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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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六十一章深不可測!
消息當天就傳遍整個清河郡,林成安居然死在清河商會上,還有什麽比這還要勁爆。
“林家不是這麽好惹的。”
有人看著秦樓方向,隨著林成安一死,那個殺人對象自然也被人關注。不過,這在眾人眼中隻是匹夫之勇,可能劉平確實有兩把刷子,但和林家相比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你們等著瞧吧,林家馬上就有所行動了。”
然而事實上林家卻死一般的寂靜。
在一棟陽光寬敞的大堂中,人群團坐一團,有濃妝豔抹的夫人,也有林家的三個公子,這三位公子都臉色蒼白,是縱欲過度留下的後遺症。
當然主座上則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嫗坐在那裏,她就是林成安的母親林曉,此時已經年過八旬了,老嫗臉上布滿了哀傷,顯然兒子的死對他影響極大。
“我也很哀傷,但我們林家不能動!”
“為什麽啊母親。”
“因為那人的實力深不可測,連紀智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話一出,台下的人都沉默,紀智是林家的最大依仗,連他都敗在了劉平的手上,隻憑自己等人貿然衝上去那也是送死。
“那我們怎麽辦?難道要我們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家夥殺了爹地還活蹦亂跳的嗎?”
正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們如何能忍耐殺父仇人在外麵還活得瀟灑。
聞言林曉冷笑道,皺紋橫生的老臉上露出一絲絲陰狠,“他囂張不了多久,等你那在挽月派的弟弟回來時,定叫那家夥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那位四弟被挽月派的一位太上長老收為關門弟子,三年前就已經達到結丹期,要是回來誅殺一個劉平還不信手拈來。
“對!把那個家夥碎屍萬段!”一風度翩翩的腎虛公子信握拳道。
“我要把他的頭割下來喂狗!”
“喂狗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老子要用來當夜壺。”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隻見一個黑袍男子抱胸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幾個腎虛男麵麵相覷,究竟是哪位仆人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在這種絕密的家族會議上強闖進來。
“你是什麽人?”
“你們罵了我這麽久,居然還問我是什麽人,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良知啊,都不認識我,還要在後麵戳人家的脊梁骨。”
這話一出,幾個腎虛男頓時如臨大敵,全部退後,驚悚的問道,“你是劉平?”
“除了我那麽帥還能是誰?”
“來人啊,快,擒住這個狗賊!”
但他聲音這麽大,整個院子裏居然沒一人響應,心中不好的預感頓時極具攀升,難道都被這家夥殺了?漸漸地老大眼睛紅了,隨著一陣哇呀呀的大叫聲,他就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劉平撲了過去。
“姓劉的,我跟你拚了!”
他掄起拳頭,氣勢洶洶的走到劉平身前,然後在劉平胸口一陣猛錘,“錘死你,錘死你個小王八蛋,怕不怕,錘死你!哼!小拳拳捶你胸口!”
劉平麵無表情,一拳把這娘炮放倒在地,然後慢悠悠坐在了這貨的臉上。
“下麵到誰了?”
聞言林家老二身軀一震,眼神都變得淩厲,厲吼道,“姓劉的,休得猖狂!我劉素早年就熱愛習武,曾拜在青山武人門下,九歲就習得輕功水上漂,十歲便入室搶劫拿了別人靈石十萬兩,十一歲……”
劉平擺擺手,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些什麽?”
林家老二腰板挺直,眼中露出咄咄之意,“我想說的是……能不能投降,我願拜前輩為師,隻求前輩饒我一命!”
那高台上的老嫗身軀都顫抖起來,嘴角哆嗦道,“素兒你做什麽,他可是你殺父仇人,怎麽可以認賊作父?我林家的人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林素扭頭道,“娘,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不要在拿那種老一套的東西來約束我們了好嗎?我們也要追逐自由,尋求理想,從看到劉前輩的第一眼,就被他雄姿英發的氣質所著迷,孩兒心中早已容不下其他人了……”
說完,這貨媚眼如絲看著劉平,那份目光之誠摯,透露著的是至死不渝的愛情。
林家老嫗聞言欲哭無淚,使勁拍著屁股底下的坐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林家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
林素雙眼迷離道,“劉前輩,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麵前,我沒有去珍惜,直至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把握住……”
“我打!”
劉平嘴角都抽搐,果斷一掌將這個gay拍昏過去,整個世界瞬間清淨了不少。
“下麵該輪到誰了?”
他目光又掃到林家三公子身上,林家一共有四子,除了第四子因為常年修煉的緣故,皮膚最是白稚,這第三子是林家皮膚最白的人。
不過他這種白是蒼白,預示著身體更加不堪。
此時林蒼,也就是林家第三子一步就來到劉平身前,然後自己躺倒在地,閉上了雙眼,睫毛微顫,仿佛任人采擷般,“反正也打不過的了,死就死吧,壯士輕點……”
……
……
三人的表演秀一個比一個精彩,主座上的老嫗已經徹底絕望了,沒想到自己的孫兒居然這麽不堪,最後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挺挺倒了下去。
她畢竟是八十歲高齡,說死也就死了,但是死不瞑目啊!
劉平從林府走出的時候,這間威震清河郡的宅院被大火淹沒,林家所有人都被一場大火莫名其妙的燒死了。
這件事驚動了郡守大人,他下令嚴查此事,但三天後突然就對外宣布林家人的死亡是出於意外,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劉平和濃密大胡子的郡守大人,從郡守府城走出來,兩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
“那常大人,劉某就就此退去了?”
“劉公子珍重,來日老夫定去秦樓親自拜訪。”
“常大人客氣了。”
劉平坐進馬車揚長而去,郡守常青一直站在郡守府外望著,直至馬車走遠他才歎了口氣,準備回屋。
旁邊的青衣老仆恭敬問道,“常老爺,不知,你對這位劉公子有何看法?”
常青笑眯眯道,“深不可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