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善心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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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銘、金生和胡境培三人走在文輝城中,眼看著就要到胡宅了。

    盛銘拱手對胡境培說到:“胡兄弟,我和弟弟還有事,我們先去辦一下。”

    胡境培慌忙的說到:“盛兄,有何事?不如讓小弟陪你去吧!”

    “都是小事,胡兄弟日理萬機,為家事操勞,不必為我們的小事奔波。等我們辦完事,還要叨擾胡兄弟了。”

    胡境培說到:“哪裏的話?辦完事一定要來府上。”

    胡境培雖然沒有跟著金生跟盛銘,但是借著幫忙的名義。叫了兩個府上的高手,跟著倆人。

    走在街上,四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盛銘看了一眼金生。倆人突然分別向兩個方向跑去,兩個奉命監視的人,隻好一邊一個的追去。

    盛銘輕功很好,不一會就把監視的人甩的很遠,搞的他暈頭轉向,不知盛銘的去向。

    金生專門向小巷道裏麵跑去,監視金生的人很高興。他認為等一下把金生逼到死胡同裏麵,奪過寶劍,他便立下大功。

    監視的人親眼看著金生走進了死胡同,他趕緊跟了進去。當他暗自竊喜的時候,胡同裏什麽也沒有。他慌亂的四處搜尋著,他不相信,立功之事一眨眼就成了砍頭之罪。

    金生使出了意念瞬移也甩了監視的人,當金生走到剛才的路口時,盛銘已經在著等候多時了。

    盛銘徑直向城內走去,金生問到:“銘哥,為什麽我們不出城逃走?”

    “我想城中胡家和李家早已暗中勾結、狼狽為奸,我們很有可能出不了城,就算出去也一定會變追殺。畢竟他們知道了你的劍,一件王器是值得一個家族,傾盡所有去獲取的。”

    “他們在城裏不敢造次,畢竟這裏是曹家的地盤,出了城就不一定了。”

    “銘哥,那我們怎麽辦?”

    盛銘說到:“我們應該留著城中,去曹家,他們定不敢造次。”

    金生跟盛銘徑直走向內城,他們來到內城的宮門下。想要進去,但是被士兵擋在了外麵。

    士兵看著金生跟盛銘無名小卒的樣子,無論他們說什麽,士兵們就是雷打不動,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盛銘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胡家的人應該已經知道了。他隻好拉著金生,走到牆角。說到:

    “施鴻玉,沒辦法了,隻能悄悄進去了。你先把劍包裹起來吧,不然太招人眼紅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金生把劍包的嚴嚴實實的,倆人一下從牆角飛進了內城。

    倆人在內城鬼鬼祟祟的走著,金生問到:“銘哥,我們進來了,現在該怎麽辦?”

    盛銘沉思了一下,說到:“我聽說現任文輝城的城主曹苑,不學無術、浪子一個、大興土木、整天玩樂,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我們去找他恐怕不行。”

    “不過大家都說他的叔父“曹南磊”,文輝城的副城主,為人忠義、體恤百姓、與江湖人的人來往甚密。我想我們把胡、李兩家養兵屯糧、私造兵器的秘密告訴他,他應該會保障我們的安全。”

    說完他們便抓來一個巡邏的士兵,問清了副城主曹南磊的住處。盛銘打暈了士兵,倆人根據士兵提供的線路尋找到曹南磊的府邸。

    一路上金生跟盛銘不停躲避士兵的巡邏,金生說到:“這麽大的一座內城,為什麽沒有百姓啊!”

    盛銘回答到:“我想內城裏的人,應該都是曹家的直係親屬。他們都住在內城,百姓是沒有資格進來的。”

    倆人很快就找到了曹南磊的府邸,飛了進去。他們先去正廳,發現沒有人;又去書房,發現一個正在練書法的人。

    他們直接衝進了書房,看到一個五官端正,下巴胡須很長的人,他們確信此人就是曹南磊。

    曹南磊抬頭打量著他們。這時曹家的衛士也衝了進來,問到:“大人,這兩個賊人,是否拿下。”

    盛銘對著曹南磊拱手說到:“曹大人,我有要緊事要向你稟報,請大人給小人一個說話的機會。”

    曹南磊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出去。手下出去之後,曹南磊說到:“你們是什麽人?不用怕,說吧!什麽事,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的。”

    盛銘告訴了他自己和金生的姓名,又把胡、李兩家暗中勾結、圖謀不軌,以及胡家養兵屯糧、鍛造兵器的所作所為一一告訴了曹南磊。

    曹南磊聽著盛銘的講述,表情先是吃了一驚,然後變的很驚恐,最後變得很平靜。這些,盛銘都看在眼裏。

    盛銘說完後,曹南磊又拱手說到:“兩位公子,多謝了。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晚膳的時候我和公子在詳談。”

