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18

    昨晚，我打電話問老張，今天什麽時候做手術。 vw老張說，是今天下午三時左右。因此，我今天午照常去單位班。

    老戲骨聽我說，老張今天下午做手術，便與我在午餐後去了醫院。

    我與老戲骨到醫院時，老張正躺在床與左床的老漢聊天，見我倆到來，便說：呀讓你倆辛苦了

    老戲骨便問手術幾點開始，老張說：原本這病友手術後，是我，現在又特加了一位病友，所以，我手術時間可能要推遲了。

    左床老漢便插嘴說：我原本下午一點手術間的，可現在已經快二點了。這可能是我前麵一位病友手術時間長了。

    說話間，老張愛人愁眉苦臉地進了病房，見老戲骨和我在，便訴苦說：老張從昨晚十點起，禁食禁水了，可手術時間卻一拖再拖，這不是讓他受刑嘛

    老戲骨：為什麽不給張老師吃一點呢

    老張：醫生關照的，手術前不能吃飯喝水的。

    聽了他們所說，我感覺醫院讓病人忍饑挨餓等動手術，也太沒人性了

    在我感觸之時，一位男護工推車來接老漢了，此時，才下午二點

    快到下午三點時，又有男護工來接新加病人了

    不過，老張沒有表現出饑渴的樣子，而是與老戲骨談笑風生，不過，老張妻子卻表現得心痛和不安

    下午四點，我見有男護工推車從電梯出來，便問：是來接張xx嗎

    男護工驚訝問：你怎麽知道

    我：因為等候多時了。

    因為隻能有一人可以隨男護工推車送老張去手術間，所以，老戲骨讓我送老張去手術間。

    在出病房前，一位護士過來，詢問了老張一些問題，並檢查了老張要動手術的膝蓋所做的標記，然後，放行

    我們是從11樓病房坐電梯到3樓；然後，走一個很長的過道，穿過二個大樓，才到手術大樓。最後，再坐電梯到8樓的手術間。

    一路，老張閉目躺在推車，我感覺老張此時非常緊張，畢竟他從來沒有動過手術。

    手術間大門前，擁擠著許多陪客。男護工推車從電梯出來時，人們便自動地讓道，手術間的大門也自動地打開。

    男護工對我說：你在這兒等了說著，他把車推了進去，我則與所有陪客一樣在門外耐心等待

    快到五點了，不斷有送外賣人送麻辣湯一類東西進手術間，這可能是手術間醫護人員的晚餐吧不過，我覺得怪，便一位陪客：他們怎麽都喜歡吃麻辣湯呀

    這陪客被我問得無語，而他旁邊一位陪客則說：這東西提神呀

    這手術間很大，裏麵至少有二十個手術單間，因為，我在等候，不斷有推車進出

    凡是跟著推車來的陪客，個個神情緊張；而凡是接推車的陪客，個個笑逐顏開顯然，今天沒有一例手術出現意外

    下午七點，老張被推車推出，他雙眼通紅，我便問在推車旁的女醫生：他動了什麽手術

    女醫生：他動什麽手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他動半月版手術，不知道他韌帶手術做了沒有

    女醫生：做了。具體手術醫生會告訴你的，我是麻醉醫生。現在，要幫病人去醒醒麻醉。

    男護工把車推到了樓下一個手術間去了。大概半小時後，被老張推出了手術間，此時，老張眼睛不紅了，而且，神誌很清楚，見我便說：辛苦你了

    我：痛嗎

    老張：不痛，不過，有感覺的

    進入病房後，右床小夥子和陽台加床的小夥子都圍來看老張，老張便笑著說：你們可以放心了，這點痛要受傷時的疼，好許多你們完全能忍受的說著，老張便要起身，男護工幫摁住他，並請我幫他一起把老張抬床。

    這兩小夥子一看，便與我們一起把老張穩穩地抱床了

    接著，護士便來幫老張量體溫和血壓，老張愛人請來的女護工，則開始用冰袋為老張敷手術處，並用藥用棉花蘸礦泉水擦嘴唇

    老張則對兩位小夥子說，動手術的經過，他是這麽說的：你進手術房後，先要抓癢。我忘記抓癢，結果在了手術台，覺得額頭被小蟲叮癢了，想抓，卻不能抓了。因為兩隻手都派用場了，一隻吊藥水，另一隻測血壓

    兩小夥子幾乎異口同聲問，這怎麽辦

    老張歎口說：沒辦法，我隻要耐心等待麻醉起作用，結果被麻醉了

    老張愛人見老張完全恢複了，便催著我和老戲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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