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13日星期五

    昨，晚餐後，爸爸照例靠在客廳的沙發看報，突然對奶奶說：哇塞國離富足隻差01個百分點

    正坐在爸爸身旁吃藥的奶奶沒聽懂，便問道：你說什麽呀

    於是，爸爸便對奶奶選讀了報的新聞內容。 vw我恰好在客廳做啞鈴操，便也順便聽了。

    爸爸：2016年，國人均gdp為8123美元，接近於70年代末的美國德國法國和日本。而在1986年，國人均gdp隻有282美元。

    奶奶：這與離富足隻差01個百分點，有啥關係

    爸爸：2016年，全國居民恩格爾係數為301，接近聯合國劃分的20至30的富足標準。

    奶奶越聽越不明白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恩格爾係數，所以，她停下了吃藥，追問爸爸：你不能說得明白些嘛

    媽從廚房出來，見奶奶停下吃藥問爸爸話，便說：媽，你別忘記吃藥呀

    我：奶奶，爸爸所說的意思，是改革開放後，我們生活越來越好。

    奶奶：這麽簡單的話，為啥弄個隻差01個百分點

    爸爸：現在盛行用數據說話嘛

    媽媽對爸爸說：你別再說數據了，讓媽把藥吃了再說。

    於是，爸爸又繼續看他的報；奶奶繼續吃她的藥；媽去她房間看電視了；我放好啞鈴回到我的電腦房了。

    不一會兒，娟娟來電問我，雙休日怎麽安排。我告訴她，周六與常勝將軍有約。娟娟便說，周日帶我們指我小菊小黃小玄去一個古城玩。

    我說：再說吧我真沒興趣跟他們去玩，所以，用這口氣婉言拒之。

    娟娟聽後說：你看了辦吧便掛機了。

    不知什麽原因，我昨晚不僅沒有睡意，而且，也不想呆在屋裏弄電腦了，所以，起身去外麵走走。

    坐在客廳看報的爸見我要出去，便說：我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吧說著，便穿外衣與我一同出門了。

    到了門外，爸問我：去哪兒

    我：我也不知道還是你決定吧

    爸爸：外麵的路還很濕，別走太遠附近找個地方坐坐吧說著，便帶我去了我家南麵的街心花園的小亭。

    這小亭被桂花樹環繞，亭內有幾盞捕蟲燈，所以，在沒有月光的黑夜，亭內也算是明亮的。

    因為雨天關係，亭內坐椅都很潮，所以，我和爸爸站立在亭內聊了。

    爸爸：有時候，我和你媽晚會來這兒的。

    我：都是這麽寧靜嗎

    爸爸：我們都是選擇天晴的夜晚來這兒，所以，這兒總會坐滿了拉琴唱戲的老年人。我和你媽站在這兒指亭子門口欣賞。

    我：奶奶像你現在這年紀，也會這樣在夜晚去花園嗎

    爸爸：不然後，掐指算了一下說：三十年前，海沒有這樣的街心花園。

    我：那奶奶晚是怎麽過的

    爸爸：那時，黑白電視在海剛普及了，所以，那時奶奶都會圍著電視度過這個晚。

    我很難想象黑白電視的樣子，卻能想象家人圍坐電視前的場景。可我不能理解：像我現在這般年紀的爸，怎麽會有耐心天天看電視的。我便問：你也天天晚看電視

    爸爸：有好看的電視劇，會請朋友來我家看電視，或者去朋友家去看電視。反正，喜歡人多看電視。

    我：沒有好看電視呢

    爸爸：逛南京路淮海路外灘；或者去看電影。反正，館子缺錢，還缺糧票。說這些你不能理解的隨後，問我：那位借租奶奶的女孩指玉女，還與你聯係嗎

    我被爸這麽一問，真不知如何說清了，卻一時又不知如何轉移話題。

    爸爸拍了拍我肩，說：其實娟娟挺不錯的，她也不圖你什麽，完全是對你有感情嗬

    我：可我沒感覺怎麽辦呀

    爸爸：所以，我和媽在這問題，沒有強迫你去怎麽做。不過，感覺這東西像食欲一樣，當你吃飽喝足的時候，你對山珍海味都不會有感覺的；當你饑餓的時候，你青菜蘿卜都會讓你有感覺，而且是強烈的感覺。你懂我說的嗎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其意是我因周圍的女人太多而對娟娟沒了感覺。其實並非如此，如：我對玉女是感覺。

    爸爸像知道我想法一樣，接著說：當然，你可能對某有人感覺。這像吃飽喝足的人雖然對山珍海味沒感覺，卻對香煙情有獨鍾。這是為什麽這是尼古丁效應

    天哪爸爸竟然把我鍾情玉女喻成了尼古丁效應了這太傷我心了可我怎麽與爸爸說我的傷心呢

    爸爸突然問我：你知道我與媽現在最愛回憶的是什麽嗎見我搖頭，便說：最愛回憶你小時候的那些事。

    我：都是哪些事

    爸爸：你小時候點點滴滴的事都難以忘懷真想你一直在我身邊隨後，把手搭在我肩說：回家吧明天，我們還要去班。

    晚，我做了夢：玉女要帶我遠走，爸媽卻哭著求我留在家。我哭著跟玉女走幾步，又哭著朝爸媽這兒這幾步。。。。。。在這傷心，我醒來了。。。。。。

    今天，天氣很好。我是穿西裝班的。

    我剛進單位，被坐在底層與老張談話的老戲骨喊住。他臉色很不好，像幾天沒睡好沉似的。不過，他對我還是挺客氣的。他說：去我樓喝杯咖啡吧

    我們在老戲骨辦公室坐定後，老戲骨開門見山地對我說：你的數據分析軟件，級領導非常賞識，都認為你很創新意識。不過，這軟件分析結論不一定客觀。如：我們銷售的問題，並非像軟件所分析的結論那樣，是因為生產工藝沒創新的原因。見我沒有讚同表示，又接著說：因為，銷售是講人脈。人脈好了，銷售自然會去。你說呢

    我當然不服老戲骨的說法，可我更知道，與老戲骨辯解不僅沒有勝算，而且，還會遭穿小鞋，因此，我繼續帶著微笑傾聽，雖然這笑讓我臉部肌肉僵硬，但我還得這樣堅持。

    老戲骨接著又是勸我利用娟娟晶晶常勝將軍這樣的人脈，並婉轉地嚇唬我說：銷售垮了，級可以把銷售轉包給外單位，這樣，我們這些吃編製的人要吃虧了。

    我：可是產品不更新，是人脈再好，也不一定搞好銷售的。

    老戲骨：我懂你意思，可是我們這麽大的單位，要更新產品不是容易的事呀隨後，繼續勸我動用我的人脈。

    下午，我給娟娟電話說：我周日隨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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