    說完,曹南磊叫管家趕緊安排住處給金生和盛銘。

    金生跟盛銘來到客房,不用在提心吊膽了,金生很高興。他一下跳到床上,準備先睡一覺。

    盛銘坐在凳子上,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麽。看著悶悶不樂的盛銘。金生問到:

    “銘哥,怎麽了?我感覺這個曹南什麽的還是不錯的,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趕緊休息了。”

    金生在床上滾了幾圈睡著了,盛銘毫無睡意,隻好繼續考慮著如何應對。

    很快晚膳時間就到了,下人來叫金生跟盛銘過去用膳。金生跟盛銘不好推辭,就去了。

    一路上盛銘發現了和胡宅相似的事情,曹府上的兵士、護院一個個都掛著銅牌。可是盛銘發現他們起碼是黃階二流高手,還有許多都是一流高手。

    盛銘看到著,有點明白了。這一定是一個蓄謀已久的大陰謀。

    金生跟盛銘來到了晚宴之地,曹南磊趕緊迎了上去,說到:

    “兩位少俠,晚膳已經備好,請用膳吧!盛少俠,老夫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少年英豪,今日你我二人一定要痛飲幾杯。”

    盛銘聽著曹南磊親切的話語,很氣憤,但是又不好發作。隻好強忍住,四處觀察著,他發現自己和金生已經很危險了。

    盛銘發現,房裏已經埋伏了許多高手,房外也肯定被人包圍了。

    這時曹南磊遞過酒杯,一個給盛銘,另一個給金生。盛銘接過酒杯說到:“我弟不宜飲酒,請大人包涵。”

    曹南磊沒有一絲不高興,依舊笑著說到:“飲一小口應該沒事的,就喝一口吧!”

    盛銘接過兩個酒杯,把一杯酒遞向金生。盛銘一下把酒杯砸向金生後麵的下人,順勢把金生背上的玉魂劍拔出。

    盛銘一下把劍架在曹南磊的脖子上,曹南磊被嚇直哆嗦。盛銘看了看被酒杯砸到的下人。那人是一個二流高手,但是此時卻捂著眼睛,倒在地上打滾。

    盛銘笑了一下,說到:“大人,好手段啊!想要毒死在下。”

    看到曹南磊被劍架在脖子上,埋伏的人都衝了進來。盛銘看著這一夥由二流高手為主,一流高手領頭的人。說到:

    “曹大人真是抬舉我們了,如此多的高手讓在下不由的手抖。要是手抖傷到大人,在下可是擔待不起啊!”

    曹南磊趕緊說到:“你們快點滾出去啊!”一夥人退出去之後,又低聲說到:“兩位少俠,你們想要什麽?老夫都答應你們,千萬不要衝動啊!”

    盛銘說到:“我們隻想安全走出去,大人隻好委屈一下了。”

    盛銘一隻手抓住曹南磊的肩膀,另一隻手把劍架在曹南磊的脖子上。金生跟在後麵,三人一起從晚宴處走了出來。

    一路上沒有人敢阻擋,三人徑直走到了曹府門口。盛銘對曹南磊說到:“今日我二人多謝大人了,大人勿掛,我們走了。”

    說完盛銘一掌打在曹南磊背上,轉身便和金生飛走。

    這時曹府一行人趕緊扶起曹南磊,問到大人沒事吧!曹南磊站起來就是一巴掌,大聲叫到:“快去追,抓不到就別回來了。”

    金生跟盛銘開始漫無目的逃跑,他們此時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不過他們的速度卻不慢,一下子就甩了曹府的人。

    這時一個人的背影出現在了盛銘跟金生的麵前,盛銘看出了此人的不簡單。拱手說到:“前輩,我二人途徑此地,多有得罪,請多多包涵。”

    這人轉過身來,盛銘和金生看到一個一身灰衣、發梳成辮、眼神無光、臉上有幾路皺紋的滄桑男人。

    他看到了盛銘手上的劍,暗淡無光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說到:“真是一把好劍,在你們手上發揮不了作用,給我吧!”

    金生大聲叫到:“你誰啊!憑什麽給你。”

    盛銘雖然也很氣憤,不過他知道這人不好惹。隻好客氣的說到:“前輩武功蓋世,怎需假借它物。放我二人離去吧!”

    那人說到:“想走,可以。把劍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盛銘知道這一戰是避免不了的了,他對金生低聲說到:“等一下你先走,我們在今早的老地方集合。”

    金生知道隻能這樣了,就沒有說什麽。

    這時那人向金生和盛銘飛來,盛銘一下衝了上去,對金生說到:“快走。”

    那人隔空打出兩掌,說到:“想走,誰也走不了。”

    金生使出意念瞬移,一下躲過這一掌,一眨眼就消失了,那人也沒有辦法。

    這時,盛銘的劍已經向著那人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