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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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在宮殿內整整待了一下午,在這期間,金生曾想走出宮殿去找盛銘,但是他發現曹南磊的人全部埋伏在宮殿外麵。
金生出不去,隻好一直待在宮殿裏。
一天下來,金生跑了很久,此時已經很累了,他來到了一座雕龍畫鳳的宮殿。發現裏麵的房梁有倆人寬,金生頓時困意襲來。
他躺在房梁上,馬上便昏睡過去。
天漸漸黑了,金生依舊昏睡著。此時外麵吹起了陣陣涼風,風吹著盛銘滿身的傷痕,盛銘在刺骨疼痛中醒來。
此時盛銘內傷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隻不過寒風使他的皮外傷有一種錐心之痛。
盛銘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他想金生一定等著急了,他要去找金生了。
不過金生太累了,他在房梁上睡的很死。
不過這時有一大夥人進來了,領頭人的是一個披著頭發,穿著寬鬆的白衣的人。他看上去很邋遢,眼神迷離,似乎對身邊的事物感到很無趣。
白衣邋遢人說到:“這幾天都沒有什麽新鮮玩的,睡覺都睡煩了。那夥獸州人,聽說有好玩的,叫他們上來。”
不一會,出現了一批人。他們很多都穿著獸皮,看上去都很強壯粗獷。
一進來,有一個領頭的就恭恭敬敬上前,說到:“城主大人,你想看什麽表演?我們馬上表演給您看。”
白衣邋遢男子睜開一隻眼睛,說到:“你們有什麽好玩的?給我說一說。如果可以讓我開心的話,大大有賞。”
那夥人的領頭人說到:“城主大人,我們表演的節目有老虎、獅子、熊、猴等各種動物的雜耍。”
白衣邋遢男人站了起來,大聲叫到:“你們耍我了!雜耍我都看出繭了,你們想錢想瘋了吧!來我這騙錢。”
那人趕緊跪了下來,顫顫磕磕的說到:“城主大人啊!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隻是小馬戲團,沒有什麽新奇的東西,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衣邋遢男人閉上眼睛,輕輕的說到:“給我全部打半死,趕出城去。”
領頭人不停的磕頭,說到:“城主啊!饒了我們吧,我們隻是小本生意人。”
沒有人理他,宮殿裏的守衛已經上來拖人了。領頭人絕望的說到:“城主,我們還有一種動物,隻是有點凶殘,怕傷到別人。”
白衣邋遢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對守衛說到:“先停一下。”又問到:“是什麽動物?快點說。”
那個領頭人低著頭說到:“是我們獸州的“黑月豹”,雖然隻是一般野獸,但是十分凶殘,隻吃生肉,相當與一個三流高手。”
白衣邋遢人說到:“抬上來看一看,快!”
一夥人抬上來了一個鐵箱,裏麵有一隻長約兩米,頭上有一嘬白毛,全身肌肉鼓起,讓人有一股寒意。
黑月豹看著眾人,低聲的怒吼著,還不停的用手向外抓著,不停的咬鐵棍。
白衣邋遢男人站了起來,徑直向著黑月豹走去,他前後左右打量著黑月豹。
說到:“嗯,這個黑豹不錯。”
他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到:“大伴,給他們個幾百兩,這隻黑豹我留下了。”
把獸州人的小馬戲團打發走了之後,白衣邋遢男人開始打量著黑月豹和這座宮殿。
白衣邋遢男人在宮殿裏,走來走去,似乎在想什麽。他大叫一聲,說到:“我想到怎麽玩了。”
他邊跳邊叫到,:“大伴,快去找一根粗繩子,和一些帶血的豬肉過來。”
一會白衣邋遢男子的大伴就置備齊全了,他一下把粗繩子扔到金生熟睡的房梁上。
白衣男在繩子上拴上了一塊帶血的肉,把那一塊肉掉到了三丈高。
他笑了笑,一下把黑月豹從籠中放了出來。
黑月豹向著眾人咆哮著,它看到了掛在繩子上的肉。
一下衝了過去,從地上躍起,眼看就要咬到了,可是還是差一點,黑月豹落到了地上。
它似乎很憤怒,不停後退著,不停的低吼著。
白衣邋遢男子看著黑月豹,跟著旁邊的大伴說到:“不錯,這隻黑豹還要來,可以,挺刺激的。”
黑豹蓄力再次衝出。
金生在剛才的嘈雜聲中開始慢慢醒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還在宮殿中,立馬清醒了。
他翻身過來,準備朝著下麵看去,觀察一下情況。
他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一隻黑豹從下往上朝著自己撲來。金生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豹,被嚇了一跳。
金生一下從房梁上跳了下來,這時黑豹一口咬住那塊豬肉,也落在了地上。
白衣邋遢男子和身邊的仆人吃驚的看著金生,而金生卻吃驚的看著黑豹不停撕咬著那一塊生肉。
金生悠悠的轉過身來,看著白衣邋遢男子他們,金生一時間忘記說什麽了,他隻好笑著。
白衣邋遢男子看著金生說到:“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在我的宮殿裏?有什麽居心?”
金生連連擺手,他正準備開口。
白衣邋遢男子的大伴說到:“城主,我想他一定是刺客,不如拉下去砍了吧!”
金生趕緊說到:“不不不,我不是刺客,我在內城裏麵被人追殺,沒有辦法才逃到這裏麵的。”
白衣邋遢男子的大伴身體抖了一下,他說到:“城主,在內城沒有你的命令,有誰敢追殺他啊!他肯定是一個刺客,殺了他,我們繼續逗黑豹吧!”
白衣邋遢男子繼續說到:“等一下,是什麽人追殺你啊?”
金生說到:“是那個叫曹南什麽的追殺我和我哥。”
“那是曹南什麽呢?”
金生想了想,回答到:“那個字我不會,是三個屎,他叫曹南三個屎。”
“曹南三個屎?”
“對,就是曹南三個屎。”金生說到。
突然白衣邋遢男子大笑不止,笑的滿臉通紅,差點岔氣了。
最後白衣邋遢男子邊笑邊說到:“曹南三個屎,小夥子,不錯,很有潛質。”
金生憤怒的說到:“有什麽好笑的,我不就是不會讀那個字嗎!”
白衣邋遢男子停止了狂笑,看著金生說到:
“你說的那個追殺你的人,是我的叔叔,他叫曹南磊,不是你說的那個曹南三個屎。說說吧!他為什麽要追殺你?”
這時的金生,才從剛才的錯愕中回過神來。他說到:“胡、李兩家和曹南磊暗中勾結、圖謀不軌。而且他們還養兵屯糧、鍛造兵器。”
“他們被我們發現了,想要殺我們滅口,我被逼的沒辦法,才跑到了這裏。”
白衣邋遢男子眉頭一皺,說到:“開什麽玩笑,我叔叔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勾結外人了。更何況你隻是一個孩子,知道什麽?不要瞎說了。”
金生不依不饒的說到:“你不要不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等一下我找我哥來,他也知道。”
白衣邋遢男子說到:“小孩子還挺倔,看在你這麽好玩的份上,我就不治你亂說的罪名了。你留下來,陪我玩吧!”
金生大聲叫到:“為什麽?憑什麽?”
這時白衣邋遢男子走到了金生旁邊,他用手拍了拍金生的肩膀。看著很輕,但是裏麵有很大的力氣。
金生愣了一下,他說到:“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你要幫我找我哥。”
白衣邋遢男子笑了笑說到:“好好,都好說,隻要你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