裏的血滾滾直冒。
劉平說道,“算了吧,還是正經事要緊。來,我們來打針。”
說著,他手裏忽然冒出一個半米長的針頭,而且這針不僅長,它還粗,這要是紮在身上該有多疼啊。
“能不能換小點的啊?”
“這是最小號的了,快點吧,把褲子脫下來,還有七針呢。”
徐成當即就跳起來了,“沒開玩笑吧?這種針我還要打七次?不要啊,救命啊!”
劉平搖了搖頭,“你想錯了,不是七次啊,是一次要打七針,一天打三次,最起碼也要打一個月。”
“……”
片刻。
劉平看著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已經不省人事的徐成,掃興的走出了實驗室。
“這家夥居然一針就不行了,還說是結丹修士。”葉楓嗤笑道。
劉平白了他一眼,“你行你來啊。”
葉楓當然不願意了,君不見徐成叫聲多麽的淒慘,光聽著就覺得驚悚了,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想想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劉平搖頭一笑,不再看他,心裏有點癢癢的,不知家中的金發女郎滋味如何。
說起那金發女郎,劉平口水都留下來了。
那家夥長著一張瓷娃娃臉,長得也不高,甚至是有點嬌小,馬尾鞭隨意束在後麵,尤其是那雙眼睛,水霧朦朧,很有點天真無邪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這家夥還是自己的戰俘,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手軟了,不把那個蘿莉給法辦了,自己就不叫劉大官人。
“老大,我們上哪去啊?”葉楓看著劉平改變方向,下意識問道。
“當然是回家看我媳婦去了。”
不多時,就來到了自己被分配的府邸。
這座府邸還算正規正舉,很是氣派,雖然沒有威武的大石獅子,也沒有假山假水,但卻有一個很大的花園。
有工人在裏麵修剪花兒,劉平見到連忙招手,“嗨,哥們辛苦了。”
那工人莫約五十來歲,頭上紮著紅斤,起初還以為同樣是下人,也就隨意的附和兩句,但等到劉平走進,他看到那張俊美的臉龐時,整個人都傻掉了。
“公子……!”
“哎哎哎,你跪下來幹嘛,快快請起,我這人最討厭凡俗的禮節了。”
那工人這才笑著站了起來。
劉平今天心情大好,唱著歌走進府邸,左看右看,這才想起自己不清楚那金發姑娘被安排在那間房子裏了。
但礙於這邊還有一個工人在身邊,他不好開口直接詢問,於是就斜眼瞥了葉楓一眼,咳嗽兩聲,“那個,小楓啊你將小嬌娘安排在哪間房間了,我要去探望她。”
葉楓嘴角露出賤笑,“公子我懂,這就帶您去。”
劉平啪的在他額頭上來一巴掌,“你懂個屁,我隻是單純的慰問他。”
“對,您就是慰問他。”
說著,兩人就來到一間裝飾很有女孩子味道的房間前,之所以說裝飾很有味道,是因為窗戶是粉色的,而且裏麵還有淡淡的花香味。
葉楓賤笑道,“老大,就是這兒了,我這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這貨連蹦帶跳的跑開了。
劉平並沒有去阻止,而是深深吸一口氣,讓那種淡淡芳香溢滿鼻腔之中,閉著眼,反複回味。
“璿兒,裏麵住的還舒服嗎?”
他推門而入,一雙色眼色眯眯的看著屋中的美人。
“是你!你來幹什麽?”
劉平嘿嘿怪笑著,“我來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啊!”
“你這登徒子,別過來!”
“這可由不得你了。”
“你找死!”
說著,璿兒一腳向劉平的兩胯間踢了過去。
劉平登時捂著下體,很是‘痛苦’的哀嚎道,“怎麽你們女人都,都……”
璿兒嬌哼一聲,以為劉平吃痛,應該就沒力氣對她做什麽了,但一不留神間,那個滿臉痛苦的家夥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滿臉賤笑的說道,“可惜啊,我這裏一點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