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秋,不得不續寫下去了(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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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8月25日星期五

    故事的結局無非是甜的,或者是苦的兩種。 vw

    不過,甜的口味和苦的口味,卻有許多種,而且甜苦交融也有不同種。因此,作者無論給故事結尾寫成怎樣,也很難滿足眾人對甜苦味道的豐富要求。

    這有點像亞曆山德羅斯雕塑維納斯的左右雙臂那樣:因為無論怎麽擺布維納斯的左右雙臂,也無法滿足眾人的審美要求,於是,他索性去掉了維納斯的左右雙臂。

    我原本是效仿亞曆山德羅斯,結束了我的初戀在2016年,讓它成為沒有結尾的故事。

    可是,非常遺憾我的初戀在2016年的故事不是凝固的靜態維納斯石雕像,而是一條在我身旁流淌著的溪流。它不僅水流不息,而且會時不時地撞擊我的心房,讓我常常會從夢驚醒,成為我的現實與夢境的隧道。激情依舊,怎麽能擱下筆這又像煙癮戒煙一樣,戒了一陣又重新點了煙。

    今天是周末了。

    我怕周末到來,因為我不願過難熬的雙休日。

    偉哥為了挺起肚子的靜,每個周末要從外地趕回家圍著靜轉,然後,周一清晨又匆匆去了外地。我根本沒法去見他,是去了他家見他,也像宇航員費勁地登月亮,隻能跳幾下返回地球一樣。

    自從元旦見玉女碰壁後,總覺得家人對我怪怪的,既像同情我,又像對我陌生起來了。尤其是媽媽,不知怎麽近來又染了夜哭症,昨晚我聽到她在她房間裏哭,還聽到爸爸在輕輕哄媽的聲音。然而,在今晨,我問起爸說:媽昨晚看什麽電視劇竟然哭出聲了

    爸停頓一下,便說:我和你媽聊往事,說到傷心處,她哭了

    爸爸解釋得天衣無縫,可我不信因為媽媽夜半哭聲隻是近來出現的事,難道隻是近來,媽媽才會因往事傷心而哭嗎

    爸,什麽傷心事呀我索性追問了。

    爸爸:你要去班了,有空再說吧

    因為在元旦後,我單位從內環搬到了外環外,所以,我每天早出晚歸,雖然媽媽堅持為我準備早餐晚餐,且爸爸還是盡量與我同吃早餐晚餐。但是,奶奶沒有這樣陪我了,久而久之,我與奶奶見麵時間少了。

    大概是因見麵少的原因吧奶奶在雙休日見我時,也不像過去那樣愛嘮叨了。如:奶奶不再起勁地撮合我與小紅的關係了。甚至,對我的婚事也不太關心了。或許奶奶是同情我對玉女的感情吧

    常勝將軍為了繼續追求娟娟而經常邀我雙休日去他那兒玩,而娟娟為了接近我,經常來我家,或陪我去會常勝將軍。久而久之,我厭倦與常勝將軍交往,也怕娟娟來我家玩了。

    元旦後,我開始寫革:三幢洋房內之迷故事,想借此擦掉玉女在我心留下的印象,可是,堅持不了多久,不僅沒有擦掉玉女在我心的印象,反而,總會把故事的可愛女性想象成玉女了,從而,又讓玉女印象在我腦海翻騰起來,自然,這故事也無法堅持了寫下去了。

    原本,在家空閑時,可寫故事消遣的,如今不能為之,如此,怎麽會喜歡空閑的雙休日呢

    我單位不再像過去那樣,在繁華街市的高樓,而是在市郊邊緣的一塊園區內。這園區名稱非常時尚,叫xxx科創園。

    我擠了近一個小時的地鐵後,走過一段天橋,便進入我們的科創園。

    科創園內很大,像一個等的住宅小區,有好多多層樓房,也有供人散步休閑的綠化帶和人造池塘。

    我單位是園區小池塘旁的一座三層小樓房。

    我每天早到,總會在池塘的石凳坐著,觀賞池的紅金魚遊弋。

    今天,我又早到了,恰好遇池的幾盆荷花出水了,便坐在石凳欣賞起來了。

    喂金姐在我單位門前,大聲招呼我,並示意我,樓房清潔工作做好了。

    我不想早進單位,是怕因為看見清潔阿姨在打掃,而聯想到玉女母親在外婆家做家政的情景。現在,金姐招呼我了,我便朝單位走去。

    春節後,我們單位除了搬家外,還作了很大的人事調整,如:老張和菊花阿姨退休了;無用等一些不被老戲骨看好的人,都被調離到其他地方去了;又調入一些第三方派遣的人,或者說是非編製人員。

    正是如此,金姐我靜等編製內的人得以重任了。金姐現在是辦公室主任了,我則是技術部主任,靜因懷孕了,當了內勤部主任。其實,我們並非升官,當然這也不是官職,隻是一個名頭而已。

    如:金姐我靜都是光杆司令。

    不過,這名頭對我們拿酬金是有好處的。不管怎麽說,我們都算老戲骨手下的層幹部了。

    我進了單位,金姐帶我去了三樓的老戲骨辦公室。

    因為老張菊花阿姨等一些老同誌退休後,老戲骨便是單位的長者,且我單位共有三層,所以,他便獨占了三樓一個樓麵,我們層人員在二樓,業務員及非編人員統統在底樓。

    我雖然在二樓,卻很少去三樓,除了有要事請求,或老戲骨有請。因此,現在金姐帶我三樓,便問:領導有什麽指示

    金姐無表情地說:你去了不知道了

    剛到三樓,老戲骨已經坐在三樓口大客廳的沙發,見金姐帶我來,便指著對麵的沙發說:你們坐見我坐定,便問:你與張老師還聯係嗎

    我:很少聯係了,偶爾通通電話。

    老戲骨:你知道張老師在外麵做嗎

    這事,我確實不知。不過,我記得菊花阿姨退休前提醒我說:如果單位以後需要人,那麽,你推薦我現在,我見老戲骨打聽老張是否在外麵做,便猜到老戲骨想返聘老同誌,便說:是不是要返聘他

    老戲骨:業務員人多了,而且新手多,所以,要請老法師把關

    我聽後,便脫口而出:菊花阿姨曾經對我說過,她也想返聘的。

    老戲骨看了金姐一眼後,便說:不還是請張老師來吧隨後,叫我打電話給老張,問一下他在外麵做否。

    我打通了老張手機,卻是老張愛人接的,她告訴我,老張沒在外麵做。

    。。。。。。

    下午,靜挺著大肚子指揮兩位非編人員搬了一張辦公桌到我辦公室,對我說:你辦公室要來人了,你知道嗎

    我一猜便知,是老張要來,便問:是不是張老師

    靜笑著說:聰明

    我真不明白老戲骨:菊花阿姨是黨員,卻不去返聘她想請老張又不敢直接去請他,而要轉彎抹角地去請他

    此事雖然讓我困惑,卻讓我高興一個下午。因為我與玉女的失聯時候,幾乎是老張退休回家的時候;現在老張要被返聘,這不意味著我能與玉女恢複聯係嗎

    然而,想到與玉女有可能恢複聯係,我心又疼了。因為這幾乎是非常渺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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